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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破解了一系列机关和谜题,来到了这间位于须弥沙漠地下的奇怪密室。

他看了一眼提前用仪器探测并绘制好的地宫地图,判断出此行目的地就在这个房间之后,根据他的调研,那里面保存着一些坎瑞亚文明的技术成果。

多托雷觉得这间屋子异常古怪,虽然古怪的地宫密室遍布沙漠……他又发现这间屋子居然还有一个人,正站在房间的另一扇门前观察一块石碑,而这个人还是他的熟人。

“艾尔海森,你也对坎瑞亚遗迹感兴趣?”多托雷超那人开口。

艾尔海森闻声扭头:“多托雷?这里还有坎瑞亚遗迹么?我只是来考察这个赤王祭司宫殿里的文字符号,无意中发现了这间密室。”

这位艾尔海森书记官算是多托雷在教令院里比较熟悉的一个,他最近被至冬女皇以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外派进教令院合作世界树研究项目,愚人众的名号人人都忌惮,更何况教令院内部还流传着不少关于自己的流言,人们对他恭敬又畏惧。艾尔海森倒觉得多托雷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偶尔下班后在酒馆遇见了也会一起喝一杯,听听他又在整什么大活,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交流了。

“你来得正好,根据这块石碑上的文字记载,这里曾是古须弥掌管性爱的神的神殿。”艾尔海森说。

“什么?”多托雷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某些字眼。

“你自己来看。”

多托雷走了过去,看到石碑上刻着几行字符,应该是古代赤王文字,多托雷对古文字并不擅长,所以他带了一本字典前来。

多托雷对着石碑翻了一会儿字典,“这些文字是赤王在世时期生活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大概意思是,这间密室是由那位神明的神力驱动运转的,这里是进入这座地宫最后一个密室的唯一通道,打开这扇门需要两个人在此地完成一次性交……”

多托雷环顾四周,立刻意识到了这个房间的诡异感的来源。

这间密室的布置和格调和他之前在沙漠见过的所有神庙宫殿都不同,灯光昏黄幽暗,房间的中央是一张石板床,双人尺寸,上方悬挂着轻纱帐幔,棉麻质地的被褥和枕头整齐地叠放在床上,床的旁边是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个暗金制成的酒壶和配套的两个酒杯,房间的四面墙上绘满了色彩鲜艳的壁画,仔细看就会发现每一幅壁画的主题都是男女交合之事。

这间密室至少存在了千年,可里面所有结构和物品都是崭新的,似乎丝毫不受时间侵蚀,看来此地依然受神力保护。

“这个所谓神明估计是某个喜欢恶作剧的仙灵一族,但力量的确很强,这个房间的规则现在应该也是生效的。”艾尔海森说。

“原来如此,看来今天只能先到这里了,下次带两个人再来。”多托雷的语气颇为遗憾。

“何必那么麻烦,现在这里就有两个人。”艾尔海森说。

多托雷一愣,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我们两个做一次应该就能开门了,要合作吗?”艾尔海森直接地问,好像做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解谜手段。

多托雷陷入沉思。

性爱对他来说算是个陌生的领域,他也没什么兴趣,虽然理论知识完备,但没多少实战经验,回去找人来开门的话,根据教令院的规定,任何涉及人的学术活动都要经过伦理审查,虽然他从来没正眼瞧过这条规定,但总归少不了一些麻烦,此行的目的地就在一门之隔,如此看来与艾尔海森合作打开这扇门是很明智的选择……

“我同意合作。”多托雷点头。

艾尔海森走到那张床边,发现枕头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药水瓶,还有一个折叠起来的乳胶套子,他立刻就猜到那个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这里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有。”艾尔海森说,“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我都可以。”

“上面。”多托雷果断地回答。他很欣慰这位书记官如此好说话,这让事情简单了许多,他看着艾尔海森也不像做0的,但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在下面的。

“那就开始吧。”艾尔海森把盒子递给多托雷,然后脱去了自己的外衣。

多托雷却没有动,神情似是在思索什么。

“石碑上的文字说打开门需要一次性交,但是没有给出‘性交’的明确定义,甚至没有规定插入式还是非插入式。”多托雷说,“那么我们就从最简单的方式试起吧。”

这位愚人众执行官显然不想过多出卖自己的肉体,艾尔海森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可以,但我猜只有插入式才会有效。”

“我们可以验证一下,你先把裤子脱了,坐到床上去。”多托雷指挥。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脱下裤子,爬上床靠着床头坐下,并打开双腿。多托雷摘下手套,坐在了床边。

多托雷沉默地盯着艾尔海森健硕的大腿间躺着的物什,思维一时有些飘忽。

他再次在脑海中确认,此刻自己的任务是亲手帮助这玩意儿射出来,目的是打开这间密室的门,取得坎瑞亚文明的遗产……

他伸出手,把艾尔海森尚疲软的性器握在手里,随意把玩着,多托雷的手指微凉,带来一种奇妙的刺激感,艾尔海森的性器很快就在他手里抬了头。

精通人体构造的多托雷准确地找到了艾尔海森的敏感带,整日玩手术刀的手也足够灵巧,但帮别人撸力道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这个力度如何?”多托雷问。

“太轻了,用力一点。”

多托雷加了一分力,“这样呢?”

“再用力一点。”

于是又加了一分力。

“嘶——”艾尔海森叫了出来。

多托雷立刻松开了他:“抱歉,我弄疼你了?还是用点润滑剂吧。”

“不用那么麻烦,我教你。”艾尔海森有些不耐烦地说,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扶着多托雷的手,带着它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以最舒服的力度揉搓起来。

多托雷认真感受了一会儿,“你喜欢这个力度是吗?我明白了。”

艾尔海森松开多托雷的手,多托雷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心包裹着头部按压揉捏,时而用指腹细细摩挲顶端的缝隙,另一只手握着柱身上下滑动,时不时擦过底下的囊袋。

多托雷掌握了合适的力道后,抚慰的快感变得强烈起来,艾尔海森感到汹涌的热流源源不断地从下体涌向全身。

“唔……”多托雷听到一声呻吟,抬起头看艾尔海森。

只见艾尔海森侧着脸,双颊一片绯红,微蹙着眉,眼睑半阖,绿宝石般的眼睛里水光一闪而过。

多托雷愣愣地地看了几秒,然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艾尔海森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多托雷握着他性器顶端的手掌突然收紧,艾尔海森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同时射在了多托雷手心里。

多托雷拿来刚才摘下的手套,用它们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丢到一边,他觉得这个房间设施还不够完善,至少应该再备几条毛巾,最好再有个水池。

艾尔海森仰面躺在床上喘息,房间的门纹丝不动。

“看来仅仅非插入的行为是不够的。”多托雷总结。

艾尔海森抬起头,向他丢去一个“我早过告诉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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