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夜撞哥哥嫂嫂情事心生琦念长大后在灵堂当着哥哥的面(2/2)

他就这样讨厌他,惧怕他。

他的心里只有大哥,即使现在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即使凌之会抱他,但他也不会在心里给他一点位置,他从来都把他当做小孩子,而现在则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防备、感到害怕的坏人。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

凌之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燕敬嘶哑着嗓子,缓缓靠近,“又露出这幅无辜地,惹人玩弄的表情。嫂嫂明明知道自己很骚,为什么还要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这样地喜欢勾引人,还将所有的罪过怪到旁人身上,仿佛一切都与嫂嫂无关。”

“嫂嫂真是狡猾,又狡猾又无情,吃完了我的鸡巴,爽完了,就什么也不管了,还跑到这里来告状,是想让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嫂嫂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吗?”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下来,砸得凌之头晕目眩。

“我没有……”他挣扎着,燕敬冷笑一声,抓住了他的脚踝,冰冷的手像毒蛇一样冻得凌之瑟瑟发抖,“小敬,你不要再错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对不起你哥哥啊……”

燕敬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凌之恐慌地往灵台上爬,却不如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拖了回去。

“嫂嫂有什么立场这样说我,”燕敬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上的青筋暴起,前所未有地愤怒,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磨牙笑道:“真正对不起大哥的人是你,没有我,也有野男人爬上嫂嫂的床,嫂嫂都忘记了吗?”

“是他强暴的我……”凌之哭着辩解,急促地呼吸,抵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自己的胸口。

燕敬凶狠地说:“早就湿了吧,骚货。”

隔着衣服不住地往软嫩的逼口处摩擦,凌之轻轻地啊了一声,动情地小逼开始流水,他紧紧拧住眉,嘴上还在说不行,可抵抗的力道分明愈来愈小。

燕敬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流水,更何况这两天他点了那熏香,凌之只会越来越淫荡,等到以后,他轻轻地碰他一下,他都会喷水。

“想挨操就直说,欲拒还迎,不是谁都吃嫂嫂你这套的,”燕敬冷笑一声,“骚货,底下都发大水了。”

凌之小口小口地呼吸,下面的小逼被男人坚硬的鸡巴顶住不住地摩擦,虽然很爽,可是犹如隔靴搔痒,还是不够……

不行,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他一边推他,一边却又忍不住意乱情迷地往他身上凑,摇着屁股去蹭那能令他感到欢愉的肉棍。

燕敬爽得不行,狠狠撕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裹住凌之肥软翕张的肉逼,他瑟瑟地抖了一下,清醒了几分,“小敬……啊,不要插!”

反抗的声音被迫变调,凌之舒服得飙出眼泪,手指收紧,肉逼被男人的手指抠得不住流水,像流不尽一样,很快就在他的屁股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好舒服,骚逼好舒服,明明今天白天刚被操过,晚上就饥渴地又想含鸡巴了……

他怎么这么骚。

“让大哥看看嫂嫂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敞着逼流骚水的,”燕敬残忍地说着,强迫他去看点着长明灯,幽幽火光映照下,燕飞的牌位。

“不要!”凌之的心口猛然一紧,逃避地躲开,燕敬却紧紧地扣住他不让他动,他呜呜地哭起来,眼泪流了满脸,闭上眼睛,鸵鸟一般地躲起来。

他无比地煎熬,而更令他痛苦的是,他丝毫没有消减兴致,鸡巴甚至兴奋地挺立,而那张毫无羞耻心的小逼更是潺潺地流水,被男人的手指淫荡地插出噗嗤声。

嫩肉刺激地吸紧,舒爽地嗦着外来物,一路直达到顶点,凌之啊啊地淫叫,内心的崩溃和身体的爽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扯碎。

他大叫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穴口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爽到脊背轻颤。

燕敬将手抽出,黏腻的淫液沾在手上,一滴滴往下流着,滴到了凌之小腹上,他看着他失神的眼,轻笑了声,随之将手放入口中,一点点舔干净。

“嫂嫂的逼水是我喝过的最甜的东西。”

他再度按住那骚红的穴口,揉出不少水液,将鸡巴掏出来,一字一顿,冰冷又热切,“哥哥也不想嫂嫂独守空闺吧。”

凌之难受地唔了一声,高潮后的身体无比地敏感,被他揉得全身细细发抖,听到他这话,嘶哑着声音,“不要说了小敬,绕了嫂嫂吧……不要在这里,求你…啊,插进来了,哈啊……”

他皱紧了眉,被燕敬抬起了屁股,这个角度,凌之能轻而易举地看见粗黑的大鸡巴深深插入糜红的肉逼,他无法接受地大哭,“不要…大鸡巴不要插进来……小敬,不要插嫂嫂了……”

他要疯掉了。

小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插到底了,啊啊啊,好爽,爽死了,骚芯被狠狠地摩擦到,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将肉逼里的缝隙牢牢填满,每一次操干都能伺候到每一片骚肉,舒服得他整个人发抖,呻吟不断。

阿飞一定看见他这幅骚样了,还是和小敬,阿飞的亲弟弟,背德禁忌的感觉将他深深锁住,他想反抗,崩溃地想认罪,可剧烈的快感攫住了他,从肉逼里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整个灵魂都被燕敬操透了,脑子里只有操逼的噗噗声。

“不要再操了,”他崩溃地哭着,可又口不对心地用屁股去吮,淫水绵绵地缠住硬而大的鸡巴,“好舒服,呜呜呜,要被操坏了……”

他像鱼一样大口呼吸,肉唇被操得发红,紧紧咬住不住顶弄操干的鸡巴,舒服得眼泪挤了出来,都快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心。

燕敬抄起他的膝窝,跪着将凌之按到供奉台前,将他抵在上面狠狠地操干,两个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激烈地做爱,将供奉台上的灵果撞得发出咣咣的响声。

“不忠不贞的嫂嫂,以后只能是我的禁脔。”他发狠地说着,动作越来越大,整个供奉台都在发抖,果子被顶弄地全部洒了下来,点燃的蜡烛也歪在台边,一滴灼热的烛泪烙到凌之的锁骨上,他又痛又爽,崩溃地大叫,“啊啊啊,不要…太淫乱了,全部都被看见了……”

“燕敬,小敬,”他无意识地乱叫,身下的大鸡巴越来越用力,发狠地想将他干穿,他受不住地求饶,小逼里翻滚的媚肉不住地吸吮,爽得淫液齐出,全部喷了出来,“喔喔喔,喷了,喷了,被操喷了……”

再次高潮,肉穴敏感地搅弄,将粗大的鸡巴牢牢吸住,这滋味着实难言,又爽又痛苦。燕敬低吼了一声,掐住他的下巴,疯狂地顶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被吮出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地喷在穴心里。

凌之小声地啜泣,绵长的快感还在折磨他,燕敬甚至不肯将鸡巴拔出去,堵着精液,一下一下缓缓地磨蹭,很快,那根年轻又粗壮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

他惊恐地抵住男人精壮的小腹,肉逼却抖了一下,被摩擦出爽感,颤了一声,“啊……”

“今天由祖宗亲眼见证,”燕敬缓慢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湿软的肉逼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嫂嫂以后就是属于我的了。”

他暗自磨牙,温热的手指划过凌之脆弱的脖颈,眼眸幽暗而深,“没有人能将嫂嫂夺走。”

昏暗的房间里又发出淫乱的操干声,凌之的反抗全部淹没在巨大的淫潮中,他企图伸出手浮出水面自救,却被人抓握住手腕,攀附着扣住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他拉下深渊。

陷入淫靡的沼泽,永不见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