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算欺负(1/2)

时昧记事算早的,虽然记不得细节,但还能回想起念幼儿园的时候坐在他邻座的那个男孩儿,总是在自由活动的时候拉着他一起玩。时昧小时候身体弱,刚出生体质特殊的事在镇上就很轰动。那一年在镇医院出生的娃娃十几个,隆冬腊月个顶个哭得嘹亮,只有时昧生下来就瘦瘦小小的,哭声也很细。

时昧他妈身子就弱,刚生完就大出血,所有人忙着抢救产妇,还是负责剪脐带包扎的小护士在登记信息的时候分开了时昧的腿,才惊叫了一声发现异状。时昧他妈从鬼门关一脚来回一圈,醒了以后所有人都不敢开口,生怕刺激她的情绪。时昧的爸小心翼翼告诉她孩子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时昧的妈死过一次了,扭过头看睡在旁边的时昧,说这是我的孩子,他怎么样我都养他。

镇子上拢共就那么大,家家户户藏不住什么秘密,什么都能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时昧他爷爷跟媳妇儿吵了个不可开交,时昧他外婆要把孩子带回村里养女儿不让,从时昧出生后,原本还算和睦的家庭鸡飞狗跳隔一段时间就要干上几场架,直到时昧他妈终于妥协,生下老二,健康的男婴时睿后,“没给老时家留后”这条罪状才从时昧他妈脑袋上揭下来。

小时候时昧没剪过胎毛。出生身体就差,大病没有小痛不断,总是烧得浑身通红滚烫,好几次都差点活不下来。他妈不是迷信的人,但也宁愿信祖上传下来的话,不给孩子剃头,以求身体健康点。或许是诚意打动了上天,时昧熬过了高烧活到了能上学的年纪,头发也乌黑油亮,被他妈仔仔细细梳成了麻花辫送去幼儿园。

小辫子晃啊晃啊晃,被人伸手扯住,时昧扭过头,坐在他身边的那小子手欠,虽然没把时昧扯痛,但也没放手,反而盯着时昧圆圆的眼睛笑眯眯开口:“哎,你叫什么名字?”

时昧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了。反正直到现在想到那小孩都对他生不出讨厌,仅有的记忆也全都和某些触觉共感,夏日黏糊糊牵在一起的生出热汗的掌心,午睡脸贴脸偷偷用手指做游戏躲老师检查赶紧闭上的双眼,被一群听了闲话要掀裙子的小男孩围住后伸出来挡在面前的手,辫子被剪掉后回学校猝不及防空落的座位,回忆交错着在时昧离开镇子后反复滚动,时不时重新在眼前放映。

那时候算欺负吗?

不算吧。他只是扯过我的辫子,没有掀过我的裙子。

柔软的小腹被大手摁住了。隔着衬衫,秦无庸的手贴在时昧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小腹上。时昧的身体很软,虽然瘦却不柴,整个人有一种不同于正常男性的柔软。秦无庸反身压住时昧和他对视,肘根陷落在床垫里,把时昧摁得朝上抬了抬,像是在主动索吻。

秦无庸伸手摸了摸时昧的脸颊。拇指在唇侧的痣上摩挲,指腹的肌肤细腻温暖,随着呼吸声浅浅起伏,像是要把他的手指暖热一样。骤然拉近了距离,时昧一时间紧张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能尽量眼神清明,和秦无庸对视。

两个人的呼吸相缠,秦无庸微微低下头看着时昧睫毛颤抖着的眼睛,开口时几乎要和他嘴唇相贴。

“这里什么感觉,嗯?”小腹上的手朝里摁了摁,内里的骚动在暂时的停顿后更为汹涌。

时昧难耐地扭了扭,蹭开了衬衫下摆,让秦无庸的手彻底覆上了肚子。青年的骨架小,纤瘦的腰用一掌就能覆盖大半,手感像温软的化不开的羊脂玉,引得秦无庸一摸再摸,像是被磁铁吸附一般挪不开手。手滑进了衣衫和肌肤接触,就变成了一尾火热的蛇四处点火。

两个人的气息若即若离勾缠着,秦无庸的手朝上滑向时昧平坦的胸。乳粒依然羞赧地陷在肉里,手指勾着乳晕打转,把人摸到忍不住从鼻腔中溢出声音也不出来。秦无庸的手终于摩挲到时昧粉软的嘴唇上,在他试图习惯性抿嘴的时候摁住下唇。

“别忍着,乖乖。叫出来。”秦无庸又问了一次,“现在,嗯,什么感觉?”

小主播被摸得发骚了。

时昧无意识地抬着腿缠向秦无庸,粉圆的膝盖直往秦无庸的下腹凑,轻轻撞在了鸡巴上。小主播不知道是怕冷还是趋热,隔着浴巾越磨越起劲,秦无庸被他弄得闷哼一声,继续撬齿关。

“啊……”时昧的胸口被秦无庸揉着,轻轻挺着胸朝手上凑,脸已经烧得红了,看秦无庸的眼神是茫然的,说出口的话很诚实,“舒服,很舒服……”他自己扯了扯领口,隔着布料抓秦无庸的手,垂着眸子,睫毛在眼睑处的阴影抖落着些许隐匿起来的狡黠,抬眼时依旧纯良,“哥哥,要、要看看吗?”

读幼儿园的秦无庸学到的似的,秦无庸忍不住要对着他显摆出来。疼还是照样会疼,但秦无庸很喜欢,因为这是时昧留给他的痕迹。

知道自己下了重口,时昧没吭声,半晌,把嘴唇隔着衣料贴在了伤口处,轻轻亲了一口。秦无庸的步子再度放缓,咚咚的心跳声跟着感应灯亮起的速度一并加快,秦无庸忍不住捏起时昧的下巴又咬住他嘴唇亲,直把时昧亲得近乎窒息,这才把人放开。

“亲一口就不疼了。”秦无庸舔舔唇回味着时昧的馨香,看时昧圆眼睛打着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他噎回去的样子逗得发笑,短短三层楼很快就走完,听见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后,两个人收起了打闹调情的心思,找起猫来。

到平地上,时昧从秦无庸怀里下来,敏锐地感觉到猫的叫声就在不远处。单元楼里有放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小猫进来避雨。猫妈妈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但在恶劣天气下,与其在室外挨冻淋雨,不如为了孩子们豁出去一把,钻进对小动物而言显得略有些陌生且未知的室内躲雨。它要为了它的孩子着想。

时昧原先就给猫妈妈准备了一个纸箱子,是他之前寄东西到新的出租屋时留下来的,里面铺了他不穿的衣服,都洗得很干净,睡在上面还算软和。时昧人穷,但很善良,虽然也买不起什么很高档的猫粮,但看到怀孕的猫妈妈后,还是会偶尔给它买罐头增加营养。他想过要把这只猫带回家养,但又的确没有条件。小动物最能感受到人的气息,猫妈妈虽然被陌生人吓跑了,但对时昧的气味还算熟悉,时昧早在要下雨前就把纸箱子拿到了楼下,等再下楼后,猫妈妈果然就在纸箱子里。

它是只漂亮的小狸花,眼睛圆溜溜的,脸很小,肚子很大。虽然已经显怀但整体还是瘦,看到时昧蹲下来后主动用头蹭了蹭他的手。秦无庸站在不远处看着,莫名觉得这小猫和时昧有些像。虽然生活在不算好的环境里,总要面对未知的一切,但还是在努力给予能信任的人信任,拼命地自保着活下去。

秦无庸放轻了脚步往一人一猫那里走。这一回猫妈妈没有再弓起背威胁秦无庸不让他靠近,而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只是和时昧一样抬起头看他。一人一猫眼睛都圆溜溜的,盯着秦无庸看时视线纯澈而明亮,不带任何其余的杂质。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秦无庸看看猫,又看看时昧,开口:

“跟我回家吧,昧昧。”

雨下得大,猫妈妈好不容易在箱子里安稳待下,被时昧轻轻端起来时还有些不安地看他。最后还是先连盒带猫上了楼。时昧之前在宠物店兼职打过短工,老板看他人勤快对待小动物也耐心,送了他几张宠物医院的券。遇到这只怀孕的猫妈妈后时昧和店长联系请教了一番,备好了接生的东西,也记下了宠物医院的电话,有状况随时带她过去。

这猫从时昧刚搬过来时就跟他很亲近,时昧原先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沾着她喜欢的猫味儿,后来没继续兼职了,她还是很黏着他。猫妈妈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时昧偶尔也可以伸手摸摸她。一人一猫的信任建立起来了就很坚固,直到打开门,把盒子放在地上,猫妈妈才小声地喵喵叫了几下。

“你打算养着她吗?”秦无庸替时昧把早就准备好的猫用物品拆封,时昧已经在厨房开灶煮鸡胸肉给猫妈妈吃,听见秦无庸的话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我想给她的孩子找个领养,生完以后给她做个绝育再放回去。她可能不会习惯住在楼房里吧?”

“小猫就可以吗?”秦无庸知道猫妈妈对他还有警戒心,没有靠近有猫的盒子,也进了厨房,把个子矮一头的时昧圈进怀里。

“嗯……它们刚生下来那么小,还没有在外面的世界奔跑过,所以,应该可以适应吧……”时昧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只能为它们做这些了。”

“你已经考虑了很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做到最好了,昧昧。”秦无庸把头埋在时昧的颈窝处,像只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金毛一样蹭了蹭,吸了吸他身上淡淡好闻的味道,安慰时昧,“带不走她,我把她的孩子接回家照顾,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时昧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朝秦无庸伸出手来,“请提供您的姓名、证件、收入水平、养宠经验,我需要评定您是否能担任合格的领养人。”

“这么严格,小时老师?”秦无庸挑了挑眉,握住时昧的手。时昧点点头:“毕竟是要找到能长久对小猫负责、得陪伴它们一生的人,怎么可以马虎呢?”

“那,为了方便考察和回访,小时老师愿意和小猫们一起,搬到我家住一段时间吗?”

时昧的长相其实不算是毫无攻击性的那种类型,只是眼睛太大太圆,所以显得清纯,含带了水光后就更为楚楚可怜。漂亮圆润的眼睛在整体锐利英气的脸上缀上了乖巧的气息,时昧面无表情不说话时给人不好接近的气息,只有这双眼是破绽。

背对回秦无庸关火,时昧把煮好的肉拿出来撕成长条,看不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能看见时昧被柔软发丝包裹住的耳朵。它也能表现出主人的心情,或许是狭窄的厨房温度太高,把耳尖也蒸红。时昧的指尖被滚烫的肉烫得略有些红,刚要含进嘴里,被秦无庸扣住了手腕转过身来,贴在了他的耳垂上降温。

秦无庸低着头抵着时昧,两个人呼吸相缠几乎就要嘴唇碰上嘴唇,但秦无庸好像只是方便时昧捏耳朵似的,把人环在怀里后接替他把肉撕成长条。时昧听见咚咚的响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和秦无庸的心跳重叠。男人的呼吸撒在时昧鼻尖,时昧只要轻轻抬眼,微垂的睫毛就会扫到秦无庸脸颊上。

暧昧的氛围环绕在室内,时昧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不断逡巡在他眼皮处,他轻轻抬了抬眸子,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吻偏开了嘴唇,落在秦无庸下巴处。

“有点扎……”男人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时昧的唇瓣柔软,能感受到它们在生长。但他到底没有娇惯到真的会被扎伤的程度,偏偏眼瞳里又氤氲出些许红润的水光,抬眸看秦无庸,似乎是真的痛了亟待安慰。

秦无庸最受不了时昧这样,呼吸一窒,循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一吻毕,秦无庸揽着时昧纤瘦的腰,等待他平复气息的间隙把那盘撕好了的肉捧在手上展示:“小时老师,怎么样?”

“还行吧。”时昧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说的是考察,还是这个吻?”秦无庸逼近了时昧,打破砂锅问到底。灼热的部位顶在时昧下面,直顶得他又开始面红心热,眼神飘飞。

“都还行吧。”为了猫和自己的小屄着想,时昧灵活地闪身向门口而去,接过秦无庸手里的盘子,喂猫去了。

小猫们平安出生一周后,由秦无庸开车、时昧陪同,把它们连同功不可没的猫妈妈一并接到了秦无庸在校外的住宅里,时昧一块儿过去,安顿好小猫第二天正好和秦无庸一块儿回家,给秦无双上家教课。

时昧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打算长住,只是过去照顾照顾小猫顺便考察一下秦无庸是不是真的够格养猫。秦无庸察觉到了,但并没说什么,反倒是长手一伸,去摘时昧挂在最里侧的一排清凉内衣。把时昧“有的是时候穿”听进了心里,正是把持不住的年纪,秦无庸一忍再忍忍到时昧的身体彻底恢复了,才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来。

几件轻薄的衣服被丢进了行李箱里,秦无庸抓起一件黑色蕾丝连体裙,往随意穿着汗衫和短裤的青年身上比划比划。其实秦无庸还有些遗憾时昧为什么要把头发重新染黑的,老秦执教多年并不在意这些,秦女士从商常年不在家,也不会对家教老师的发色有什么意见。

没能看见粉毛小主播的全脸难免让秦无庸遗憾,他上次收拾地板时看到了一盒时昧的直播道具,里面还有一些是从来没出镜过的,有一对粉黑色的猫耳,那耳朵制作得极为灵动,秦无庸只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它也发出咔哒声模拟猫的耳朵摆了摆。

猫妈妈在客厅奶着孩子施施然地睡着,外头天光大亮,两个人本来提前回家是打算整理好东西方便移动,秦无庸的手触碰到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不经意间握住了时昧的腰和他呼吸交缠四目相对后,这余下的时间便有了多种消磨方式。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拉扯着黏着成线,空调运作的噪声没能盖过两人擂鼓般的心跳。

“马上要走了,要不要播一次,嗯?”秦无庸的视线转移到床前的直播设备上。

时昧的手摸到那片丝滑的几乎什么都挡不住的料子,无声地接受了秦无庸主动的建议。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忙着谈恋爱去了没空理我们了】

【骚逼】

【怎么突然开播男朋友不在逼痒了?】

【我操猫猫猫猫媚媚】

【恶魔猫猫萌媚媚啊啊啊啊啊啊】

小一个月没开播,而且还在工作日的下午,时昧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会进来看,结果刚开直播就被飞速刷新的弹幕和右上角不断涌入的人数吓了一跳。小主播还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微微探头调整镜头,像是小猫睁着圆眼睛扒拉监控一样,柔顺的发顶两枚灵活的猫耳轻轻咔哒摇晃着,白皙修长的颈间类似项圈的蕾丝颈环中间坠着一枚铃铛,随着时昧坐下的动作发出叮的轻响。

小主播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发尾湿漉漉的,更显得那对兽耳像是真的从他发间长出来的一样自然。他穿了一条几乎哪儿哪儿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裙,细细的肩带绕过漂亮的锁骨在胸口系着小巧的蝴蝶结,预留了乳肉位置的前胸布料对于贫乳青年而言有些大了,但更方便了直播间的众人透过那不完全贴合的部位看青年粉白的胸膛和凹陷的微乳。

裙子是连体的,说是裙子,其实只是在腿根处坠着两层薄薄的蕾丝花边,从胸口到肚脐的位置是透着肉色的黑丝材质的布料,点缀着挡不住什么的花纹,时昧纤瘦的腰被两侧的渔网分割成白白软软一块一块的,肉随着动作贴着网溢出来些许,看得人心神荡漾。

布料只延续到裆部,时昧的小鸡巴正好能被包在里面,溢出的清液浸在花纹上,像是要把那些黑色的花浇得盛开似的,腿心中间最隐蔽处连丁字裤的设计都算不上,就是条细细的带子连着身后的料子,蹭着时昧的软屄和后穴,已经隐隐约约让淫水被激得流到了大腿上。时昧抿了抿嘴唇,扒拉着椅子跪在上面,背对着镜头,后背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屏幕中,薄薄的肩胛骨被肩带裹着,让凹陷的脊线更惹人遐想。

蕾丝花边包不住圆翘弹润的屁股,把小主播浑身上下脂肪最足的部位整个送到人眼前,交界处勾连在一起的细线顺着臀缝隐没,穿在大腿上的渔网袜绷着肉,从边缘处溢出来一点,已经被水浸湿了。青年耳根通红,口罩的线照样绕了一圈交错后挂在耳朵上,几乎兜住了整张脸,但熟悉ii2直播的观众能从他水润泛红的圆眼睛里看出潮湿的骚意。

时昧发骚了,像猫叫春,饥渴得厉害。

【猫娘赛高】

【不敢想把鸡巴插进去我能有多性福】

【屁股掰开看看逼】

【骚屁股操起来肯定带劲】

【尾巴呢?尾巴呢?】

“尾巴呢。”

除了小主播轻微的喘息声,骤然又插入了另一道男声。

弹幕里一时间炸开了锅,有看过时昧动态的第一时间认出了声音似乎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榜一,也有不明真相的询问前因后果,最终都不妨碍这群人默默戴上崭新的充满昂扬绿意的帽子继续驻留在直播间,并巧笑嫣然地欢迎新的赛博丈夫进入这场酣畅淋漓的ntr。

“尾、尾巴?”时昧歪过头去看并不在镜头内的秦无庸,秦无庸没有戴口罩,盯着时昧的眼睛看,看看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又看看他发顶那对灵活的耳朵,感觉此刻的时昧真的就像小动物似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只能看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感觉自己的心脏发闷,似乎是猫的肉垫踩了上去,留下了润润的脚印。

秦无庸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那是一根按摩棒,尾部有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软趴趴地垂着。

“啊…这个……”时昧接了过来,摄像机运作着,因此身体仿佛更加兴奋和敏感,后穴仿佛感知到了玩具的召唤,啵啵地泌出水来。往常往往要先刺激前穴才能引得后穴动情,现在时昧像是真的化身一只馋猫了。

他一手分开柔软的臀瓣一手拿着那根棒子在臀肉上戳弄,臀缝中间被细绳裹着的后穴和小屄早就遮不住了,小屄的颜色是嫩嫩的艳粉,后庭也收缩着张了嘴,棒子不算粗但很长,虽然时昧抵着那处一下就把它吸了进去,但后续吞得倒慢。插到了前列腺,时昧“啊”地叫出声,颈间的铃铛晃荡两下,还吐出来半截,上头沾着晶亮的水光,都是时昧穴里带出来的。

【妈的这尾巴今天是塞不进去了是吧?】

【媚媚戴尾巴,媚媚好,尾巴把媚媚插高潮了,尾巴坏】

【我操哥们儿你就光看着啊?】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怎么了,媚媚。”一双大手入镜,不像小主播自己塞尾巴时那么小心翼翼,而是大力掰开他的软臀,把饱满的臀肉抓得满满的从指缝中间漏出,大手把时昧的手整个裹住,不由分说地带着他把棒子重新插到了底。时昧本来就被插到了g点敏感得厉害,一下子把棒子整个吞进去又被激得高潮了一次,他夹紧了腿心漏出一汪淫水,骚叫一声后愤愤地抬头看秦无庸,开口是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娇嗔:“太、太快了~”

【心碎了鸡巴硬了我哭了老婆笑了】

【骚货干烂你】

【老婆平时我不在家你就是用这种语气勾引别的男人的吗?】

【都怪我满足不了老婆】

【干死他!!!快点干死他!!!】

【我操魅魔猫猫啊】

软出水的话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秦无庸隔着口罩摸了摸时昧的脸颊,时昧朝他手上乖巧地蹭了蹭,接着看见秦无庸摁动了手心里的遥控器,接着后穴传来了一阵激烈而迅猛、完全不给时昧喘息机会的快感。肠肉被按摩棒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棒子有些细,时昧穴里的水多几乎要滑出来,每次要夹,上面凸起的颗粒又正好会被绞到敏感点上,青年很快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刺激下被弄得热汗淋漓,浑身烧成了肉粉色,齿尖也不断溢出呻吟,被口罩裹住,闷闷地传出来。

“媚媚,要夹紧不要掉出来。”时昧仰起脖子又熬过一阵剧烈的爽意,他听见秦无庸来回走动的声音,接着瞳孔一缩。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不会受任何阻碍的秦无庸轻轻地举起了一枚许久不见、时昧差点就遗忘掉的东西凑到了嘴边,热气仿佛喷洒到了时昧的屄上,使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腰。

“再调高一个档位,尾巴会慢慢立起来哦,媚媚不想看看吗?”

语毕,在体内的东西运作得更快速的同时,时昧看见秦无庸张嘴含住了飞机杯的屄肉。

“唔啊啊啊——不、不要唔呃……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哥哥……”

细长的猫尾在青年弓起腰腹不断抬起又落下的同时颤颤巍巍地从他圆润的股缝间立起,灵活的猫耳咔哒咔哒不断摆动着,尾巴尖儿的轻颤昭示着青年体内的玩意儿正以如何可怖的速率运转,铃铛声清脆响个不停,盖住了男人舔弄屄肉发出的水声,青年股间的春色被录制着一览无余,那口尚未吞入什么家伙的肥屄正不断朝外涌出体液,濡湿了阴唇淌到腿心处,昭示着小主播又被送上了甜美的高潮。

穿着蕾丝裙背对镜头的青年抖着腿,臀间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按摩棒的动作和青年的夹弄仿佛真如猫似的摆动。纤长的腿并在一起,绵密的腿心处被射出来或流出来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腿绞紧时渔网丝袜嵌进了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痕,显得情色而迷离。他的发尾还带着些许濡湿,修长脖颈被刺激着上扬时,铃铛的响声和喉间的呻吟一并倾泻,有种被禁锢的美。

【太骚了吧这棒子也没多大怎么喷了?】

【小母猫发情了要狠狠插一插】

【呜呜呜老婆叫得好可怜】

【这都不直接拖过来操?】

直播间里的观众并不知道,隔着屏幕秦无庸举着那只能和时昧共感的飞机杯久违地舔了上去,他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裹住肥屄入口的两片厚唇,舌尖压着中间那粒小豆子直把它舔得勃起。接着湿滑的舌头朝下直接顺着洞口舔进去,软腻微凉的软物在时昧屄里乱窜着舔弄,直把小主播舔得骚意泛滥,本就空虚的小屄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让他走,层层叠叠的媚肉被舔开了舔化了,秦无庸模拟鸡巴进出把飞机杯舔得滋滋作响,时昧感受着从体内烧起的欲火,听着隔他一段距离的舔屄声,有种诡异的倒错感。

秦无庸在镜头之外把时昧舔到潮喷了。趴跪在椅子上的小主播可怜地抖着腿终于停止了痉挛,背后汗津津的,束缚着他两粒小奶头的乳罩肩带都在不断挺胸扭腰间被扯得有些松了,耷拉在他背上。时昧皮肤白,动情后很容易泛红且留下痕迹,圆圆的小屁股努力吸吞着那根不算粗长但运作频率恐怖的棒子,水穴被插透了插酸了,还本能地咬着不松口。

时昧很瘦,本就算紧身的情趣内衣穿上后不仅胸口处留有余料,就连腰的地方也有空档。这种皮肤被包裹着又没完全嵌合的视觉冲击给人的感觉强烈,时昧腰际渔网部分的布料虽然不能像丰腴的腿肉上相同材质的袜子一样把他的身体勒出红痕,但在时昧止不住扭腰时还是会从缝隙中漏出他白花花一片的薄薄肉体,直看得秦无庸眼馋。

这是他的。时昧正因为他而情动,他身体的反应是这样美妙,他口罩下的痴态也只有他全数看过。摄影机尽职地录制着青年的反应,他的一切都被觊觎着,但也只能被觊觎。他们不会知道小主播正和自己玩着一场隐秘的共感游戏,他频频投射过来的目光中裹挟着情热,但更多的是信赖和爱恋的神情。

缓过了这一阵的高潮,时昧双手抓着椅背,转头看向秦无庸,半张脸被埋在口罩里,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被时昧水润含情的目光看化了,秦无庸并不满足于舔穴,缓缓地将飞机杯抵到了鸡巴上。

近似于现场直播,在观众席的秦无庸早就被时昧出色的表现勾得欲念横生鸡巴暴胀,白嫩嫩的飞机杯贴在男人青筋虬结微微上翘的鸡巴上,似乎还记着之前被这根东西狠狠拍在肉唇上砸得水液四溅的触感,可怜兮兮又期待满满地缩了缩。

“要、要插……”时昧微微摇了摇头,脑袋上的耳朵咔哒咔哒摆动了两下。他微微塌腰,让自己肥软的屄穴暴露得更彻底,纤细的手指拨开那条聊胜于无的黑绳,牵动着后穴的按摩棒,又从喉间嘤咛一声。接着,青年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似乎是舔了舔唇,主动拉住两片肥嘟嘟的玫粉色花唇,露出那口收缩着的、不断朝外吐出花汁的漂亮软穴:“哥、哥哥不想插进这里吗?”

葱白的指节一段一段吞入穴中,水红色的穴肉吮着来之不易的手指热情地舔弄,时昧浅浅地用两根手指在洞口插了两下就插出了水声,抽出来时指端勾着黏腻的银丝一并带出体外,另一端缀连在微微颤抖着的肉唇上,时昧浑然不觉自己这样有多淫荡,晃了晃屁股又微微分开了两条腿,做出邀请的姿势。

【妈逼的老子操烂你】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我操操操操操】

【好烧啊怎么会这么烧啊】

【媚喵钓鱼愿者上钩】

【哎呀哎呀嘴好疼啊哎呀哎呀我是自愿上钩的呀】

比起鱼秦无庸更像是一条狗。不过二者或许也没什么本质区别,观众只能在弹幕上口嗨,而下一刻,屏幕里重新出现了那只肌肉健硕此刻正处于暴起状态的手。小主播的凳子被旋转了九十度,变成了侧对着镜头的姿势,他腰部的曲线在赘余的蕾丝布料里一览无余,圆屁股上插着的尾巴被男人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水液和小主播从喉间漏出的呻吟。

“拔、拔得这么快……”小主播开口语气有些嗔怪,他刚要转头和秦无庸讨说法,下一秒却骤然仰起了脖颈,发出了一声无法掩盖的长吟。秦无庸插进来了。

男人的手捏着小主播手感上好的臀肉,直掐得肉从指缝中漏出来。时昧的屁股很软,无论是被撞击还是揉捏都能肆意捏出不同的形状。饥渴许久的前穴骤然被粗长的鸡巴插入,姿势原因上翘的部分直直顶到了宫口,还不等时昧缓过神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夹紧了男人的东西把它朝里带,直让秦无庸插到了底,囊袋都撞到了娇嫩的阴唇上。

肉唇含鸡巴本就含得吃力,小小的入口被箍得近乎粉白透明,又被囊袋毫不留情地拍上去,终于得偿夙愿似的激动地抖了起来。这一抖两个人都不好受,差不多有一周时间没做,时昧本来就紧,现下被一刺激绞鸡巴绞得更紧了,穴心被插出潮意一汪一汪朝外冒水,正正好全都浇在秦无庸龟头上,直把男人浇得舒爽无比,差点就这么交待了。

秦无庸的鸡巴滚烫坚硬,在时昧身体里又弹跳着胀大了几下,竟然一下子就凿开了更隐秘的入口近乎要插进去。被后入的小主播仰起脖子被操得上下起伏,铃铛来回晃荡着叮当响不停,恍惚间时昧真觉得自己成了只被豢养的小猫,每次抬爪奔来走去都要听脖子中间的东西发出声响。铃铛叮叮叮,秦无庸顶顶顶,直操得时昧水液四溅双腿发颤,小腿不停地被操到下意识地抬起试图踢打侵占他的男人,接着又被一记深插插得卸力,只能软软地垂下去蜷起脚趾。

方才的一切都像是开胃前菜,小主播的骚、软、媚在鸡巴真的插入后才真正显露出来,他薄薄的肩胛骨不断戳着皮肉勾着肩带,那条本就不算牢靠的细带终于脱落了,漏出小主播圆润的肩头和半片乳肉,男人的手覆盖上去大力揉捏着,小主播从嗓子里发出细细的淫叫,很快凹陷在乳晕里的肉粒就挺了起来。

接受激烈性爱使得时昧被闷在口罩里近乎缺氧,呻吟逐渐从激烈演变为吐出舌头发出气音,被操得止不住翻白眼的时昧只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要被褫夺了,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想要逃离,椅子的轮滑借着胳膊的力滑出去不远就又被男人的手捞回来重新钉到鸡巴上,宫口慢慢被操开让鸡巴顶进去,酥麻酸软的快感沿着脊椎直达天灵盖,时昧终于被操得失去了理智,软软地开口无意识地像猫似的骚叫:

“好深、好爽…喵……喵啊……呃喵呜……”

镜头里,小主播被身材高大的男人转了个身从椅子上捞起来,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肉穴因为紧咬着的鸡巴在穴里打了个圈又磨到了不同的地方迎来了一阵小高潮,结合处又涌出一股水,打湿了男人的耻毛。他浑然不觉似的,托着小主播的屁股让他缠在了自己身上,抱着小主播继续噗嗤噗嗤狠操,仿佛不会累一样。

二人的上半身出画,直播间里的众人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接着小主播带着哭腔的猫似的叫声突然停住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只能随着一记一记抽插从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室内水声交叠,肉体碰撞在一起,时昧和秦无庸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唇舌交缠。

【操一下就算了谁让你亲我老婆了?】

【真情侣就是好吃啊。。。】

【老婆你要幸福啊——】

【妈的1也太狗了,把我老婆都操哭了还不停?】

【我大赦特赦】

【猫好狗坏】

【我老婆被操成鸡巴套子了不要啊老婆——】

秦无庸扯开了束缚着时昧的口罩,不等新鲜空气被时昧吸入就堵住了他的嘴唇。小主播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抢夺那片薄薄的口罩把脸遮挡起来,但很快就被男人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吻掠夺了个彻底,连大脑都开始缺氧似的晕眩。恐惧和快感并行催生出更强烈的反应,秦无庸明显感觉到时昧的小穴夹他夹得更紧了,鸡巴要狠狠操几下才能继续畅通无阻地在甬道内进出。力道的加深显然也令小主播更爽,软穴不停地朝外滴滴答答淌汁,吸得秦无庸生出射精的欲望。

“别怕,昧昧,他们看不见。”

时昧自然知道秦无庸是在出画后才把他的口罩摘掉接吻的,但还是红着眼眶,一副真被吓到的样子。被操得四肢软烂浑身发红的小猫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唇侧的痣也被淌出来的津液沾得更为显眼。时昧的嘴唇被秦无庸大力吸吮得红肿,男人抵着他的舌根褫夺本就稀薄的空气,勾着软舌吸缠得啧啧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接吻似的。

平复着呼吸的青年张嘴露出洁白的贝齿,鼻翼快速翕张着吸入空气,下面的嘴还被牢牢插着,上面的嘴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数落起正抱着的男人来。说是数落,更类似猫伸出爪子轻挠,只是肉垫和软软的绒毛贴在皮肤上,并不疼,更多是撒娇。

“你、你重新给我戴、戴上…唔!”

时昧话说一半,又被秦无庸亲了一口,对上秦无庸的视线,时昧耳根通红地听男人故作无辜道:“戴上了还怎么亲?”

【站近点我给你俩拍张照举枪】

【你俩一个埋南极一个埋北极】

【我操边操边嘴上也不闲着啊???】

【废什么话赶紧把这小逼操烂】

【呜呜呜呜媚媚真的不能露脸吗好想看媚媚被操的样子】

画面短暂地黑了一会儿,一阵脚掌落地声和衣料摩擦声过后重新亮起来。

小主播重新换了只口罩坐回桌子前,不同的是现在是另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坐在他往常直播坐的椅子上,小主播坐在男人腿上。刚才侧着被操,直播间里的众人看得不真切,现在才对二人的体型差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方才小主播挂在1的身上像是抱住了桉树的无尾熊一样,被操得臀肉啪啪作响水液横飞,屁股上的那只手青筋四起把他稳稳托着,现在看原来小主播能被男人整个环进怀里。虽然达不到漫画里那种夸张到失真的差距,但对比起来也很强烈了。加上小主播的皮肤本就白,被1的小麦色一对比,更显得娇小而色情。

媚媚的口罩依然是可爱款的,兜着大半张脸露出水润润的眼睛,但这次眼睛里没工夫充斥故意挤出来的天真无辜了,时昧被操得眼神有些失焦,脑袋上的猫耳朵晃来晃去的,颈间的铃铛也叮铃叮铃响。男人的手穿过小主播纤瘦的胳膊抚弄着他的胸口,情趣内衣被脱了个七零八落挂在身上,小主播的奶粒一颗被男人玩到凸起了另一颗还羞涩地陷在乳肉里,甫一被粗糙的指端揉搓,小主播就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唔……那里、不要捏……”

“不要为什么手还自己贴过来了,嗯?”

男人的手贴在青年瓷白的肌肤上,仿佛吸铁石一样让青年不住挺胸迎合,把艳粉色的奶肉递到男人掌心沿着那些略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时昧说着拒绝的话小腰扭得倒是很积极,很快就自己蹭着秦无庸的手把乳头又蹭到起立了。

秦无庸捏住时昧粉嫩的乳尖把它们捏得有些变形,圆鼓鼓的小豆子轻轻被扯离了乳肉拉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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