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声音听不清喜怒：“可以不用鞭子。但你的手，我会拷起来。你选一个。”
“手、用手……求您……”赵晏不假思索地选择没有鞭子的方式。他觉得手没鞭子疼，但他忘了这是惩罚，主人的目的是要他用疼痛记住错误并改正。所以，其实只要陆衍愿意，“手掌”和鞭子只有方式上的不同。
主人去一边拿了手拷，软皮革的材质。把赵晏的手在他身后绑住。作为奴隶，赵晏只能脸着地跪着抬起屁股，他现在最浓烈的情绪是羞耻，但他只能把屈辱而羞耻都压制在脑海里，保持着这个完全把自己呈现给主人的姿势。
“总共15下，动一次加一下。每次你需要计数并说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赵晏觉得应该不太疼吧？他之前没有被打过屁股，再疼能有鞭子疼吗？刚刚被抽一下好疼的。
啪。
疼！
屁股上留滞着热辣的痛觉，还有一个艳红的掌印。赵晏突然懵圈了。疼，还是很疼……除开疼痛之外，是强烈的羞耻感。他没有被打过屁股，不知道是这种感觉，更不知道声音会这么大，他咬牙坚持着没有动，眼眶和鼻子泛酸。
“一……”终于想起来还要报数。
“专心。”主人说。
“二、啊……”手掌抬起又落下，打在另一边屁股上，这次更疼！赵晏感觉屁股都麻了。赵晏惨叫，没控制住，身体往前缩。
“16下。”主人淡淡陈述。然后抬手又是一下，打在中间的位置。
赵晏被完全打懵了。他低着头低着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地毯，魂好像都要飞出去，他不明白，他现在脑子里唯一存在的东西就是主人手掌每一次落下的数字，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七。”
疼……但是……有哪里、不对……
他夹紧了腿，手被拷在身后，他感受到自己屁股的肉被打得晃动，然后奇妙的窜麻感顺着臀肉往身前涌。他的眼泪已经眼眶中挤了出来。每一次他会被打出声，然后再颤颤巍巍地报数，眼前模糊，恍惚间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小。
掌掴到了，各种液体在他身上往下流。
赵晏脑子里迷糊地想：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
……
主人把他放进热水里，清洗一番后细致地用干毛巾把他擦干，放在腿上抱着，赵晏这时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精神状态。
“好些了？”
“嗯……”
他此时此刻很放松，好像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离他远远的，心里平静又舒服。
他坐在主人怀里，主人给他穿上衣服。所有畏惧和担忧都被安全的屏障隔开，虽然屁股上疼疼的，但他不觉得难受，疼痛回忆起来没有难过的感觉，只记得主人说：他仅属于主人。
这句话是陆衍给他的承诺吗？
赵晏心情很好，嘴角不自觉上扬。
父亲联系不上、在他人家中寄宿的不安，在这句话所带来的“归属感”中消失一空。
他甚至觉得有点饿，想吃东西。
“差不多可以去吃晚饭了。”陆衍说。
赵晏开心，跳起来，下楼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