双生骨科(五条悟)(1/2)

是双胞胎,但是很明显命运偏心得十分严重,六眼和天赋异禀全部留给了一个人,另一个因为双生子的忌讳寓意而被送出本家。

不过妹的运气也不算特别差,她是那种老天关上一扇门,自己会去把门打开的类型,毕竟门就是这么用的。实力不行,脑子来凑,可能十岁左右靠自己回到了本家。

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很明显两个人不是很对头。五条悟小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妹,跑去别院看过她。

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妹还挺喜欢这个怪里怪气的小孩,知道之后,怎么都看不爽。会觉得凭什么我们是一个妈妈肚子里出来的,一个绫罗绸缎,一个衣衫褴褛,一个天,一个地。

他们关系开始因为这种落差恶化,她渐渐看不惯他目无下尘的德行,他也受不了她咄咄逼人的个性。她后来回到本家,两个人关系更加糟糕,她讨厌他的无同理心和自以为是,他厌烦她的自作主张和牙尖嘴利。后来到了青春期,她厌恶他的自大狂妄和形同施舍的英雄主义,他也讨厌她总是不留情面的戳穿自己和不给面子的嘲讽。

可是很不幸,她很了解他,他也很了解她,所以他们即使这么讨厌彼此,他们也总能成为这世上最像的两个人。他们有相同的目标,即使从没有说过,他们有相似的口味,但是在同一家饭店碰面,会故意装作不认识,然后跟同行的人大加吐槽自己家里有个“不靠谱的双胞胎弟弟”和“个性很差的双胞胎妹妹”。

连口头上的称呼都要压对方一头。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对自己有着超乎异常的爱。

他们的自我出自同一套基因。

所以最后他们搞到一起其实并不算是什么特别意外的事情,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觉得膈应。

他们也许上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弄死对方,下一秒可能跑去酒店做个天翻地覆。

这种改变应该是从星浆体死亡之后开始,她过来看自己很不幸地依旧活着的兄弟,对他大加嘲讽。他不像以前一样反唇相讥,抬起眼睛看她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个狗日的命运给她本就不服气的生活里添了把火。

她的兄弟成了最强。

她说他是个没用的最强,因为他束手束脚,行走犹如困兽。因为他是这一切规矩里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是现成的这套逻辑体系里最有资格说话的少部分人,但他选择了闭嘴,选择了一套所谓的温和但没用的路。

她对他的天赋和实力的嫉妒达到顶峰,两个人的关系一再恶化,直到夏油杰和她被派去山间的村庄除咒,发现了被关起来的两姐妹。

她拦住了夏油杰,带走了两姐妹,但私底下挑唆,诱发了这个狭隘闭塞的小村庄里最大的一场乱子,致使有人拿着私藏的猎枪从村头开始杀到了村尾,村内百人无一幸免。

她后来告诉夏油杰,这世上要杀人不脏手的办法多了去了,没必要蠢到自己上。而且这世上不仅仅是咒术能杀人,咒术,诅咒的根源都在人,最锋利,最强大的从来不是这些工具,而是人心。用人心杀人,这在人类的游戏世界里,不叫谋杀,叫革/命,只要死的人足够多。

其他人也许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但五条悟知道。

他去找她对峙时,夏油杰也在场,他不仅和她吵了起来,也和夏油杰吵得不可开交。但她和夏油杰观念根本不一样,他们三个各有各的算盘。

后来夏油杰走了,也不说是背叛,他要去追求摸索自己的理念之路。她没留下,而是选择从政。因为在夏油杰离开的同时他们滚到了一起,她拿到了五条家一大笔赞助。

时至后日,五条悟都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们因为夏油杰引发争吵的那天夜里,她是为了赞助,故意和他上床。

即使做了,他们依旧吵得很厉害,甚至比以往更厉害。

咒术界后来都知道他有一个跟他反目成仇的亲妹妹强势参政,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看起来恨不得要杀了对方的同时还在跟对方做/爱,白天闹得不可开交,晚上在床上撕扯对方的衣服。

她总是说他没出息,明明有比任何人都够格颠覆这屎一样的世界,他却偏偏要走最远的那条路。

他也不反驳,只说,你还不是被没出息的我干到腿软。

他们其实到这一步,已经很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但她更激进,更偏执,只不过比起夏油杰的灭族计划,她看起来就显得像个深思熟虑的温和派。

后期三人各自为政,各有各的打算,一再拆分局势,直到彻底分化权力。脑花和傩子哥轮番捣乱,局势一乱再乱,妹趁机杀了不少人,五条悟有心阻止也来不及。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反派角色,这个狗日的世界里一体两面,他的温和主张被她的激进思想推着不断往前走。

他们是彼此最强势的对手,也是最知根知底最有默契的同谋。

后来夏油杰在脑花,傩子哥的合谋下,和盘星教的教徒死在和诅咒的一场大战中。三人的平衡就此被打破,他们这才罕见地站在了同一阵营。

同时,他们也隐隐有预感,他们之间只会活一个。

最后,妹唯一可惜的是五条悟没死在她手里。

他们到最后也没说过爱,在床上也没有过和平的时候。

他们说的最多是恨,只是,他们是双生,他们是自己,也是彼此。

恨你未尝不是恨自己。

爱自己,未尝不是爱你。

不过这到底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妹变得很忙很忙,她收拾一盘散沙的咒术界,收拾乱套的普通人,一直到她死去的那天。

死去的那天,她还在跟自己身边的人吐槽。

“我有个很差劲的双胞胎兄弟,有没有跟你说过……”

假如五条悟被当成站街oneyboy

经验丰富爱做得乱七八糟的大姐姐??有着钻石dick但无经验的处男dk五条悟

总是馋一点男高的身子,尤其是看起来很受欢迎但实际上没有什么经验的男高。另一边是已经工作的职场女性大姐姐,看腻了那些职场上已经工作,目标明确地就是想从她身上捞好处的年轻男人,也见惯了哄人花钱搞香槟塔的牛郎,那些嘴甜心冷的小爱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么多款式的男人,姐姐唯独没搞过未成年bhi。后来随便出去转悠一圈,看上了在路边蹲着玩手机的五条悟。姐姐看得出来他年纪不大,毕竟人的年纪不是装能装出来的,时间总是一视同仁地对每个人出手。姐姐以为这是那种出来赚零花钱的男高,她平时在酒吧街会碰见的那种出来搭讪的,自诩体育生的小男生就是。那些男高都没眼前这个看起来好吃。姐姐主动搭讪了一把,五条悟也没解释,甚至顺着她的误会给自己玩了一次角色模拟py,他卖惨说自己搞坏了学校的公共设施,老师要他赔钱,他拿不出所以出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上像姐姐这样人美心善的好人。姐姐没信,出来要钱的oneyboy都有一套自成体系的说辞。不过他很漂亮,值得花这笔钱,所以她也不深究。两个人做的时候姐姐因为他精力过于旺盛,还很会玩,就说他满嘴谎话,肯定不是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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