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继父是我和妈妈的(1/2)

那天晚上郑祁将醉酒的白岳架到主卧的大床上躺下之后,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借口说是自己手受伤了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不去上晚自习了,还请老师像别的同学借了一套校服,明早去学校的时候换上。

白岳是醉了,但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半睁着眼,扭头看着立在床边的郑祁,笑着嘟囔:“你没钥匙回不了家就住我这里客卧你自己收拾一下,我起不来了,照顾不到你了”

白岳说完便闭上了双眼,没一会就打起了酒鼾,陷入了熟睡。

郑祁站在床边没动,目光像是幽深暗夜里燃起的一缕火光,始终紧盯着酣睡的白岳。

平躺的姿势让白岳身上的运动t恤紧贴着肌肉强健的躯体,因而也让白岳那两块结实饱满的胸大肌和腹肌的轮廓更加分明。

房间里很安静,仿佛与世隔绝一般,除了白岳发出的轻微鼾声之外,郑祁都能够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郑祁觉得这种和白岳独处一室的感觉很舒服,还有一些莫名的满足,仿佛自己融入了白岳的私人领地,被白岳所接纳。

同时,在无人干扰的私密空间里,在绝对安全且不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郑祁骨子里那些也许是天生就有的某些异样情愫开始蠢蠢欲动,就像是小心翼翼伸出触角的蜗牛,在他的心上不断攀援,让他的一颗心痒痒的。

郑祁忍不住又将目光锁定了白岳鼓鼓囊囊的裤裆,这一看,郑祁不禁又瞪大双眼,心脏狂跳,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紊乱。

因为他看到白岳两条结实多毛的大腿分开,那颗硕大黝黑的龟头竟然又从一侧裤腿里露了出来,而且酒精加速了血液流动,还有句俗话说的是酒后乱性,所以白岳的大黑鸡巴应该是微微勃起了,虽然没有全硬,但也让那颗大龟头看起来更加膨胀了一些,也显得更加可观,更加诱人。

那一瞬间,郑祁只感觉一股灼热的火苗腾地从小腹窜起,让他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子硬的像是铁棒一般。

他已经十六岁了,对于性知识该懂的都懂了,虽然他的生活之中缺失成年男性的参与和指导,但几乎每个青春期的男性都有过手淫的性行为,所以他对性兴奋并不陌生。

他知道,自己对白岳成熟健壮的身体产生了性冲动。

他的第一反应是心生罪恶感,毕竟男人喜欢男人是见不得光的。

可他忽然又意识到此时这间安静、隐秘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白岳,不管自己想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他便又觉得有种偷偷做坏事的刺激。

他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本来就是缺乏自制力的,尤其是对于性的诱惑更是难以抵挡,尽管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喜欢男人让他忐忑不安,但精虫上脑的冲动更是让他无法自制。

而白岳身体散发的热量和气息更是宛如烈性催情药一般,撩拨着他年少却旺盛的欲火。

于是他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继续紧盯着白岳那颗露出在裤腿外面的大龟头,一边忍不住开始揉搓自己裤裆里硬的发胀的鸡巴。

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现在的孩子从小吃的好、喝的好,营养补充全面,所以身体基本都发育的很好,包括生殖器,所以能够看到他那根将校服裤子顶起一个帐篷的鸡巴轮廓,已然显现出不俗的尺寸,目测有个十五六公分。

大概是知道像这样盯着熟睡中的白岳裤腿露出的那颗大龟头手淫的机会不多,所以他刻意延长了自己的享受时长,手淫的动作显得不急不躁。

他并不急于追求射精的结果,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校服裤子里掏出来玩弄,虽然硬邦邦的鸡巴被裤裆舒服着多少让他有些难受,但他更在意那个快感层层叠加的过程。

他的一只手掌包裹着裤裆里的鸡巴缓慢揉搓,另一只手则轻轻揉捏自己的乳头,对于用手淫的方式来取悦自己这种事,男性几乎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们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和鸡巴感受到充分的愉悦,即便他们还处于青春期。

渐渐地,他的鸡巴分泌处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直到将他的校服裤子被龟头顶起的裆部洇出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湿痕。

祁明花把平日里郑祁照顾的很好,吃穿不愁,也没让郑祁做过什么重货,郑祁属于少有的被富养的男孩,因此他的一双手指生的格外白皙细嫩,当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一层布料的阻碍抚摸鸡巴的时候,偶尔还会情色意味十足地揉捏几下龟头。

在快感的刺激下,他的鸡巴不停抽搐着,越来越坚硬,膨胀的屌身也将裤裆顶出越来越清晰的轮廓,甚至能够看到粗大的尿道隆起。

他修长的手指从龟头拨弄到根部,再重新拨弄回来,摸到敏感的龟头时,他会像搔痒痒一样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抓捏冠状沟,每当这时,他的身体反应就会变得极其敏感,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动情的破碎呻吟,整根鸡巴牵扯着不小的龟头在舒爽的剌激下连连跳动。

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他鸡巴的马眼里分泌出来,渗过校服裤子的布料,让龟头顶端洇出的湿痕逐渐扩大。

郑祁舒服得浑身直打颤,呼吸越来越粗重,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接连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快感越堆越高,郑祁略显单薄却阳光健气的身躯逐渐绷紧,就像一匹活力十足的小马驹,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美感。

不难想象,以他这个年纪,身体和鸡巴已经发育的这般良好,成年之后也必然也会是一个雄性荷尔蒙含量很高的性感帅哥,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像白岳这样的肌肉猛男的潜质。

郑祁揉捏自己乳头的力度不断加大,而另一只手掌则掐住鸡巴的根底一点点地往上挤压尿道,像是挤牛奶一样,把滞留在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全都从马眼里挤出来,让掰龟头顶起的裤裆洇湿的痕迹又扩大了一些,显得愈发色情。

郑祁的表情因此变得淫荡和享受,但又带着几分少年人独有的腼腆,但忘情自慰的他依旧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而是依旧目光火热地紧盯着白岳裤腿一侧露出的那颗黝黑大龟头。

生理学上有一种缺乏实验证据但似乎能够得到验证的说法,就是一个男人的鸡巴在疲软的时候,如果你一直盯着他的鸡巴看,就会产生一种很奇妙的生理联动,那个男人的鸡巴就会不知不觉地勃起。

于是郑祁盯着白岳裸露在裤腿外面的大龟头一直看啊、看啊、看啊终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郑祁发现白岳原本半勃的大鸡巴竟然在持续胀大、变硬!

郑祁的瞳孔猛然收缩,感觉心脏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冲击,仿佛一个宏伟的奇观即将在他的眼前展开。

而事实也不负郑祁的期望,当白岳的大黑鸡巴逐渐勃起的时候,整个过程宛如一座雄伟的山峰拔地而起,粗壮黝黑的屌身上密布蜿蜒曲折的青筋,让整根巨屌看起来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凶猛气息。

郑祁已然能够想象,这头野兽是多么的桀骜难驯,所有与它缠绵床第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经历一场身心俱加的征服。

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郑祁的性欲攀升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他隔着内裤揉搓自己鸡巴的动作陡然变得非常躁动,狠狠地撸,恨不得要把自己的鸡巴撸断似的。

下一秒,郑祁猛地发出一声低吼,剧烈喘息,手掌攥紧自己裤裆里的鸡巴,胯部不断地用力耸动,一下又一下,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精液。

因为担心熟睡的白岳,郑祁在射精时死死地咬着牙关,硬是将后面的吼声咽了下去。

强劲有力的精液冲击着校服裤子的布料,看不精液飞射的样子,却能看到大量的浓稠白浆迅速地渗透布料,形成果冻一样的精块。

极致放纵的高潮之后,郑祁身子一晃,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在缓了好一会一致后,郑祁的羞耻心让他无地自容,他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白岳那根笔直挺立着的大黑鸡巴,硕大饱满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肿胀发紫,在微微颤动的同时,微张的马眼口渗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那么淫靡,又那么浪荡,且极具雄性悍厉的力量感,仿佛这是世界最完美的艺术品。

但郑祁在射精之后性欲性欲减退,亵渎他人地负罪感袭上心头,让他羞愧难当,逃也似地冲出了白岳的房间。

事后不管过了多久,郑祁再回想起那个迷乱如梦的夜晚,都不免后悔异常,如果自己趁着白岳酒醉,摸一摸白岳那根性感诱人的大黑鸡巴,该是滋味多么美妙的体验。

这成为了郑祁一个无法释怀的心结。

而直到两年之后,郑祁成年,像是命中注定一般,郑祁对白岳大黑鸡巴的渴望与占有,才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天,郑祁回到学校也没找到钥匙,他猜测是那个和自己打架的男同学记仇,故意把自己的钥匙丢掉了。

他心里一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生出一个有些欣喜的念头,也许可以借此和白岳多接触一下呢?

他实在很留恋被白岳照顾的那种宛如父爱的感觉。

于是他给母亲祁明花打了个电话,先说自己把钥匙弄丢了,昨天是邻居白岳收留了一晚,还给自己做了饭,他让母亲祁明花打个电话给白岳,表示一下感谢。

然后他很有心机地问母亲,自己没有钥匙进不了家门怎么办?

手机那头的祁明花一愣,因为她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她听到郑祁说昨晚睡在看白岳家里,便下意识地想到了请白岳帮忙,根本没想到找开锁师傅这回事。

祁明花说让郑祁等等,自己先给白岳打个电话。

随后一切就如郑祁预料的那样,祁明花给白岳打了电话,拜托白岳照顾郑祁两天,而白岳因为妻子已经离家,加上他又喜欢孩子,所以很爽快递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郑祁便如愿地和白岳一起吃住。

而相处下来,郑祁发现自己和白岳的脾气性格很合得来,每次放学回来吃上一口白岳亲手做的热乎饭,真就让郑祁有了一种爸爸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温馨感。

这种感觉让自幼缺失父爱的郑祁实在无法割舍,于是他开始酝酿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既然白岳已经离婚了,那么他就要想办法撮合白岳和自己的母亲,让白岳成为自己的继父,成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于是在母亲祁明花回来之后,他和祁明花要了两百块钱,说是要买点东西去感谢白岳。

祁明花自然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以往白岳也在生活上对祁明花帮扶不少。

郑祁这一次又把自己的心机发挥到了极致,他拿着钱买了一箱牛奶和一些补品,但他没有去找白岳,而是去找了白岳的母亲,就是那个撒泼打滚逼迫白岳和妻子离婚的老太婆。

通过这两天的相处,郑祁对白岳的事情了解的不少,他知道了老太婆就住在同一个小区,哪一栋楼、哪个单元、哪号房间,他也知道白岳退伍回来之后的这几年一直在一个小学里当着没有编制的体育老师,工资并不高。

所以白岳的家境其实是远远不如祁明花的,白岳的房子是贷款买的,老太婆在小区里住的那套房子是一个很小的一室一厅,而祁明花的房子不光是全款买的,她还早早地又在更好的一个小区也全款买了一套房,挂在郑祁的名下,为了给郑祁长大以后做婚房,还没装修。

白岳离婚之后,依靠那点工资独自顶着房贷压力肯定日子不好过,想必老太婆也知道这点,但她大概是想抱孙子想疯了,硬是逼着白岳和工作还算不错的妻子离了婚。

不过这也正中郑祁的下怀,他带着礼物敲开了老太婆的家门,说明了自己受到白岳照顾前来感谢的用意,他笑的乖巧讨喜,一口一个奶奶把想要抱孙子的老太婆哄的合不拢嘴。

他被老太婆迎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和老太婆闲聊时,有意无意地说起自己母亲的家底,一个家具店加两套全款房,还说自己的妈妈离婚多年,总是需要一个男人依靠的,还好白岳平时对妈妈帮助了很多。

老太婆一边听着,眼里一边精光闪烁,不住地打量郑祁。

她心里盘算着,如果儿子以后再娶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媳妇怎么办?不光要平白搭上彩礼钱,再整出个三婚、四婚的名声可不好听,搞不好别人还会误会儿子人品有问题呢。

而郑祁的母亲祁明花是生过孩子的,肯定有生育能力,再者祁明花经济条件那么好,如果和自己儿子好上了,儿子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当妈的不就是想让儿子过得好吗?

况且她看着郑祁一副温驯懂事的模样,也是有些喜欢的。

于是在郑祁走后,老太婆便给白岳打去了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起了白岳对祁明花的看法。

白岳支支吾吾,没有明说什么,但人老成精的老太婆一听就感觉出儿子对祁明花是有好感的。

在这之后,郑祁持续发力,不断为白岳和母亲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时不时地再买点礼物去找老太婆串门聊天,刻意刷着存在感,让老太婆不要忘记自己的母亲。

于是老太婆那边也对白岳不断地推波助澜。

祁明花和白岳本就对彼此有意,只是碍于以前白岳有家室,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而现在白岳离婚了,加上郑祁和老太婆的疯狂助攻,于是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三个月后,祁明花在征得郑祁的同意之后,和白岳举行了婚礼。

由于两人都是二婚,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就是请了一些关系紧密的亲朋好友吃了一顿热闹的酒席。

郑祁看着白岳和母亲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既高兴、又心酸,毕竟他对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实在是印象深刻,已经让他不知不觉对白岳产生了丝丝爱意。

当晚,喝醉了的白岳搂着母亲进了白岳的家,而郑祁知道白岳和母亲要入洞房,于是懂事地回了对面的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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