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无庸并不经常抽烟,他对这玩意儿不太上瘾,只偶尔和朋友聚会点上一根。父母一个主文一个主商,他家教也好,没染上什么纨绔性子,这些当乐子的玩意儿也都浅尝辄止,不会深入探索。活了十九年还是个处男这种事在二代圈子里算是稀奇的,不少人为此调侃过秦无庸,朝他身边塞人也都被拒绝了。如今老婆热炕头,他更是一心只想搞钱攒老婆本和时昧把小日子过好,连酒吧之类的也不怎么去了。
一个赚钱搞事业,一个学习做实验,俩人忙到了一块儿去,导致的结果是虽然时昧跟着猫妈妈一家到秦无庸家暂住,但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仔细一算还没有秦无庸陪时昧回家那几天长。加上时昧又找到了一份新的专业对口的实习,重新和平台签了协议,不用再完成每个月的最低直播时长,两个人更是将近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做过爱了。
对于热恋中血气方刚的情侣而言这显然不算正常频率,从临市回来后因为时昧身体不算舒服,秦无庸也勉强无法和禽兽画等号,为了时昧的身体着想两个人都同意暂时禁欲几天,没想到之后就开始大忙特忙,不是秦无庸谈合作谈到很晚才回来,就是时昧在实验室熬数据熬到将近凌晨,往往两个人到家后洗个战斗澡就躺倒,秦无庸的身体像火炉,抱一个温温凉凉的时昧刚刚好。
小竹马累着了,眼下略带些青黑,睡着时恬淡温柔,呼吸绵长,枕在自己胳膊上也轻轻的没什么重量,脖颈纤细肩颈漂亮,睡衣的扣子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正好露出胸口那枚痣。难得周五,熬到了周末终于要放假,秦无庸心情舒畅,搂着时昧往自己怀里塞了塞,硬是用胸肌把时昧给捂醒了。
秦无庸的爱令人窒息。
时昧迷迷糊糊醒过来,睡衣里已经伸进一只熟悉的手摸索他的身体,先是绕过肚脐接着目的性极强地包住胸口,陷在沟壑里的乳粒被挑逗着,刚睡醒就被刺激,本就敏感的时昧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颤音,手软乎乎地推拒几下:“大早上的,别……”
美人在怀,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秦无庸本就硬了地方因为时昧不知有意无意的蹭弄变得更硬了。时昧显然也察觉到了硌着他的东西除了上面的胸肌还有下面的某处,一时间连耳根都羞得通红,水润的眼睛看向秦无庸,义正言辞道:“流氓!”
“我是流氓你是什么?被流氓蹭湿了的小白兔?”秦无庸一看时昧眼尾带粉眼眶含春就知道他发骚了,手探入时昧的裤腰朝下一摸,伸出被淫汁浸得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给时昧看,不等时昧上手捂就张嘴含了进去,把时昧刚刚就因动情而淌出的汁水舔了个遍。
“脏死了,没洗澡,不要吃……”看着男人吞吃自己分泌出来的东西,视觉刺激比感官还要强烈,时昧想要阻止秦无庸,被他反身压在了身下。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缠住了呼吸,时昧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动,无论对视过多少次都有些紧张。
“才吃这一点怎么够,我还要继续吃。”秦无庸把自己蒙入被子里,挡住了时昧想要掀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用牙咬开了时昧的衣服。看不见秦无庸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停留在敏感的部位,时昧忍不住绞紧双腿,又被秦无庸用手肘摁住打开。
被子里漆黑一片,秦无庸也看不清时昧那口漂亮小屄和秀气的小鸡巴,只闻到一点淡淡的腥甜,是时昧穴里流出来的水。他张嘴包住肥软的小屄轻轻一吸,感觉到时昧绵密的腿根突然一紧,抓握着他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气,从甬道里又喷出一股水灌进了他嘴里。几乎半个月没做过爱,时昧的身体也敏感到不行,光是被秦无庸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舌头模拟着性器进出,毫不费力地顶开花唇朝里面舔去,奈何舌头再长再灵活也没有鸡巴的硬度和热度,不仅没能满足时昧的情欲,反而勾起他的欲火。甬道吸夹着秦无庸的舌头只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时昧咿咿呀呀的轻哼从被子外面朦朦胧胧地传来,秦无庸直把小屄舔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后才重新探头,一边舔着时昧不断起伏的胸膛中央那颗小痣,一边看时昧眼尾沁着泪吐出半截红润的舌头服软:
“还、还要……”时昧的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理智,尾音打着颤上翘,绵绵软软地要求秦无庸继续。秦无庸这会儿倒是装起傻来,浓眉大眼装起根正苗红的正直青年,不懂就问:“还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