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回家探亲被B问伤痕(1/2)

“公子的脸色怎生得这样差,”宝珠扶住楚纤云,已经开春了,可他还裹着大氅,一双手细白地笼在袖子里,穿得厚重却看着一阵风就能刮跑,不由得心疼一问。

楚纤云微微笑了笑,有些畏光,轻声说:“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吧。”

“小满公子没一道来?”宝珠往马车里去看,看了几眼,见没人了,不由得皱眉。

提及儿子小满,楚纤云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扯了下唇角,道:“侯爷说想带着他。”

宝珠觉察到不对劲,但也没细想,又高兴起来,道:“老爷在屋里等你,自公子出嫁,府里愈发地寂寥了,如今你来了,才松快几分。”

楚纤云闻言笑笑,却不似往日话多了,想来是嫁出去做了当家主母,执掌中馈,愈发地沉稳了。

一路无言,进了正厅,楚纤云便看见了停在门口迎着他的高大男人,一时间百感交集,眼中多了圈泪,又硬生生忍了回去,闷声叫道:“爹。”

楚冕着眼看他去,当年养在他膝下的小孩儿早已经长大成人,作他人妇,也不似往日那般地亲近,不过两年而已,却仿佛是一辈子,一道永远无法靠近的鸿沟。

“一个人来的?”他问。

楚纤云嗯了一声,努力微笑着说:“侯爷他有些琐事要理,小满还小,不便跟着我走动。”

“也好,”楚冕道,“在家里多住几日,祖母常念着你。”

楚纤云想了想,脸色微微发白,听到他这么说,勉强笑了一下,道:“是。”

丫鬟婆子们入屋摆饭,在侯府时楚纤云只能跟婆婆妯娌一道在偏厅吃,规矩甚重,以前在家里,他随性惯了从来没人管着他,去了侯府两年再回来时处处都打上了枷锁。

吃饭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儿动静,坐起来十分笔直,一直低着头,也不看楚冕,以往喜欢吃的菜至多只动两筷子。

楚冕看在眼中,提起筷子给他夹了爆炒的郡肝,以前楚纤云最爱吃每个,必须是爆辣,每次吃完整张脸都红透了,辣得眼泪挤出来,不住地吸气。

楚纤云停了下,看着鲜红油滑的郡肝却下不了筷子,他反应慢了些许,才道:“谢谢爹。”

“……”楚冕瞧了他一会儿,小儿子的手腕纤细,比去岁看着更瘦了,整个人也没什么劲头的模样,脸色白白的,与自己生疏了许多,甚至不怎么爱笑了。

他尝试去像寻常人家的父亲,关怀地说些家常话,“韩洲他最近……”

话还没说完,楚纤云却像是被火燎到一般,手猛地抖开,筷子碟子稀里哗啦洒了一地,布的菜滚到他月白的袍子上,滑稽又扭曲地泄出痕迹。

他的手在发抖,心脏狂跳,头晕目眩,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下意识地跪下来,用手去清理碎裂的瓷碗。

“纤云——”楚冕连忙拉住他,但细白的手指还是被划伤了,细密的血珠不住地冒出来,而楚纤云整个人都在颤抖,被他拉着,半晌都静不下来,脸色苍白至极,眼中全是惶恐。

“纤云?”楚冕捧住他的脸,不住地唤他,“是爹爹,爹爹在这儿。”

楚纤云瞳孔涣散,无意识地认错道歉,嘴唇哆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楚冕听到他的话,一怔,眉心突突跳起来,胸腹中顿时烧起熊熊怒火。

韩洲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纤云。

他养在膝下甚至都不舍得瞪一眼的孩子,韩洲竟然动手。

他竭力忍着怒气,将颤抖的楚纤云搂进怀中,一遍又一遍安抚着他,顺着炸毛的小猫,不知多久,后者才逐渐冷静下来,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纤云别怕,爹爹在这儿,谁也不能欺负你。”

楚纤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回家了,不是在侯府,韩洲也不在这里,他的心猛地落地,却还是恶心的干呕,哽咽一声,捂住了眼睛。

楚冕着人去喊大夫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托住他的胳膊时,楚纤云明显颤了一下。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将他的袖子往上笼去,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胳膊处细嫩的肉上,还有发红发肿的鞭痕和烫伤……

楚冕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没有发怒,他不想再提起这些,楚纤云明显是被折磨得精神都不大正常了,他若是去问,儿子恐怕更害怕更痛苦。

楚冕哄着他勉强吃了点东西,一刻钟后,让大夫过来给他上药,但楚纤云很恐惧和一个陌生人待着,不自觉就抓住了他的胳膊,纤细的身影仿佛一折就断。

“不要,不要碰我……”他瑟瑟地往后躲。

屋子里静谧非常,无人敢出声。

楚冕从阴影里寻出来,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去内室,轻声哄道:“纤云别怕,爹爹让人给你上药。”

楚纤云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眼中的高大男人逐渐聚焦,他苍白着脸,许久才反应过来面前人是谁,这才颤颤地点了下头。

“公子……只有这些伤口吗?”医师犹疑地看着他胳膊上的伤痕,眼神划过楚纤云纤细白皙的脖颈。

楚纤云呆了呆,没有动,后知后觉地看向楚冕,哑声说:“爹……”

“别怕,咱们乖乖治病,”楚冕抚了下他的头,眼中满是心疼。

楚纤云眨了下眼,泪珠往下滚落,他看着他,终于找到了一丝人间温暖,忽而扑到他怀里来,呜咽地哭出声,道:“我不想回去了,韩洲他不会放过我的,我若是回去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爹,救我,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想回家了,呜呜呜……”

“把他踹了,我楚冕的儿子从来都不必求着他,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承袭祖辈的二世祖罢了。”楚冕一边低骂,一边轻轻抚着他的背,温声道:“你自今日便留在府中安心养伤,与韩洲的婚事由我来做主,至于他伤你之事,爹爹必让他付出代价。”

楚纤云大口地呼吸,这时候才像有了主心骨,揉着眼睛抬头,“我都听爹的。”

楚冕让他把别的伤口露出来给医师看,楚纤云脸色一白,手指尖微微发抖,犹疑片刻后让他出去。

“我就在这儿,”他不放心他,沉默一二屏退其余人,低声道:“纤云别怕,爹爹守着你,没人能伤你害你。”

楚纤云低着头,半晌才轻颤着嗯了一声,而后解开衣衫露出锁骨,一步步往下褪去。

他全身发抖,痛得厉害,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一路往下褪,胸乳缓缓弹跳而出,乳尖颤颤地,竟然还冒着血珠。

双性儿的身子最是娇贵,楚纤云在楚冕的宠爱下长大,虽然金贵却也是个有主意的,并不似寻常的双性柔弱,可在韩洲的手底下,他就犹如进了魔窟的兔子,全身下上都被吃得干干净净,没一块好的皮肉。

背上、腰上、腿上、屁股上……红痕与血痕交错复加,触目惊心。

而双股之间,原本粉嫩柔软的小逼被折磨得肿胀充血,是尤其艳丽的深红色,被人掐的四处是红肿的痕迹,尽是破皮与冒出的血丝。

两年的时间,当初亭亭玉立的孩子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楚冕慢慢收紧了手,只恨不能生啖韩洲,食他的肉,喝他的血,拿他下酒。

他眼中一片阴翳,今日纤云所受之苦,他定要让侯府、韩洲百倍千倍奉还。

医师不敢多看,留下了一列药膏,细细地叮嘱了一遍,又拿着笔记了一份,这才退下。

楚纤云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在侯府常常被韩洲扒开衣服,训得像只没有尊严的母狗,他已经从激烈的反抗变成了缩在原地发抖,但男人也不满足,不肯放过他。

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

楚冕将方子和药膏收起来,转步出去,楚纤云却惊颤了一下,“爹——”

他感到害怕,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甚至都忘了自己没穿衣裳,步履蹒跚地跑过来拉住了楚冕的胳膊,道:“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楚冕心中一痛,回转过身却蹭到儿子柔软的乳房,十七岁的双性已经发育得当,胸乳有男人的手掌大小,碰到时还会颤抖,晃出一阵荡漾的乳波。

楚纤云却毫无察觉,眼中盈着泪水只这样哀求一般看着男人。

楚冕呼吸一滞,转开目光放在儿子的脸上,低声道:“爹不走,爹让宝珠进来替你擦药。”

楚纤云毕竟是个双儿,又长到如今这样大,他总不能一直看着他的裸体,哪怕是因为伤痕。

“不…不要……”楚纤云下意识摇头,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总觉得韩洲很快就要来抓他,威胁他,强暴他,“爹爹,爹爹,纤云求你了,不要丢下纤云。”

“纤云,”楚冕不得已地扶稳他,看着儿子惊惶不安的模样,呼吸沉重,他微一沉眉,擦掉楚纤云流出的眼泪,轻声哄,“爹爹不走,别怕,爹爹这辈子都不会丢下纤云。”

楚纤云看着他,情绪缓缓安定下来。

他抽抽搭搭地,头发也乱糟糟的,眼里没有神采,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地哀求与挽留。

楚冕心痛到无以复加,以前的楚纤云眼中永远明亮,即使是双儿也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在哪里,一直以来都风采飞扬,倘若不是韩洲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他何至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吸了口气,将他的额发拨至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温声道:“爹爹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想明白了。

楚纤云如今信任和依赖的只有他,而他也不在乎那些世俗伦理,在他心里,他的宝贝最重要,那些虚礼算得了什么,甚至不如楚纤云的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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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的伤藏在手肘处,小臂上只有寥寥几道红痕,韩洲是特意挑的位置,就是不让露出来的皮肤有伤口,而那些盖在衣服下面的,则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疼就叫出来,”楚冕道。

楚纤云垂着眼睛不吭声。

他已经受惯了疼,哪怕再痛苦都能忍受,只是他的尊严他的人格都被踩在了泥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才会崩溃。

这个世界对双儿很是严苛,倘若是寻常人家,他就算是被夫家打死了也没人会多说一句。

即使在相府,祖母也并不喜欢他,甚至明里暗里地怪他拖累他爹……爹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不肯娶妻生子就是担心继室待他不好,担心他被忽略。

他嫁给韩洲,也是想离开楚冕,不愿意看着爹爹因为自己而孤独终老。

却从不知道,跳进了一个火坑……而最终,还是这个男人愿意一直陪着他,纵着他,心疼他,保护他。

楚纤云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眶子里打转。

涂完手臂,紧接着是胸脯。

伤口在锁骨之下,大半已经好全了,唯独胸乳上还凝着血块。

白皙柔软的乳房,上面印着青紫的指痕,残暴而色情,楚冕还看见了齿印,男人毫不怜惜,不仅把乳尖咬破了,甚至揉肿,只将楚纤云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抿紧了唇,瞧见儿子睫毛微颤脸色苍白的模样,在心中无声地叹息,缓缓将冰凉的药膏涂抹至胸乳上。

“爹…”楚纤云后知后觉地不妥,他抓紧手,难耐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你一只手不大方便,由我来吧,”楚冕说着,停顿一二,道:“不必压在心里觉得难堪,你身上的地方爹都见过。”

“……”楚纤云不知该说什么,那毕竟是小时候,他七岁起就不同楚冕在一块儿了,谁能想到十七岁时会和父亲坦诚相待。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许了这不合伦理的行为。

楚冕半跪下来,楚纤云的脚很好看,趾头跟珍珠一样莹莹泛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嫩而脚踝明晰,韩洲也十分喜欢这里,常常捏着玩,并没有打坏,只是因为皮肤白,而显得那些痕迹又红又肿。

小腿上则有鞭痕,楚冕担心留下疤,打算明天去寻天下名医来配祛疤的药膏。

再往上……楚纤云不得已分开双腿,柔嫩的大腿根尽是烫伤,红肿又惨不忍睹。

楚冕竭力地忍耐着怒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

最后,是双腿间红肿的花心。

两人都没有说话,冰冷的空气涌过来,楚纤云瑟瑟地抖了一下,脸庞微红,但看着男人专注的眉眼,又想父亲只是为了治疗他的伤而已,他不该多想,不该用这般难堪的想法套在父亲的身上。

粉嫩的小逼充血肿胀,紧致的肉逼口手指都伸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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