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灰s童年(1/2)

“咦,这是什么?”

季朝露走在前面,看到花圃中露出一个青色的尖尖角,这是什么呀?小孩子的好奇心一向很重,她踮脚,伸手,抓住小尖角想把它拉出来,没成功,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估计是谁的风筝不小心卡在这里,拿不出来就不要了。

“我来。”褚白主动上前帮忙,他扯了两下小尖角道,“应该是个风筝,被缠住了。”然后两个手都扎进花圃里,试图把风筝解开。

“好!小白哥加油!”季朝露在旁边打气。

季朝星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也不说话,就这样解了五分钟,还没成功,“弄不出来就别弄了。”

“出来了!”季朝星的话音刚落,褚白就把风筝拯救出来了,打脸来得简直不要太快。

季朝星:“……”

“哇!小白哥好厉害,这个风筝真漂亮!能飞吗?我从来没有放过风筝呢!”看到风筝被扯出来季朝露高兴起来。

“看看还能放吗?”褚白把风筝递给季朝星,得意地冲他笑,好像把个破风筝弄出来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事。

季朝星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接过风筝检查了一下风筝的翅膀,又看看丝线,道:“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飞起来。”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褚白说。

“我先!我先!”季朝露蹦蹦跳跳地说。

三人找到游乐园里比较空旷的地方,这时候时不时还有一点微风,季朝星心里认为能风筝放飞的可能性并不大,全当陪妹妹玩儿了。

“露露,你抓住这个地方。”季朝星矮下身子,对着季朝露说,同时指了指风筝线,“然后使劲跑,感觉风筝能飞了就放手,另一个手握紧手中的线。”

“知道了!”季朝露,拿着风筝线就开始跑,边跑还边喊,“加油啊,天空一号,飞起来!”

季朝星看着妹妹开心活泼的样子,也露出笑容。

“呦,露露还给它取了和名字,还挺好听的,喂,季朝星,你放过风筝嘛?”褚白看着季朝星的笑脸没话找话道。

“没有。”季朝星其实在妈妈还在的时候放过一次风筝,他故意说没有。

“那,这风筝飞得起来吗?”褚白道。

“我看悬。”季朝星说。

季朝露跑了半天了风筝也没飞起来,她跑回哥哥旁边喘着粗气道,“我不行啦,哥哥换你们来试一下吧。”

“我来我来。”褚白揉了两下季朝露的脑袋,接过风筝,拉着线就开始向前冲了,有好几次风筝都飞上去了,但是没一会儿又晃晃悠悠地掉了下来。

“小白哥加油!”

也是半天没成功,褚白也带着风筝回来了,“没风,感觉飞不起来啊,季朝星,你要不要试一下?”

“哥哥试一下嘛。”季朝露也道。

“好。”

季朝星从褚白手里接过风筝,抓紧手中的线然后奋力奔跑,他越跑越快,风筝在空中摇摇晃晃地一下子竟飞了起来,呼!

起风了,风筝越飞越高,季朝星能感觉得到手中的线受到风筝的牵引绷得紧紧的,他赶紧放线,他看着风筝一点一点远离他,在湛蓝的天空飞翔。

“飞起来啦!哥哥好厉害啊!”季朝露兴奋地叫道。

季朝星激动地转过头,看到蹦跳跳的妹妹,还有笑着冲他竖起大拇指的褚白。

再陪妹妹玩儿了点其他项目,很快到了三点,季朝星把季朝露送去了同学家过生日,然后继续在这个小游乐园瞎逛等五点钟到了好把妹妹接回来,褚白一直跟着他。

“季朝星,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啊?”季朝星步子迈得很大,褚白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热。”季朝星终于走到一棵大树下,在阴凉处坐着。

褚白坐在他旁边,两个人都没说话。

褚白把胳膊搭在季朝星肩上,手绕过他的脖颈,揉捏他的耳朵。

“你干什么?”季朝星把褚白的胳膊甩开。

“那里有个鬼屋,敢不敢去玩一玩?”褚白道。

他在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鬼屋,他想看看,但是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能和季朝星一起去是最好不过的。

“这个激将法也太弱了吧,不去。”季朝星道。

“是吗?那我换个方法好了,我现在给房东发个图片小视频什么的…”褚白晃了晃手机,威胁道。

季朝星腾地一下站起来,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褚白正要起身追他,季朝星突然回头,黑着脸问道,“在哪里?”

很快到了“尸洞奇旅”的门口,褚白买了两张票,两人一同进去了,季朝星看到大门的亮光消失,前方一片黑暗,心里一紧,有点害怕,但他不愿意让褚白看出来,硬着头皮走在前面。

“季朝星,你第一次来鬼屋吗?”褚白吊儿郎当地说。

“嗯。”他怕得开始出冷汗,然后发抖了,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四周都是漆黑的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季朝星回忆起小时候他白天才被鬼故事吓得不行,晚上因为忘记拖地然后被婶婶关在卫生间里,后来婶婶睡觉去了,完全把他忘了,那时候年纪小,婶婶没说他也不敢回去,他就这样被关在潮湿,黑暗的卫生间里整整一个晚上,满脑子都是白天听的鬼故事,感觉青鬼红鬼就在环绕在他身边,他一个人蜷在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他也不敢哭怕把婶婶吵醒以后把他丢到外面去,在黑暗中度秒如年,在小小的年纪里,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绝望,第二天婶婶发现他还在卫生间里的时候,他一夜没睡,浑身发抖,吓得嘴都紫了,牙关紧闭,三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不是你们杀的我!!!还我命来!!!”这厉声的惨叫好似真的有鬼来讨命,只见一个红衣僵尸,被铁栅栏关在洞里,他用力地拍着铁栅栏,铁栅栏被它拍的晃动不止,僵尸好像马上破门而出。

“褚白,你在哪里?”季朝星颤抖道,他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褚白想逗他玩儿故意不出声。

“警报,尸王出现!”音效退散变得急促起来,灯光也花里胡哨,晃人眼睛,“嗷!!”随着“尸王”的声音越来越近,季朝星除了害怕他心里没有任何感觉了,他全身僵直,路都走不动了,突然,一双的手把他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起躲在角落,他知道,是褚白。

他就像找到救命稻草,紧紧地贴着这褚白的身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褚白,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季朝星生怕放手就又是一个人了。

“你怎么了?”褚白对季朝星投怀送抱非常意外。

“我怕。”季朝星把褚白抱得更紧了。

褚白哪里知道季朝星内心的恐惧,他只当季朝星是单纯的怕鬼。

“你亲我一下我就抱你。”褚白趁机还要为难他。

季朝星连犹豫都没有,松开环着褚白的脖子,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这么黑,第一下只吻到了褚白的脸,季朝星顺着脸,很快对着褚白的唇吻了下去。

褚白只感受到一双冰冷的唇,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紧接着,这个吻轻轻地又落在他的唇上,就要离去,褚白哪里会让它离开,他搂着季朝星加深了这个吻,他用舌头想要撬开季朝星的牙齿,季朝星顺从地让他打开,褚白见季朝星如此听话,兴奋地在季朝星嘴里扫荡,直接亲地两人都喘不上气来,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

“走。”褚白现在就想把季朝星带回家,把他压在床上操。

“我走不动。”季朝星还抱着褚白不敢撒手,四周的鬼叫让他一步都迈不动。

在褚白眼里,季朝星这是在向他撒娇啊,他哪里知道季朝星是真的怕得走不动路了呢。

“我背你走。”褚白道。

“不要,你抱我。”季朝星一秒也不想放开褚白。

褚白面对面抱起季朝星,季朝星双腿环住他的腰,“褚白,抱紧点,不要放开我。”紧紧地抱住他,好像没有褚白,就活不下去一般,褚白心中一动,在季朝星耳边道,“别怕。”

季朝星头埋在褚白的脖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敢看,捂住耳朵什么都不敢听,任由褚白就这么抱他走,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很快他们就重见天日了。

褚白径自抱着季朝星走到一个小凉亭放下,全然不管其他人看着他们诧异的眼光。

“我宣布!和季朝星一起去鬼屋从今天开始就是我最喜欢的游乐园项目。”褚白哈哈道。

季朝星低头不语。

“你也太怂了吧,怕什么呀,平时怼我的那股劲儿哪里去了?”褚白把手搭在季朝星肩上调侃他。

褚白在鬼屋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些鬼一点也都不吓人,什么尸王什么的,看着挺搞笑的。

啪嗒。

季朝星面前的桌子上砸下一颗眼泪,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褚白楞了两秒,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哭了?”

季朝星还是没说话。

褚白弯腰,强行要和他面对面,他往左边看,季朝星就转到另一边,不让褚白看到他的脸,褚白虚晃一招,假意要往左实际是往右边转,季朝星直接和他一个对视,眼睛红红的,果然是哭过了,季朝星瞪了褚白一眼,也不躲了,抹了一下眼睛,一言不发。

“你…怎么哭了啊,我错了行不行。”褚白哄道。

季朝星看他哄女朋友一样哄自己就生气,把自己当什么了,他又狠狠地瞪了褚白一眼。

褚白被季朝星瞪得心里一阵悸动,他咽了口口水直愣愣道,“别哭了,再哭我亲你了啊。”

说完低下头,下巴微抬,缓缓接近季朝星的双唇。

啪!

季朝星一个巴掌重重地拍在褚白脸上,面无表情道,“滚。”

6

“好,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下课。”

下午的第一节语文课终于结束了,季朝星没睡午觉,强撑着上完语文课,现在困得不行,一下课赶紧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

褚白看旁边的季朝星趴下去,就觉得没意思,他还想跟季朝星说说话呢,他们两个人同样的时间点睡觉,怎么他还精神百倍季朝星这么没精神呢?

他从桌肚里掏出校服外套,好像怕季朝星着凉似得,盖在他身上,然后坐在位置上等他发火。

衣服没盖上去一会儿,季朝星果然腾得一下起来了,把衣服甩在褚白身上,怒气冲冲地道,“你有病吧!再吵我睡觉就锤扁你。”

好家伙,现在六月份,教室又没有空调,热得要命还把外套盖在他身上,真是找打行为。

“错了,错了。”褚白看季朝星真有点生气了,憋住笑,连声道,然后拿起桌上的扇子给他扇风。

季朝星骂完褚白才继续趴着睡觉。

今天是褚白成为季朝星同桌的第三天,褚白跟班主任和季朝星的前同桌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才和季朝星当上同桌,这三天里季朝星快要被褚白烦死了,褚白就像个精力充沛又难缠的小孩儿,变着花样地以捉弄他为乐。

褚白手撑着脑袋盯着季朝星的后脑勺,心想,先让季朝星睡觉,睡够了今晚才能多做几次,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呼!

一颗不不知道哪里来的篮球朝季朝星的脑袋飞来,眼看就要砸上季朝星,褚白眼疾手快,一只手接住了那颗篮球。

“兄弟,你不是故意的吧?”褚白笑着问门口那个扔球的穿着运动服的男同学。

“不是。”那人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本来想把球扔给朋友的,不小心差点砸到别人了。

“快砸到人了,不道个歉吗?”褚白表面上还在笑,底下拳头都捏紧了。

“不好意思啊,兄弟失误失误。”那人自知理亏抱歉道。

褚白握紧的拳头这才缓缓卸力。

季朝星睁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睡着了。

铃铃铃~

上课铃声响了。

季朝星根本就没怎么听得下去课,他讨厌褚白这么爱管他的事情,就是误伤了自己又怎么样,管你褚白什么事?

“同学们,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交代你们一个事情。”下课铃声伴随着老师的话响起。

“怎么还要讲啊。”

“快点说完,等下体育课!”

“班主任每次都占用我们的课间。”

铃声响起以后老师还在拖堂,底下有不少同学小声抱怨。

“咳咳,安静一下,这个是校长的建议啊,两个人为一组,上次期中考试前二十七名的同学和后二十七名的同学两两随机组成学习小组,我们比赛看哪个小组的同学最快提升成绩……”

当老师说到“两两随机组成学习小组”的时候,底下的同学就开始小声议论了。

“我和你一组呗,学霸,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什么都听你的。”褚白戳了戳季朝星嬉皮笑脸道。

季朝星成绩不错,每次考试基本上都是班级前三,而褚白则稳居全班倒数第三,无人能撼动。

季朝星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褚白习惯了看他这幅冷漠的表情,笑嘻嘻道,“就这么定了,我们两个一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不。”季朝星冷道。

“学霸,别嫌弃我嘛。”褚白道。

“我要和杨规晨一组。”

杨规晨是他们班万年的倒数第一,不知道为什么跟季朝星关系一直都还挺好,褚白上课偶尔还听个响,写点作业,杨规晨晚上打游戏,白天睡大觉,别说学习了,上课的时候连黑板都从来没有抬头看过一眼,要不是个关系户早就被退学了,虽说褚白不怎么样,可是组成学习小组的话选褚白显然比选杨规晨更加明智。

“你再说一遍。”褚白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好了,大家各自组好队之后,在班长那里登记,星期天之前班长交给我,下课。”老师说完收拾好东西走了,大部分同学也下楼准备上体育课。

“我说,我爱跟谁一组跟谁一组,跟你没关系,我要和杨规晨一组也不和你……”

“闭嘴!”

季朝星话还没说完,褚白便怒声道。

“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季朝星瞪着眼睛压低声音道,说完还左右看了看,还好大部分同学都去上体育课了教室里仅存的几个人都在埋头做作业,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他松了口气。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褚白说着,手伸进季朝星的衣服里,肆意抚摸他的腰,然后用力地揉他扁平的胸部,用粗糙的拇指捻他的乳头。

季朝星瞪大眼睛,他没想到褚白竟然会在教室里这样做…

他赶紧握住褚白那只作恶的手,想把它弄出去,褚白却用另一只手轻易地阻挡住他,然后手向下伸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戳他的…

“放开…”季朝星急了,再次试图把褚白的手拿出去。

“褚哥!去打球吗?刚从楼上借的。”

几个男生拍着篮球在后门冲褚白喊道。

季朝星这时候才真的怕了,他停止了挣扎,弯下腰,装作在找东西,结果直接倒在褚白的腿上,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脸。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更方便了褚白做坏事,他的手季朝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色情的抚摸,每次一用力,他就能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我有点事儿,你们去吧。”褚白回复着,手也没闲着,在季朝星大腿上最软嫩的肉上一阵搔刮。

“褚哥,真的不不来吗?打球没你就不好玩了呀。”

“我信你个鬼,你跟谁都这么说。”

褚白又跟他们闲扯了几句他们才拍着球走了,他们再不走,褚白也要把他们赶走了,因为季朝星已经抖得不行了。

“现在知道怕了?”褚白笑了。

“怕了…”季朝星抬起头,果然满脸生理泪水。

“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

“如果我就要在这里呢。”褚白道。

“不要!求,求你,我回去给你舔,不要在这里呜呜…”季朝星被褚白玩弄得哭出声来。

“妈的,回家。”

7

季朝星被褚白拖着走,他是不敢再反抗他了,谁知道这个疯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会做出什么事?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褚白会把他按在床上,扒掉他的衣服,他会反抗试图把褚白推下去,但往往不会成功,他力气太大了,就算自己拼尽力也往往难逃一劫…

为什么?为什么他永远这么倒霉,父母说走就走了,他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住在婶婶家里,本就寄人篱下,还带着妹妹,婶婶不喜他也很正常,他理解的,在婶婶家一直尽量常常少说话多做事,能多干点活就多干活,表弟欺负他侮辱他也能默不作声,他拖着疲痛的身体学习到深夜,他之经很努力了,努力地活着,上天不肯给他一点眷顾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让他遇上褚白?

褚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急不可耐地把季朝星扯进一家就近,但是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宾馆里,他把身份证丢给前台道:“开一间房。”

他们很快拿到房卡。

褚白快速地推着季朝星进了房间,砰,门被用力关上,他一进门就开始把季朝星压在墙上,扒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一件t恤被他扯得领口变形了,季朝星很快上身赤裸。

褚白盯着季朝星赤裸的身体,就好像饿狼看到肉似的,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腰啃他的脖子,季朝星呼吸急促,被迫微微抬起头,把脖子整个暴露出来,任由褚白发疯一样地在他脖子上吸来咬去,直到种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草莓”,才肯放过那可怜的脖子,完全没有注意道季朝星的不对劲。

接着,褚白一路往下,用牙齿磨了两下季朝星的锁骨,然后,用含住季朝星嫩生生的乳头,用力吸两口,乳头一下子就因为充血变得红肿起来,季朝星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啊…别~~”

这时候褚白怎么可能听他的,反而更加来劲,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他的敏感的乳头,一只手揉搓季朝星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的肉穴口打转,季朝星被搞得直发抖,都快站不稳了。

褚白嫌季朝星的裤子太碍事,裤子带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季朝星身无寸缕,褚白却还是衣冠楚楚,。

他挤进季朝星的两腿之间,让季朝星环住他的腰,他顺势一把把赤裸的季朝星抱在起来,放到床上,脱下自己的上衣,扔到一边,然后压在季朝星的身上,拍了拍季朝星的屁股,“腿张开点。”

他满意地看着季朝星的脖子,那里被他种满了“草莓”,都是他的东西,除了他没人能这么干,他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种下的草莓,顺着脖子向上亲吻,下巴,下颌骨,脸颊,然后是嘴唇…

褚白的唇瓣贴上去,就愣住了…

他和季朝星四目相对,他对上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好像是世界上所有的委屈都叫他受了,褚白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看。

季朝星满脸倔强,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褚白看到他哭,但终究没忍住,眼睛里瞬间乘满了泪水,轻轻一眨眼,眼泪便顺着眼角,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看着季朝星的眼泪滔滔不绝,褚白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去擦季朝星的眼泪,可是他的手全湿了,季朝星也还是没有停下。

“不愿意?”褚白说。

季朝星没有回应。褚白从季朝星身上起来,拿床上的被子把季朝星盖得严严实实的,季朝星裹着被子,背过身子不想看他,只是哭。

褚白裸着上身,在一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朝星,你哭什么…”

“……”

季朝星还是不理他。

褚白下床找了根烟点上,然后又躺回季朝星旁边,撤他的被子“说话啊。”

季朝星突然起身掀开被子,抹了一把眼睛,下床一件一件地捡起自己被褚白撕扯过后扔在各地的衣服。

“季朝星,你能说句话吗?你不说话让我慎得慌。”褚白看着季朝星沉默的动作说道。

但是季朝星依旧沉默,他慢慢把内裤,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才转头开口道:“你让我说什么?”

褚白被季朝星的眼睛看个正着,他被迫直视季朝星的眼睛,如果他没看错,那双刚刚哭过,睫毛上还带着泪痕的眼睛里,是冷漠,是厌恶,也许还有别的东西······

季朝星转身想走,手才摸到门把手,就有一双大手覆在他手上阻止他开门,季朝星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到褚白说:“对不起。”

“你就当我精神病发作了行不行?”褚白突然笑了一下,接着说,“以后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再逼你了,行不行?”

季朝星根本不相信褚白,也不想看到褚白,他试图掰开褚白的手,他还是要离开。

“我们谈谈!”褚白怕季朝星走了大声道,“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为什么用按摩棒捅屁眼自慰,还在那里骚叫地这么大声?”

季朝星脸色难看,转身扇了褚白一巴掌,然后怒道:“关你什么事!”

褚白也让他扇了,躲都没躲,反正这也不是季朝星第一次扇他巴掌了。

“那你当时那样,那么想要,我当然给你,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也没怎么反抗,我以为你欲拒还迎,再说了,哪次做的时候我没让你爽到,我现在知道了,您是真不愿意,以后你同意了,我们再做行不行?”褚白说得振振有词。

“行啊,你把手机里的东西全删了。”季朝星强忍着把褚白暴打一顿的冲动,想把对自己最大的威胁解决掉。

褚白一看有戏,赶紧把手机解锁了,放在季朝星手上:“你删。”

季朝星三下五除二地把手机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视频全都删除,永久删除。

8褚白看着季朝星推门离开,也不敢拦着,季朝星看起来很难消气的样子,今天是他冲动了,季朝星要怎么样才能原谅自己呢?买花?磕头道歉?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么思绪混乱地乱想了很久,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他不想和季朝星就这么断了,咕噜咕噜,胃部因为缺乏食物发出一阵阵抗议,褚白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8点了,过了九点季朝星就该下晚自习了,不如等下直接去问季朝星,他要怎么做才能原谅自己,他肯定是让裸奔裸奔,让干啥干啥。想到这里,褚白心里有了点底。

随便吃点东西之后褚白踩点,在下晚自习前5分钟的铃声,正好到校门口,他以为这时候的校门口只是自己一个人,没想到附近还站着不少人,有好几个还捧着花。褚白看了自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这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就有个两个女生摆了个小摊子,火红火红的,全是玫瑰。

“哎,帅哥,买花吗?来一束嘛,一朵6元,一束十一朵只要52元。”那女生看到褚白盯着这边犹豫,赶紧招呼道。

铃~~~

放学铃声响了。

“帅哥,买一朵嘛,红色情人节,放学了,等下你女朋友出来看到花多高兴的嘛。”

“啊,啊?那,那我要一朵吧。”

铃声响后,陆陆续续有学生从教学里面走出来,一波接着一波,褚白此时才感受到这花的烫手,他左手拿着这朵玫瑰藏在身后,庆幸自己只买了一朵,这要是买了一束,藏都没法藏,自己拿着朵花跟傻逼似的。

“褚哥,还不走,等谁呢?”平时一起打篮球的小伙伴拍着篮球跟他打招呼。

褚白把身后的花往后又藏了藏,“没有,我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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