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清楚【副线】(1/2)

时间推前两天,楚迦楠从广东逃到澳门的第一天。

她原先真的只是想跟霍城洲玩一下她逃他追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不成想,中间发了点意外。

楚迦楠在暗地里发现阿明与澳门的人也有所来往,她便猜测到霍城洲的手已经伸到了澳门,并且知晓霍城洲与这里的人的合作时间已经很长了,私下里不知已进行了多少的毒品交易。

明面上她装作想要逃离霍城洲身边而在满澳门的跑,私底里通过军用密码与澳门缉毒警达成合作,一起在暗地搜寻。

但线索追踪到一个赌场就断了。

一晚,她在回酒店的时候收到一封匿名来信。

信纸上是警方专用的暗语,告诉她,线人被抓。

楚迦楠对于此信半信半疑,她确实怀疑并且猜到了老茂已经被霍城洲的人抓走,但这封信实在是太可疑了,她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能确定的是,写信的人和她一样,都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

信纸被粉碎,冲进下水道里。

楚迦楠正蹲坐在马桶旁时,房间的门便被大力踹开。

是霍城洲找到了她。

楚迦楠也觉得这逃跑的戏码没意思,静静地坐在那里接受着男人的怒火。

霍城洲进来时便一眼看到了浴室内的楚迦楠,他大步走到女人跟前,掐着她的脸让她站起来。

这次,他不再隐瞒,直接说:“楚迦楠,逃跑之前想过后果没有?”

楚迦楠原还想着可以再低声下气求他就好了,但听到霍城洲叫她的真名时,她怔愣住了。

“你……”

对于女人的疑虑,霍城洲还好心地给解释了,“楚迦楠这名字挺不错的,我刚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这名字配你,大方。”

楚迦楠彻底明白了,霍城洲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甘心。

霍城洲先扫了眼她的身体,“刚洗过澡?”

楚迦楠没有回答他,倔强地看着他。

霍城洲松开她,退后一步把浴室的门关上,“从什么时候开始?楚迦楠,你其实藏的还不错。但我这人就有个臭毛病,谁在我面前露过面,我便要去查谁。”

露过面?楚迦楠想到,第一次在霍城洲眼前路面便是她在他面前展露射击能力,好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

原来那么早,那么早他就开始怀疑了,早在她开枪杀死许承川之前。

霍城洲向她走近,开始解着皮带,“那时候是怀疑,到你毫不犹豫杀了那卧底的时候我确实该放下怀疑的,但没办法,你开枪的样子很好看,我有点欣赏你了。”

欣赏?楚迦楠笑了,“你欣赏一个人便是去怀疑她?”

霍城洲无所吊谓地挑眉点头,“正因为欣赏你,我当时才没杀了你,不是吗?”

也是,霍城洲向来是怀疑谁便杀谁,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一个人。

如今霍城洲向楚迦楠走近,楚迦楠看到他的手正解着裤链。厌恶不愿再装了,她退后一步,抬眸死盯着他。

楚迦楠小腿触碰到浴缸,她还是要问:“老茂呢?是你抓走的?”

霍城洲歪头看了眼女人藏在身后的手,他一笑,“是。”

“什么时候?”

“我告诉你那个卧底的下场那一次。”

楚迦楠的脑海中突然掠过她进浴室洗澡,霍城洲跟了进来,告诉她,他挺讨厌被人背叛的。此刻,浴室还留着她刚洗完澡留下的香味,可楚迦楠闻到那次出去在阿明身上闻到的血腥味。不祥的预感窜起。

“你杀了他?”

霍城洲摇头,笑道:“怎么会?我还要等着看你亲手杀了他呢。”

“你什么意思?”楚迦楠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了。

霍城洲走近了她,手掌附上女人的大腿,将她的睡裙往上推。“说吧,今天是想在浴室里,还是在外面?”

楚迦楠不明白此人现在到底想干什么,她伸手拍开了霍城洲的手,“霍城洲,你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还要跟我做,你还不杀了我,你在玩什么?是玩我玩上瘾了?”

霍城洲看了眼她那嘴角嘲讽的笑,他不在乎。这次,他双手附上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开始脱她的内裤。

“你别碰我!”

楚迦楠挣扎着,厌恶极了这人的触碰。

霍城洲抬眸看着她,“别碰?不行,我现在挺想操死你的。”

“霍城洲,你他妈就是一个变态!疯子!你的恶趣味我是一点都忍不了,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别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倒人胃口!”

女人的反抗对霍城洲来说丝毫不用在乎,他掐着女人的后勃,裤链快速解开,性器弹出的那一瞬,直抵女人的穴口。

“宁宁,好好配合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在他性器要进入的那一瞬,脖颈处有一丝冰冰凉凉的感觉。

是楚迦楠拿枪抵在他的脖颈处。

霍城洲的手松开了楚迦楠,偏头看了眼那把手枪。再抬眸时,霍城洲一脸冷漠,“初宁,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后悔?我杀了你我得笑上三天三夜,哪来的后悔!”

见她不松开,霍城洲气极反笑,“宁宁,我给过你机会了。”

楚迦楠怔愣了一瞬,理智稍稍恢复,眼前闪过霍城洲歪头看她身后的手的场面。

霍城洲刚刚其实已经看到了她手中的枪,已经看到了,那么……

霍城洲随意拉上裤链,趁楚迦楠不注意,反手拿过女人抵在他脖颈的枪,把楚迦楠裙摆放下后便拽着她往外走。

屋内,有霍城洲带来的几个人,有阿明,有其他人。而窗外,有一血人倒挂着,是……老茂。

看见老茂的那一瞬,楚迦楠呼吸停滞了一瞬。

可男人的灼热气息在她身后靠近,终于,她被男人圈进怀里。

“宁宁,这是你的线人对吗?”霍城洲说着话,手中从女人手里夺过来的手枪往腿上一擦,单手上膛。

楚迦楠没有回答,她不知道霍城洲此刻要干什么。不,她知道,她是不敢信,她是还存留着一丝希望。

她的手指被男人顶进扳机。

霍城洲吻在楚迦楠的脖颈处,轻咬着她的耳垂。“我记得上次你跟那小姑娘比枪的时候好像枪法又不准了,是吧?”

突然提到盛淮南,楚迦楠还是忍不住一颤。

霍城洲在她的头发上吻了吻,“别怕,那小姑娘我暂时不会动。但眼前这人得处理下了。”

楚迦楠还是忍不住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你放了他,他死不死都对你没什么用的。”

霍城洲听到回应后一笑,在楚迦楠的唇上吻了一下,“不弄死他,你不还得继续当什么狗屁卧底吗?宁宁,我这是在帮你,帮你解脱,帮你从这份工作中脱离出来。”

“你别杀他!”楚迦楠的声音颤抖。

霍城洲一脸的不在意,“初宁,你自己想想,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我他妈提醒过你多少次!”

机会。是,他有给过她的。从问她,初宁这名字挺不错的开始,告诉她,背叛他的人下场不会好,再到允许她骗他但不允许她离开。

楚迦楠想明白了。霍城洲至始至终都知道她在演戏,他真就像是一个看戏的人,把她的苦难当作乐趣。

可是,她真不希望老茂死,不希望自己又害死一个人。楚迦楠想转身去看霍城洲,但是动不了,男人贴得太近,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侧过头,“洲哥,求你了,放了他,你放了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说什么都答应吗?”

霍城洲回答了,楚迦楠以为看到了希望。

可霍城洲又说,“我只想让你待在我身边。”他目光放在窗外倒挂着的老茂身上,“可我觉得,这人死了,你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在楚迦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霍城洲压着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一发子弹,打穿玻璃,射穿老茂心脏。

楚迦楠转过头去看,老茂嘴里不断往外涌血,舌头被人割了,脸上血肉模糊,他还在张着嘴,在与楚迦楠无声地说话。

比楚迦楠尖叫声来得更快的是又一声枪响。

霍城洲又一次迫使楚迦楠去开枪,正中老茂眉心。

“不!不!你停下!你快停下啊!”

楚迦楠挣扎着想要将男人的手拿开,可那枪声却又响起,耳边还传来了男人玩味的声音,“多练几枪,免得你枪法真退步了。”

屋内,响起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偏霍城洲在手枪子弹打完之后,把枪随意扔到一旁,又把人拥进怀里,让她正面面对着他。

“宁宁,你现在手上可沾着好人的血啊,那是你的线人,你回不去了。”

唯一知道她卧底身份的人死了,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了。

楚迦楠像是听不见一般,尖叫之后,大脑缺氧,头脑昏昏沉沉的,不敢信刚刚发生了什么,眼角落下泪,她无力地摊倒在男人的怀里。

霍城洲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让剩下的人把后事处理干净。

接下来的两天,楚迦楠一直被关在酒店里,从未说过一句话。直到这一天,霍城洲叫阿明把她弄到游轮上来。

时间再度回到霍城洲进到游轮套房,将楚迦楠压在身下。

喊出那句:“初宁,你他妈跟我玩什么游戏呢?一句话也不说,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楚迦楠不想回应他,麻木地睁眼望向天花板。

这样一副模样,霍城洲气笑了,他开始脱着他的衣服,“宁宁,我刚才又跟那个叫做盛淮南的小姑娘聊了会天。”

听到盛淮南的名字,楚迦楠才将视线放在霍城洲身上。

霍城洲注意到了,笑道:“你跟她很早就认识是吗?你们应该是朋友关系吧?”

楚迦楠心里还是不想盛淮南被卷进到他们二人之间来,“我们不认识。”

两天了,霍城洲可算是听到楚迦楠的声音了,他心情好了些,“不认识?那她那样帮你说话?你脱个衣服受辱她记那么久?”

楚迦楠看着他,“我们女孩子都是惺惺相惜的,自然会互帮互助。她很善良,看不得我受辱,便想着分给我一份善意,这有问题吗?哦,不,不对,我忘了,你不明白,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也理解不了!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别人的善意!”

见她还在挣扎,霍城洲笑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行,我当你们不认识。”他开始脱女人的衣服,解开女人睡裙的扣子,裸露出来浑圆饱满的奶子,他吻了上去,细细地舔弄着。

吻着,他便想吻上女人的唇,但被楚迦楠躲过了,他极有耐心地用手掰过她的脸,“你爸爸叫楚良,对吗?”

屋内突然安静了,楚迦楠在听到“楚良”二字时,心跳停止了跳动。

她正视着男人的眼睛,“不是,我家人都死光了。”

霍城洲不信,“宁宁,别挣扎了。我刚开始确实没怀疑,但无意间听到了盛家那两人的对话,我才叫人去查的。唉,对了,你不是想知道盛淮南跟那个安先生什么关系吗?”

没等楚迦楠回答,霍城洲自己就说了,“兄妹,亲兄妹,同父异母的那种。”

又一次,楚迦楠的心跳乱了,“什么?”

见女人眼眶又红肿了起来,霍城洲吻上了她的眼皮,“你觉得她比你还要惨吗?心疼那小姑娘了?”

楚迦楠反应过来了,笑了一声,笑声沙哑,“她比我惨,我碰到你这种人只能自认倒霉,心里只要想着这世上变态的人多了去就行,想着自己是被狗咬了就行。”

可盛淮南呢,那是她亲哥哥,她不光要忍受,还不能断了那关系,遭受心灵与身体的双重折磨。楚迦楠知道盛淮南的性格,知道她可能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知道她心理可能临近崩溃。楚迦楠还是觉得盛淮南比她可怜,她心疼这位从小沉默寡言的妹妹了。

霍城洲褪下了楚迦楠的内裤,“宁宁,不用心疼她,若不是她,我也不可能知道你爸爸是谁。”

楚迦楠不想与这种人说话,眼神又麻木了起来。

而霍城洲还在继续,“在阿明给我汇报之前,我便确定了,确定你与那小姑娘认识,这可多亏她哥哥。她哥哥估计早就知道了你们认识,也知道我已经了解到你的身份了。这不,在那小姑娘差点说漏嘴的时候,他拦下了。”

因为盛淮安拦住了盛淮南,没让盛淮南将“楚良”的名字说出。霍城洲便更确信了。他只用稍稍推敲,便知道,盛淮安很早便看穿了盛淮南是认识楚迦楠的,也知道盛淮南想要楚迦楠过得好,这才想着要拦一下,帮楚迦楠一把。可惜了,霍城洲太懂得观察那些细节了。

其实霍城洲最开始是没想到楚迦楠的家人这一层面,可他又猛然想起楚迦楠在逃跑前用的便是她想家了这个借口,跟他说她妈妈的忌日要到了,他当时没注意,在杀了老茂之后没有能让楚迦楠妥协的条件后,这才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楚迦楠的家人身上。

性器抵上女人的穴口,在那里摩擦。

霍城洲吻着女人的脖子,稍稍分开,“宁宁,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楚迦楠不想回答他了,她有那么一丝丝想要放弃生活了。

霍城洲不在乎,微微直起身子,他掐着女人的腰,性器往里面插,“宁宁,今晚多做会好不好?”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猛地顶跨,一整根性器没入女人身体里,楚迦楠咬得下唇发白。

“宁宁,你好好配合我。”

楚迦楠喘着气问:“你会动我爸爸吗?”

听到回应,霍城洲俯下身在女人脸蛋上一吻,“只要你乖乖的,我动他做什么?”他嘴角带笑,看着女人闪烁泪光的眼睛,“他是你爸爸,我不会杀了他的。”

游轮在海上飘荡着。

霍城洲的汗水滴在身下女人的身上,二人此刻一身汗,纠缠在一起太过黏腻,可霍城洲还是不愿停下来。

他抬起女人的两条细腿扛到肩膀上,性器快速地在女人身体里抽插,汨汨白灼顺着二人性器相交的缝隙滴落,掉落在干净又凌乱的床单上。

大床随着二人动作摇晃着,女人裸露出来的奶子在大力摇晃着,晃得她疼。

霍城洲捅得很深,速度很快,楚迦楠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撑涨感,酸痛感,她难受。可她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她紧咬着下唇,双眼麻木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精液射进女人的子宫,霍城洲久违地彻底爽了一次。他把女人的腿放下,俯下身吻着女人脸上的汗水。

“宁宁,爽不爽?”

楚迦楠没回应,杏眼膛大却无神。

无声的反抗,霍城洲不在乎,他认为,只要楚迦楠在他身边就好了。

楚迦楠被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床上,男人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感受到女人甬道紧的时候,霍城洲便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害得楚迦楠失去平衡侧趴在床上,而霍城洲还在继续。

他们的豪华套房里有一个豪华浴室,圆形浴缸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身上的汗水不止,霍城洲便把人抱到那,开始操弄她。他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掐着她的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坐上去,让性器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

而楚迦楠仰着头,下唇咬破爆出血珠,却还是没有出声。

唇上的晶莹带着血珠,殷红鲜血冲击粉嫩软唇,一种极致的妖冶美感,瞬间刺激男人的大脑,霍城洲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低头与他深吻,舌头舔过女人唇上的伤口,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

唇瓣分开时,霍城洲低头看了眼,看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女人的身体里,看到女人的逼肉外翻又凹陷,整根抽出,猛地顶跨,又整根没入。

霍城洲低骂了声,“操,真他妈的爽。”

二人做了整整一晚,霍城洲待女人昏睡时才将她从水中抱出,给她裹上浴巾,把她抱到屋外的观景台,躺在睡椅上,紧紧地抱着她,望着刚刚升起的朝阳。

楚迦楠厌倦了。她都不用再想法子去得到霍城洲的爱与信任,她想退时,她放弃主动接近这个男人的时候,霍城洲反倒更爱她了。

阳光照得楚迦楠眼睛疼。或许,她还可以做些事情,即便被这个男人拖下了地狱,她也可以弥补的,算作赎罪。

清晨七点,当游轮上的游客们尚在休息之时,一群穿着整齐,手持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与警察在顷刻间将这三十二层高的游轮团团围住。

原先处于睡梦之中的游客被声音吵醒,正烦躁之时,便有人破门而入。

“蹲下!双手抱头!”

一瞬间,惊呼声不断。

游轮底层的海底酒店的玻璃套房中。

盛淮安睡眠浅,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眸色清明,他侧头看了眼还在睡眠中的盛淮南。

房间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的人要破门进来之时,盛淮安不慌不忙地给女孩盖好被子,下了床。

门突然被打开,脚步声更大,原先还在沉睡的盛淮南揉着昏沉的脑袋慢慢睁眼,坐起来。

盛淮安扫了眼进来的几个警察,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面向刚坐起来的盛淮南。

他手撑在女孩身旁,修长的手指压得床垫凹陷,另一手摸了下女孩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睡醒了?头晕不晕?”

盛淮南没回答,睡眼惺忪,还在迷茫神游之中。视线之中,那些闯进来的警察开始在房间内翻找,其他地方翻找了一片后,又有两人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二人。

警察说:“下床。”

盛淮安头也没回,“理由。”

“有人举报这艘游轮上在进行毒品交易,我们需要查验。”

盛淮安揉了下女孩的头,手指捻起被子,将女孩裸露的肩头包裹住,“你觉得会有人把毒品放在床上?”

“掀开被子,我们看一眼就走。”

盛淮安起身,面向了床尾的两个警察,薄唇淡漠吐出二字:“不行。”他慢悠悠地向那两个警察走近了点,“我家妞没穿衣服,你们要是掀了的话,我是挖了你们的眼睛,还是要了你们的命?”

“你!”

盛淮安转了转脖子,“滚。”

正当警察气急说话之时,阿索从外面进来,他先于安哥点头打招呼,又向警察说:“交易的双方在顶层甲板上。”阿索说着,又将手机向警察递过去。

“什么意思?”

阿索面色冷淡,“你们警务总长的电话。”

警察接过后,便听到了那边沉稳干练的声音,他立刻回:“是。”

手机再还给阿索的时候,警察便快步离开了这间套房。

阿索还要与安哥汇报消息,盛淮安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待人都出去时,盛淮南还是有些迷茫,她有一丝的诧异,不过转瞬即逝,也是,盛淮安的本事那么大,钱权势都有,肯定能毫不费力地将事情解决。

她抬头看向盛淮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淮安坐在她旁边,手掌在她的脖颈处摩挲了几下,“南南,还想去哪玩?”

发生如此事情,男人神色依旧如常,盛淮南有些不理解,“交易的双方你认识吗?”

“认识,昨晚赌局上的两位。”

盛淮南立刻想到了,“所以,我们要直接走吗?”

瞧着女孩试探的眼神,盛淮安嘴角淡笑,“是,这场戏没什么可看了。你那么关心他们干什么?”

才不会关心那些人,盛淮南关心的是跟在霍城洲身边的楚迦楠,她问:“霍城洲是和毒打交道的吗?”

瞒了那么久了,盛淮安也没打算瞒下去,“是,有名的大毒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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