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自己则完全不担心,灵力化衣的技术简直炉火纯青,而且也没人看得到。
收拾好了这里我又转回早先胡闹的房间把凌乱不堪的床铺收拾了才转身回去抱着人睡觉。
毕竟这种事后处理不好让人看到,所以只好他自己收拾了,以后的话就让傀儡来。
这人给我套衣服时我就醒了,只是实在难以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只好僵着身体任他折腾。
而且虽然晕过去了也不是毫无知觉,这人对他做的事他都迷迷糊糊感受到了。
我心里乱成一团,自从五年前被人救下我就感觉隐隐不对劲了。
我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艳遇,不知为何这人会救下他。
救下他就算了,他自会尽力报答,可现在……他乱成一锅粥,完全没有一点应对这种情况的能力。
我回去时这人已经不自觉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了,我脚步无声,这人又失了仙力自然发觉不了我。
我伸手扶上他的腰,手下的身体微微一抖,像是在害怕。
我有点失望,身体靠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感受着这细微的颤抖。
“乖乖,睡吧!”我手放上去轻轻给人揉腰缓解不适。
几年的同床共枕,我本该早就习惯这人了。可刚才这人的手碰到我的腰时我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方才的事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气息,我身体又累又困却是半点睡不着。
我在脑海里详细回忆这几十年的一切,企图窥伺到一点这人的信息。
可惜,想了半晌却是没有一点头绪。我正在胡思乱想,身后却想起了魔鬼般的声音。
“有哪里疼吗?”我怕他是被我做疼了睡不着,揉着腰问问他。
…~…
疼,我不想说话。…也没有那么疼,但是我还是不想说话,就装死。
他不喊疼,大概是没那么疼。
“睡不着吗?还是不想睡,要不然我帮帮你。”
说着身后存在感极强的东西还顶了顶我的大腿根。
我被惊得身体一僵干涩着嗓子道:“不…用。”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
被艹了这么久,身体早累得不行了,不知不觉我就睡过去了,自然没有听见身后的呢喃。
“沈昭昭,我终于还是得到你了。”
就这样二人相安无事睡了一夜,给我修复灵核。
他图我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他什么呢?
身体吗?可这好像完全不够。即使他真的是年少时受过我恩惠的小黑,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被抛弃的害怕短暂被打消,另一种不安又迅速升起。
我和他之间的价值如此不相等,我又该如何回报他呢?
自我有意识起我就被迫学会了价值对等这个规则。
我的师尊在我身上耗尽了无数资源与珍宝,而我要为他、为天下人杀了魔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算起来我也确实是杀了魔尊,也几乎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不高兴。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我希望你能自己寻找答案。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吧!如此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沈昭昭,有魔告诉我,深爱着谁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即使你因为当时没有爱上我而把我遗忘的彻底,我还是奢望你能爱一下我,然后自己想起来。】
我想要开口确认他小黑的身份,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现在没有问大概就是不想提,等日后他问起来了我再说。
至于一见钟情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我五年前被他捡到时连脸都划花了。
莫说是让人一见钟情,只怕遇到小孩都能直接吓哭。
想来大概是小黑碰巧在那家客栈遇到了我看我可怜就顺手带了回来,五年的相处生了些感情罢了。
我有些疑惑,小黑的天赋不是特别好,竟然短短几十年就修炼到可以用灵力的地步了。
一般来说妖族修妖力,魔族修魔气,人族则修灵力。
修为高到一定地步可以随意短暂化形,若是再厉害一些,就可以短暂将体内的力量转化。
想不通我就把这个疑惑放下了,只猜测小黑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
鸟类大都忠贞且长情,而且我确实对小黑有救命之恩,我的两大担忧的可以放一放。
想清楚了我就再次怀疑自己是被艹傻了,竟然开始纠结这些问题,不过好歹是情绪稳定了。
我看人是真的稳定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我能制止他大部分的自损行为,却还是希望他是开心的活着。
随后一算时辰就叹了口气,这人哭的厉害,我抱着哄了许久,眼下已经马上到他平日休息的时间了。
我还硬的难受,却还是打算让人睡觉。
毕竟他这几年里作息规律的不行,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贸然打破可能会生病。
而且日后方长,我虽然很想艹他,却不至于拉着人熬夜。
我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给人清洗,药效甚至都还没有过。
白绒绒的耳朵和尾巴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体上,看得人血气直涌。
我一路流着鼻血把人洗干净烘干的人放床上,鼻血一擦我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看着上了药乖乖躺床上的人,伸手握住了腰后的尾巴故意逆着毛撸了一把,尾巴上的毛毛一下子炸了一片。
“呜~”
“哭什么哭,今天都放过你了还哭,哭包子。”
说着又逆着撸了一把。
“呜~尾巴~尾巴太敏感了。”
哎嘿嘿,我当然知道尾巴敏感,我就是故意的。
我不但逆着撸尾巴,我还逆着撸了耳朵,几下就把刚刚洗好理顺的毛毛撸得乱七八糟。
“呜~呜,不要撸了。”
这药效果简直好的不行,耳朵和尾巴好像就是属于我的一样敏感。
在被第一次逆着撸尾巴时我生理泪水就出来打转了,被撸了好几下直接被逼哭了。
耳朵和尾巴一贯是动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我之前给小狼崽洗澡时不小心逆着撸了一下毛都炸了一大片,圆圆的眼睛里水光潋滟。
现在自己被逆着撸了好几下,眼泪根本止不住。
“哼,还哭,今天我只艹了你一小会儿,连药效都没过,日后我要加倍艹回来。”
黑布一解我就对上了一双哭的泛红的眼睛。
眼里泪光闪闪,眼珠清澈又漂亮,像一颗极品黑魔晶。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但我还是浅浅心虚了一下,手一顿就顺着把毛毛撸了回来。
我听到这人恶狠狠的话后心里大觉悲哀,想着还不如现在就艹回来。
每夜两次我已经受不住了,若是加倍三次或者四次,我岂不是要哭瞎了眼吗!
正想着要如何求他放过我,就感觉耳朵被顺着撸了一把。
刚刚炸了的毛毛被撸顺了,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就被撸开心了。
紧绷的腰线缓缓放松了一点,耳朵和尾巴都再次被顺着撸了几把后整个人都快迷糊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心里开心的直冒泡。
“哼,睡觉了!”
看把人撸开心了我才放下手躺下去,手指覆盖上这人的眼睛用灵力给他缓解不适。
其它地方早过了一遍了,眼睛是刚刚被撸哭的。
为了避免明天眼睛干涩,我再次给人用灵力过了一遍。
【哼,我这么好,沈昭昭肯定会很快爱上我并想起我的。】
放下手我就把人抱怀里准备睡觉,至于刚刚这人企图自杀的惩罚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让这人好看。
我被撸得迷迷糊糊的,连刚刚说要加倍的事都给抛之脑后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狼,被舒服的撸着耳朵和尾巴。
我今夜心里松了许多,又落在了让人安心的怀抱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药效也刚好过去,耳朵和尾巴也随之消失了。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各种各样的尾巴和耳朵都会出现在他身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比昨天大概稍微早些,身边的床已经没有半点温度了。
我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尴尬的不想下床,顺其自然就好,我为什么变得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醒了就洗漱吃饭,等会饿晕在床上了。”
我心里有点烦,那一大帮大魔头一点也不想好好过。
早上收到了魔小六的消息,说东边的好几个大魔私下里有勾结的意向。
我不想管它们,但是他们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拉着手底下一堆魔众想一起死。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再观望一下,等我什么不想忍了就通通宰了。
老实说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天天晚上都可以艹艹心上人,所以我也懒得找他们麻烦。
还有就是我一旦开大,会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平复体内力量,那几个老魔头还不值得我的几个月。
我是一个三族混血,人妖魔都沾了点,是个杂的不能再杂的杂种。
不过因为被早死的死魔尊扔进了魔族禁魔地,所以我魔族的力量是最强的。
灵力次之,妖力最弱。
这三股力量时不时在我体内打架,当然,就是是灵力与妖力加一起也打不过魔力,所以大部分时间还算稳定。
可是我一旦化成大魔,魔力就会彻底占据上风企图吞噬另外两个力量。
我不想变成彻底的魔族,所以一直克制着让体内的力量保持平衡。
前五年魔尊刚死,我为了迅速稳定魔族情况,直接开大杀了一大片的大魔头,后面整整闭关了三个月体内的力量才勉强平复下来。
魔族是稳定了,可是我一出关就听说人族内乱,自己内部把第一高手魔尽神君弄死了。
我当时就急了。
d,沈昭昭这煞笔,不会被自己人给坑死了吧!
我迅速四处寻找沈昭昭,也就是所谓的魔尽神君。
我找到他时心跳都差点停了。
好家伙,那蠢货被人族几大高手下毒围困,自爆灵核后从万米高空坠落,差点摔成了仙君碎片。
我先是找到了一个被他砸出来的大坑,正心如死灰打算把自己埋那大坑里时又感受到了一点他的气息。
我寻着找过去,在一间破旧的客栈找到了还吊着一口气的小蠢货。
我双腿一软直接给跪了,那客栈老板吓一跳,说这人是他救的,我不能带走。
我给他甩了几块金子就成功把人带走了。
【沈昭昭,我第二次买下你,从今往后,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哪怕是阎王爷我也要强行留住你。】
我心口挂着一个血滴项链,我当机立断解下来喂他喝了留住这口气,然后把人带去了魔宫。
老魔尊四处打仗,从人族抢了一大堆宝贝扔角落里落灰。
我在里面挑挑拣拣,把有用的全砸他身上了。
又四处找药求人,硬是把他救了回来。
所以昨天晚上他随随便便轻生我生气极了,今早上都想不陪人吃早饭了,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反正我都把点卯时间改了,去了也是自己处理事情。
还不如在家多待一会儿,那魔宫又空又大又压抑,还没有他在,哪里比得上家里。
等人吃好饭喝了药我就走了,当然,今天的糖也没了,自己苦着吧!
黑影走了,我坐在饭桌边努力控制面部表情。
太苦了,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我被那药苦的头皮发麻。
今天他也没有给我糖,我又不好意思去厨房找赵大娘要。
主要是我看他们好像有点怕我,除了经常会见到的秦双儿稍微好些外,其它人都莫名其妙的有点怕我。
虽然几年的相处他们已经不太怕了,我还是不常去打扰他们。
我到底是一个人活了几十年,其实不是很适应人多的生活,那个人是意外。
我倒了杯茶端着喝,企图杀一杀这股子直充天灵盖的苦味。
喝了两杯茶终于缓过去了,我收拾好残桌就打算去看看两个小狼崽。
“影”
和那人截然不同的黑衣人应声飘了出来。
“主人。”
影是黑衣人,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又常年一身黑,黑影就真的是一团黑影了。
我知道那大概就是一种障眼法,但是我现在根本看不破,所以就看到的一直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不过…靠近我时又是正常的触感,被…牵住和抱住时都是正常的身体的温度。
至于影,就是一个人造傀儡。
他没有呼吸,只会简单的听从我的命令。
平日里就是挂在我腰间的玩偶,我唤他他才会变成人的样子。
这个玩偶在我到这里没一段时间就像个装饰品一样挂在我腰间了。
我还是挺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他的存在。
“昨天那两头小狼崽在哪里?”
昨天在书房时影随着我的外衫盖在了小狼崽身上。
虽然我没有说,但那个人肯定交代影照顾小狼崽了。
果然,我话音刚落影就出去了,回来时一手抱着个小狼崽。
影放下小狼崽,等了一会儿看我没有别的命令就再次化成玩偶挂在我腰间了。
我抱着小狼崽,刚好双儿来收餐盘,就请她找点肉汤鲜奶啥的喂小狼崽。
双儿愉快的应下了,没一会就带来了一碗肉汤和一碗羊奶。
两个小狼崽喝完了我又给洗了洗就抱着出去晒太阳了。
今天天气很好,有一点风又不太大,太阳刚升起不久也不热。
我把小狼崽放下让他们玩,自己则是照常找了个地方打坐修炼。
我的灵核仍然弱的仿佛不存在,不过我还是乐意每天上午修炼,下午练剑。
毕竟还是挺无聊的,而且我之前几十年也是这样全天候的修炼。
我偶尔会四处游一游,这里很大,非常大。我现在又只能一步步走,所以还没有走到边缘过。
秦双儿说她们在外面是完全看不到这里的,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就猜测大概是有大阵把这一整片都覆盖了。
不过我很少走远,我怕哪天不小心打破了“不许离开”的命令。
院子也很大,占据了一处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