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钢琴、跳水台()(2/2)

盛淮安将避孕套取下,看着她,“你说呢?”

“不行的,太累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一天那么多次。

“那就现在做完?”

盛淮安说着,又把女孩抱小孩似的抱起,进了浴室。

宿舍的浴室很小,连浴缸都没有,盛淮安非常不满意。自觉得再给女孩学校捐栋楼,换个大浴室。

盛淮南在洗完澡出来后便疲惫地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盛淮安则是坐在一旁打着电话。来电的是阿索,汇报的是摩苏尔那边的事。

盛淮安看了眼床上的女孩,伸手在她头上揉着,思考着他要是过去的话,那盛淮南呢?把她留在国内还是带过去?

挂断电话后,盛淮安便俯下身趴在女孩背上,玩弄着她的头发。

“盛淮南,想出去玩吗?”

盛淮南听到了男人刚刚打电话,听到目的地是在国外,便毫不犹豫道:“不去!”

“不去?”盛淮安笑了声,“那你能乖乖待着不能?”

“我还要学习,我不能去的。”

盛淮南没说自己能乖乖待着不能,她不知道男人说的乖乖待着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应该是不能的。

“行吧。”盛淮安在女孩耳朵上吻了一下。

或真是爽够了,身心痛快,盛淮安也没强迫女孩跟他一起过去。

盛淮安离开的时候是盛淮南亲自送的,害怕他碰到人。她的宿舍在楼道最里面,从侧门便可以出去,应该是不会碰到人的。

直到到达车边,盛淮安又把人拽到车上在后座开始了。

没做很久,更多时候是在纯粹的接吻。

盛淮安的手掌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头与他深吻。另一手穿过女孩衬衫下摆,从后背向上抚摸。摸到内衣扣时随意一挑便解开了,女孩的两个浑圆的奶子松了一下,颤动了一下,粉嫩挺立的奶头顶着衬衫显露出来。

盛淮安正要隔着衬衫吻上去的时候,女孩伸手拦住了他的嘴,“我一会还要上课,衣服不能脏的。”

盛淮安很大方地说:“行吧。”

不过转而又解开了女孩衬衫的扣子,舌头来回舔过女孩的奶头,在忍不住的时候一直吸着,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弄得女孩低声呻吟。

“嘬嘬”声,隐忍的“啊~呃~”声此起彼伏,环绕交缠。

那揉戳着女孩奶子的手也不停,指尖摩擦女孩奶头时,速度特意放慢,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女孩哼唧了一声。

“不要再揉了,痒,好痒。”

听到女孩说话,盛淮安抬眸瞧了眼女孩的表情。盛淮南高潮时泛起的潮晕还未褪下,此刻那打颤的睫毛,紧闭的眼睛暴露出她内心的享受,而盛淮安看着女孩表情便能勾起他的欲望。

盛淮安拿下女孩绕在他脖颈的一只手往下伸。

手刚一碰上那湿滑黏腻的东西盛淮南便低头瞧了眼,又硬又软的,手感奇妙。

“南南,再帮哥哥舔一次好不好?”

盛淮安是一边拿着女孩的手给他撸,一边说这话的。紧接着,他便感受到女孩握着他性器的手力气大了些。

“我、我不要那个。”

“你上次舔得还挺让我爽的。”

“那我也不要。”

车内又寂静了。

下一秒,盛淮南被男人猛地掐腰掐起来,头顶在前座的靠背。

男人舌尖开始快速戳动着女孩穴口,又用两指拨开了女孩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时,他舌头整个舔过,来回地舔。手指也不忘在上面揉弄,快戳。

“呃,啊啊啊……”

又去舔她!

那感觉确实很爽,确实让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来。

盛淮安在咽了下口水后抬眸看她,“我帮你舔,你帮我舔,多公平。”

公平?

她也没说要啊!

可不等盛淮南反驳,盛淮安直接说:“你别跟我说你不想被舔,爽得汁水都喷我一脸了。”

盛淮南去看他时确实看到了盛淮安下巴处、嘴角处以及鼻子下都有粘稠的白浊,一时之间她竟无法反驳。

等盛淮南对上他的眸子时,盛淮安嘴角微扬,“南南,多试几次,你会喜欢上那感觉的,嗯?”

盛淮南张了张唇,还没出声,盛淮安便说:“所以呢,快点舔好不好?”

……

后座空间很大,盛淮南蹲在那里,手被男人拿着上下撸着他的性器,她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用舌头舔着,咽口水时吮吸了一下,爽得盛淮安闷哼粗喘。

女孩舔得很慢,盛淮安也不着急,一手顺着女孩的头发,极有趣地玩弄着。

没一会,他便提要求了,“南南,伸舌头都舔一遍。”

这是不满足于女孩只给他舔那一点。

盛淮南抬眸看了他一眼,脸颊嘟着,但还是照做。她手松开了男人的性器,看了一眼这性器的全貌。上面的青筋已然暴起,褶肉时而包裹着男人通透泛粉的龟头。

盛淮南终究还是闭上眼歪头去给男人的性器整个舔了一遍,可她这个角度,脸蛋刚好碰上男人的睾丸。

“南南,那也舔一下。”

盛淮南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看到是那睾丸时便皱眉了。

“我不要。”

“舔,快点。”

女孩随意伸舌头触碰了一下,座上的男人便爽得要死。

马头处开始向外射精液,滴到了女孩的脖子上与乳沟上。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后脑勺将性器整根捅进去了一次后便把女孩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开始用舌头去舔女孩身上的浊液。

舔了一口后呢,还特地露出舌头去与女孩接吻。

“南南,是不是很好吃?”

“你别问!”

“好。”盛淮安低笑了声,舔过女孩潮红的脸蛋。

“盛淮南,你脸怎么永远这么红?”

“我不知道!”

看来女孩现在还生气了,那不肯定生气吗。来她班里找她,在后门外扣她,在寝室大做特做,还害得她缺了一节课。

盛淮安的心情特好,女孩生气他反而更开心。他双臂环在女孩腰间,把人往前拢了下,垂眸看她。

“盛淮南,喜不喜欢这种感受?”

没等女孩说话,他便直接说:“咱们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

“从现在开始呢,我问你什么,你都得说喜欢。”

盛淮南犹豫片刻,“那我呢?”

“你想怎样?”

“我问你什么,你都得承认。”

知道女孩这是答应他的条件了,盛淮安欣然同意:“好。”

盛淮南抬头看他,“那你说吧。”

“喜不喜欢我吻你?”

“喜欢。”

盛淮安嘴角微微上扬,“喜不喜欢我扣你逼?”

顿了两秒。

“喜欢。”

盛淮安笑意更甚,“喜不喜欢我舔你?”

盛淮南开始低头,“喜欢。”

“喜不喜欢我肏你?”

女孩的声音小到快听不见:“喜欢。”

盛淮安嘴角扬笑,抬了抬女孩的下巴。

“最后一个问题。”

盛淮南抬头看他。

“喜不喜欢我?”

他太想太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尽力把问话当作游戏,不去多想,再说,对她来说,不过是说出“喜欢”二字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

车内在安静三秒后响起了男人的笑声,有些沙哑,带着喜悦,带着激动。他把女孩抱得更紧,在她唇上吻了下。

盛淮安此刻开心得不得了,哪怕女孩现在让他死他他都会去做。

“好了,该你问了。”

“我能问几个?”

盛淮安看着她,想到自己刚刚问了有五个问题,“你想问多少问多少。”

盛淮南抬头看了眼他,沉吸了一口气。

“我家里破产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安静了,女孩问出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让盛淮安刚涌上心头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有。”

其实不用问,盛淮南便该清楚的,她只是想先问一下,看看男人会不会骗她。

“我爸爸妈妈出车祸跟你有关系吗?”

车内又安静了两秒。

“盛淮南,你什么意思?”

盛淮南抬头与他直视,“我想知道。”

“没有。”

盛淮安吐出二字的时候还带着丝丝愤怒,“下一个,赶紧的。”

盛淮南掐着自己手心的肉,“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这倒不算是难题,盛淮安没犹豫。

“你十六岁生日那天。”

盛淮南征愣了瞬,“你、你……”

十六?!这人就是个变态啊!

“你什么你?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

盛淮南压抑着内心的汹涌,“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强迫我?”

“因为我忍不住,因为我就想上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是我?”

盛淮安垂眸看着她,对于女孩的这个问题,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含糊道:“因为只有你,而且只能是你。”

这一辈子,非她不可了。

只有她能让他在暗处忍那么久,只有她能让他硬成那样,也只有她能激发他的保护欲,幻想着将这位妹妹宠成小公主,把他缺失的童年与爱全给她。

最后,盛淮南问:“那你什么时候放过我?”

“什么意思?”

盛淮南的心脏乱跳,“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让我走。”

车外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同学们哀怨着,呻吟着。叫声不断,脚步声不断。

但车内异常安静,也不知是隔音好,还是……二人的内心安静。

“盛淮南,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是在等我厌倦你你便要离开?”盛淮安的声音平稳。

“嗯。”盛淮南轻声回应了一下。

盛淮安冷笑了一声,是被气笑了,垂眸看着低着头的女孩。掐着她的腰,握着自己的性器又狠狠地捅进了女孩的穴道,捅进子宫,快感湮灭理智。

二人喘息声又开始在彼此耳边回荡,暧昧纠缠,惹动人心。

“盛淮南,你放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厌倦你,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

一辈子……好长好长的啊。

他可以一辈子将女孩禁锢在身边,一辈子拥有光亮。

她得一辈子被人强迫,在懵懂无知的年纪便失去了自由。

他可以一辈子爱她,可她还没懂什么是爱呢。

下午的时候,教室的窗户大敞,秋风携带凉意灌进室内,清爽舒适。

盛淮南始终低着脑袋,拿着笔在纸上勾画。

在一节政治课的时候,有老师点名让她背书。突然被点到,盛淮南原不会紧张的,她背书的能力向来很好。可这次站起来的那一瞬,盛淮南大脑充血,什么都想不起来。

政治老师看了眼她,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但多多少少还是心疼这个在每次考试中给她争光的学生。

嗯,是,盛淮南次次考试政治都是年级第一,文综成绩次次第一。

背书能力厉害的是她能在别人刚开始背时候,她能整本书放在老师那给老师过完,书本的每一页在她脑海里浮现。背的特别快,还很熟,还不会忘。

政治老师说:“好了,是不是刚刚分心了?”

盛淮南点了点头。

“那你一会来讲一下选择题,再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大题是如何答的。”

盛淮南已经习惯了替老师讲课,并未多说什么。在缓过神的时候便又站在讲台上闪闪发光。

单凭考试,单凭学习,盛淮南便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五分钟一篇文言文、五分钟不到一单元英语单词的超强记忆,没有人不会去羡慕她那对文综题的把握。

家世好,样貌好也就算了,偏偏学习能力还强。

这也导致了有人背后在说她,会冷暴力她,因为她太过优秀了。

但幸好,她有一门差课,得以让旁人缓口气。

放学铃声一响,校园内一片欢声笑语,再开心不过了。

盛淮南看了眼来接她的人,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挺温柔,属于阳光一类的,不会让她觉得害怕。

“你是?”

齐川声音平淡:“齐川。”紧接着,他又补充两句:“安哥要我这几天接送你。”

“好。”

车在路上的时候,盛淮南看着窗外,看到想去的地方便喊了声,“齐川?”

齐川向后视镜里看了眼。

盛淮南接着说:“可以到前面停一下吗?”

齐川收回视线,真的将车停在路边。

盛淮南下车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确定齐川只是站在那里并为跟上,便快步跑到了一个电信公司。

而齐川是听盛淮安的命令不要离盛淮南太近,不要让她觉得压抑。但是,女孩的一举一动他都要汇报。

盛淮南在店里买了两张电话卡。在出去之前,先用一个电话卡给楚良打了电话。

电话打通后,盛淮南直接开口:“楚叔叔,我东西准备好了。”

“好,那明天我在你学校附近等你。”

盛淮南沉吸口气,“他跟我说,我爸爸妈妈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楚良声音很平静,“你信他?”

盛淮南顿了两秒,“我不信他。”

中缅边界一废弃工厂,环境很差,四周高山环绕。中缅双方缉毒警察联手合作,提前在此地等候。

黑色越野车速很慢,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雨滴缓慢打在车窗之上,雷声轰隆。

霍城洲在后座吸着烟,余光看着坐在一旁看向窗外的楚迦楠。

前方是阿明开的车,原本这种小交易霍城洲是完全不用来的,但是霍城洲居然亲自来了。阿明扫了眼后视镜,看了楚迦楠两秒。

车停在大铁门外,里面买家卖家正在交易。也就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卖货给中国某一贩毒团伙,要的货量说多也不多,但也不少,冰毒一吨,麻黄素片100万片,k粉1000千克等,足够卖货的人判死刑了。

里面的人进行到了哪一步外面车上的人都能听见。

车内的播报器里传来里面人对话的声音。

“钱都在这了,开验吧。”

那边又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应该是开箱检查。

霍城洲冷笑了声,伸手扣住女人后脑勺,让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初宁,你说这里面的人是不是有点蠢?”

楚迦楠心中一堆事要去理,对于男人的话她有些不理解,看着男人嘴角那股笑,楚迦楠便觉得有什么问题。

“洲哥,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霍城洲顺了下女人的头发,手掌抚摸上女人的脸蛋,“不着急,一会就知道了。”

他说完,示意阿明将车开进去。

车进来时的声音被交易的人听到,那些人立刻拿枪去看。

但看到里面的人后便又放宽了心,继续说着,有人则跑过来向霍城洲汇报情况。

车窗玻璃降下来的那瞬,霍城洲便摆手让他闭嘴,直接对楚迦楠说:“下车。”

楚迦楠听话下车,黑色皮靴沾上湿漉的泥灰与雨滴。她拿过一把黑色长伞撑起,走到了霍城洲身旁,又扫了眼这地方能躲人的位置。

而霍城洲只是用余光瞧着她,嘴角带笑。“初宁,这天气不错吧?”

听到问话,楚迦楠还真就抬头瞧了眼。

空中乌云密布,普蓝色夹带灰黑色点缀,没有阳光,没有白云,怎样瞧天气都不好。

但楚迦楠也只能回答:“是。”

霍城洲偏头看了她一眼,向她走近一步,阿明打伞跟上。

霍城洲看了眼楚迦楠今日的穿着,还是一件黑色有些松垮的吊带,加上长款低腰牛仔裤,很随意很简单的穿搭,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干练、清爽、利落却又有那么一丝丝迷人。

正当楚迦楠仔细盯着前方两派的交易时,肩上一沉,上身一热,一件黑色皮夹克搭在她身上。再侧头看去时,霍城洲只穿着一件黑t,脖子上的纹身暴露,上衣宽松,露出坚硬的胸膛,微显腹肌轮廓。

霍城洲回视了楚迦楠一眼,又低着头看着她的锁骨处,伸手替她拂下滴落在上面的雨滴,“小心着凉。”

楚迦楠:“?”

没等楚迦楠说话,霍城洲的双手便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贴近她耳边:“着凉了,好戏就看不成了。”

男人说这话时带着笑意,楚迦楠募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不明白这男人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可她对上的是一双带笑的眼睛,可仔细看,却看不出一丝感情。尤其是那只蓝眸,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在此刻的气氛中格外诡异。

霍城洲收回手,双手插兜瞧着那交易现场。

“初宁,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吧?”

又提醒她了。

楚迦楠怔了一下,霍城洲跟她说过那么多的话,她哪知道他问的是哪句。

但她不想霍城洲此刻生气,便回答:“记得。”

闻声,霍城洲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扯笑。

“雨天不带点血腥味还是不够气氛的。”

霍城洲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使得楚迦楠心跳顿了一下。

血腥?

楚迦楠立刻扫了周围的环境,将刚才没注意到的细节都再看了一遍。

制高点被警方狙击手占领,隐蔽性强的地方也都是警察。

可是……不对,气氛不对。

楚迦楠有时是会凭借自己的第六感去判断事情,比如现在。工厂远处是一片山林,隐蔽性极佳,距离虽然远,但是狙击手射击还是够的。

她心头陡然一颤,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而霍城洲始终是用余光看她,看她在周围乱看,感她呼吸急促。

正当楚迦楠思考如何解决的时候,腰间一热,男人的灼热气息靠近。

是霍城洲把人揽腰拉近。

“别紧张,出不了事。”

霍城洲说完,又在女人耳朵上吻了几下。

远方交易的人开始上车拿货。

眼看那边的人要打开货箱开始验货,楚迦楠的心跳便越来越快,可偏偏霍城洲环在她腰间的手不松,她不敢暴露此刻的心情,只能尽力平复。

但霍城洲对那边的事不感兴趣,因为他比别人要更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舔了下女人的耳垂,楚迦楠便敏感地颤抖了下。

霍城洲嘴角带笑,伸手抚摸着女人的头发,“那还疼吗?”

楚迦楠正紧张着,男人突来的问话让她疑惑了瞬间,不过她很快便想通了。

她低着头回答:“疼。”

霍城洲的唇离开了女人的耳朵,盯着女人俊俏的侧颜。

楚迦楠则继续说:“这两天有涂药,可还会有血丝。”

主要还是上次男人强势肏她,用皮鞭打她弄的,很难好的,这虽然过了两天,但还会有血丝流出。

霍城洲松开了她的头发,站直了身子。“那就好好表现,别让我真的把你操死。”

这话楚迦楠一时没明白,但也没多问。

按约定,她今日该在混乱中脱身逃走,但老茂至今未联系到,她实在不知今日该如何做。

箱子打开的那一瞬,对方正准备试货,急速的脚步声突然打乱了节奏。

霎那间,紧张局势燃起。

有暗处的警察在一瞬之间,装备齐全地出现,手持重型机枪,穿搭整齐分中缅两派。

铁门被警方的车撞开,几辆车涌进,将里面的人包围个完全。

如此紧张的时刻,楚迦楠听到了霍城洲一声笑。是那种很不屑的笑,很猖狂的笑,也不知是在笑什么。

在警察控制住人前,阿明先站了出来,“警官,我们的交易有问题吗?”

一人拿枪迅速对准阿明的脑袋,有几位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他。

“你们贩毒,还没有问题?”

霍城洲笑了,“毒?”他声音轻快,“我们这群人最怕死了,哪会跟毒打上交道?”

警察明显一怔。

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这里会有毒品交易,而且他们也在暗处跟踪了运货的车,在路上趁机确定了上面运的就是毒品,他们一路尾随至此,不可能出差错。

有警察先让狗闻了一下,几只牧羊犬与昆明犬在箱前徘徊,像是犹豫不定的那种感觉。不过再仔细闻了下,那些狗便离开了。

有警察立刻让专人去检测,检测发现,确实不是。

而霍城洲满脸随意,丝毫也不在乎。

楚迦楠征愣了一瞬,没想明白这车上的货为何会被调换,就连警察都有些困惑,明明提前已经确定了这辆车上的货就是毒品,怎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变了。

但总不能因此便放了这些人,有警察以他们私自带枪为理由要将他们抓捕。

阿明挡在了霍城洲之前,“我们可没有带。”

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

但总归是有嫌疑,警察是必须要将他们带走。

阿明则掏出了他与霍城洲的身份证,不属于中缅,而是属于泰国的。

这样一来,那些警察貌似没有权利去抓捕他们,只能向上面反应与泰国警方沟通之后才能进行。

但是楚迦楠便可以被带走了。

当警察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楚迦楠心中还在徘徊,她完全可以凭此机会脱离此地。但是她不愿做胆小鬼,不愿放弃。尤其是现在,她很确定,周围有人在埋伏。

她试着开口:“警官,我可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警察看了她一眼。

楚迦楠又继续:“我就只是一个女人,陪着他过来的。”

只是一个女人……

霍城洲听后一笑,偏头示意了一下阿明,后者立刻拿出了楚迦楠的“身份证”。

还是泰国身份证。

楚迦楠顿时不可置信。

身份证检查了一下,确实是真的。

交易的人一脸懵逼的被带走,原本还想反抗一下,但看到霍城洲那样随意,他们都以为霍城洲应该会想办法救他们。

坐回车上的时候,霍城洲满脸的笑意不加遮掩,楚迦楠则是低着头,沉思。

“刚刚我若被他们带走了,你会如何?”楚迦楠看向霍城洲,问他。

后者吸了口烟,烟雾自薄唇吐出的时候,霍城洲笑了声,轻飘飘地说出三个字:“都杀了。”

都杀了……

那是人命啊!

楚迦楠的心头顿时涌上一团火。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雨天配血腥味,这搭配我喜欢。”

好一个“我喜欢”!

向远处望去时,山上的狙击手已经撤离。这次,楚迦楠瞧到了那些人的身影,那些人速度极快,几乎在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但楚迦楠看到了他们手中拿着的枪,巴雷特、n-20以及anzio等狙击枪,威力、射程、精准度都比刚刚警察手中的狙击枪好太多了。尤其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很隐蔽,占尽了上风。若是对战,山上的那些狙击手将毫不费力地将下面的人歼灭。

又一次躲过了一劫,又一次。

楚迦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歹没有人受伤。

可她有一丝疑问:“洲哥,那那些人还救吗?”

霍城洲盯着她,将她的脸蛋打量了一番,“我刚刚跟你说过了,那些人太蠢。而我之前也告诉过你,我身边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这话楚迦楠理解一点,但完全不明白这男人的心思。

而前方开车的阿明懂得。

车上的货之前确实是毒品,但是中途被霍城洲又派人趁机换了,警察没注意到,连开车的那些卖货的人也不知道。

而霍城洲今日这交易就像是玩闹,明明早已经知道会有警察来袭击,却还是要继续。利用那些人的性命去做局,只为赌楚迦楠会不会在那时候离开他。

霍城洲也算到警察可能会要求他们回去做调查,便提前准备了身份证,并特意先不拿出楚迦楠的。若是楚迦楠答应跟警察走,山上的狙击手便要开始大战一场。若是楚迦楠没打算走,身份证拿出,不再动手。

而那些被带走的人在基地的地位不高,只要处理好了,即便他们死了,霍城洲在基地的领导地位也不会变,他还能掌控好每一个人,做好领导者,让每一个人臣服他。

车停下,上了飞机,直达佤邦。

霍城洲的基地就在这里的一个村落,一个靠种植罂粟的村落。位置很隐秘,通讯并不发达。

但霍城洲对住宿环境什么的要求挺高,他在基地专门拥有一个大平层现代风住宅。

屋内的装修风格整体是灰色调,偏意大利装修风格。

主卧还是有好几个屋子,相当于普通人家的整个家。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将室内环境扫了一遍,心还提着,她没敢放松。

待霍城洲坐到沙发上时,她便开始蹲在一旁替他倒酒,加冰,点烟。

酒霍城洲喝了,烟吸了一口便掐灭了。他的视线始终放在楚迦楠脸上,看着她忙碌时微微晃动的碎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太干净了。

楚迦楠能感知到,对上男人那带着浪荡情欲的眼神,她便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低头瞧了眼,便看到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撑得极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这样了。

正当楚迦楠准备跪下的时候,霍城洲大力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抱到了腿上。他拿着女人的手解开了裤链,由于性器极硬,裤链拉得很慢。

霍城洲的视线一直放在楚迦楠脸上,“下面真的很疼?”

“嗯。”

裤链解开时,楚迦楠便看到男人粗挺的性器弹了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看着便能感觉到硬。

“洲哥,我用什么?”

霍城洲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伸手去解开女人的牛仔裤链,三两下将女人的内裤与裤子褪到女人的膝盖处。

“胳膊圈上来。”

霍城洲的声音明显沙哑,楚迦楠一时征愣,“洲哥,我、我……真的很疼,下面用不了,你要是不想用手,不想用嘴,我再去帮你叫个人?”

霍城洲没跟她说话,直接拿着她的胳膊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性器在女人穴口摩擦着,他吻上了女人的脸蛋,吻过眼睛、鼻尖,再往下到达了女人的脖子,慢慢吮吸。

“我今晚只想和你做。”

他他妈估计要疯了,这么多天了,只要楚迦楠去帮他解决,如今也只想让二人一起去舒服一次。

脑子估计被驴踢了,他居然还说:“放松点,我会温柔点的,疼的时候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