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平添了一点腰酸腿软和一点点害怕,不多,就一点点。
好吧,还是挺怕的,尤其是他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一想到这个我就有些坐立难安。
我处理完了早上的任务休息了一会儿就在加紧磨一块鳞片。
说起来前磨尊有两位爹,一个就是前前魔尊,另一个好像是一条龙。
先魔尊也是半魔半龙的杂种,好像是他自己嫌弃,直接放弃了龙族血脉修成大魔了。
我的母亲是一位人族修士,还算得上是沈昭昭的师姐。
他们的师尊恨魔尊恨得要死,自己没本事杀就四处搜寻有修炼天赋的小孩回去养。
养成魔尊刺客,俗称敢死队,然后就去刺杀魔尊。
很显然我母亲失败了,还被魔尊侵犯怀了我。
大概是杂种生命力顽强,所以我硬是在几次打胎行动中活了下来。
像我这样的三族杂种是杂种里面最受歧视的一种,没有一点修炼的可能不说,还是个丑陋的三不像。
不过我因祸得祸…,在找沈昭昭的途中被先魔尊随手扔进了禁魔地。
又运气极好和一只宝贝灵兽结了契约,这种灵兽稀少而珍贵,它自身有复活的能力。
而它自己在结契后就可以获得和契主一半的功力,堪称修仙界bug。
还能够保结了契约的一方重伤不死,不过每隔六十年灵兽就会沉睡并与契主自动解契。
算是我龙祖宗送给我魔祖宗最珍贵的礼物了,我剩着一口气被扔到禁魔地时刚好遇到灵兽寻觅新主。
当然,我猜它是饿了看我要死了打算把我吃了,阴差阳错舔了我一口心头血就被迫结契了。
禁魔地全是一堆被魔尊扔进去的异端魔族,他们自己出不去,就指着和这灵兽结契跑出去呢。
一看他们的逃跑神器被他们的食物结契了,一时间个个恨不得杀了我。
可惜杀了我灵兽会受到重创甚至短暂死亡。
说是短暂死亡其实是沉睡一百年,比再次觅主的时间还长四十年,所以我就又捡回了一条命。
当真是感谢天道给我开的金手指。
可惜后面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那些大魔天天打我。
我真特么艹了,他们的苦难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他们还天天逮着老子打。
我当时死又死不了,活又不想活,天天祈祷全大陆直接爆炸。
往事不堪回首,总之,在灵兽与毒打双重加持下我从一个不能修炼的杂种迅速成为一个实力强劲的大魔头。
一直在禁魔地被打了几十年我才终于抓住机会跑出来了。
至于那些大魔是出不来的,他们被魔尊打了禁魔印,基本上是没有可能靠自己逃出来的。
至于我就很巧合了,我是魔尊的后代,是作为安抚禁魔的祭祀品扔进去的,魔尊都懒得花心思给我打禁魔印,所以我才跑了出来。
总之现在魔尊早死了,我也算完成了与那些大魔头的约定。
还做了新的魔尊重振魔族,也算是还了魔祖宗和那个年老女魔的恩情。
这几十年的毒打激发了我身上所有可能存在的潜力。
不但魔力大涨,连灵力和妖力也多多少少有了点动静。
出来后我就不想再做大魔了,我的母亲是人族,我一直寻找的也是人族,我不想再以魔族的身份活着。
所以我开始修炼灵力,为了维持体内力量平衡也修了妖力。
意外的龙族血脉还挺强,我修炼了这么几年终于可以在人、妖、魔之间随意转换了。
这也算是我之前没有和沈昭昭有过分亲密行为的原因之一,魔族和人类交融弱的一方会倒大霉。
现在的话在魔宫就是魔尊,在家里就是人族,妖身则很少用到。
以后倒是可以妖力化形去艹沈昭昭,不过现在还不行。龙族有两个,现在沈昭昭还受不住。
我之前特意变成了龙身,忍痛拔了一块护心灵,现在正兢兢业业在那块鳞片上刻刻画画。
我想着沈昭昭不甘心又不得不带上的样子就乐得想笑。
本来我打算每天中午回去陪他吃饭,再慢慢找闲暇的时间做。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很生气,干脆今天中午待在魔宫刻好晚上就回去强迫人带上。
刻的差不多了我就收拾好继续处理下午的任务。
仗打了太多年,我又算是新手魔尊,所以许多事都要细细斟酌才好下命令。
而且我还是一个三族混血的和平爱好者,既不想打别族又不想被别族打。
所以我只能绞尽脑汁平衡三族的实力,避免下一次战争的发生。
一直头疼到太阳落山我才伸了伸懒腰走出魔宫。
转身去了死魔头的私库翻东西。
这私库还是死魔头抢来的,里面一堆人妖魔三族的宝贝,我把对魔族完全没用的全高价买了。
有用和感兴趣的自己留着,反正那死魔头坑我这么惨,我用他的东西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而且能出现在他私库里的东西都是些极好的宝贝。
我当然可以找新的,但是难免又耗费魔力物力,干脆将就着用了。
找到合适的东西我就地坐下继续做我的东西,忙活了一刻钟后我就收拾好走人了。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我好久没见到沈昭昭了,很想马上见到他。
我在魔宫和家里的一座山头修了传送大阵,数千里距离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我维持着障眼法就进了屋里,一眼看到坐在饭桌边乖乖等我吃饭的人。
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做了一天魔尊的头都不疼了,直接走过去把人抱里框框一顿亲。
“晚上好,今天干了什么?”
我坐在这人怀里心跳加速,双手握紧乖乖给人亲,险些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顿了顿,尽力平和的开口回答他。
“和小狼崽玩,修炼,下午练剑后去山上逛了逛。”
我听到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虽然话还是很少,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刚开始时这人十天不说一个字的哑巴样我都不想说,养了几年终于又养出点话来。
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把人放下跟着一起吃了几口饭。
我早已被迫辟谷,不过我很喜欢禁魔地外的一切,有时候也会吃一点。
吃完了饭我就照常去了书房,没办法,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过去几十年在禁魔地眼睛一睁就是被打,眼睛一闭就是在养伤。
我刚出来时连字都快忘的差不多了,不得已重新开始学习。
总不能一个魔尊连魔族的文字都不会吧!也总不能一个魔尊只会打架没有一点脑子吧。
不过其实在禁魔地和一帮老不死的魔头斗智斗勇几十年,我察言观色和揣测魔心简直是一把好手。
所以应对这些魔族倒也还行,但是我缺失的东西还是太多了,不得不努力补回来。
书房里搜罗了一屋子的重要书简,各族的都有,涉及范围广的无边。
我这几年里白天处理公务照顾这小蠢货,晚上等人睡着了又苦逼至极的爬起来学习修炼。
虽然十天半月不睡觉也毫无问题,但是我还是觉得很苦逼。
但是我又不得不多学点东西,我的威慑力还赶不上老死了的,内部魔族和外部的人妖都虎视眈眈。
外面那帮人精又不像魔族那些只会打架的莽夫一样好对付,我不学点心眼子,估计那天就带着全魔族一起给人妖两族送战绩。
我继续翻看昨夜的那本《人族功法大全》,这几晚上激动过头,我都是直接搂着人睡一整夜的,所以进度比从前慢了些。
我痛定思痛,决定今晚等人睡着了一定继续学习。
看完了这本书时间也差不多了,沈昭昭现在熬不起夜,我抱着人去洗漱。
照例是让我羞愤欲死的灌肠,不过今天我眼睛好歹是被蒙住了。
我正在心里洗脑自己不是自己时就感觉到脖子一凉就被什么东西扣住了。
有些冰凉的触感给我激得微微抖了一下,心里想到这人层出不穷的东西就开始发慌。
我慌得身体都在抖,但是也还是乖乖戴着了。没办法,形势比人强,我虽然是硬骨头,但不是愚蠢的头铁分子。
再说就算我头铁我屁股也会坚决抗议,所以我一声不吭任人拿捏住命脉。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艹死我吧!最多就是…好吧,安慰不了一点,我还是很慌。
“怕什么?又不会弄伤你。”
我看人一直抖就想笑,连个项链也戴不住,还敢咬舌,真是不知死活。
我把人抱直坐在我怀里,认真欣赏我的杰作。
我把那片护心鳞磨成了一个光滑的六边形。
又在两边磨了孔,把私库里翻出来的一条龙筋调整到合适的粗细穿上去了。
又找了些漂亮的晶石、珍珠磨平整一起做成了一条漂亮的锁链给人扣上了。
护心鳞是我龙身上最坚硬的鳞片,可以抵挡实力低于我的人的三次攻击。
算是给他送了个护身符,毕竟这小蠢货是真的蠢。当年那么强大都差点被人杀了,我到底对他有些放心不下。
现在这人的灵核又在慢慢恢复,他的魂灯也大概会慢慢变亮,我虽然设下大阵但还是以防万一。
而且老实说,这布阵的手段还是我自己从书上学来的,我没怎么见过厉害的人族阵修,十分怀疑自己是一个半吊子。
纤细修长的脖颈被锁链扣住,泛着黑色光泽的鳞片与白腻微红的皮肤适配度简直高达百分百。
我看开心了,把玉塞拔了就抱着人上了床。
昨天晚上说要加倍艹回来并不是骗他的,对于毛绒绒的大尾巴和耳朵我十分上头。
所以手一翻一颗药就直接给人塞嘴里了,并且把人嘴捂住了,省的他吐了,也克制一下我疯了般想要亲他的念头。
嘿嘿嘿,今天试试狐狸的。
我刚倒在床上还没适应脖子上的东西嘴里就被塞了颗药。
那药入口即化,我连吐出来的心思都还没有起就顺着食道往下滑。
而且我并不是很敢吐,所以这人捂我嘴纯纯是多余的。
等人药一吞我就迫不及待给花穴润滑,到也不是偏爱花穴。
这人的三张嘴我都深深沉迷,先入花穴主要是它快,比后穴更不容易受伤。
伸进手指插了插,勉强入了四指我就迫不及待了,抽出手指我就插了进去。
“啊~唔~呜。”
我感受到了,今天这人有点急,进得比之前快,所以我有点疼。
花穴还没有扩张到能够彻底吞下那粗大性器,我难耐的哼了哼。
我有点心软,到底还是放开手低下头亲他。
“如果不想再被塞点什么在嘴里,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会生气,到时候你会哭的更惨。”
我一边亲着向下一边随口威胁一句,我知道这人大概已经想通不会再有咬舌的想法了,但还是威胁了一句,反正就是顺口的事儿。
我正被胀的受不了想要咬住嘴唇,被狠狠威胁了一下,再也不敢下口。
“呜呜呜,太…太胀,疼。”
所以我的呻吟声再也藏不住,张口就是带着哭音的求饶。
我亲人的动作一顿,在人锁骨上咬了一口。
“娇气。好了好了,我慢点好不好,宝贝放松一下让我进去,我进去就不疼了。”
我一边给人锁骨上种草莓,一边随口哄他,谎话张口就来。
“唔呜~”
这人等了一会没动我终于适应点了,花穴稍稍放松了一点,然后就被插到底了。
“啊~呜呜…太~深了,轻~轻一点啊~”
果然,这人惯会骗人,进深了他更胀的难受了,身体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空隙。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不断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这动听的哭泣求饶声落到我耳朵里就自动转化成鼓励,只会让我越听越兴奋,然后进得更深更快。
毕竟书上说伴侣的拒绝就是同意,不要就是要,我深谙这一道理,只会觉得自己进得不够深。
刚艹了没两下我就眼泪在打转,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水做的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我心神都被夺走,也就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直到耳朵被含住才颤抖着想要射精。
我正艹得开心就发现药效上来了,这人的头顶颤颤巍巍冒出了两只白里透粉的狐狸耳朵。
我心下大动,短暂的放开了爱不释口的奈子含住了耳朵。
我刚一含上就察觉这人花穴敏感的直流水,然后全浇灌在我性器上,直接给我爽得又硬了几分。
我自然也察觉到这人挺立的性器想要射精,不过我坏的很,他自然不敢。
“呜呜~别~含耳朵。”
我真的不太敢射精,可是耳朵太敏感了,所以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而且深埋我体内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我胀的难受,可是半点都躲不开,只哭着求饶。
“呜呜~~…太胀了,出~出去…一点~啊—”
出去是不可能的,不但没有出去,我还含着人耳朵进得更深了,直接捅到了底。
我性器抵在人穴内最深处细细研磨,主打一个恶劣且坏。
“呜呜~呜~”
我不再求他,只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手把性器堵住了。
漂亮的性器因为高潮被主人强制控制而憋的红紫,看着可怜极了,难受的那那都在抖。
可是才上床刚没多久我就射的话后面两次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宝贝好乖,好喜欢啊。这么乖的话今天就少欺负你点。”
说着我就退出了大半再缓缓插了进去,毕竟总得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
我把人侧了侧身就抬手抓住了身后的狐狸尾巴,和狼尾巴手感一样好,我高兴的撸着尾巴艹他。
艹了没一会儿,看人性器要憋坏了就大发慈悲给人把手扣住挪开了。
然后狠狠一挺腰,直接给人一个激烈的高潮。
我的耳朵被含住,尾巴也被一只手顺着毛毛撸,花穴还被艹得厉害。
身上几个敏感至极的地方都落到了人手里,而我自己却不敢不紧紧堵住自己。
几个地累积的快感太多了,只怕我手一松就要射精。
可这人埋我体内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我被不断累积的快感和不能射精的痛苦同时折磨,只想抬手把自己劈晕。
另一只手还没抬起来,堵住性器的手就被拿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狠狠插到底。
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接哭叫着射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