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穴内肏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精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肏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穴内退出来,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白色粘稠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液,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精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掉,留下红色的印记,湿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应昭不知不觉痴迷般呢喃着,“好美,好美。”月魂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美?
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语,比如性子沉闷,不会儿来事,少言寡语,清冷无趣……美还是。”
他脚下一勾,躺在地上的一把长剑便如有灵性般跃至半空,他稳稳握住剑柄,摆出了与月魂对峙的姿态。
时应昭看着已经失去了神志的“月魂”,内心虽痛,却还是淡淡地说道:“我虽不常用剑,但既然你们如此煞费苦心,我便也尊重你们一次。”
一旁的司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原本期待在时应昭脸上看到些别的什么表情。
他早就听说这个影卫是时应昭最喜欢的影卫,按道理来说,被最信任的下属背叛应该是愤怒的失望的,但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这让他的愤怒如同火上浇油,愈发难以抑制。
“还不听令!”司公公尖利的嗓音,朝着动作迟缓的月魂怒喝道:“我以新任无影阁阁主的身份命令你,快快处决你眼前的这个人!”
哐——
空气中传来一阵刀剑相击的清脆响声。
是时应昭率先发动了攻击,铁剑如同破晓之光,迅猛而精准,将月魂团团围困。
两人的剑尖在空中交汇,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月魂虽然失去了神志,但他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只是身体过于僵硬,破绽太多,没过几招,就已经处于下风。
时应昭的手在月魂的胸膛打了一掌,月魂的身体踉跄了几步,撞到了身后冰冷的石壁上,剧痛从背部传来,一丝鲜血顺着唇边滑落,浑浊的瞳孔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时应昭运转着手中的剑,扫向月魂,月魂下意识的抬起剑去格挡,时应昭就势压着剑,逼到了月魂的身前,与他的四目相对。
“跟我走。”时应昭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眼睛紧紧盯着月魂那双仍然空洞的眼神,他知道,月魂一定听到了他在说什么。
狂风在时应昭的背后肆虐,卷起漫天黄沙,模糊了远处的视线。司公公一行人只能看到月魂被时应昭紧紧压制在石壁之上,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
时应昭等待着。
月魂刚从混沌中清醒,眉头微皱,嘴唇轻抿,他在思考,如何能让时应昭安全离开,自己又如何能独自抵挡那些黑衣人,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这份明显的犹豫,在时应昭眼中,却解读出了别样的意味。
【属下只想永远当一个影卫。
属下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在无影阁。离开无影阁的生活,我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
属下——对无影阁忠心耿耿,从未想过离开。
……】
那些月魂曾经说过的话,这时候宛如走马灯再一次在时应昭的脑海里来回重现。
风中,时应昭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苦笑,笑中难以言喻的悲凉,似乎在自嘲自己为什么跟个傻瓜一样,朝着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响的深潭一遍遍投石子。
电光火石间,时应昭猛然跃开。
剑光如龙,轻盈地拨开了月魂的剑,只听得“叮”的一声清脆响动,月魂的剑无力地跌落在地,整个人也因为没有防备,被时应昭的内力震到了更远的地方,半跪在地,咳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尘埃。
一切来不及说出的话,就此随风消散,再也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时应昭不再看月魂,仰天哈哈大笑,众人包括月魂,都被时应昭突然的大笑弄得迷惑不已。
时应昭不再笑了,目光越过月魂,冲着司公公和大国师的方向挑衅一笑,言辞间满是不屑,“就这还想捉拿我?真是可笑。”
随即身形一展,足尖轻灵地点地,宛如凌空飞翔的燕子,借着峡谷间穿梭的疾风,施展其超凡脱俗的轻功,宛如丝绸,随风而去。
月魂撑起身体,想要迈步追赶,时应昭却已在霎那间,退出去了好远。
风向在这时候,也已经变化,扑面而来的黄沙向他扑来,风大的几乎可以把人卷走,再回过神,峡谷之间空荡荡,已经没有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追!追!追!”司公公反应过来,暴跳如雷,指挥着黑衣人,去追那早已经远去的时应昭。
然而大风阻拦,司公公的命令也被大风刮的七零八落,他们已经失了先机。
月魂依旧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目光怔怔地追随早已经空无一人的峡谷出口。
那里已经除了风和黄沙,什么也没有。
一旁的司公公气急败坏,走到月魂身边,拿他撒气,脚尖狠狠踹在月魂的胸口,然而这一脚却似乎是把月魂给踹醒了。
月魂在尘土里,摸索自己的剑,跌跌撞撞的朝着时应昭离开的方向施展轻功就要追随他而去,然而却被围上来的黑衣人迅速拿下。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月魂仍然痴痴地望着时应昭离开的方向。
他始终还是没明白,为什么时应昭突然间不再带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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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挞达伐荒漠深处,女真部落的领地,某一处不起眼的营帐内。
“还没找到他?”
当初在泊州,本该好好返回京城的时雨蕊,此刻正现身在女真部落的某处营帐内,旁边是恭恭敬敬站立着的司公公。
“没有,整个荒漠实在太过广阔,搜寻起来极为困难。”
营帐内,熏香缭绕,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
司公公被熏得眼泪几乎要流下来,而时雨蕊却仿佛置身事外,虚弱的坐在营帐中央的软垫上,眉头紧锁,苍白而娇小的脸庞深深地埋进手掌,面无表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算了,他也不是很重要,”时雨蕊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她挣扎着坐直身体,但动作却略显吃力,“反正,那个小影卫还在我们这里。”
司公公想起了那个被一路押送现在关在地牢里的影卫,微微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我斗胆问一句,那个影卫,有何特别?”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时雨蕊,也就是时应昭的妹妹,会那么在意时应昭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小影卫,甚至还在他身上种了摄魂术的引子,在他行动之前,还特意嘱咐大国师,一定要发动摄魂术让那个影卫攻击时应昭。
毕竟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再怎么看也不出挑的影卫罢了。
“司公公,你只需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即可。”时雨蕊眼睛半眯着,眼皮未抬,不咸不淡的说,“我已经帮你夺得了无影阁阁主的位置,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至于其他的,你无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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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魂再一次在阴冷的地牢中缓缓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