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被小叔T批、喷精爽到c吹(1/2)

“小敬,不要这么说嫂嫂……”凌之肩膀颤动着,可怜极了。

尽管他真的和野男人厮混,可是当被燕敬揭穿,毫不留情地辱骂,凌之还是感到无比地伤心。

燕敬动了一下,贴到他身边去,仍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粗糙地将凌之脸上的泪水擦干,低沉着嗓子,意有所指,“倘若我大哥知晓这一切——”

“不要,”凌之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胳膊,裸露的上半身彻底与男人贴合在一处,绵软的触觉令男人喉结微滑,而可怜的双性毫无察觉,一边吸气一边哭诉,“不要…小敬,求你了,你要打要骂……将我赶出门,都好……”

他哽咽着,“但是不能…不能告诉你哥哥……”

“嫂嫂还有羞耻心?”燕敬羞辱反问他,冰冷的手按住他的胸口,手指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胸脯里,凌之被他惊人的温度冰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与他如何贴在一起,脸“唰”地下爆红,瑟瑟发抖地往后缩去,无措地叫他,“小…小敬……”

“嫂嫂真是下贱,被野男人亵玩,如今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我。”燕敬逼近过来,眼眸幽暗,冰冷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乳肉,凌之连忙摇头,红着眼眶流泪,抓住他,“我没有勾引你…小敬,住手!我们不能这样,你…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燕敬抓住他的乳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意一扯,将他一只奶子扯成了水滴妆,凌之耳廓通红,抵不过他的力气,想遮住自己,“小敬,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你别……不要再摸了……你这样,你还记得阿飞吗?”

话音落,敏感的奶头被人狠狠捻了一下,他啊地叫了声,眼里多出一层水雾。

男人在他耳旁质问,如毒蛇吐信,“嫂嫂觉得是谁更没有脸提我哥?”

凌之内心煎熬无比,不敢看他的眼睛,想到燕飞更是全身都在发抖,簌簌地流泪。

“别哭了,”燕敬看他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柔了几分,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的眼睛,将咸湿的眼泪用舌尖一点点裹走。

昨天晚上他就想这么做了,或者说,六年前,他就想这样抱着他,堂而皇之地吻他。

凌之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呆怔一瞬,慌乱地唔了一声。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燕敬心口发痒,不由地想去吻他,难耐地凑近他的唇,贴合过去,将温软的唇肉打开,去裹他的舌尖。

“唔唔……”凌之瞪大了双眼,刚要说话,就被人趁机占据齿关,粗厚的舌头伸进来,搅弄着他的舌尖,用力地吸吮,像品尝到一块可望不可及的糖,好不容易拿到手中,便不住地舔吻、吮吸,力气越来越大,心思越来越贪婪,无论怎样也品尝不够,恨不能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他捧住他的脸,痴迷不已地吮吸,好久才放开凌之,后者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嘴唇变得鲜红发亮,委屈地耷拉着眼睛,舌头被吸得隐隐发痛,小口地抽气。

燕敬哑着嗓子,按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蹂躏,舔吻他的耳朵,“嫂嫂总是做出勾引我的模样……”

“唔……”凌之难受地往一边躲,却又被男人牢牢地困在怀中,他听见这句没来由的话,更是委屈不堪,羞耻不已,他才没有…他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他……

“放开我,小敬,别亲了,好痒……”他一边躲他,哽咽地小声求饶,“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就当…当这一切从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燕敬听到他这么说,用牙齿咬住他的耳肉,不容拒绝地反驳,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疼得凌之忍不住抽气,眼睛又湿了,惊喘道:“小敬……”

“嫂嫂这么骚,被我操操也没关系的,”燕敬低声说着,嗅着他身上的香气,痴迷不已地舔下去。

他要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彻底把凌之变成自己的人,只属于他,只属于燕敬。

“你…你疯了,”凌之听到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心口狠狠一跳,但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声惊促的淫叫,“啊…别舔那里,小敬……不行,不能舔……”

燕敬充耳不闻,舌头裹住他的奶头,不住地吸吮,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揉捏,舒服得凌之又想淫叫,“啊……呜呜呜,不要玩嫂嫂的奶子,小敬……好舒服,好会吸,吸得好爽……”

燕敬打定主意今天要伺候好他,让凌之彻底地变成他的禁脔,又凑到另一边去,将另一只奶子舔的汁水淋漓,把挺立的奶头吸的艳红,用牙齿轻轻地去磨,爽得凌之呜咽着,瑟瑟地发浪,“小敬……啊,好爽……不要咬,呜呜呜,好舒服,奶头…奶头好舒服……”

他吐出艳红的奶头,看着乳波晃荡的大奶子,低低地喘了声气,又急不可耐地脱下凌之剩下的衣服,去扒他的腿。

精致的玉茎吐出一点腺液,敏感的龟头呈现粉红色,一看即知鲜少使用。

而下面软嫩的阴阜则是深红色,是被男人操开操熟了的骚模样。

他肖想这里已久,此时此刻心脏剧烈地起伏,毫不犹豫地凑了过去,用嘴唇包住凌之的阴阜,伸出舌头去舔吻。

“啊……”凌之惊叫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敏感到脚趾都蜷缩起来,连忙要去推燕敬的头,“不要舔小敬,好脏…,这里不行,小敬……不要再舔了,啊……”

燕敬将舌头伸进去,把湿漉漉的逼唇舔得更湿更软,又用舌头去一下下戳弄那敏感的阴蒂,凌之顿时就软了身子,推他的手也没有了力气,呜呜哭叫,“……好舒服,喔,舔的好舒服…不要…不要再舔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喔,舔到了,啊啊啊,舔到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紧绷,敏感的阴蒂被男人满满地吸住,毫不停顿地吸吮,爽得他睁大了双眼,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紧绷的腿开始发抖,哭叫道:“小敬……啊!”

一股一股的淫液从肉洞里喷了出来,燕敬不知疲倦贪婪地用嘴接着,一口一口全吞进了肚子里,抱着他的腿,吸吮着那张不断抽搐的肉嘴,延长凌之的快感。

要疯掉了,爽得要疯掉了……

“哈啊,啊……”凌之爽得翻起白眼,全无意识地乱叫,“舔到了,舔到了……要死了,骚逼要被舔坏了……”

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全是口水和淫水,无比淫乱地暴露在空气中。

肉洞被人用手指拉开,像一个深红色的皮环,里面媚红的肉露出来,小口小口吐着淫水,随着呼吸而敏感地翕张着。

燕敬将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湿湿软软的甬道顿时涌上来把外来物紧紧吸在一块儿,他夹着手,不住地抽插,用手指狠狠地操着他的骚逼。

“不要玩嫂嫂的小逼了,小敬,嗯……啊,”凌之可怜地被他压在身下,淫贱地大张着腿,被两根手指操得全身痉挛,“哈啊,啊,骚逼好爽,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吃小敬的手指,好舒服,嗯嗯啊……”

听到他无意识地改口淫叫,燕敬兴奋不已,他感觉到那肉逼又开始抽搐,残忍地抽出了手,凌之从巨大的快感里一下落到原地,眼里顿时蓄满了眼泪,“不要!”

他可怜地看着他滴着淫液的手指,骚逼空虚地缩着,迷乱地渴求着小叔的淫玩。

“不要什么?”燕敬问。

凌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羞恼于自己的淫贱,委屈地耷落着眼眉,说不出一个字。

燕敬看着他把自己的唇肉咬出印痕,心知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捏了下他的脸,用胯下色情地去蹭他的软逼。

“不要手指,要这个是吗?”他问。

凌之的脸“唰”地红了,别过头去,眼睫轻轻地颤抖。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强烈地反抗。

燕敬心满意足地把早已经肿胀发硬的鸡巴掏出来,往没吃饱,饿得慌的骚逼上蹭,饥渴的性器相互摩擦,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蹭着敏感点,凌之又忍不住小声地吸气,爽得小脸发皱。

“嫂嫂的逼又软又骚,难怪野男人要吃,我也想吃。”

凌之被他蹭得直流逼水,刚才就是差一点高潮,这会儿饥渴的小逼渴求不已地等着男人巨大的性器插进来,可燕敬就是不进来,他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难受,听到这样的话,颤颤地,“不要说了…小敬,求你了……”

“求我?是我想求嫂嫂才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要被人操的气息,我真担心若今天不是我来,嫂嫂的床上要爬上几个男人?”

“才不会,才没有想被人操……”他咬住下唇,羞恼又可耻地反驳。

可淫荡的湿逼一边吐水,一边不住地吸吮着男人时不时蹭上来的龟头,分明是想被操想到要发疯了。

“口是心非,”燕敬低笑一声,对准迫不及待的肉口,将鸡巴缓缓地喂了进去。

骚逼满意地吞下肖想已久的大鸡巴,激动地贴合上软嫩的媚肉,不住地吸吮。

“好骚的逼,怎么这么会吸大鸡巴,”燕敬抓住凌之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能吞下肉棍的。

艳红的肉口被一根黑紫色的肉棍撑开,饥渴地往里嘬,仿佛吞吃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吃不够一样,甚至忍不住往前去凑,骚浪得令人无法直视。

凌之羞得不行,可心里却没有丝毫被强迫的痛苦,看着被丑陋的鸡巴撑开的肉逼,反而诡异地兴奋。

他爽得又喷出一股淫水,粗壮的大鸡巴将饥渴的骚逼填满,他闭上眼睛,急喘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哈啊,小逼被干了,喔喔喔,好爽,大鸡巴好会干小逼……”

燕敬恶声恶气地道:“真骚,世界上最骚的妖精也比不过嫂嫂,全天下的人见了都要掏出鸡巴来操,嫂嫂恐怕还会张着腿邀请他们,是不是?”

“才不是,”凌之呜呜地哭起来,想反驳,可是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好会操小逼,一下一下,狠狠顶干着,操得他吐出舌尖,双眼迷离,“好爽……才不是骚妖精,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干,啊啊啊,操到点了,顶到了,顶到了……哈啊,啊,慢一点啊,小敬!”

燕敬捧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操,恨不能把身下这个骚货操死在床上,这样他就永远地属于自己。

激烈的啪啪声在床上不住地响起,白嫩的阴阜被硕大囊袋啪出艳红色,肉棍飞速地在肉逼里抽插,摩擦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从俩人的交合处流下,交缠着湿漉漉的阴毛,陷入深色的床铺。

“啊啊啊,操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哭着求男人轻点儿,可上头了的男人只想把身下的雌兽操服,将那淫荡的肉逼变成自己专属的鸡巴套子。

“呼,爽死了,”燕敬挺腰猛操,抱住他的腿激烈地往里顶弄,眼睛猩红,毫无放过他的意思,“把嫂嫂的骚逼操烂、操坏,让谁都不想再碰这烂逼,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他吞咽着口水,想到后面的话激动不已,紧盯着凌之爽飞了的脸,又抿紧了唇,一下一下深深地顶弄起他肉逼。

他知道凌之的敏感点,不住用龟头去顶弄,凌之受不了地大叫,双腿发抖,小鸡巴被操得一甩一甩,惊喘地啊叫一声,小鸡巴喷出一道精液,被甩的溅了自己一脸。

凌之无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鲜红的舌尖裹着浑浊的精液,刺激得燕敬吐出一口浊气,兴奋不已地往他的宫口去狠狠地顶弄。

“啊…不要操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顶坏了……”凌之又惊恐又爽地哭喘,肉逼敏感而高潮地骤然缩紧,吸得燕敬红着眼睛嘶了一下,紧皱住眉,咬牙做最后的冲刺,“骚货,轻点儿咬!”

凌之听不见任何话,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爽得他激烈地颤抖,喷出一大股淫水,咕涌咕涌,像要把整个屋子都淹了一般地止不住。

被快感包围的逼肉不住地抽搐,嗦着男人硬挺的鸡巴,急迫地要榨出精水。燕敬竭力地抵抗着,狠狠操了百十来下,才终于沉着脸色呼出一大口热气,将囊袋里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进凌之的肉逼里。

滚烫的精液瞬间激得双性骚货睁大双眼,爽得大叫,“啊啊啊,骚逼被喷精了,热乎乎的精液好好吃,爽死了,喔……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骚货不停地抖动,竟然是被男人的精液喷的再次高潮,爽得全身上下都流出了汗液,乱糟糟的阴阜更是水淋淋、湿漉漉地散发着骚味。

燕敬抽出鸡巴,淫荡的肉口还在挽留,翕张着喷出一股股淫水与精液,交错流动着,在艳红色的阴阜下显得格外的淫靡,就像个给钱就能上的骚婊子,大张着腿,全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恨不能所有的男人都操进来。

燕敬抱住他,掀开竹帘,将喘着气的凌之放进热水里,耐心地替他清理淫水与精液齐流的肉逼。

凌之整个人都软软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靠在浴桶里面双目无神地发呆。

他不说话脸红红的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人妻,令燕敬忍不住凑过去,温柔厮磨地亲吻他。

唇舌湿漉漉地交缠,索吻,终于把凌之吸得回神。

他眨了下眼睛,不太适应地想偏开头去,燕敬的吻落到他的唇角,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舔。

“之之,”他低声念着,缠绵绻绻。

凌之唔了一声,心口轻微地发痒,恍惚间回到了年少时,与燕飞初识相爱的时候,他那样好,可自己却……

“怎么了?”燕敬看着他的眼睛流下眼泪,轻柔地擦去,凌之转目看着他,定定地,眼前略微地模糊,好久才缓慢地凑过来,将他搂在怀里,轻声说:“小敬,对不起。”

“……”

燕敬很久没被他这样抱过了,凌之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香气,很温柔,让人安心的味道,是他孤寂的少年时代里能抓握住的最后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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