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1/2)

我看着站在盥室局促不安的人开心的不得了。

屋里点着灯,很亮。我借着灯光一目不错的欣赏心上人美好的肉体,对自己硬的难受的性器视而不见。

他长久掩在衣物下的身体很白而且偏瘦,明明没比自己矮多少抱着却没什么分量。

我的眼珠子顺着锁骨一路流连到胸,两粒乳珠是偏粉的颜色,现在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不安。

等会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不一会儿就会变成这世上最漂亮的红玛瑙。

身材很好,不能练功也没有荒废时光,每日练剑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小腹紧致而敏感,插得深了会显出自己的形状。

一路向下是同样漂亮的性器,秀气而漂亮。毛很少,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我剃掉。和一般雄性不同,眼前人是少见的阴阳人,天生的极品。

我被这侵略性极强的视线看得心乱如麻,这视线由上而下久久不移开。我身体僵硬的像灵石一般,紧张过头,我抬脚想跑。

眼看人要跑,我上前一步把人揽住了。

“放···放开我,我···我要离开了。我···我不能这样,师尊说···。”

我看这人紧张的口不择言,贴过去在人侧脸轻轻咬了一口,留下四个浅浅的牙印。

“乖一点,不要紧张,不要怕,我只是看看而已。”随口安抚一下受惊的小狗我就把人摁在了怀里。

安抚好后顺手把人定住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小心插进了后穴里。

在给人养伤的五年里我观摩了市面上所有的春宫图,男女、男男、女女;人魔、人妖、魔妖的应有尽有。

经验丰富的堪比写书的夫子,所以这些事前准备的东西也用的得心应手。

温热的药液再次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我被钉在这人怀里只想咬舌自尽。

可惜莫说咬舌自尽,我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液体进的多了,小腹开始微微胀痛。我眨了眨眼想哭,后穴的东西就被拿出去了。

我看这人身体有些紧绷就停止了灌入药液,插了个玉塞堵着药液我就把人翻过在抱在怀里亲吻安抚。

书上说这样虽然有些难受,在男男之间却是较为必要的步骤。

我不住的亲他,像是中了毒。

亲吻、拥抱这样浮于表面的亲密接触同样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次一靠近他我就想亲他、抱他、很很艹他。

五年前再次找到他时我就很想这样做了,可惜那时候他身体太糟糕,我不得不费尽心思给人养伤。

我请了最好的医者,找了最好的药,一点点的疗愈他,不愿意他的身体有一点伤。

五年后这人的所有伤彻底痊愈,连疤痕也不剩一点,我才放下心来开始艹他。

若是我五年前就知道了这种心思,只怕是会被吓出病来。

毕竟那时候我真的特别狼狈,连脸都毁了,莫说是提起别人的性质,只怕是会吓哭小孩。

“不要生气,不要难过,我会永远对你好。”

【昭昭不要哭,我会永远对你好!】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

当年的誓言只剩一方记得,另一方正难耐的被人抱在怀里亲。

我被身体里的液体搞的有些难受,被亲的头晕之际听到这话只觉得委屈。

【对我好就算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不想躺在床上哭啊。】

我一边亲,一边轻轻按揉小腹。

等药液作用大概发挥了才把玉塞取了让药液流走。

顺手引水入了水池后我就擦干抱着人走了。

我特意择了一间屋子出来按照自己的想法修饰,里面的东西多且少见,若是哪天这人闯进来只怕要被吓跑。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可惜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全,我舍不得太过分。

被放在床上时我定身就被解了,尽管眼睛被黑布盖的严严实实,我还是忍不住把手覆上去,好像这样就一切都不存在,可惜掩耳盗铃的手也很快被握住了。

我拉住他的手亲了亲,照例拿出了润滑的膏药挖了一块放进后穴里,想了想又挖了一块进小穴里。

进后面时这人好像会疼,我打算今夜先艹前面,给后穴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小穴温暖而潮湿,因为后穴的灌肠而引出了不少的淫液,我伸出手指插进去细细扩张,身下人则躺在床上装死。

我被手指胀得难受,却不想像昨天晚上那样丢脸的哭泣求饶,兀自咬着唇忍耐。

手指插了四根,极其灵活的在身体的乱窜乱摸。

我有些受不了,低低的呻吟。

“呜~拿出去啊~”

我听见声音到果真听话的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融化了的膏体和体液。

我顺手抹在这人小腹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我要进来了,放松点。”

说着我就扶起性器缓缓插了进去,从看见这人身体时我就硬得不行了。

现在入了温柔乡,被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硬得更厉害了,性器在人体内激动的抖,我却爽极了,恨不得马上开始抽插。

算了,晚点也没关系,真男人都能忍,我按耐着俯下身打算亲亲他让他放松适应一下。

我又疼又胀,这东西远远不是手指能比的。

插得太深了,仿佛要直接把我贯穿,虽然做了扩张,我还是被撑得难受。

我侧头避开了这人的吻,手上青筋毕露。

吻被躲开了我也不生气,就这往下落在泛红的锁骨上。

我轻轻咬了一口表达了我的不满,一路亲着含着了右边的乳珠。

舔舐了一会儿乳珠就泛红挺立了起来,我留了些津液在上面,看着像极品的红玛瑙,诱人极了。

热气从被亲吻舔舐的地方升起,一路蔓延至全身。

身体适应了一会儿总算没那么难受了,我刚这样想这人就动了起来。

我早已饥渴难耐了,看着人稍微适应就遏制不住狠狠插了起来。

这人修长而极具美感的腿被迫挂在我腰上,随着我的进出而不断颤动。

情欲上头了,我快速的捣弄着花穴,每一次都浅浅退出又很很插入。花穴尚未合拢又被强悍破开,没一会儿就红得充血。

上头之际我还记得腾只手出来分开身下人的牙省的他把自己咬得鲜血直流。

有这力气咬自己为什么不来咬我呢?

紧咬的牙关一被分开呻吟声就露了出来。

短短的一会儿我被这人猛烈的抽插逼得要落泪,声音也带了点哭腔。

“啊~嗯轻点啊~”

我再次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越发羞愤欲死。

进得太深了,穴里的软肉被插的酸软,我有点受不住,张口就想咬。

“别咬,咬坏了以后让你含着别的挨艹。”

我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呢?做的这么凶,还不让我咬自己。不让我咬自己就算了,把手放我嘴里也不让我咬。

我被插得受不了,又被如此凶了,眼泪简直不要钱般落下,却是真的不敢咬了。

我随口唬了一句,这人还真不敢咬了。我忍着笑边插边把人扶起来,按在我右边肩骨上。

果然一挨着肩这人就忍不住,张口就咬了上来,我刚好狠狠插了一下这人的牙就陷我肉里去了。

我被淡淡的血腥味刺激了一下,更加兴奋了。

我一兴奋就做的更凶,入得更深,这人就哭的更凶,咬的也更凶。

没两下手也攀了上来在我后背上留下了指甲抓痕。

我高兴极了,像个得到满足的瘾君子,龟头反复磨蹭着花穴给人撞得通红。

“呜~慢…慢一点…嗯~”

我有点害怕,直担心会被这样凶的顶弄搞死在床上。

我的性器被艹的挺立起来,难受的我想自己去弄一下,可是还没靠近手就被人抓住扣在了头顶。

我抓住这人蠢蠢欲动的手亲了亲就给人扣在了头顶,我看到他挺立的性器,却固执的不想让他自己碰一下。

这人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我应该亲自把他艹到高潮,也只能由我亲自把他艹到高潮。

我低下头去亲他,哄骗的话张口就来:“乖,马上就好。”

我呼吸重的厉害,他的一切都像有毒般勾引着我,我深深艹进他花穴内舍不得拿出来。

我扣着他的手一路向下亲,舌尖认真照顾了一番挺立的红润乳珠。

他的奈子大概比较敏感,每次我含着舔舐吮吸时这人都抖的厉害。

我看这人就要射精,一边舔着奈子一边抽出性器在他穴口研磨,坏心眼的欺负他。

果然,激励的抽插一停下来哭泣求饶声就缓了一下,随即更加难耐的甜腻呻吟又响起。

———也许再冷清的人被摁在床上狠狠欺负时都会软下腰身哭红眼眸。

自昨夜起我就知道这人是不管我怎么求也不会停下来,也不会轻一点或者浅一点。

好像一上床就是要把我逼哭,搞到崩溃。

可是我还是被艹得受不了,止不住的哭着求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轻一点、浅一点就不哭了,也许不会。

可是现在这人真停下来了,我却也更想哭了。

他不碰我的下面,不许我碰自己的下面。

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中我就要达到顶峰时却突然停下来在我穴口磨来磨去就是不给个痛快,积累的快感一点点减少,我难受的更想哭了。

“呜~”

我哭着,腰不自觉的扭动,刚刚还被插得酸胀的身体一下子空了下来,好像人都缺了一块。

我的手迅速贴上了身下人的腰线,腰哆嗦着大概是渴望我再次插进去。我一边凑下去黏黏糊糊的亲他,一边诱骗他说出我想听的话。

“嗯~腰好抖啊乖乖,是不是很难受,求求我,我让你开心好不好!”

我神思恍惚,这人却还要我求他,我掉着眼泪难受的要命,却又实在开不了口说出“我想要这样的话来。”

“呜呜呜~”

呜咽声不断入耳,身体的主人说不出话,不知是痛苦多还是欢愉胜。

“乖乖,你现在不求我让你射,等会就只能跟着我一起射,到时候你会哭的更凶呢!”

硬着的性器在穴口打转,不受主人控制般的渴望着更深的温柔乡。

我哭声停了一瞬又比先前大了起来,我再次感受到这人的坏心眼。

“呜~呜求…求你~进来”羞耻过头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张口咬住下唇。

短短四个字被这人说的一波三折,我却觉着每一个字和符号都是春药,性器得到了允许,狠狠一下插到了底。

“啊啊啊~呜呜太深…了。”

我被这一下插的直接泄了身,稀稀拉拉的精液流个不停,崩溃的声音藏不了一点。

好在这人良心发现给了点时间,没有像昨夜一样在我不应期时还不停抽插。

没多会儿我就再次抽插了起来,刚才停下来当然不是我真的良心发现了。

在不伤害他的基础上用尽一切手段把人逼哭比做魔尊有吸引力多了。

这人的花穴在高潮的一瞬间不要命的吮吸我,还涌出了大量汁水,我被吸的险些射精。

缓了缓我再次开始抽插起来,花穴里的淫液被带出又被狠狠插进去,我爽得头皮发麻。

没艹几下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再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毕竟我比他自己更不想让他受伤,就算做的凶也会照顾他的情况,带给他快感。

我是和心上人做爱,不是找个人发泄欲望。

看这人的性器迅速立起我就开心的亲他,伸出手安抚性的摸摸可怜巴巴的性器。

【碰到我你算是撞大运喽!】

我感受到身体的情况有些挂不住脸,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算什么呢?

炉鼎吗?好像不配,毕竟我现在废人一个。

禁脔吗?也许吧!

“嗯~在想什么?现在还有心思想别的吗?”

话音刚落深埋体内的性器就再次动了起来。

硬的发烫的东西把我脑海里的炉鼎、禁脔和一丝莫名的难过通通撞飞。

我再没有精力去思考,只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叫的太过不堪入耳。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一直蔓延到灵魂深处。

我的身体好像被艹坏了,敏感的不像我自己。

我堵住人硬硬欲射的性器再次快速挺腰,花穴吸的我欲仙欲死。

没插多会儿我也终于喘着气和身下人一起共赴极乐。

“啊啊啊—”

我被射精和被射的双重刺激弄得叫出了声,精液大股大股的进入我身体最深处。

太敏感了,我的灵核隐隐在修复。带着灵力的精液入体,还是离灵核如此近的地方。

我险些要被刺激的晕过去,眼泪流的汹涌,嗓子都叫哑了,手不受控制的放在小腹上哭的直抖。

我被这人有些剧烈的哭叫声吓了一跳,尽管我猜到是因为灵核的原因也还是紧张极了,我赶紧将人抱进怀里安抚。

“乖乖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弄疼你了吗?是肚子疼还是怎么?”

我一边亲一边问,右手小心翼翼运转一些灵力缓缓覆盖在这人的小腹上感受他的情况。

确实有一丝来自于丹田处的回应,应该是今天的药起了一点效果。

双修会对双方中实力低的一方大有裨益。

我的灵力虽然不高,但也比现在的他情况好很多。

精液入体对对灵核有一定的滋补作用,他应该是被刺激到了。

了解清楚情况我就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爱怜的亲亲他安慰道:“别担心,没有受伤,只是双修的正常反应。昨天晚上你的灵核还是完全没有的状态,今天喝了药所以才会这样,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哽咽的哭泣声断断续续,这人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我自己也大概感受到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一丝一毫的变化都关注着。

可我还是不受控制的哭,又不完全是因为灵核的事在哭,我哪里控制得住。

眼上的黑布消失了,我有些愣住,眼泪却自觉的继续往下滑。

看着人哭红的眼睛我心软的要命,我凑上去尽数把眼泪舔吞入服,又不停的亲亲他的眼睛。

“好点了吗?”

我终于勉强停了下来,想要借此脱困。

所以哽咽着开口道:“可…可不可以…把…拿出来。”

我暗自摸到一点这人的脾气,大概是对我怀着不少怜惜的,说不定…。

而且我现在视线回归,一来对艹我的是一团黑影这事不太习惯,二来一下子直视这种书里的场面被惊得想自戳双目。

若是他这样继续,那真的太超过了。

是的。这人即使抱着他安慰也没有把东西从他体内拿走,大量的精液和粗大的性器胀的我难受。

我笑了笑,听话的把性器抽了出来,反正今夜花穴已经被艹肿了,我自然也舍不得再用一次了。

我已经缓了过来,感受着性器慢慢退出去心里暗自高兴。

“乖乖说的对,前面都肿了自是要拿出来的。”

再等怀里的人缓了缓,我含着笑意开口道:“缓过来了吗?咱们继续吧!后穴被冷落到现在想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被他的话炸得眼前一花恨不得真的晕过去。

“别晕,晕了我就把你艹醒继续。”

魔鬼般的话语落在耳里炸的我灵魂稀碎,我睁大眼睛像是被惊傻了。

“乖狗狗是要蒙着眼被我艹还是要看着自己被艹?”

我一边亲他漂亮的眼睛一边温柔的询问他的意见。

我吗?我现在只想变成聋子。

我不说话这人就继续亲我。

“嗯~?默认了吗?看来是想看着自己被艹。”

我…………………………………………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沙哑的嗓子艰难的开口道:“蒙…蒙上吧!”

我最近结巴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想干脆直接变成哑巴。

“哈哈o*?▽?*o,我猜也是。”这人笑吟吟的开口,说完我眼前一黑就被放到在床上。

即使扩张了后穴的疼痛感也要强很多,我被翻过身摁在床上,努力适应后穴的东西。

我盯着线条流畅的脊背一路向下,身下人身体紧绷,腰窝泛红。

正面艹他时我对他的奈子爱不释口,反着上他我又对手感滑腻的臀部反复揉捏。

我被紧得难受,抬手一巴掌打在这人右边屁股上,臀肉迅速泛红并且抖个不停。

“放松点,太紧了艹不进去。”

我挨了一巴掌,眼泪迅速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艹的。

然而后穴内含着的东西凶狠的攻城掠地,我根本放松不了。

啪,我再次抬手一巴掌甩在左边屁股上。

“不听话等会屁股给你打烂。”刚刚的两巴掌下手不轻,屁股上的巴掌印清洗可见,臀肉红的厉害。

前面的胸太敏感,我不舍得用一点力气,每次都是轻轻舔舐轻轻揉捏。

屁股就没那么多忌惮了,屁股上肉多,打不坏,还刚好满足一点他的小癖好。

“呜嗯~疼~”

我眼泪再忍不住流下来,疼痛过后快感就从火辣辣的臀肉处升起蔓延至全身,我一边哭一边努力放松。

这人一放松我就狠狠艹进去,一进得深了这人后穴就紧紧咬着我不让我进到最深处。

这人一紧我就打他一巴掌又哄着他放松,反反复复。

最后屁股上手印叠在一起高高肿起,后穴更是红肿不堪。

等这人放开他再次一起射精时我已经神志不清了。

快感退下去屁股的痛意就迅速挤上来,我眼睛哭的干涩,却是没有像昨夜那样晕过去。

激烈的性事夺走了我所有的心神,我昏着头被抱到熟悉的盥室时后穴不受控制的缩了缩,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个不停。

我在纠结要不要装晕,毕竟接下来的事我不是很想面对。

还没想好就被抱着进了浴池里。

温热的水一下子贴了满身,我被烫的一缩,精液流的更快了。

“水烫了吗?”

“有…一点点。”

“唔~忍一忍,明天调整一下。”

……………

我觉得在浴池里的尴尬比床上还要大,正反复纠结要不要装晕就被抱出了浴池。

被短暂的放在梳洗凳上理顺了头发就再次被抱到一张床上。

我两只手手指并起,带着细微的灵力从这人身上所有可能疼的地方游过。

然后又翻出伤药一一抹在大量泛红的吻痕和牙印上。

我的身体在这人的手下及其敏感的细抖,当带着药膏的手滑倒下体时实在受不住了。

我不甚坚定的挡了一下他的手干涩道:“

不…不用了。”我觉得虽然有点疼和酸软,但是也不是不能忍,清醒着被上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空着的手把想要阻拦的手抓到嘴边亲亲,另一只手自然的带着药膏插入了花穴。

“不行,明天肿着艹你你又哭。”

这声音极其坚定且淡定,我却在心里大骂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说话,当个哑巴不好吗?

我强忍着羞耻任这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了药就恨不得马上盖上被子。

“哈哈哈,宝贝想要光着身子睡吗?我对此倒是没有一点意见。”

转身拿个衣服的功夫这人就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我看得直笑。

【魔尊之前还天天骂人蠢货,在睡了两晚上就宝贝、乖乖的叫着,妥妥的一个恋爱脑加性缘脑。】

我拉被子的手一僵,又直起身体让衣服套上来。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逢,没几息手里就被赛了杯茶。

又哭又喊被闹了近一个多时辰,这人大概真的口渴的厉害,没两口就把一杯茶喝光了,我接过茶杯倒满用灵力加热了又递过去。

给我修复灵核。

他图我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他什么呢?

身体吗?可这好像完全不够。即使他真的是年少时受过我恩惠的小黑,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被抛弃的害怕短暂被打消,另一种不安又迅速升起。

我和他之间的价值如此不相等,我又该如何回报他呢?

自我有意识起我就被迫学会了价值对等这个规则。

我的师尊在我身上耗尽了无数资源与珍宝,而我要为他、为天下人杀了魔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算起来我也确实是杀了魔尊,也几乎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不高兴。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我希望你能自己寻找答案。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吧!如此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沈昭昭,有魔告诉我,深爱着谁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即使你因为当时没有爱上我而把我遗忘的彻底,我还是奢望你能爱一下我,然后自己想起来。】

我想要开口确认他小黑的身份,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现在没有问大概就是不想提,等日后他问起来了我再说。

至于一见钟情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我五年前被他捡到时连脸都划花了。

莫说是让人一见钟情,只怕遇到小孩都能直接吓哭。

想来大概是小黑碰巧在那家客栈遇到了我看我可怜就顺手带了回来,五年的相处生了些感情罢了。

我有些疑惑,小黑的天赋不是特别好,竟然短短几十年就修炼到可以用灵力的地步了。

一般来说妖族修妖力,魔族修魔气,人族则修灵力。

修为高到一定地步可以随意短暂化形,若是再厉害一些,就可以短暂将体内的力量转化。

想不通我就把这个疑惑放下了,只猜测小黑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

鸟类大都忠贞且长情,而且我确实对小黑有救命之恩,我的两大担忧的可以放一放。

想清楚了我就再次怀疑自己是被艹傻了,竟然开始纠结这些问题,不过好歹是情绪稳定了。

我看人是真的稳定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我能制止他大部分的自损行为,却还是希望他是开心的活着。

随后一算时辰就叹了口气,这人哭的厉害,我抱着哄了许久,眼下已经马上到他平日休息的时间了。

我还硬的难受,却还是打算让人睡觉。

毕竟他这几年里作息规律的不行,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贸然打破可能会生病。

而且日后方长,我虽然很想艹他,却不至于拉着人熬夜。

我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给人清洗,药效甚至都还没有过。

白绒绒的耳朵和尾巴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体上,看得人血气直涌。

我一路流着鼻血把人洗干净烘干的人放床上,鼻血一擦我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看着上了药乖乖躺床上的人,伸手握住了腰后的尾巴故意逆着毛撸了一把,尾巴上的毛毛一下子炸了一片。

“呜~”

“哭什么哭,今天都放过你了还哭,哭包子。”

说着又逆着撸了一把。

“呜~尾巴~尾巴太敏感了。”

哎嘿嘿,我当然知道尾巴敏感,我就是故意的。

我不但逆着撸尾巴,我还逆着撸了耳朵,几下就把刚刚洗好理顺的毛毛撸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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