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了一下,律子一生悲剧根源是先天给予的姐弟关系,如果没有血缘的因果,她和五条悟之间就只是两个路过的陌生人。也许五条悟路过会多看一眼,回去说不定还会和夏油杰顺嘴一提,今天在路上碰见一个比电视剧女明星还漂亮的太太。
杰哥:可惜已经是太太了,是吧。
五条悟可能有点色心,但不多,不过多偶遇几次,估计心思就会有点不老实。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的时候,他还没那么执着。大概会先聊几句,聊开了心思才更歪。没有一丁点破坏别人家庭的心理负担,甚至擅长歪理邪说,忽悠脾气好又单纯的律子相信他。律子只要有一丁点的苗头被他抓住,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们之间,只要她走出半步,他就会起飞一样窜到她面前走完剩下所有的路;
如果是丧偶,那更好,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冲。律子或许是个刚守寡的年轻太太,家里还没开始催促她改嫁,亡夫家里也许稍微会有点压力,但继承了亡夫的家产手里头有一点积蓄的她现在过日子没太大问题。最大的问题也许就会是五条悟,她要困扰一下自己最近多了个未成年追求者,还是个高中生,如果交往会被人笑她不庄重。还会困扰一下这个高中生过分的直白和大胆,对于个性保守的她来说有点太刺激了,很担心被人看见她和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异性在公开场所关系亲密。
不过这不会困扰她太久,诡计多端的五条悟迟早会得手。
然后,偶然有一天,在路边偶遇夏油杰,于是又多了一个高中生追求者bhi
在五条悟的厚颜无耻的追求下,律子大概率是会被他说服,甚至默认他的亲近,离两个人准备在一起基本上就差那么一个微妙的契机。但是临门一脚的时候在街上偶然被邻居碰见,邻居好奇地问了一嘴五条悟是谁,因为平时没见过。律子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好意思承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好紧张地解释说是弟弟。这一句话正式激化了他们之间潜在的矛盾,一直眼馋心热的五条悟开始逼她表态,逼她放弃最后那一点年龄差距造成的犹豫。
然而律子是那种他逼得越紧,她跑得越快的类型。他追问了几次,她就开始避而不见。人都到嘴边了,五条悟没理由放弃,他吃准了她心软,以退为进,开始示弱讨关心。靠着这套炉火纯青的忽悠功夫,他成功得到律子再次同意他进家门。这次他倒是没急着定关系,她最后在半推半就之下点头答应了和他交往。
至于之前的矛盾,其实并没有解决,不过五条悟后来觉得这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他不介意在外面喊她姐姐。因为他发现,在床上的时候如果他突然喊她姐姐,她会反应超大,她给他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在跟亲弟弟做爱一样,又羞又气。
上幼儿园的伏黑惠一直是司机接送,妈妈大部分时候都会跟着一起,少部分时候五条悟也会因为闲的没事干跟着,惯例上他们会被默认为一家三口。五条悟一个人跑来接他的时候,他的同学比他先一步看见,喊他说:你爸爸来接你了。
伏黑惠试图跟同学解释,律子是妈妈,五条悟只是妈妈的男朋友,不是他爸爸。
同学脑子里没有重组家庭的概念:这有什么区别。
伏黑惠果断地说:男朋友可以换。
五条悟在律子身边从来没开过无下限,这就导致他在律子身边很容易被偷袭,最严重的一次应该是他和律子去接惠宝放学的时候。
惠宝只看见车子旁边站着的律子压根没看见他,于是兴奋地跑过去,结果半路上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要和律子搭话,正正好拦在了他们中间。惠宝没刹住,而五条悟也因为正好听见动静转过身,两个人撞在一起。
惠宝一脑门撞上去,致命打击jpg
律子很喜欢给惠宝买小孩子会喜欢的玩具,最新买的是那种小孩子可以开儿童版的越野车,惠宝一开始很喜欢,结果买回家没几天发现他就变得不怎么爱玩。律子问他,他就小小声告状说五条悟老跟他抢那台车。
家里有的是车给五条悟开着玩,他不开,跑去抢小孩子的车,律子都给他气笑了。
骂了他一顿之后又给惠宝多买了一台,被迫端水,满足另一个没长大的小孩。结果有一天她回家发现五条悟这个崽种开着一台车在院子里转悠,惠宝被他溜得满院子跑,她一回来,惠宝不跑了,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撒娇。
律子:不是有两台吗?
惠宝告状:他玩没电了一台。
于是五条悟车还没停稳就被她揪着耳朵骂了一顿。
很多年之后,虎杖和钉崎来惠宝家里玩的时候,发现停车的地方不仅停了几台豪车,还停了不少儿童型豪车,于是他们搞了几台在院子里飙车。
伏黑惠在长大之后突然就理解了五条悟当时为什么抢他车,因为这种车对一个幼儿园小孩来说可能幼稚,对他们高中生来说刚刚好
五条家养猫日常一
五条猫刚到家两天,律子还不知道这只猫的性别,伏黑惠说是个妹妹,因为看起来很漂亮被说不出话的五条猫踩了一脚脑袋。带去医院体检,医院医生护士全出动了都没抓到他,毛都没挨到,还是等律子往桌子旁边靠,他自己跑过去躺下挨着她打滚,检查才能继续。问医生他是男是女,不等医生回答,他自己把尾巴翘高,在她面前晃悠。
医生:看见他自豪的蛋蛋了吗?
律子:……想不看见都很难。
五条家养猫日常二
律子有时候喜欢叫惠宝贝,猫来了之后,她每次喊“宝贝”,这只猫比惠宝答应得还快还响亮,嘴巴里带着一连串喵喵喵飞奔过去,惠宝最初还是一脸迷茫地跟在它后面走,并没有意识到这只猫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等他发觉这只猫开始跟他抢夺妈妈的注意力后,他就和它有点杠上的意思,一听见宝贝,他和猫就此起彼伏地应。五条猫喵喵喵,他就小跑着追过去,跑不过猫,他只能看着律子膝盖上的猫,瘪着嘴喊妈妈。这时候,律子永远更心疼他,一见他这个表情,就会把猫抱到一边,他就顺势爬到妈妈膝盖上撒娇,撒娇完还可以得到爱的亲亲和一句“妈妈最爱的宝贝还是惠宝呀。”
五条家养猫日常三
五条猫最喜欢的时间是伏黑惠去幼儿园的时候,它可以完全霸占律子身边的位置,叼着梳毛的梳子蹦到她腿上,挺起胸口让她帮它梳毛,然后在她揉肚子的时候在她腿边不停地打滚,伸懒腰,蹭来蹭去,每天都这样。它最不喜欢的是伏黑惠放学,家长参观日,假期等一切能够在家看到他的时候,只要走廊上听见他在喊妈妈,它蹭律子毫无疑问就会蹭个空,跟在律子身后喵喵叫,她也只会敷衍地拍一拍它的脑袋,然后走去迎接兴高采烈的伏黑惠。
于是小肚鸡肠的它盯上了伏黑惠的积木桌,这东西就放在书房里,很大一张,它在上面打几个滚都不会掉下去。在它来之前,这里搭过一半的霍格沃滋和霍比特人的袋底洞,在它来之后,这里什么都搭不长久,它像白毛史矛革趴在宝库上一样,把积木桌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五条家养猫日常四
律子请求猫咪多陪她几年的那一刻,五条猫的喵喵叫翻译过来应该是“我爱你,姐姐”,但是她听不懂,所以她可以坦然接受猫咪的亲密举止,并且大方地回馈五条猫身为人时所得不到的亲吻。于是,这是五条悟唯一一次对律子说完我爱你之后得到的正向反馈,在他看来,这也是距离他们相爱最近的一次。然而身为猫,再怎么都不能往前一步,身为人,再怎么都只会往后退。
无限接近,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永远无法靠近。
脑补一点
碰到里那种穿越的情况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