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给人锁骨上种草莓,一边随口哄他,谎话张口就来。
“唔呜~”
这人等了一会没动我终于适应点了,花穴稍稍放松了一点,然后就被插到底了。
“啊~呜呜…太~深了,轻~轻一点啊~”
果然,这人惯会骗人,进深了他更胀的难受了,身体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空隙。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不断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这动听的哭泣求饶声落到我耳朵里就自动转化成鼓励,只会让我越听越兴奋,然后进得更深更快。
毕竟书上说伴侣的拒绝就是同意,不要就是要,我深谙这一道理,只会觉得自己进得不够深。
刚艹了没两下我就眼泪在打转,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水做的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我心神都被夺走,也就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直到耳朵被含住才颤抖着想要射精。
我正艹得开心就发现药效上来了,这人的头顶颤颤巍巍冒出了两只白里透粉的狐狸耳朵。
我心下大动,短暂的放开了爱不释口的奈子含住了耳朵。
我刚一含上就察觉这人花穴敏感的直流水,然后全浇灌在我性器上,直接给我爽得又硬了几分。
我自然也察觉到这人挺立的性器想要射精,不过我坏的很,他自然不敢。
“呜呜~别~含耳朵。”
我真的不太敢射精,可是耳朵太敏感了,所以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而且深埋我体内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我胀的难受,可是半点都躲不开,只哭着求饶。
“呜呜~~…太胀了,出~出去…一点~啊—”
出去是不可能的,不但没有出去,我还含着人耳朵进得更深了,直接捅到了底。
我性器抵在人穴内最深处细细研磨,主打一个恶劣且坏。
“呜呜~呜~”
我不再求他,只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手把性器堵住了。
漂亮的性器因为高潮被主人强制控制而憋的红紫,看着可怜极了,难受的那那都在抖。
可是才上床刚没多久我就射的话后面两次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宝贝好乖,好喜欢啊。这么乖的话今天就少欺负你点。”
说着我就退出了大半再缓缓插了进去,毕竟总得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
我把人侧了侧身就抬手抓住了身后的狐狸尾巴,和狼尾巴手感一样好,我高兴的撸着尾巴艹他。
艹了没一会儿,看人性器要憋坏了就大发慈悲给人把手扣住挪开了。
然后狠狠一挺腰,直接给人一个激烈的高潮。
我的耳朵被含住,尾巴也被一只手顺着毛毛撸,花穴还被艹得厉害。
身上几个敏感至极的地方都落到了人手里,而我自己却不敢不紧紧堵住自己。
几个地累积的快感太多了,只怕我手一松就要射精。
可这人埋我体内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我被不断累积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同时折磨,只想抬手把自己劈晕。
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堵住性器的手就被拿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狠狠插到底。
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接哭叫着射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