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讲很顺利,小老师长得好看,题也讲得认真,一字一句温温柔柔很耐心地讲,知识没有从秦无双光滑的大脑皮层上快速划过,反而让他觉得原本以为会很难熬的补习时间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老秦也很高兴,特意留了时昧吃晚饭,结束后正好让秦无庸送他,两个人一块儿回学校。时昧也没有扭捏的道理,红着脸谢过长辈后落座了。
两个小时的补课中途预留出了休息时间,秦无庸端着温热的茶和一些水果敲敲门进了秦无双的房间,看自家老弟果然拿出了比以往更端正些的态度听时昧讲解着句子语法,也跟老秦似的止不住勾起唇角。时昧背对着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侧过头抬眼看他,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道谢。他的确有些渴,接过秦无庸递过来的杯子小口小口喝温水,很快脸也被氤红了。
还没到秋天,室内打着空调,温度不算太低,不像出租屋里的那台总是吹得时昧不舒服。嗓子的不适被及时安抚了,时昧清清嗓子用手背擦了擦嘴,把嘴唇擦得又润又红。秦无庸和他们随口搭了两句话后出了房间。
平心而论,秦无庸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只会依凭下半身思考的原始动物。就连看小主播直播忍不住手冲也就那么一次,有欲望是人之常情,但秦无庸不认为自己看到弟弟的家教老师就反复心猿意马是一件正常的事。时昧。媚媚。时昧喝水时微微仰头的动作和小主播被玩到绞着腿仰脖高潮的动作诡异地重叠,秦无庸放下了杯子和盘子,冲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淋浴冲了个冷水澡,也拎着自己这几天过分活跃的小兄弟耳提面命,让它稍微克制克制,别一不小心真让人误解它老大是个变态了。
可能是因为眼睛。眼睛很漂亮。秦无庸对眼睛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他从幼儿园开始就喜欢眼睛又大又圆,两根麻花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小姑娘。幼年时形成的喜好在长大成人后也不会丧失吸引力,至少对秦无庸而言,无论是小主播还是小老师,都有一双足够圆润、会让他忍不住想多看一看的眼睛。谈一见钟情也算不上,顶多是见色起意,这两双圆眼睛恰好满足了秦无庸自己都才发觉的隐秘性癖。
想着想着,自我冷却起到了适得其反的作用,秦无庸一张帅脸阴沉得吓人,低头和自己卸了几次货后又不合时宜硬得骄傲的兄弟无言对视。我该不会真是个变态吧。秦无庸掩面。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老秦的厨艺不错,秦无庸洗过澡后也下厨炒了几个菜,老秦看秦无庸顶着一头没吹干的鸡窝挤进厨房差点吓一跳,问他干嘛大白天洗澡,大儿子张了张嘴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以“天太热了冲个凉”搪塞过去。老秦也由得他去,让出了位置给秦无庸择菜。
等时昧和秦无双结束了课程出房间后,桌上已经布好了五菜一汤,饭碗也都准备好了。时昧被秦无双推着肩膀落座,丝滑地塞了筷子在手里。他饭量不算大,碗里的米饭是秦无庸盛的,按照兄弟俩的正常饭量满满一碗,时昧细嚼慢咽吃完一碗的时候秦无双和秦无庸已经各添了一碗饭。老秦和时昧的进食速度倒是差不多,看这孩子吃相乖巧,怎么看怎么喜欢。从教多年,看的就是一个眼缘。一顿饭下来,每周末给秦无双补习的事就说定了,费用一月一结。
老秦想着先把这次的试讲费用给了,拿了几张红票子出来,时昧红着脸摆手说不用这么多差点烧成个番茄,还是秦无庸伸手捞走了那些票子换了自己手上的二维码,云淡风轻地对着老秦说这年头哪儿还有结现金的,我和小时老师加个好友,咱们直接转账。
老秦一拍脑袋说也是,时昧闹了个大红脸,扫上了秦无庸的微信,嗫嚅着说也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他也就只是来了解下情况和秦无双磨合磨合,没上多长时间的课,真的不用。秦无双眼眶湿润既感动又愧疚,晃着时昧纤细的手臂说老师你就拿着吧,这些跟你之后要受我这个榆木脑袋的气比起来真不算什么啊!
一家子在时昧面前说群口相声,时昧感觉又不好意思又新奇,还有点羡慕这种他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家庭关系,最后还是点点头接受了。秦无庸如愿加到了小老师的微信,心情很好,面上却不显,只是表露得像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吃罢饭秦无双去洗碗,老秦送两个人到门口,嘱咐他们走的时候小心点。
时昧点点头说秦老师再见,转过身的时候差点撞上了秦无庸。秦无庸人高马大比时昧要高上一个头,长得浓眉大眼帅气逼人,和秦无双的少年样不同,秦无庸身上已经有了男人该有的棱角和轮廓,不知怎么,明明还算宽敞的电梯口略显逼仄,时昧听见自己紧张地吞口水的声音,感觉耳尖有点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了。
“不好意思……”时昧和秦无庸拉开一点距离,为刚才差点踩到他的脚道歉。
“别把我当学生家长了小时老师,咱俩年纪差不多,我就比你高一级。”秦无庸看时昧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觉得他扭捏,反而越看越可爱,语气也放软了些,迈步和时昧一起踏进电梯里,“你和无双一样喊我哥就行。”
“那就是学长了。”紧张的情绪在事情尘埃落定后也慢慢放松下来,在同龄人面前时昧到底不用像方才那样一直绷着一根弦,眼睛亮亮地抬头看秦无庸,“你也喊我名字就好,学长…哥。”
“学长哥?”秦无庸挑了挑眉,笑着评价,“好称呼。”
“……”时昧又变成烤番茄了。
秦无庸开车把时昧送回了学校。时昧没有麻烦秦无庸把他送到租房的小区,正好他要去图书馆还书。坐在副驾驶上,等时昧系好安全带后秦无庸发动了车。这辆车是上大学后方女士送秦无庸的生日礼物,秦无庸也争气,一个暑假的时间帮忙打理公司生意,光收益就把车钱赚回来了。
替小老师把风口调整一下,不让冷风对着他单薄的身体吹,秦无庸察觉到小老师的视线黏在他手臂上,看着他展臂伸过来又收回,并拢了双腿又微微放松。小老师的警惕心很高,需要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秦无庸无意冒犯他,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秦无庸是健谈的性格,时昧听人说话很认真,两个人之间恰好平衡,等到学校时,原先的一点生疏和隔阂已经消散不少了。虽然还能看得出有些拘谨,但小老师没有再反复客气地道谢,而是真挚地眨了眨葡萄珠似的眼睛,说了“秦哥再见”后和秦无庸分开。
秦无庸用手支着下巴看小老师在夜色里往图书馆走去的背影。
他穿了条短裤,不算太短,只在膝盖上面几公分,刚才差点贴到秦无庸手臂的膝盖圆圆的,透着嫩粉。走起路来双腿笔直纤长,踩着高帮帆布鞋也不显得小腿像萝卜,反而依旧能看出跟腱的细。薄薄的衬衫灌入了晚间的风,把时昧单薄的骨架撑起来,脑后的头发飞扬起来,显得极为少年气。
秦无庸握着方向盘,直到秦无双的消息轰炸般发来才回神。他懒懒地摁在语音键上发了句“平安到校,写你的作业去吧”后,给时昧备注了“小老师”,发动了车子。
感谢老秦和秦无庸做的菜还算清淡,莫名其妙屁股开花的时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少受了很多罪。从图书馆走回出租房的路上时昧顺道消了消食,途经临近学校宿舍的僻静小树林时,时昧低着头踩砖块,尽量不让自己踩到两枚砖块中间探出头来的草坪,尽力让自己忽视那些从林间发出的属于热恋期难舍难分小情侣的耳鬓厮磨声。
在不算特别隐秘的公共场合进行亲密行为虽然构不成破坏公共道德,但对路过的人来说也还是有些怪异的折磨。沉浸在恋爱泡泡中的人无暇顾及其他,被当成py一环见怪不怪的时昧已经养成了过滤噪音的能力,分散了注意力继续走。走着走着他注意到前面有人,还是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准备越过他离开。没想到这人没让时昧避开,反而迎着他走过来,时昧一个没站稳就差脸贴脸亲吻草坪感受泥土芬芳,被大手一捞,才没真的摔倒。
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几乎只用小臂一环就把时昧的腰勾住了。隔着衬衫,秦无庸还是能够感觉到手心里的腰肢柔软又纤细,时昧薄得好像一张纸,只有因动作原因贴着秦无庸鼠蹊部的屁股挺翘而饱满。秦无庸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让时昧平地摔的。他只是故意停下了脚步没有避开时昧,并不知道时昧在玩着别踩草坪的游戏,手比脑子快,在时昧无法平衡的法,但奈何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顶端还有些上翘,很容易就能插到时昧的敏感点上。时昧到底没有和谁真枪实弹地做过,被进入的感觉真实又强烈,时昧哭叫着想找到一个支点,但胳膊和身体都完全不听使唤,只能摇摇欲坠被男人插着,只能绞紧了鸡巴作为唯一的支撑。
他哭得泪眼朦胧,耳边又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话语,这声音越听越熟悉,他眼前也逐渐出现一些清晰的画面,在看见声音的发出者是谁后,时昧脑子轰一声,绞紧了双腿猛烈地高潮了。
凌晨三点,秦无庸插着软烂紧致的飞机杯,看着小主播直播玩到潮喷的切片,缩紧囊袋盯着他湿成一团的迷蒙眼睛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发又一发。
凌晨三点过一分,时昧从梦里醒来,想到自己竟然把秦无庸当做了春梦对象做了一场梦,抖着腿在尚未平息的痉挛中又烧红了脸。
枕侧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1发来的消息。
1:[图片][图片][图片]
1:小主播,你发来的杯子有问题。
1:感觉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精尽人亡了。
长相乖巧的青年顶着双眼下硕大的青黑,清点完了手头剩余的订单,把铲子塞回制冰器旁,解掉了身上的员工围裙。时昧在校内咖啡店兼职,每天中午客流量最多最忙的时候,虽然得像个陀螺似的马不停蹄干几个小时,但好在时薪丰厚,老板也会额外让兼职的学生自己做一杯带走。天气热了,额外打包一份冰杯走人也是常事,全在默许范围之内。
时昧喝不了太苦的东西,他喜欢甜的,但校内奶茶店的兼职几乎都招满了,只有咖啡店还有些许盈余。更主要的是,咖啡店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位置,不仅离时昧这学期大部分课的教学楼近,而且面积也宽敞,时昧下班后可以就着饮品在店里占个座位,不用大老远跑图书馆,而是安心学上那么几个小时。
把手里的杯子打包,时昧没有像往常那样入座看书,而是选择了直接回出租屋。前一天没有休息好的应对方式是今天时昧给自己做了一杯橙c美式。虽然有果汁中和了美式的苦味,但冰凉的咖啡液顺着食道吞进胃袋中,还是刺激得时昧舌根发酸,好歹清醒了一些。
到家后照例还是先洗澡。
时昧没有洁癖,但很爱干净。出租屋不大,也被他收拾得整洁。九月底的天到底还是热,秋老虎来势汹汹,他又是个很容易出汗的类型,身体上黏糊糊沾着汗的感觉实在不算舒服。空调的温度没有打得很低,洗完澡出来的时昧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着片缕的青年光裸着身体,踩着拖鞋走出浴室,揉着半干的湿发,打开柜子翻找出一套体操服。当然不是正经的学校里会发放的那种校服,而是偏紧身的,材质也很薄,蓝色的短裤只包得住半边屁股,坐下的时候紧紧箍在时昧的腿根处,立刻暴露了他没有穿内裤的事实。上半身的白色蓝领圆短袖也堪堪遮到胸肋骨,时昧圆圆的肚脐和平坦瓷白的腹肉,不用抬手就完全暴露了。
染回黑色头发的时昧乖巧得像个学生妹,他吹头发的同时朝屁穴和小屄里都放了细细的按摩棒,作为开拓作用调了微微震动,迎接等一会儿的直播。其实时昧不经常在白天播,浴室的窗没有拉窗帘,自然光从外面倾泻,把时昧本就白皙的腿照得曝光,顺着腿心朝下淌出来的淫汁晶莹发亮,说不出的淫荡。
这是1的要求。
三更半夜1来找时昧“算账”,现在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给榜一兑现承诺,让他远程操控玩具随意玩弄他的时候了。时昧在梦里被操得流口水,脑子稍微清醒一些后,咬着嘴唇问1要采用什么形式。如果是视频通话的话…时昧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能面对具体的某个人发骚的准备。没有让时昧为难,1竟然很大度地同意了采用直播的形式,并且爽快地给他转了一笔钱。
2:不用这样的…直播的时候你已经送了够多礼物了
1:收下吧,平台抽成的礼物哪儿比得上直接进腰包实在?
2:谢谢哥哥
2:你想我喊你什么?
1:就哥哥吧挺好
秦无庸觉得小主播很有趣。
别的色情主播傍上金主巴不得赶紧同城约炮套牢这棵摇钱树,自己一时兴起砸出来的小主播反而一次又一次不想让他花大钱,送他的飞机杯光从体验感就能感受到价值不菲不说,话里话外甚至还有劝他理性消费的意思。秦无庸偏偏最吃这一套,要是小主播也谄媚地奉承他主动要给他提供私人服务他反而会对他丧失兴趣走人,这么维持着放荡又拘谨的合理距离,反而勾得秦无庸忍不住要继续给他花钱。
时昧把直播间的标题改成了[媚媚今天随便1哥哥玩]开播了。
“大家…午好。都吃过了吗?”时昧晃了晃手里只喝了一点点的美式,皱了皱眉,“天气太热,我没什么胃口,就没怎么吃……”
【用户[1]大手一挥,在主播[ii2]的直播间撒下流星雨x1】
【用户[1]大手一挥,在主播[ii2]的直播间撒下流星雨x1】
“…诶?”时昧看着礼物提醒,扫了眼旁边的手机小窗。知道平台会抽成,其实不用这么频繁送礼物的。他怕1没懂,抽出手给他发消息,结果1又多刷了几个流星雨,在公屏扣字【好好吃饭】,私聊又重复了一遍,加了一句“多刷几个,当抵抽成了”。时昧抿了抿嘴。金主挺好说话的,就是有点人傻钱多。
【骚货,吸管都咬变形了】
【妈的哪儿有1?】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啊啊啊黑发学生妹媚媚prprprprprpr】
【媚同学你也不想同学们发现体育课你缺席是在和老师做这种事情吧?】
【下次能不能穿死库水啊主播。。】
【1是谁?老子问你1是谁?】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好骚,没穿内裤批水都把短裤尿湿了】
【我操,老婆怎么这个点播还好赶上了】
“之前直播的时候答应了1哥哥玩远程操控,但是……”时昧的脸慢慢红了,躲在口罩后面以为观众看不到,但红成火烧云的耳尖已经整个将他出卖。弹幕替时昧回忆着上一次直播的盛况,在一堆【还没开操就玩尿了可怎么办才好】【1哥轻点玩我老婆下播还要回家和我一起睡】的忧虑中,时昧眨了眨水洗过的眸子,努力忽视掉越来越乱七八糟的放肆评论,继续说下去,“总之,1哥哥说可以开直播,让大家看。”
【绿帽奴狂喜】
【从没感觉过我有ntr的癖好啊怎么事?】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遇到菩萨主播菩萨榜一了】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法,已经习惯了刺激的敏感点都因为这样的变化又重新起了反应,受不住地吸绞着鸡巴,试图用肥软的褶皱品尝每一颗会带来更多快乐的颗粒。
甫一插入就被夹得动弹不得,秦无庸可不管肉屄还在高潮状态里受不了一点更大的刺激,只以为是飞机杯一夜未用又恢复了原先的紧弹,借着润滑把蜜穴重新操开。小主播趴跪在椅子上,从一开始还能扭过头看镜头被玩到了直接低下头,手指抠着椅背不让自己彻底瘫软下来抠得指节都泛白了。原先还带着一点勾引成分的轻飘飘淫叫变为急促的喘息和哭喊,一看就是真的被玩爽了。
“不行…不行,怎么又,呜——那里,那里,那里不要那里不行的那里啊啊——”
时昧感觉自己要被操烂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回在镜头前面哭得多丢脸了,他只知道屄里的东西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死死插弄着他,被顶到宫口的感觉这次和跳蛋抵在上面完全不一样,或许是按摩棒的插入让跳蛋也连带着加快了震动,时昧不知道此刻宫口处被操到快张开的可怖酸软其实来自于秦无庸无情勃起的阳具反复的鞭笞,只以为是自己操作不当,把玩具弄到了更深的地方。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哭得我鸡儿梆硬】
【这也太爽了……主播不考虑带货吗被假鸡巴玩成这样我都想买一个回来试试了】
【媚媚主页有小黄车啊都是测评过的好东西速冲】
【这哥哥叫得我心都化了我草1怎么还在欺负媚媚你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硬?】
【这腿这逼这水】
【老子要操烂他】
看出小主播是真的被玩到快极限了,秦无庸一边操着肥屄感受着飞机杯深处的吸夹速度不减,一边打开手机看两个人的聊天界面。
1:那
1: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2:啊?
1:把这个当安全词好了
1:说出带有“你”的句子的时候,我会停
2:好
考虑着是否要忽视这条规则喊停,秦无庸知道小主播对当众失禁这件事还是有些羞耻,他刚准备摁停,就听见小主播咿咿呀呀的哭叫声换成了点点呢喃絮语,听起来有些模糊,但在重复了几遍后让秦无庸听清了。
屏幕里,时昧被操得浑身热汗四溢,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体上显露出因颤抖而明晰的肩胛骨,脊柱处蜿蜒下凹的沟壑盛满汗液朝下滑落,后颈处的发尾也重新潮湿,黑发显得耳尖的红有如玛瑙。时昧扭过头,怕秦无庸听不清,克制着嗓子里不断漏出的哭喊,含混不清地吐出舌头喘息着,近乎崩溃地重复了安全词:
“你,喜欢……喜欢…喜欢你……啊——”
更隐秘的入口处宛如被中出般感受到一股爆发的体液射入,时昧抖着腿终于还是受不住,在猛烈的高潮中又喷出了失禁的水液。秦无庸抓着手里烫人的倒膜射得小主播有如爆浆泡芙,他愣愣地听着时昧说出口的话,在听清的瞬间,顶在最深处射了。
虽然理智告诉秦无庸不该拿小主播直播的时候说的话当真,但说实在的,没人能抵抗合眼缘的小美人在被干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哭喊着说出口的类似告白的字眼。秦无庸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有那种心甘情愿给主播刷几百万倾家荡产的社会新闻了,小主播可能还没别的主播一半会邀买人心,就说了句“喜欢你”,秦无庸就荡漾到现在久久无法平复。
被勾得神魂颠倒的秦无庸暂时没有心思用飞机杯,时昧累得快要脱水,下播后难得一觉睡到了天擦黑。性欲得到满足后时昧睡得香甜,深度睡眠使他在醒过来后面对着寂静无人的出租屋,内心产生的惆怅感也比平时要稀薄不少。
时昧给1退了一大半流星雨的钱。虽然都是1心甘情愿给他刷的,为了抵消平台抽成还特意多刷了许多,时昧要是能把1套牢甚至可以此后只干直播,其他兼职全都推掉。但时昧清楚,做色情直播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平台签订的也是短期合同,高二时忙于学业只签了半年约,高三毕业后续约也只多续了半年。时昧的想法是等到明年这时候合同到期了,他在学校里也学到了知识,就拿着这一年直播的收入和每个月的底薪作为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另找正经实习。
既然如此,就不该贪图更多的东西。虽然时昧说到底是在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也不至于卖得如此心安理得。时昧是人,是人就会被诱惑,时昧不想1一味地打赏,以至于他可能要做出一些更加突破自我认知的事以取悦他。这对他或1而言,都不算什么好事。虽然1看起来是个好人,但时昧还是不可避免打算起最坏的情况。1在更换账号前看的都是美女主播的账号,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时昧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对谁产生依赖。
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时昧看着天花板,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他揉了揉酸软的腰起身,去厨房里洗了一小颗青菜,拿了枚鸡蛋出来,给自己下碗面吃。
或许是为了直播效果,又或许是私心想以此,让1能在他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秦无庸是在晚饭后看到时昧的退款的。别人看来这或许是小主播的推拉手段,一种欲擒故纵,但秦无庸到底也认识了时昧一阵子,深知小主播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有些不解,截了图直接发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时昧正在吃面,戳破了蛋黄让流心的蛋液滑入酱油汤底里,慢慢吸溜着面条心不在焉地吃着。手机屏幕一亮,是1发来的消息,不算质问,但还是带有疑惑的意思。时昧勾了勾唇角。
2:这些留着以后打pk的时候再给我吧哥哥,今天已经给得够多的了。
要循序渐进、细水长流。
1:可是我喜欢啊?
时昧呼吸一窒,呛了一口,放下筷子咳嗽了一会儿,差点没让面条呛进气管里。平复了呼吸,他重新摁亮屏幕,只见1自觉失言,很快补了一句。
1:我喜欢给你刷礼物。放心,哥不差钱。
2:但是……
1:你方便打个视频吗?不用露脸。戴口罩直播其实会有些难受的吧?
1: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你不戴口罩的声音。
其实秦无庸也没想好为什么要和小主播打视频通话,可能是一头脑热也可能是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总之他就是觉得小主播直播的时候口鼻都包在口罩里喘得泪眼朦胧说话含混不清的样子虽然又骚又性感,但的确会造成呼吸不畅,官能上会难受的。
时昧没有推辞。此前也有老板找他定制过照片和视频,虽然都是单方面输出,没有见过老板们的真容,但想要的也都差不多。他已经破例加上了1的联系方式,也不用既要当婊子还得立牌坊,1想要和他一对一,时昧没有拒绝的道理。
输入了时昧给出的私密数字,秦无庸进入了私人直播间。时昧没有让秦无庸担心露脸的问题,微信视频可能会存在这样的顾虑,时昧启用了此前从没用过的平台功能。被邀请者的摄像头默认是关闭的,但和公开直播不同,可以自由说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昧正在靠近调试摄像头。秦无庸进来看到的就是时昧的大眼睛怼着镜头的一幕,轻声“唔”了一句。听见了声音,时昧眨了眨眼睛离镜头稍微远了些:“你来了!”秦无庸没想到私人房间是进来即开麦,他刚刚发出的动静被小主播听见了,一时间有些莫名慌乱,但面上不显,沉声发出一句低沉的带有磁性的“嗯”。
的确是蛮年轻的音色。时昧想,和他的猜想没错,1是个年轻人。
“怎么还是戴着口罩?”秦无庸没有用专业的录音设备,所以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失真。但传入时昧耳中大抵还是好听的,小主播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开始慢慢由粉转红。听见1的疑惑,时昧摇摇头,撑平了口罩露出中间剪出来的一道小口:“没有,我剪开了。”他说话时嘴唇从缝隙中露出来一点,声音清亮带着些许抖机灵后的小傲娇,“这样不会难受的!”
“噗呲。”秦无庸隔着屏幕被唇红齿白的小主播逗得一乐,想了想自己的要求在对方看来或许的确有些带有目的性,小主播不露脸直播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虽然稳坐榜一的位置,但也没有到可以轻易窥探他真容的地步。就连秦无庸自己不也没想着要开摄像头吗?
时昧还是用的平时直播的设备在和秦无庸视频,秦无庸则拿着手机,没有守在电脑前面,而是半坐在床上休息。下午又被射得满满的飞机杯被他仔细清洗过,放在床头柜上,如果现在秦无庸打开摄像头,时昧就会发现他送给1的礼物正放在随手就可以拿到手的地方,等待1再一次取用它。
很快秦无庸就笑不出来了。他发誓,提出视频前秦无庸真的只是想单纯和小主播聊聊天,问问他退款的事。但时昧炫耀完被改造的口罩,整个人离镜头更远,秦无庸逐渐看清他的打扮之后,这份单纯属实需要打一个问号了。
时昧什么都没穿。
准确来说,他只穿了一条围裙,围裙的下面,什么都没穿。
“哥哥不是问我刚刚在干什么吗?”时昧歪了歪头坐下,淡粉色带蕾丝花边的情趣围裙堪堪能遮住腿根,露出时昧丰腴的大腿肉。他翘起二郎腿,三角区危险地暗藏在布料之下,面上却还一脸清纯无辜的样子,认真回答秦无庸的问题,“我刚刚在做饭呢。你吃过了吗?”
“你刚才……咳。”秦无庸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要命。他一边暗骂自己经不住诱惑一边没骨气地起立,咳嗽一声尽量让嗓音不那么难耐,“吃了什么?”
“吃了面,加了青菜和鸡蛋。”时昧很诚实地回答,回味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秦无庸看不清时昧口罩下的具体动作,但能听清时昧吞咽口水的声音。老二一柱擎天,在裤子里绷得难受,秦无庸无奈,只能把它放出来遛遛。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时昧听着1气息不稳的喘息,也隐隐又有些情动,腿心逐渐泛滥起些微痒意。他知道1可能在干什么,于是尽职地继续挑逗:“哥哥饿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万恶又低俗的黄色梗,怎么从小主播的嘴里说出口会如此动听美妙且有效。
想着时昧那口多汁又好操的蜜穴,秦无庸伸手拿过那只一比一复刻的倒膜飞机杯。他决定不做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放着这么主动又妩媚、此刻由他独享的小美人不玩,除非秦无庸现在立刻阳痿,否则就真成傻逼了。
“好。”秦无庸接上了话。飞机杯下午刚使用过,清洗完以后此刻又恢复了原先的软弹柔嫩,凑近了细细看,时昧的小屄生得的确漂亮。两片阴唇不算特别对称,但肥厚饱满,每次吃他的肉棒时都被肏成个肉环一样,紧紧箍着鸡巴。除了不像真人那样会被插得水液四溅从淡粉操成深粉,这口屄简直没有什么其他缺点。
“腿掰开,让哥哥看看。”男人的声音仿佛落在耳边似的,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回荡。文字变成了直接对话,带来的感官刺激是呈指数级增长的。时昧脸上的热度不断攀升,脚抵着桌子做支撑,慢慢分开了双腿。
下午直播的时候被按摩棒操得有些过火,肥软的屄肉还有些红肿,但已经湿漉漉沾了一层水,不断收缩着,肉蚌含珠似的朝外吐汁。时昧腿根的肉也微微泛红,小厨娘把围裙下摆掀到肚皮上,葱白的手指摁了摁腿心,柔软的皮肤弹性十足,被摁下去的地方很快回弹,留下一枚小小的红痕。
“肿了。”秦无庸客观评价。用手按了按手里的肥屄入口。时昧像是有所感应,抬了抬腰缩了缩穴,点点头轻哼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对着面前黑漆漆一片的屏幕,“哥哥就喜欢欺负我。”
“是吗?”秦无庸听着小主播委屈巴巴看似抱怨他实则娇嗔的样子,鸡巴硬得发疼,但还是忍住了,捏着手里的飞机杯,把它凑得更近,“那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怎么舔……”时昧话说到一半,想到1这段时间隔三差五会给他发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飞机杯的返图,耳根一热把后半句疑问吞了回去,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地犹豫开口,“你该不会是要……唔!”
时昧确信自己的手没有摁在屄上。这一次他也没往里面塞奇怪的小玩具。但1隔着屏幕舔假屄故意舔得啧啧作响的时候,时昧并没有只是接收到了声音。仿佛有他看不见的人用口舌逡巡在他的下体处,用嘴把他的屄肉整个裹住了。流着淫汁的肉屄被包着用力一吸,猝不及防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液。两片肉唇之间的阴核动情地挺起,也被舌尖妥帖地照顾到,舔开了周围的一小圈包皮直接吮住。
“怎么…怎么会……啊啊,那里,那里不能舔……”
秦无庸看小主播抖着腿连腰腹都开始不停痉挛着抽搐,一只手扶着椅子不让自己摔下去一只手捂向发骚的肉屄,不断有淫汁从指缝间漏出来滴滴答答沾湿椅背流到地上,拜服于时昧的淫荡和精湛演技,好像他真的隔空被自己舔了一样,秦无庸卖力地继续舔,听小主播很合他动作频率地淫叫。
“不对…不对…呃啊,唔——停一下,停一下哥哥停一下,啊——”时昧惊恐地发现,即便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屄,屄肉被舔开舔软任由舌头侵入甬道的感觉也真实地可怕。内里紧缩着朝外涌出甘甜的体液,头一次被舔因此也格外热情,穴肉生涩又情动地绞着空气舌头,不住地使主人发出丢脸而淫荡的喘息。
最浅处的敏感点被剐蹭到了。舌尖抵在那里来回舔弄,模拟性器插入似的来回抽插,水液四溅到时昧捂都捂不住,他挣扎着反抗无果,看不见的人把他舔开了舔化了,时昧只能放弃抵抗,用另一只手也抠住椅背,无力地被吃穴吃到小腹抽搐纤腰痉挛,抖着腿潮喷了。
秦无庸终于听见了小主播在情动状态下不那么模糊的声音。但他也发现了问题。
舔开仿真小屄后,他的舌头仿佛被活过来的屄肉夹住了。没有灌入润滑液,内里还是湿软一片,随着秦无庸的深入,还渐渐泛滥起了水声。秦无庸看着时昧从原先的羞赧再到后来的高潮,从嫩屄里不断喷出淫汁,与此同时,他感到舌头被夹得生疼,以为舔出水是错觉,但小主播的潮喷秦无庸体验了个彻底。
他感到嘴里腥甜一片,大股大股水液从仿真小屄里涌出来,淋了秦无庸一嘴一下巴。
“杯子…杯子有,有问题……我好像真的,呜,真的被舔了……”时昧被舔得浑身抽搐,连声音都颤抖着打着弯。他的脚背紧绷后又蜷紧,此刻垂在椅子上半点地半悬空,姿势使得被舔喷了的肉屄被挤压着蠕动得更厉害,但此刻比起烧起来的情欲,更汹涌的是时昧心中燃起的惊慌和无措。他看着黑漆漆的对面,感觉整个室内只剩下了自己的声音,秦无庸异常的安静。
“光这一次看不出什么的。媚媚。”秦无庸抹了把脸故作冷静。他看着手里的杯子,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笑,“我们多试几次吧。”
漆黑的屏幕闪动了几下以后出现了画面。
秦无庸把手机后置打开,把飞机杯现在的样子实时转播给时昧。虽然刚拿到手的时候时昧也自己翻来覆去仔细检查过,但并没有上过手,所以没发现杯子内有乾坤。这杯子是一直和时昧有合作的店家跟时昧熟悉后以友情价定做的,时昧给店家测评过不少产品,两边合作共赢,真人倒膜飞机杯这条链也在新品开发范围内,某种程度来说,时昧和秦无庸都是测试里的一环。
能和飞机杯共感到底不是什么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时昧细细回想这段时间做的奇怪的梦以及反应日渐强烈的身体,又不得不听信秦无庸的话,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试几次,才能确认倒膜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秦无庸的玩笑话一语成谶,他却乐见其成。
小主播缓着气息垂着眼睛,在视频打开后瞪圆了瞳孔颤抖着睫毛,面上浮出几丝绯红。秦无庸看着时昧再次面对真人倒膜羞赧的样子,故意将它又往镜头面前凑了凑,好让时昧近距离观看它上面沾着的液体。小屄被舔得亮亮的,沾着内里喷出的淫水,潮乎乎的。饱满的阴阜鼓鼓胀胀,除了没有真人充血后的颜色外,晶亮潮湿又色情,和时昧的屄没什么两样。
“你别拿那么近……”时昧嗫嚅着翻折好自己的围裙,遮住了还隐隐颤抖的下体。凝视自己性器说到底还是有些过于奇怪,刚刚只听声音就让时昧浮想联翩,当幻想变成现实,时昧意识到接下来他要看着秦无庸怎么在自己的倒膜飞机杯上做“试验”,只能强迫自己这只是单纯的测试,必须要看着。
“那我离远一些,你能看清楚做对照吗?”秦无庸倒是一本正经,摆出科学求真的态度。他固定住手机,确保屏幕可以清晰地录到手里的飞机杯,用手沿着外阴轻轻揉弄,大小阴唇原本黏连在一起,被秦无庸很轻易地揉开了。
“媚媚,感觉得到我在揉你吗?”秦无庸看着时昧又开始夹着腿扭腰露出媚态而不自知,胯下的东西又硬挺几分,颇有耐心地继续引导,“张开腿,给我看看。”
时昧抿着嘴唇把腿分开了。
他的大腿肉还算丰盈,高潮的时候会情动着抖出肉花。小腿肌肉在紧绷时形状也是流畅好看的,身体热度还没有褪去,膝盖的粉圆更加明显。没有小腿袜分隔,就露出原本的肉色,脚趾微微因紧张蜷缩,踩在桌沿上。
围裙重新被翻折上去。为了方便观察,时昧乖巧用手固定腿弯,好让自己的私处尽量能不受影响,全程都在镜头之下。
时昧和秦无庸各自盯着对方的画面,时昧看着秦无庸的手揉弄自己的倒膜,秦无庸则看到时昧深粉色的肉花未经触碰便开始激烈蠕动。他在仿真倒膜上看不见的出色反应全都体现在了时昧原本的身体上,肉唇饥渴地吸嘬着空气仿佛在挽留看不见的手,从甬道里吐出几汪热液濡湿外阴。秀气的小鸡巴又立了起来,顶在围裙的褶皱上,露出两片小小肉唇中央因情动而勃起的阴核。
刚刚舔到这里的时候,小主播的声音格外婉转动情。秦无庸看着时昧抖着腿乖乖自己扶稳任由他摆弄的样子,有一瞬间于心不忍。这么乖,可惜我不是个好人。
1的手指很长。虽然没有看到脸,但光从手就能看出1是个骨架比时昧要大上太多的人。时昧的手虽然也纤长白皙,但不像1这样指骨分明,稍微抠弄青筋就会划过敏感的阴唇。那地方到底娇软又窄小,时昧自己抠弄就算放进去两三根手指异物感都不算强烈,但1的手指存在感太足,筋的突起擦过屄肉都会让他轻轻颤抖。
虽然能看清1的动线,可时昧忽略了一个问题。1不会在时昧喊停的时候就乖乖停下。他一副从没上过生理卫生课也没有从色情动作片里获取过经验的样子,用指腹摁住了时昧的阴核,在问出“这里是什么?”的同时,故意装出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样子,狠狠在上面碾了几下。
“那里,那里是,呃?啊——”时昧刚要作答,阴核被大力揉搓后直接大脑宕机,猝不及防又被摁喷了。淫水湿哒哒地从蠕动得更厉害的花唇里滴落下来,这一回倒没有从屏幕那头的假屄里喷秦无庸一手。秦无庸的语气竟然还略带着些遗憾,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时昧的反应,看看他烧红的脸失焦的眼神,又看看他扭动的腰颤抖的屄,点点若有所思:“原来我在玩的时候媚媚是这种反应啊……”
语毕,他的手指下滑,擦过湿滑的唇肉被含入其中,很顺利地送了进去。
“是因为没有打开里面,所以没有喷出来吗?”知道杯子可能和时昧本人共感,秦无庸的动作放缓不少。杯子内部的质感的确火热如真人,甫一进入就吸绞着秦无庸的手指。插着飞机杯秦无庸看不真切,但感谢时昧的直播设备足够强大,秦无庸能看到时昧的小屄被掀开了一枚小小的圆洞,像是空气墙拨开了两片阴唇插入了窥阴镜,内里水红色的黏膜一收一缩绞着不存在的东西,水液啵啵地被插弄出来溅在腿根处。
光是吃手指就淫荡得不行。
“不要…不要……”时昧也看到了自己的小屄没用工具就被插出圆圆小洞的样子,一时间又羞又爽,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结束这场胡闹,反被秦无庸掐住了用以固定手的部位,也就是在现实中被掐住了臀,只能任由秦无庸摆弄。
男人的手指一寸一寸被吞入穴中,指关节微微上扣摁到某处略粗糙些的软肉。这里是时昧的死穴。秦无庸似的,秦无庸忍不住要对着他显摆出来。疼还是照样会疼,但秦无庸很喜欢,因为这是时昧留给他的痕迹。
知道自己下了重口,时昧没吭声,半晌,把嘴唇隔着衣料贴在了伤口处,轻轻亲了一口。秦无庸的步子再度放缓,咚咚的心跳声跟着感应灯亮起的速度一并加快,秦无庸忍不住捏起时昧的下巴又咬住他嘴唇亲,直把时昧亲得近乎窒息,这才把人放开。
“亲一口就不疼了。”秦无庸舔舔唇回味着时昧的馨香,看时昧圆眼睛打着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他噎回去的样子逗得发笑,短短三层楼很快就走完,听见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后,两个人收起了打闹调情的心思,找起猫来。
到平地上,时昧从秦无庸怀里下来,敏锐地感觉到猫的叫声就在不远处。单元楼里有放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小猫进来避雨。猫妈妈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但在恶劣天气下,与其在室外挨冻淋雨,不如为了孩子们豁出去一把,钻进对小动物而言显得略有些陌生且未知的室内躲雨。它要为了它的孩子着想。
时昧原先就给猫妈妈准备了一个纸箱子,是他之前寄东西到新的出租屋时留下来的,里面铺了他不穿的衣服,都洗得很干净,睡在上面还算软和。时昧人穷,但很善良,虽然也买不起什么很高档的猫粮,但看到怀孕的猫妈妈后,还是会偶尔给它买罐头增加营养。他想过要把这只猫带回家养,但又的确没有条件。小动物最能感受到人的气息,猫妈妈虽然被陌生人吓跑了,但对时昧的气味还算熟悉,时昧早在要下雨前就把纸箱子拿到了楼下,等再下楼后,猫妈妈果然就在纸箱子里。
它是只漂亮的小狸花,眼睛圆溜溜的,脸很小,肚子很大。虽然已经显怀但整体还是瘦,看到时昧蹲下来后主动用头蹭了蹭他的手。秦无庸站在不远处看着,莫名觉得这小猫和时昧有些像。虽然生活在不算好的环境里,总要面对未知的一切,但还是在努力给予能信任的人信任,拼命地自保着活下去。
秦无庸放轻了脚步往一人一猫那里走。这一回猫妈妈没有再弓起背威胁秦无庸不让他靠近,而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只是和时昧一样抬起头看他。一人一猫眼睛都圆溜溜的,盯着秦无庸看时视线纯澈而明亮,不带任何其余的杂质。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秦无庸看看猫,又看看时昧,开口:
“跟我回家吧,昧昧。”
雨下得大,猫妈妈好不容易在箱子里安稳待下,被时昧轻轻端起来时还有些不安地看他。最后还是先连盒带猫上了楼。时昧之前在宠物店兼职打过短工,老板看他人勤快对待小动物也耐心,送了他几张宠物医院的券。遇到这只怀孕的猫妈妈后时昧和店长联系请教了一番,备好了接生的东西,也记下了宠物医院的电话,有状况随时带她过去。
这猫从时昧刚搬过来时就跟他很亲近,时昧原先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沾着她喜欢的猫味儿,后来没继续兼职了,她还是很黏着他。猫妈妈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时昧偶尔也可以伸手摸摸她。一人一猫的信任建立起来了就很坚固,直到打开门,把盒子放在地上,猫妈妈才小声地喵喵叫了几下。
“你打算养着她吗?”秦无庸替时昧把早就准备好的猫用物品拆封,时昧已经在厨房开灶煮鸡胸肉给猫妈妈吃,听见秦无庸的话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我想给她的孩子找个领养,生完以后给她做个绝育再放回去。她可能不会习惯住在楼房里吧?”
“小猫就可以吗?”秦无庸知道猫妈妈对他还有警戒心,没有靠近有猫的盒子,也进了厨房,把个子矮一头的时昧圈进怀里。
“嗯……它们刚生下来那么小,还没有在外面的世界奔跑过,所以,应该可以适应吧……”时昧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只能为它们做这些了。”
“你已经考虑了很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做到最好了,昧昧。”秦无庸把头埋在时昧的颈窝处,像只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金毛一样蹭了蹭,吸了吸他身上淡淡好闻的味道,安慰时昧,“带不走她,我把她的孩子接回家照顾,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时昧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朝秦无庸伸出手来,“请提供您的姓名、证件、收入水平、养宠经验,我需要评定您是否能担任合格的领养人。”
“这么严格,小时老师?”秦无庸挑了挑眉,握住时昧的手。时昧点点头:“毕竟是要找到能长久对小猫负责、得陪伴它们一生的人,怎么可以马虎呢?”
“那,为了方便考察和回访,小时老师愿意和小猫们一起,搬到我家住一段时间吗?”
时昧的长相其实不算是毫无攻击性的那种类型,只是眼睛太大太圆,所以显得清纯,含带了水光后就更为楚楚可怜。漂亮圆润的眼睛在整体锐利英气的脸上缀上了乖巧的气息,时昧面无表情不说话时给人不好接近的气息,只有这双眼是破绽。
背对回秦无庸关火,时昧把煮好的肉拿出来撕成长条,看不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能看见时昧被柔软发丝包裹住的耳朵。它也能表现出主人的心情,或许是狭窄的厨房温度太高,把耳尖也蒸红。时昧的指尖被滚烫的肉烫得略有些红,刚要含进嘴里,被秦无庸扣住了手腕转过身来,贴在了他的耳垂上降温。
秦无庸低着头抵着时昧,两个人呼吸相缠几乎就要嘴唇碰上嘴唇,但秦无庸好像只是方便时昧捏耳朵似的,把人环在怀里后接替他把肉撕成长条。时昧听见咚咚的响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和秦无庸的心跳重叠。男人的呼吸撒在时昧鼻尖,时昧只要轻轻抬眼,微垂的睫毛就会扫到秦无庸脸颊上。
暧昧的氛围环绕在室内,时昧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不断逡巡在他眼皮处,他轻轻抬了抬眸子,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吻偏开了嘴唇,落在秦无庸下巴处。
“有点扎……”男人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时昧的唇瓣柔软,能感受到它们在生长。但他到底没有娇惯到真的会被扎伤的程度,偏偏眼瞳里又氤氲出些许红润的水光,抬眸看秦无庸,似乎是真的痛了亟待安慰。
秦无庸最受不了时昧这样,呼吸一窒,循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一吻毕,秦无庸揽着时昧纤瘦的腰,等待他平复气息的间隙把那盘撕好了的肉捧在手上展示:“小时老师,怎么样?”
“还行吧。”时昧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说的是考察,还是这个吻?”秦无庸逼近了时昧,打破砂锅问到底。灼热的部位顶在时昧下面,直顶得他又开始面红心热,眼神飘飞。
“都还行吧。”为了猫和自己的小屄着想,时昧灵活地闪身向门口而去,接过秦无庸手里的盘子,喂猫去了。
小猫们平安出生一周后,由秦无庸开车、时昧陪同,把它们连同功不可没的猫妈妈一并接到了秦无庸在校外的住宅里,时昧一块儿过去,安顿好小猫第二天正好和秦无庸一块儿回家,给秦无双上家教课。
时昧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打算长住,只是过去照顾照顾小猫顺便考察一下秦无庸是不是真的够格养猫。秦无庸察觉到了,但并没说什么,反倒是长手一伸,去摘时昧挂在最里侧的一排清凉内衣。把时昧“有的是时候穿”听进了心里,正是把持不住的年纪,秦无庸一忍再忍忍到时昧的身体彻底恢复了,才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来。
几件轻薄的衣服被丢进了行李箱里,秦无庸抓起一件黑色蕾丝连体裙,往随意穿着汗衫和短裤的青年身上比划比划。其实秦无庸还有些遗憾时昧为什么要把头发重新染黑的,老秦执教多年并不在意这些,秦女士从商常年不在家,也不会对家教老师的发色有什么意见。
没能看见粉毛小主播的全脸难免让秦无庸遗憾,他上次收拾地板时看到了一盒时昧的直播道具,里面还有一些是从来没出镜过的,有一对粉黑色的猫耳,那耳朵制作得极为灵动,秦无庸只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它也发出咔哒声模拟猫的耳朵摆了摆。
猫妈妈在客厅奶着孩子施施然地睡着,外头天光大亮,两个人本来提前回家是打算整理好东西方便移动,秦无庸的手触碰到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不经意间握住了时昧的腰和他呼吸交缠四目相对后,这余下的时间便有了多种消磨方式。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拉扯着黏着成线,空调运作的噪声没能盖过两人擂鼓般的心跳。
“马上要走了,要不要播一次,嗯?”秦无庸的视线转移到床前的直播设备上。
时昧的手摸到那片丝滑的几乎什么都挡不住的料子,无声地接受了秦无庸主动的建议。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忙着谈恋爱去了没空理我们了】
【骚逼】
【怎么突然开播男朋友不在逼痒了?】
【我操猫猫猫猫媚媚】
【恶魔猫猫萌媚媚啊啊啊啊啊啊】
小一个月没开播,而且还在工作日的下午,时昧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会进来看,结果刚开直播就被飞速刷新的弹幕和右上角不断涌入的人数吓了一跳。小主播还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微微探头调整镜头,像是小猫睁着圆眼睛扒拉监控一样,柔顺的发顶两枚灵活的猫耳轻轻咔哒摇晃着,白皙修长的颈间类似项圈的蕾丝颈环中间坠着一枚铃铛,随着时昧坐下的动作发出叮的轻响。
小主播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发尾湿漉漉的,更显得那对兽耳像是真的从他发间长出来的一样自然。他穿了一条几乎哪儿哪儿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裙,细细的肩带绕过漂亮的锁骨在胸口系着小巧的蝴蝶结,预留了乳肉位置的前胸布料对于贫乳青年而言有些大了,但更方便了直播间的众人透过那不完全贴合的部位看青年粉白的胸膛和凹陷的微乳。
裙子是连体的,说是裙子,其实只是在腿根处坠着两层薄薄的蕾丝花边,从胸口到肚脐的位置是透着肉色的黑丝材质的布料,点缀着挡不住什么的花纹,时昧纤瘦的腰被两侧的渔网分割成白白软软一块一块的,肉随着动作贴着网溢出来些许,看得人心神荡漾。
布料只延续到裆部,时昧的小鸡巴正好能被包在里面,溢出的清液浸在花纹上,像是要把那些黑色的花浇得盛开似的,腿心中间最隐蔽处连丁字裤的设计都算不上,就是条细细的带子连着身后的料子,蹭着时昧的软屄和后穴,已经隐隐约约让淫水被激得流到了大腿上。时昧抿了抿嘴唇,扒拉着椅子跪在上面,背对着镜头,后背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屏幕中,薄薄的肩胛骨被肩带裹着,让凹陷的脊线更惹人遐想。
蕾丝花边包不住圆翘弹润的屁股,把小主播浑身上下脂肪最足的部位整个送到人眼前,交界处勾连在一起的细线顺着臀缝隐没,穿在大腿上的渔网袜绷着肉,从边缘处溢出来一点,已经被水浸湿了。青年耳根通红,口罩的线照样绕了一圈交错后挂在耳朵上,几乎兜住了整张脸,但熟悉ii2直播的观众能从他水润泛红的圆眼睛里看出潮湿的骚意。
时昧发骚了,像猫叫春,饥渴得厉害。
【猫娘赛高】
【不敢想把鸡巴插进去我能有多性福】
【屁股掰开看看逼】
【骚屁股操起来肯定带劲】
【尾巴呢?尾巴呢?】
“尾巴呢。”
除了小主播轻微的喘息声,骤然又插入了另一道男声。
弹幕里一时间炸开了锅,有看过时昧动态的第一时间认出了声音似乎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榜一,也有不明真相的询问前因后果,最终都不妨碍这群人默默戴上崭新的充满昂扬绿意的帽子继续驻留在直播间,并巧笑嫣然地欢迎新的赛博丈夫进入这场酣畅淋漓的ntr。
“尾、尾巴?”时昧歪过头去看并不在镜头内的秦无庸,秦无庸没有戴口罩,盯着时昧的眼睛看,看看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又看看他发顶那对灵活的耳朵,感觉此刻的时昧真的就像小动物似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只能看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感觉自己的心脏发闷,似乎是猫的肉垫踩了上去,留下了润润的脚印。
秦无庸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那是一根按摩棒,尾部有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软趴趴地垂着。
“啊…这个……”时昧接了过来,摄像机运作着,因此身体仿佛更加兴奋和敏感,后穴仿佛感知到了玩具的召唤,啵啵地泌出水来。往常往往要先刺激前穴才能引得后穴动情,现在时昧像是真的化身一只馋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