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鞭笞()(1/2)

“你这叫吃里爬外,是吗?”霍城洲问话时嘴角有笑,但声音不带温度。

楚迦楠被迫仰头,“我真的……啊!”

她话没说完,反倒是尖叫了一声。因为霍城洲拿着的皮带打到了她身上。

“真的什么?”霍城洲看了眼女人身上被打出来的血痕,“还想说不舒服?”

楚迦楠以为霍城洲是不愿输了刚刚的比赛,便开始道歉:“对不起洲哥,都怪我刚刚没发挥好,害得你输了比赛。”

然回应她的是男人又猛地踹到她的肩膀上,她应声倒在桌面上。

刚刚的输赢对于霍城洲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他也没指望凭着个小游戏便与盛淮安达成合作。而让他生气的无非是女人现在的欺瞒,背叛。

“啊啊……,唔,不要、不要,洲哥,我不敢了!”

屋内响起女人的尖叫声,以及皮带鞭笞逼的声音。

霍城洲手上的力气大,每次拿皮带扇女人的逼时都能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他的力气反而更大了些。

楚迦楠私处已经被打的没有知觉了,“洲哥,痛、痛……”

霍城洲连看都不看她,待把人私处打得出了血,他又猛地将女人翻了个身。

“趴好!”

对于男人的命令,楚迦楠此刻不得不听,只能忍痛跪趴在桌子上。

紧接着,屋内的鞭声就又响起来了。

是霍城洲拿着皮带狠狠地抽着女人的臀瓣。

深红的痕迹冒着血珠,楚迦楠都觉得自己屁股要被打成八瓣了。

她垂着头,死死地咬着下唇。疼啊,真的很疼!

“不要了!呜……”

她哭喊着,想要向前走一点,可很快又被男人掐着脖子往后拽。

霍城洲死死地摁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的脸蛋紧贴桌面。

“啊!不要了!”

楚迦楠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疼痛只能通过喊出来去缓解。

直到女人的臀瓣被打得血迹斑斑,直到女人的臀瓣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深红的疤痕,直到女人的屁股跟开了花似的,霍城洲才随手将皮带扔在一旁。

他掐着女人的后脖让她转过身来,在人转过来跪到桌子上后他又开始掐着女人的脸蛋。楚迦楠的下巴张脸被掐的殷红。

“初宁,你是我的人,知道吗?”霍城洲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楚迦楠现在不敢反抗,只能拼命地点头。

然霍城洲却不满意,开始用力掐着女人的脖颈,像是要把那纤细的脖颈给掐断。

“会不会说话!”霍城洲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些,掐得女人脸色通红,“不会说话的话以后都不用说了,好吗?”

这次楚迦楠是真的说不出话,男人手上的力气大,青筋都迸出来了,“洲、洲哥,我……”

霍城洲给人松开了,等着她把话说完。

楚迦楠刚能喘口气,却也没敢多喘,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我是你的人。”

直到听到这话,霍城洲埋藏心底的怒气才稍减。他点上了一根烟开始抽着,借着烟雾遮挡,他看着楚迦楠支撑在桌子上喘气。

没过一会,楚迦楠习惯地替男人拉开裤链。她就还是跪在桌子上,一手抓着男人的胯部以求平衡,一手撸着男人的性器。

她开始含住男人的龟头,细细地舔弄着,在男人闷哼喘粗气的时候,她又用唇瓣去吮吸,爽得男人脊背发麻。霍城洲爽了,他的精液便进到了女人的嘴里,楚迦楠已经习惯了吃下男人的精液。

或真是麻木了,楚迦楠很卖力地给男人口。也开始渐渐地喜欢上那种滋味,即便她的内心挣扎。

只要男人的马头处射出一点精液,她便会迫不及待地去吃干净。

这幅浪荡模样霍城洲满意却又不满意。他心里是知道女人这样干是想干什么,无非是想讨好他。说实话,楚迦楠即便很卖力地口了,却还是没以前那些口活好的人会办事。霍城洲大可以把楚迦楠推一边,再去找其他的女人让他爽,但他不愿了。

他肯定得给楚迦楠一个机会吧,要不然哪里来的乐趣。

待身体爽过之后,霍城洲昂首吐出一口烟,“行了。”

听到男人的话后,楚迦楠才敢停下,嘴也松开了男人的性器。

霍城洲低头瞧着她,“说吧,你想怎么爽?”

这话楚迦楠没听明白,她皱着眉头看向霍城洲。

霍城洲瞟了眼她的私处,“让我用什么肏你?”

这次,楚迦楠明白了。但她还是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在干什么,总不可能是好心。

她颤巍开口:“洲哥,我怎么能麻烦你呢。”

霍城洲将目光落在了她脸上,像是在分辨女人的话意究竟是什么。可他嫌麻烦,天天猜来猜去的。

“那就是想挨打了。”

楚迦楠吓得紧张摇头。她紧张地用指甲抠手心肉,试探地说:“手?”

霍城洲一笑,“用手?”他看了眼楚迦楠,他原是想直接用肉棒肏她的,但是……

“行。”

刚说完,霍城洲便一手掐住楚迦楠的后脖,将她拉近。另一手呢,直接顺势插进女人的逼里。

刚开始只是在穴口玩弄,男人刚一碰上,女人的穴道便湿了。随着男人随意摩擦了一下,汨汨白浊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往外淌。

“呃……嗯~”

楚迦楠发出生理反应的声音,表情有些狰狞。

男人只进了两根手指,她不会觉得很胀。尤其是男人的手指很是修长,极具骨感,她是真的享受这种滋味。

霍城洲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垂眸瞧了眼紧闭双眼的女人。他吻到了女人的耳边,“爽吗?”

楚迦楠“嗯”了一声。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男人的力气又大了些,小腹突然开始撑胀起来,是男人又进了根手指。她双腿在空中绷直,随男人动作变猛,弄得她脚趾蜷缩。

楚迦楠双臂原是绷直在背后来支撑的,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她手上没力气,便支撑不住。她是无意识地圈上了男人的脖颈,为了不让自己从桌上滑下。

可下一刻,她便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停下来了。

她刚疑惑睁眼便对上了男人的眸子。四目相对的瞬间,楚迦楠便急忙松开了手。

“对不起,洲哥,我、我……”

霍城洲收了手,站直身子后瞧了眼手指上女人留下的浊液。他睨了眼楚迦楠,“行了,穿衣服。”

他说完便直接往浴室走。

楚迦楠这才松了口气。她随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被汗水沾到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她刚从桌子上下来,便一个腿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幸好她反应快用手支撑了一下。可身上真的好痛,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侧腰处的酸痛使她多了分无力感。

她此刻裸着身子跪趴在地上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淫荡,就像是被拔光毛的母狗一样。尤其是想到刚刚自己的叫声,楚迦楠的眼眶都湿润了。

楚迦楠不想站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好丢人,好丢人……

直到远处响起男人的声音,“趴那干什么?”

霍城洲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又一边向前走去。刚走到楚迦楠面前,他便听到了很小声的哽咽。他眼皮子下沉,弯腰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一抬起,便看到了女人眼眶噙满了泪水,点点血丝给白瞳黑眸添加血色。在抬起来的瞬间,女人珍珠大的泪滴淌过脸颊,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哭什么?”

“没、没有。”

楚迦楠即便这样说,即便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还是忍不住。那滴泪就是不受她的控制掉了下来。

霍城洲松开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只是垂眸看她。好似一场闹剧里的旁观者,没有一丝感情的眸子让任何人看了都得心凉。

可他偏偏伸了手,想要帮女人起来。

但是楚迦楠或是没看到,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努力地把泪水收起,把情绪掩藏。她再抬眸时,男人已经收了手,叼着一根烟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楚迦楠在拿起一旁的衣服时,便感受到身体里流出的粘液淌过大腿,顺着她的腿部线条落到地板上。她偏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霍城洲,而后者刚好在看她。

她还是试探开口:“我能不能借个卫生间?”

霍城洲抬眸看了眼她。刚刚还在哭的人,转眼便能恢复正常模样,这女人演技还真是好。

他扬了下下巴,楚迦楠这才快步向浴室走去。到浴室便忙冲了个澡,只想快点离开这。可她刚打开花洒,浴室门便被推开了。

霍城洲扫了眼女人的身体,反手关上浴室的门便直接往里面走。他是坐在浴缸的边缘上,视线放在了地板上,指间叼着根快要燃尽的烟,看不清眸色。

浴室的水雾携带暖气,可楚迦楠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她只能看到男人坐在那里,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面色。

“洲哥?”

霍城洲没动,还是低着个脑袋,“初宁,知道上次那个卧底的下场吗?”

突然提到许承川,楚迦楠心头陡然一颤。

没等楚迦楠回答,霍城洲便直说:“尸体碎成块,喂了鳄鱼。”

他说话时声线很平,很平,不带一丝温度。

楚迦楠的心彻底凉了。

许承川死后连尸体都没有了……

楚迦楠极力克制自己,“洲哥,你又提他做什么?”

这次,她听到霍城洲笑了声,紧接着男人便说,“初宁,我这人挺讨厌被人背叛的。”他说着,徒手拿着冒火星的烟玩。

“背叛我的人,下场都挺惨的。”

楚迦楠听到男人这句话,莫名觉得有些心慌。

浴室内水流哗啦,似闹却静。

霍城洲抬起了头,看向楚迦楠,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男人说这话,楚迦楠觉得莫名其妙。他要是怀疑她的身份直说就行了,还说什么背叛。何为背叛?她从来都不是他的人,谈何背叛!

可男人最后也只是留下句话便出去了。

那句话在楚迦楠耳边回荡——

“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霍城洲出来后便直接拿出了手机,“行动继续。”

这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对面愣了下,不明白霍城洲都知道有风险了为何还要去做。

但是对面也只能应声。

待楚迦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霍城洲便直接叫她回去了。

楚迦楠从套房出来时便与阿明对上了,她点头与对方打招呼。在阿明进入套房时,她又多看了眼。她刚刚一定是闻到了血腥味,她不可能闻错的。

阿明进去后便直接向霍城洲汇报了一下情况。

霍城洲一直吸着烟,声音平稳:“人呢?”

阿明回答:“弄到基地地牢了。”

霍城洲听后没什么表情,摆手叫阿明离开。

阿明在走的时候又多问了句:“洲哥,过几天的行动真要继续吗?”

霍城洲没说话,冷眼看了他一眼。后者立刻闭上嘴离开了。

阿明在关门的瞬间,听到了屋内摔杯的声响。

“嘭”的一声,声响很大……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套房里,盛淮安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顺手拿过手机,接通后先让那边闭嘴。没什么原因,他怀里的女孩还在睡觉呢。

他手肘支撑在床上,前伸脑袋看了眼还在午睡的女孩。确保人还在睡时,他便下了床,走的时候还替女孩拢了一下被子。

他们套房内的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因为盛淮南喜欢这种感觉。在极冷的室内,裹着厚厚的被子。而盛淮安则任由她去做。

盛淮安是在阳台开始与电话那头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阿索。他这两天一直在伊拉克摩苏尔,盯着那边的动向。

阿索说:“安哥,这边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出手?”

盛淮安双肘支在阳台护栏上,看了眼远方。远方的空中正有人在跳伞,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不用,再等等。”

盛淮安说着,手指在护栏上敲了几下。“等过几天我到那再说。”

“是。”

接着,阿索便又向安哥汇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包括基地总部的管理与人员调配。

挂断电话后,盛淮安往屋内看了眼。

屋内的大床上隆起一道薄薄的身影,看着有些孱弱,看来得多带女孩玩会。

盛淮安向屋里走去,特地把窗帘拉开。待坐到床上的时候,他弯着腰去凑近女孩的脸蛋。他捏了下女孩的鼻子,弄得盛淮南皱眉。

“盛淮南,别睡了,起来了。”盛淮安捏着女孩的鼻头,还左右摇摆了几下。“再睡,就没人要了。”

盛淮南眼睛被光刺得发痛,男人还捏着她的鼻子,她呼吸不过来,直接睁眼看了下这不让她睡觉的男人。

女孩眸色透露着刚睡醒时的惺忪朦胧,看得人心情甚佳。

盛淮安一笑,在女孩脸蛋上吻了吻,“别人不要你,我还是要的。”

盛淮南多少有点不想搭理他,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你要出去吗?”

盛淮安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孩脸上,在女孩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看到那露出来的舌头便忍不住。

没回答女孩问题,男人直接吻上了女孩的唇。

“唔!”

盛淮南刚刚只是随口一问,结果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了。

男人的舌头特意去勾女孩的舌尖,勾到之后便用唇瓣去吮吸。女孩的舌头软滑软滑的,吮吸起来还有些甜甜的味道,直叫他吻上瘾。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腋窝把她抱到腿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吻过女孩的唇后,他又开始舔着女孩的乳沟。

他性器忍不住时,便将女孩的裙摆推到女孩腰间,隔着一层内裤蹭在女孩的私处。

盛淮安声音沙哑:“盛淮南,你这到底什么时候好?”他说着,又挑起女孩的内裤,斜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再出来时,指尖还带着血色。他离开了女孩的唇,“我忍不住了。”

盛淮南大口呼吸着,都不想回答男人这个问题。她月经才刚来两天而已。她推了一下盛淮安,得以从床上坐起来。

她声音带着埋冤:“一会要出去吗?”

盛淮安又把人拉进怀里,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才说:“带你出去玩。”

盛淮安亲自开的车,抵达一高地。

盛淮南下车的时候头发随风摇曳,散落她脸上,遮挡着她的视线。她随意拨弄了一下碎发,看了眼这地方。

风是由直升机旋翼煽动起来的,杂草随风向舞动。

“来这干什么?”盛淮南侧抬头去问一旁的盛淮安。

盛淮安拉着女孩的手向直升机走去,“看风景。”

二人刚走到直升机旁,便又有车到了。

是阿明开车,霍城洲与楚迦楠过来了。

楚迦楠在中午回去的时候与老茂通电话,但她却并未打通。她莫名觉得心慌,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她便被叫了出来,是霍城洲要她跟着他出去。

而她显然是没想到霍城洲会是带她来这,看起来就像是简单地玩乐。她想不通霍城洲究竟要如何,这个男人太阴晴不定了,她根本揣测不出来。

盛淮安看见来人后脸色都变了,好不容易跟盛淮南单独出来玩一会,结果这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也跟过来了。

盛淮安懒得跟人打招呼,直接带着盛淮南上了一架直升机。

在上直升机前,盛淮安开始给她戴上背带的时候,盛淮南才意识到这男人要干什么。

“我们是要跳伞吗?”

盛淮安低着头帮女孩弄着,“是,怕不怕?”他说着,又抬头看了眼女孩的脸蛋。

只见盛淮南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让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是怕还是不怕。

二人是共用一个跳伞包进行双人跳伞。主要还是因为盛淮南以前确实没玩过这种刺激项目,盛淮安担心她。

上了飞机后,盛淮安便带着人坐到舱门口。他手扶着一旁的护栏,低头瞧着紧闭双眼的女孩。盛淮南那时是仰着头,静静地等待着。由于是在舱外,她能感受到风吹她的脸颊。

在直升机抵达高处的时候,二人仰着头,盛淮安带着人跳了下去,在那刚落下去的两秒中,二人穿过云层气流,一起感受着强烈的失重感。

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他们开始在极高的空中享受自由落体的感觉,体验着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快感。

与盛淮安预想的不一样,他原以为女孩会因害怕或是紧张而尖叫,但是没有。盛淮南始终抿着唇,紧闭双眼。就仿佛是将所有负面情绪藏在心底,即便害怕也不愿发出声。

彼时的缅甸落日有了征兆,远方天空余晖尽洒,夕阳红晕晕染蓝天,景致恰好。

“盛淮南,睁眼。”

这是抵达半空时,盛淮安说的。

此刻的二人飘浮在空中,享受着自由的快感,静静地俯瞰风景。

盛淮南睁开眼的瞬间,视线是有些模糊的。有橙红光芒照进她眼里,她看到了远方的落日。

夕阳余晖透过眼前的云层,残阳敛尽光芒,好似一簇自带火焰的火苗,映在二人瞳孔之中。

正当盛淮南痴迷于眼前之景的时候,盛淮安前伸脑袋吻上了她。

吻势算不得强烈,似溪流之水缓慢流淌般轻柔,携带着一股清流,交缠绵密。正如缓慢落下的夕阳一般,虽慢却美。

盛淮南到底是第一次跳伞,内心还是有些怕的,她害怕出什么意外,对于男人的吻也只能回应不敢反抗。

二人分开时,唇瓣之间勾出银丝,眸中携带未退却的情味看向对方。

那时的景色也好,二人看向对方的眸色、表情也好,都是极佳的,若是有人拍了下来的话那应该是难得一见的靓丽之景。

但是盛淮安觉得有人跟着麻烦,便没带人来拍照。

在快要落下的时候,他才打开降落伞,于平地落脚。

脚刚一沾地,盛淮南就差点因腿软而跌倒下来,幸得盛淮安一直揽着她的腰。

“盛淮南,胆子还挺大。”盛淮安如此调侃皆是因为刚刚的跳伞过程中他从未听到女孩发声。

盛淮南没有回应他,在站稳脚跟后平复了一下心情。

“还想玩什么?”盛淮安说着,又弯腰掐了掐女孩的脸蛋。

“不想玩了。”盛淮南低着头说着,声音有那么一丝抱怨。

“那你想干什么?”

草地随风涌动携带泥土清甜香气,盛淮南沉吸了一口气,抬头去看他,“我得回学校上课了。”

一听这话,盛淮安直接站直了身子,“不行。”

“为什么?”

盛淮安拉上女孩的手,带她向提前准备好的一辆宾利走去,“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只能待在他身边?盛淮南肯定是不愿的,“可我还要学习。”

“那就给你请个家教。”盛淮安说着,又把人往副驾驶上一塞,便向驾驶座走。

路上的时候,盛淮南一直低着头,“那我是不能回学校了吗?”

盛淮安开着车,他们此刻已经走到了马路上,他扫了眼后视镜,“在哪学不是学?”

“那不一样,在学校学会有氛围。”

盛淮安开始单手控制方向盘,偏头看了眼女孩,“盛淮南,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

一听这话,盛淮南的手便不自觉地攥紧了安全带。但还是不忘回:“那是我自己的事。”

盛淮安觉得这什么我自己还是谁的事绕得慌,她的事怎就不能他管。他收回视线,随手拨通了基地总部的电话。

盛淮南正沉思的时候,她听到男人的声音,“盛淮南,趴下去别乱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疑惑的时候,车身猛地转动,男人手掌附在她的背上让她趴了下去。

紧接着,刺耳的刺啦声响起,车胎因急速转动而冒火星与射向它的子弹相擦而过。

盛淮安收回手开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手枪。

是后方有大约三辆车在追他。有两辆面包车和一辆越野车,那些人手中拿着手枪,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

宾利车内响起基地总部巴特的声音,“安哥,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

盛淮安嘴角带笑,是对后方来人的不屑。他猛踩油门,在直路尽头拐角处急转弯。

“砰!”

敌方来不及追上,便有一开车的人被盛淮安的子弹打穿了脑门,正中他眉心。

盛淮南现在知道是发生什么了。她弯腰趴着,双手附在耳朵上,看起来很乖。像是在枪林弹雨中颤颤发抖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

盛淮安打了一枪拉开了与离他最近的车辆的距离后才腾出一手,他随手扯过后面存放的防弹服扔到了副驾驶旁。

“穿上。”

这种情况下,保命永远是最重要的。盛淮南拿过后便开始穿上,始终没敢直起腰。

而她身旁的男人看了眼反光镜。反光镜中,他们上方的天空中来了几架战机,属于轰炸机类型。

看来对方是铁定注意要一击要了他的命了,盛淮安不屑一笑。他往旁边副驾驶的人看了一眼。

女孩一直趴着,也穿上了黑色的防弹服,但还是露出了纤细白洁的脖颈。他能看到女孩的手臂正环在膝盖上,小手也有些颤抖,看起来像是吓坏了。

盛淮安随意脱下外套往她脖子上一扔,帮她遮盖住了裸露在外的脖子。

“南南,不用怕的。”

他说着,又朝窗外侧方开了一枪。一枪打穿了对方的玻璃,穿透副驾驶上人的太阳穴。

三辆车都在调整好追了上来,天空中还有轰炸机在随时等候时机,可偏偏盛淮安跟个没事人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松弛感。

有车在宾利后方猛地一撞,盛淮安下意识地伸出拿枪的手去护着女孩的额头,保证女孩不会磕到头。

可一旁的面包车上的人趁此机会朝宾利副驾驶的窗户开了一枪。由于是随意准备的车,玻璃都只是普通的那种,防不了子弹。

盛淮安在子弹打进来的那一瞬往后仰了下头,子弹擦过他的下巴打飞出车。他护着女孩头部的右手被玻璃碎片划伤,可他却像是感知不到一般,反手朝向面包车里开枪的人打了一枪,直接打穿那人的喉咙。

四辆车以极快的速度行驶在马路上,前方黑色的宾利在拐过弯后始终紧靠湖岸一旁,确保副驾驶那边不会再有车跟上来。

如此一来,有两辆车在宾利左侧与其并驾齐驱,而其后方亦有一辆在追击。

最左边的越野车加速向前开,只为跑到宾利车前。但盛淮安显然是料到对方想干什么,车身在一瞬之间以火箭升空的速度快速冲了出去,撞到越野车右后方与其擦过去。在与越野车靠近的时候,盛淮安快速向车内的几人开了几枪。在手枪没子弹的时候,他又猛地加速向前开与后方拉开距离。

仅用不到五秒的时间他便又从底下掏出了一把ak47,架在车窗沿上。

而在后方车辆跟上来的时候,子弹却只朝车窗玻璃上打,貌似在玩弄那些人的感觉,而敌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只以为盛淮安是打偏了。

在要经过一个隧道的时候,空中飞行的战机开始向宾利车射击,且在宾利冲进隧道的一瞬向其投放了一枚炮弹,正中宾利车尾。

穿进隧道的一瞬,周围视线有些黑暗。但由于宾利车尾冒火,便成为了较为显眼的存在。

然盛淮安对此没有丝毫的顾忌。车只用坚持到开出这个隧道即可,对他来说就算车爆炸了也不会有一丝危险,他也不会在乎。可偏偏他的妞还在车上呢。

盛淮安借着微亮的灯光看了眼后面紧跟的车。此刻的四辆车在隧道里也是步步紧逼,横冲直撞,丝毫不管隧道里其他开车的路人死活。

隧道口有些拥挤,有几辆车几乎是并排想要走出隧道。等他们走出那不得浪费时间,盛淮安直接踩死油门快速冲了上去,自两辆车中穿过,导致另外两辆车侧倒,拦截了后人的路。

视线突然变明,宾利车在高速行驶之中缓慢减速。走过一段直路便会在前方不远处拐弯,而拐角处正是一片草地。

“南南。”

盛淮安唤了盛淮南一声,在后者抬起头的时候,他猛地自驾驶座翻身,打开副驾驶的门带着女孩一起滚落了出去,跌落到草丛之中。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此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盛淮安便直接带着她趴了下去,拿起草丛中的一把200,算是提前布好的。这把200同时拥有极高的精度、射程以及火力,算是狙击步枪中的佼佼者。且它的隐蔽性还算不错。

二人是趴在草丛之中。盛淮安视线紧盯着瞄准镜,“南南,实地演练一下。”他说着,又将刚刚的那把步枪递给了盛淮南。

“试着开枪。”他看向刚从隧道冲出来的几辆车,“看到那几辆车了吗?”

盛淮南顶着手中的枪,不解地向男人看去。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人家想要咱的命,咱肯定得回一击吧。”他知道一旁的女孩还在怔愣,他盯着瞄准镜中快速移动的几辆车,“你朝他们的轮胎打就行。”

即便没让她杀人,盛淮南还是不敢开枪。

然盛淮安已然射出了一发子弹,冲击力极大,一颗子弹打穿了一辆面包车的前侧方轮胎,那辆面包车左右摇摆,速度慢了下来。

“打。”

盛淮安是故意让那辆车的速度慢下来,想给女孩降低难度。

“砰!”的一声,是他身旁盛淮南开的枪。

子弹准确无误地射穿面包车后轮胎,盛淮安满意一笑,还挺准。“好玩吗?”

盛淮南开枪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步枪后坐力很大,她的胳膊肩膀都在颤抖,而这个男人还能笑着问她好玩吗。

盛淮南问了句:“那上面的飞机不会看到我们吗?”

盛淮安朝着越野车上仅剩的一人开了一枪,从侧方打穿那人的脖子,笑着问女孩:“你还想打飞机?”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她问一下只是想确保一下安全,她不明白盛淮安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她也理解不了。

知道女孩在想什么,盛淮安却不告诉她答案,就逗她玩,让她一直紧张着。

再两枪过后,那辆越野车上的人也死干净了,只剩下最后一辆面包车。

这次,盛淮安开枪打向了面包车的油箱。

——轰隆一声,面包车爆炸燃起熊熊烈火。

清除那三辆车后,盛淮安偏头瞧了眼一直颤抖的盛淮南。他好笑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盛淮南,怎么这么可爱?”

盛淮南侧头去看他,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了,这个男人又要说她可爱。

主要还是因为女孩脸上有杂草,鼻头以及脸颊两侧有灰尘,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外面疯玩过后回来的小奶猫,脏兮兮的却又很可爱。

“行了,起来。”

盛淮安说着,伸手扶了下女孩的臂弯,待人站好后他才向空中看了眼。

原先飞来的四架战机还有一架在空中,盛淮安揽过一旁女孩的肩膀,把她拉到身前,在她耳边说:“想打飞机吗?”

盛淮南也向空中看了一眼,她不知道为何空中的战机只剩一架了。但她也没忘回答男人的话,她摇了摇头。

盛淮安低头笑着看她。

“是有人来帮我们了吗?”因为盛淮南想到在车上的时候,盛淮安与那头的对话。

“你说呢?”盛淮安把人转了过来,让女孩面向他。看着女孩脏兮兮却又可爱的脸蛋,他喉头滚动,刚准备吻上去的时候便有人跑了过来。

“老大、老大!我厉不厉害?!”

一听声音便知道是索尔那个夯货。

还没亲上女孩的嘴呢便被打断,盛淮安烦躁地侧头看了眼跑过来的索尔。

而后者在看到盛淮安怀中的女孩后就更兴奋了,他一下子便认出来这女孩是上次营救出来的那一个。他三两个大跨步跑到二人不远处,“小姑娘你好啊,你记不记得我?”

盛淮南偏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她便觉得盛淮安掐在她肩膀上的手用了点力。

偏偏索尔还跟个大傻叉似的,非要往这边来。一来可好,小腹上挨了一脚,直接倒在了地上。

“哎呦喂!老大!你踢我干啥!”索尔一边站起身揉了下肚子,一边骂骂咧咧地拍掉身上的杂草。

盛淮安看了眼他,又睨了眼他后面跟过来的大块头。“你很闲?”

是问向索尔的。

其实派人过来的时候是没让索尔过来的,但他就是想跟大块头一起出一次任务,与大块头争夺一下基地第一炮手的名号,这才过来的。

索尔哂笑了一下,“老大,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吗。”

盛淮安懒得理他,朝大块头仰了下下巴,问他:“伤好了?”

大块头往前走了几步,心虚地看了眼盛淮南,垂着个脑袋,“好了。”

盛淮南不认识索尔,但对大块头还是很熟悉的,她问了句:“什么伤?”

盛淮安偏头掐了下她的脸蛋,“盛淮南,你管他干什么?”

这举动、这话惹得女孩蹙眉。

盛淮安瞧着她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笑。

偏大块头也是个死脑筋,向前走到了盛淮南的不远处,“南小姐,对不起!”他说着,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吓得盛淮南一哆嗦,忙弯腰想要扶一下大块头,但还没伸手呢,便被盛淮安拽了回来。

这事得追溯到上次大块头失职害得盛淮南陷入危险,他在回到基地后便领了罚。原先的惩罚不算重,可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又多挨了几顿抽,肋骨打断了几根,连鼻梁都歪了。

盛淮安瞥了眼大块头,也不知巴特这人是怎么想的,派来这两个不精的蠢货。

估计巴特都没想到盛淮安会因为吃醋去嫌弃两个作战技巧极好的两个人。大块头虽然蠢,但好歹是基地第一炮手。索尔虽然有些顽劣,但各项技能都是顶尖,是极有天赋的那一种人,做啥都能做到最好,名副其实的六边形战士。

“上面的那个留个活口。”盛淮安说了这么一句,便拉着女孩的手上到马路。

再回去便是坐的一辆揽胜。

路上的时候盛淮南想了又想,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你刚刚是逗那些人玩吗?”

盛淮安开着车,侧头看了眼她,看来还不傻。

见他点头,盛淮南算是知道这人为何刚刚一股子松弛懒散感了。原来是早有准备。

车窗玻璃缓缓降下,晚风携带丝丝凉意钻进车内,吹得男人身心舒畅。盛淮南肩头瑟缩了下,盛淮安便想要关窗。

“不用。”盛淮南说着,又趴在窗户边缘看外面的风景。

知道她也想吹风,但又害怕她冷,盛淮安随手拿过一旁的外套扔到她那里。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盛淮安忍不住想要吸烟,便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下车后背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又打电话给了总部,叫那边派几个聪明点的过来,他得去收拾人,把事情做绝。

盛淮南一直坐在车上。期间,她有向窗外去看,却只能通过车窗看到男人的背影,由于盛淮安较高,盛淮南便看不到男人的脑袋。

但只是一个背影,盛淮南便能想到盛淮安是怎样站的。估计是曲着一条腿,背靠车门,一手插兜,一手叼着根烟吸着。反正不管如何站,他的慵懒气息都不会散。

其实还有一点盛淮南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这人抽烟就抽烟,为何还非得下车去抽。她在学校的时候其实闻到过很多烟草味的,有些臭熏熏的那种。学校里的那群不良少年经常成群结伴抽烟,她每次过都得吸进去二手烟。

可她倒是觉得盛淮安挺有品味的,他的烟草味是那种带着淡淡香气的,有烟草味却不臭,反倒是让她觉得好闻,尤其是在与男人睡的时候,那自男人身体里散发的烟草味夹带着一丝薄荷清凉散发,也会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的快感。

没一会,车门便被打开了。盛淮安等身上的烟味散了些便上来了,嘴里还咀嚼着一个薄荷口香糖。他是不想让女孩闻到烟味,却不知女孩已经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在回去的时候,盛淮安问盛淮南:“想吃什么?”

一下午都在运动,盛淮南还真就饿了,可她也不知道吃什么,就随意回了个:“随便。”

盛淮安偏头看她了一眼,笑了一声后转了方向盘开向另一个方向。

抵达的是一个较为豪华的饭店,店内的海鲜菜品乃是一绝。

二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盛淮南看着手中的菜单,盛淮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幸而菜单上都是英文,盛淮南倒能认全。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盛淮安都是看着盛淮南吃的。盛淮南挺挑食的,盛淮安有查过她喜欢吃什么,海鲜是盛淮南吃的最多的,估计也是最喜欢的。

盛淮安拿过一个咖喱蟹剥壳,剥干净后便给女孩递过去,盛淮南只管着吃,任由男人闲着没事给她剥虾剥蟹。

没一会盛淮南便觉得有些撑了,她低头看着男人给她剥的肉,几个盘子里放着剥干净的肉,占满了她那边的桌面,这是要让她吃到什么时候?

盛淮南抬头看着盛淮安,“我吃不下了。”

因为刚刚只顾着给女孩剥壳了,倒是忘了这个时间段多吃对身体不好,盛淮安手伸进一旁的水盆中,仔细地清理着,“吃饱了就走。”

再回到公馆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

盛淮南觉得这天很累,洗完澡后便直接睡了。盛淮安则是待人睡下后才出去。

车匀速行驶在路上。

这次是齐川开的车,就上次将安心送回国内的那个人,看起来挺温柔的。

暗夜里,这辆黑色巴博斯在一瞬之间猛地加速,如离弓之弦一般极速行驶,撞上了前方的一辆轿车,撞得轿车车尾凹陷严重,车身变形。轿车却并未因此停下,而是加速向前行驶。

齐川看了眼后视镜,后视镜中的盛淮安正闭目坐在后座上。

直到车内响起另一边传来的消息。

“老大,白家基地总部已经拿下。”

“老大,我这边还在跟着白敬所他那儿子呢。”这是索尔说的,追的那人是白敬所的次子。

电话那头传来撞击声,是索尔撞上那车,逼着那辆车向一个方向走去。可能是那车不听话,索尔便加速冲到那辆车前,将车别到路边,甚至还开枪打向那车的轮胎。

盛淮安睁开眼,烦躁地啧了声,“留活口。”

索尔收起了刚刚激发的玩乐兴致,不甘心地“哦”了声。

盛淮安正视着前方正逃窜的那辆轿车。

此刻的马路上只有这两辆车,看起来再安静不过了。

直到“轰隆”一声响起,前方轿车车尾着火。

前方轿车上坐的便是白敬所,他没想到下午派人去偷袭盛淮安不成,反倒是让他自己陷入困境。他指示着司机继续开,不能停,停了就没命了!

可偏偏前方拐角处又出现了一辆越野车,那辆越野车行驶平缓,像是行人游夜般,有些悠闲自在的感觉。

是霍城洲与阿明。

这只能怪白敬所自作自受,一下午的时间,不光去招惹了盛淮安,甚至还不怕死地去惹了霍城洲。如今落得个前后夹击的下场,他可一点都不无辜。

盛淮安看到那辆越野车上坐的阿明与后座的霍城洲便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今天下午能在跳伞那里碰见霍城洲,看来不是霍城洲甩不掉,而是霍城洲得到了些消息,便特意入了白敬所的局。

这一次,白敬所无助地叫停了车。

最后是几人一起来到了白家基地总部。

穿着整齐的武装军手持重型机关枪、手枪等,以极快的速度展现出他们训练有素的作风,在一瞬间冲出将白家基地的所有人包围起来。

除了白敬所,便是刚被索尔与大块头抓回来的几个人,都是白家的人,白敬所的妻子儿女,一家老小都在这了,还有一个不大点的孙子。

盛淮安抱胸靠坐在车头,笑看这场戏。

霍城洲正站在不远处,与地上跪着的白敬所说话。

白敬所喊着:“是我派人去暗杀你们的,你们要如何全都冲我来,把其他人放了!”

没等霍城洲说话,他们不远处便传来一道随意的声音。

“白主席,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盛淮安看向他,“做事得做绝。”他转了几下脖子,向前走去,“我的错,我自己当时说这话都没做到。”

暗夜里,他的声音带笑却冷。

盛淮安走到了白敬所身前,瞧着他,“所以呢,你就有了机会来偷袭我。”他说完又笑了声,“想杀我的人挺多的,我要真都杀了我估计得杀到下辈子。我原本可以不跟你计较的,但要怪呢,就得怪你运气不好,暗杀的不是时候。”

暗杀还分什么时候?白敬所抬头看他,“你想如何?”

盛淮安一笑,“还能如何?吃一堑长一智,上次未做绝的事,这次得做好了。”他说完又转身看向霍城洲,“他留给我,剩下的人你处置?”

霍城洲看了眼他,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他知道用他的手灭了白家,难免会遇到麻烦,但他现在心中的火挺多的,急需发泄。

盛淮安示意齐川带着白敬所过去,几人走到了一架直升机前。

盛淮安打量了一下这架直升机,是下午追杀他的那架,他转头看向白敬所,皮笑肉不笑,“白主席,你家直升机都废了,几个炮弹都能炸毁,你还留着干什么?”

他说的话意还得追溯到下午大块头与索尔击落那几架战机的事。

索尔与大块头当时没开战机,开的是一辆掠夺者重型装甲军用越野车,用的是俄国制火箭榴弹。索尔与大块头二人是轮流开车轮流发炮进行的,原因还是索尔不甘心只让大块头开炮,他便也抢着干。二人如此是有些戏弄的意味,可就是这样,那天上的战机还是一炮弹便坠毁一架。

白敬所不知道盛淮安此时说这些是想干什么,直到他的手被反绑到背后,他的双脚被捆绑起来,他腰间被捆上麻绳,他被吊在那架快要毁的战机上。他才意识到,盛淮安是带他重现当时白成能被吊在空中的场景。只不过他此刻是倒吊在战机上的。

齐川听令去把下午存活下来的那个驾驶员找来。

盛淮安看了他一眼,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带笑,“好好开,开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那驾驶员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他只以为继续开这架战机便有逃出去的机会。

战机缓缓升空,下面倒吊着的白敬所大脑充血,全身肿胀。

在战机开到空中,向一个方向开了会后。

——轰隆!

爆炸声响起,空中战机闪烁烟花,在片刻间照亮了黑夜。

上面的二人是被炸成了灰烬,灰烬自空中落到下方的水里。

盛淮安随手将肩扛式火箭炮扔给了齐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是他一炮弹给人战机炸毁的,说好的放人走,还真就让他们走了,只不过是让他们魂归极乐。

他再回头时,一股子血腥味冲刺大脑,他眯眼瞧了下那盛况。也不知霍城洲在生什么气,搞得那么血腥。

霍城洲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前方那几个人都被倒挂着。两只脚踝各绑一绳,双腿被迫分开。

有人按照他的吩咐,正将那些人从裆部开始一点一点向脑袋砍去砍成两半。由于是倒挂,那些人的血液流动很慢,不会快速因失血过多而亡,这便意味着他们要一直忍受着这痛苦,直到脑袋被砍成两半。

他们没有尖叫,因为霍城洲觉得烦躁,让人割了他们的舌头,缝了他们的嘴。刀磨得很慢,最快死去的人也被折磨了将近半个小时。

盛淮安看去的时候,有一人已经被分成两半掉落地上,那人就连性器都被砍成了两半。他嗤笑了声,果然这跟毒打交道的人是一点人性都没有,这样折磨人的方法都有。

最后呢,白家的那几个人是被霍城洲的人折磨死的,至于基地剩下的人,也不知结果如何,反正有人向他们投下了一枚激光制导弹,占地千亩的基地一片废墟。

盛淮南在睡着后有醒来一次,想去外面借个电话,刚好碰见了楚迦楠。

她们就在院子中,周围是草坪,只有路灯照亮着她们。

“迦楠姐姐!”由于只有她们两个人,盛淮南便喊了声。

然楚迦楠转身看着她,一笑:“你可是认错人了?”

正向她跑来的盛淮南一愣,步伐顿住了。

楚迦楠继续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你不认识我吗?”

楚迦楠面色从未变过,“你是安先生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说实话,盛淮南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楚迦楠此刻不敢去信任何人,她卧底的身份告诉她,她不能信任何一个人,她也不敢信任何人。正如下午她所见到的,她真是怕出现任何意外。

尤其是盛淮南如今的身份她捉摸不透,她不知道盛淮南究竟是好是坏,她没办法去信曾经的小妹妹不会变坏。

“天色晚了,你不妨早些回去休息吧。”楚迦楠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盛淮南一个人。

盛淮南不知道楚迦楠为何不认她,也不知道楚迦楠此刻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没再想,到公馆大厅问一个保洁借了电话。

她先是打给了爸爸,然还是没有回应。

她便又打给楚良。

楚良那边很快接通,“南南,你现在还在那个男人身边吗?”

盛淮南疑惑了下,“是,怎么了?楚叔叔,有什么不对吗?”

楚良沉了口气,“南南,你爸爸跟你妈妈结婚前在外面跟一个女人有过孩子。”

听到此话,盛淮南心头顿了一下,“楚叔叔,你什么意思?”

“那个江淮安很可能就是那个私生子。”

原本要掉不掉的手机彻底掉落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盛淮南觉得自己人傻了。

在沉吸一口气之后,盛淮南才蹲下身子去拿起手机。“楚叔叔,有什么证据吗?”

“我这只是推测,按照时间来算,那个男人的出生年份刚好对上你爸爸跟你妈妈结婚的那一年。而且我想不通他为何要故意针对你爸爸,除非是跟他有过节,我除了如此猜测,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盛淮安比盛淮南大十岁,盛淮南是在她爸爸与妈妈结婚后第十年才出生的,由此一来,时间真的对上了。盛淮南的心脏砰砰乱跳,呼吸停滞了下来。

楚良还说:“只要找到你爸爸,问一问他就能知道答案。”

“好。”盛淮南不知道盛有道如今到底怎样,她已经好久没和爸爸说话了。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看了眼床上正躺着的女孩,低头看了眼t上沾染的血水,闻了下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他便直接去了浴室。

在冲澡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很轻。紧接着,脚步声在门口消失。估计外面的人是站在门口等着。他正要拿过浴巾出去的时候,门便打开了。

是盛淮南进来了。

“还没睡?”盛淮安问了一声,将刚拿到手中的浴巾往旁边一扔,手抓着额前碎发往后一拨。

没等到回应,他正准备侧头去看盛淮南时,盛淮南便已经向他走近。

浴室有水声哗啦,但却很是安静。

直到“扑通”一声响起。

盛淮安瞧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忙弯下腰去扶她,“南南,干什么?”

然盛淮南抬头看一眼他后,便不断强迫自己的小嘴去靠近他的性器。

盛淮安低头看着,瞬间懂了女孩的意思。

盛淮南居然主动来给他口!

虽说盛淮安想让女孩给他口已经想疯了,但不至于脑袋跟着疯掉。他蹲下身子扶着女孩起来,“地上凉,别跪着。”

但是女孩没有起来,盛淮南抬起头与他对视。

这样一双通红的眼睛映入男人的视野,盛淮安要心疼疯了。他的手附上女孩的脸蛋,声音宠溺:“乖,怎么了?”

盛淮南的声音沙哑却又清晰:“我想见爸爸一面。”

再次听到她要见那个人,盛淮安的大脑又涌上了怒气。但他也知道,女孩说想见,那她肯定是下定决心了,但要如何让她见?他可是亲眼看着盛有道的骨灰装入骨灰盒中。

他声音平稳:“起来。”

盛淮南不愿,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你让我见他一面,就一面,好不好?”她颤抖着手伸出一根手指。

盛淮安站直身子,“真要见?”

“要见。”女孩的回答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浴室陷入一片死寂。

盛淮安昂首呼出一口气,好久好久后才说:“舔。”

盛淮南明白他的意思,手抓着男人的大腿便开始不断向他的性器靠近。她其实是不会口的,但她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去让男人答应她。

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她,“伸舌头。”

这让女孩一顿,她原以为只用嘴含住就行,没想到还要伸舌头。但她也只能逼迫着自己伸出舌头,用那点点舌尖去触碰上了男人的性器。

浴室内响起了男人的闷哼。女孩的舌头只是刚触碰上他,他便已经难忍了。

盛淮南小嘴含着男人的龟头,但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她抬头去看向盛淮安。

盛淮安自然是能感受到女孩求助的眼神,他头都没低下去,“就跟你今天吃蟹的时候用舌头挑肉,用嘴吸那样,当成吃东西,但不能用牙,听见没?”

盛淮南猛然想起在吃晚饭时吃蟹的模样,她是用舌尖挑起一点肉吃着,用嘴吸着蟹壳里的汁水。但她没想到男人会一直看着她,一直注意着她吃东西的动作。

她强迫自己把男人的性器当做晚上吃的那些大闸蟹,开始用舌头舔着。但也只是含住男人的龟头,舔着那一点点的地方。

好在女孩的舌头软嫩湿滑,即便只舔那一点,盛淮安都爽得像是直入云霄。他爽了,他的精液便射到了女孩的嘴里。

突然一股热流进到嘴里,盛淮南有些怔愣。可未等她去反应,男人便低下头,大掌摁在女孩的后脑勺,把人往前一送,一整根性器都快要进入女孩嘴里,直捅咽喉。

“唔唔……”

盛淮南说不出话来,男人捅得她喉咙疼,她想往后退,但是摁着她后脑勺的手不松,反倒是开始掐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抽插。

性器整根进入女孩的嘴里后,开始快速地抽插,次次都能碰上女孩无处可逃的舌头,还能碰上女孩嘴里咽喉处的嫩肉,盛淮安爽得不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仰头长呼。

但是这对于盛淮南来说是不舒服的,她抓着男人大腿的手用了点力气,无声地反抗着,想告诉盛淮安她受不了这样弄。

然盛淮安没管她。他现在虽说身体在爽,可他的内心却是极为不痛快的。

有些担心盛淮南知道盛有道的死讯会离开他。

浴室内男人的粗喘以及女孩的呜咽一直在响。

盛淮安抓着女孩的头发快速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女孩的小嘴带给他的快感。他仰头时,闭眼朝向天花板呼出一口放松的粗气。再低头时,他睁着眼瞧这女孩的脑袋,他表情放大,大力摁着女孩的脑袋让性器插进女孩喉咙。

没在浴室多待,盛淮安在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便把女孩抱起,快速冲了个澡便向大床走去。

主要是害怕女孩膝盖会受伤,不能让她一直跪在地板上。

在床上的时候,盛淮南跪趴在男人双腿之间,埋头替男人口。

这次,在经过男人调教后她都开始用手抓着男人的性器一边撸,一边往嘴里塞,舌头舔过了男人一整根性器。

盛淮安双臂直直地支撑在背后,他仰头舒缓,喉头滚动,感受着女孩主动给他口带来的快感。

期间,盛淮南在男人又射进她嘴里时顿了下,她已经含了一嘴的东西了,她咽不下去。

可盛淮安先从她嘴里撤了出来,手指附上女孩的唇瓣,动作温柔,声音柔和地说出戏谑的话:“咽下去。”

盛淮南没办法,只能不住地吞咽。她抬头时,眼眶中的泪水写满了乞求,像是在问他可不可以了。

但盛淮安又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一顶胯,性器便又进入了女孩的嘴里。

“我还没爽够。”

盛淮南的无力感席卷四肢,然男人却还说这话,她再去舔的时候几乎已经麻木。

在嘴里又塞满了之后,盛淮南抬眸去看盛淮安。后者在女孩动作停下后便也去看她。

盛淮南声音发颤:“我舔不动了。”

盛淮安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入口,他身体此刻爽得像是在做梦。

他大掌在女孩脑袋上揉了揉,“行了,明天就带你回去。”

听到此话,盛淮南才无力地倒下,小脸蛋埋在了男人的小腹处,呼出点点热气。

盛淮安只是瞧着,便觉得女孩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香甜,他性器又硬得发疼,戏弄似的戳了女孩脖子跟下巴几下。

果不其然,盛淮南一下子便清醒了,忙爬起来从男人腿间离开,侧躺到一旁,背对着他。

对此,盛淮安也只是一笑。他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才又回去休息。

睡觉的时候,盛淮南后背紧贴男人胸膛。男人胸膛震动有力,振得她发颤,她刚想往前挪一下就又被男人拦腰拉回去。

“要是不想睡就继续。”盛淮安眼皮子都没抬便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他又开始埋在女孩脖颈处舔弄。

盛淮南没敢再动了,上下眼皮打架,她实在是睁不开了。

同一时间,另一间房里的交流还未停下。

霍城洲回来之后便直接进了楚迦楠的房间。

那时的楚迦楠还正处于低迷状态,老茂联系不上,下午的事情又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下午去跳伞的时侯她和霍城洲是一人一个跳伞包。可刚刚落地,枪声便响起来了。

霍城洲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上来与敌方战斗,在那些人之中,楚迦楠瞧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端正站在了一旁,气质儒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性,可她分明记得这人是他们的人,是与他们上面的人。

她趁别人在战斗的时候,偷偷向一旁的小树林跑去。然那个人在看到她后便直接开车走人。楚迦楠当时像是疯了,她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与老茂见面的地方会被暴露出来,原来他们上面真的有叛徒。

她开始追着那辆车,像是要跑出那个地方。然而,正当她快速跑着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承受剧烈撞击,在草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下,她被车撞倒在地。她在迷糊中睁眼,便瞧到身姿挺拔俊朗,却浑身散发怒气的男人身影。

霍城洲下车后便直接抓着楚迦楠的脖子强迫她站起来,语气强硬:“初宁,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说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他妈想跑去哪?”

楚迦楠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窒息感席卷四肢,她无意识地去抓着男人的手臂。然而霍城洲不松手,甚至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扔到了车上。

晚间的时候,楚迦楠便一直待在公馆,而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霍城洲反而是冷静着,笑着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来袭击他们的白家人身上。这才有了晚上在白家基地总部那血腥画面。

但此刻,男人的怒气显然还未消够。

他掐着楚迦楠的后脖,让她跪趴在沙发上,而他则是从女人身后进去。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撞得楚迦楠臀瓣发红,中午的伤还未好,如今旧伤添新伤,她痛得厉害,可她脸蛋被迫埋进沙发里,她哭喊不出来。

由于楚迦楠是第一次被男人用性器肏,她又疼又害怕,导致甬道不断收紧。

霍城洲性器被那逼肉紧紧包裹,被女人穴道里的小嘴咬着,欲仙欲死的包裹感,又痛又爽。随楚迦楠收紧了一下身体,他被夹得后背肌肉愤起。

他一手掐着女人的腰顶了下胯,性器结结实实地捅进女人深处,捅开了女人的宫口,进到子宫内。可女人里面更紧,楚迦楠疼,他也疼。进去的时候被宫口的肉缠咬着,想出去的时候被女人的肉挽留着、搅弄着,进去难,出去也难。

他大掌摁在女人后腰,迫使她的腰身紧贴沙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的双腿大幅度地张开,好让里面也多一些空间。

但女人里面还是紧,他性器进入时没有一点缝隙,还得将外面的逼肉捅进里面凹陷着。

“再夹老子把你逼肏烂!”

他说着,再一次捅进里面时反而更难进。外面的褶肉绞吸着他,龟头刚进去女人的肉珠颗粒便裹上来,在过穴口的时候几乎是捅烂了才能进去。而到子宫口的时候则更难进。他开始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地顶胯,这才捅开女人宫口,精液射进了女人子宫内。

他身上汗水不止,性器在女人子宫里,女人宫口收缩,他出不来。他停了片刻,仰头粗喘。

由于脖子上的手离开她了,楚迦楠得以将脸蛋抬起,大口呼着空气。可没一会趾骨撞击臀瓣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

楚迦楠曲折手臂支撑自己,随男人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

“啊啊……疼疼疼!”

她忍不住叫,可此刻的霍城洲听不得别人的叫喊声,就像晚上的时候受不了别人叫喊,他便叫人把白家那些人的舌头拔了。他撞得更用力,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大力一拧,拧得女人腰间泛紫红。

“再叫舌头可以不要了!”

真的很疼。对楚迦楠此刻来说,男人每一次抽插她都忍受不住。里面的伤口未好,男人性器摩擦着她的伤口,完全是痛,没有一点爽的感觉。可她却只能咬着牙,连将疼痛喊出来的机会都被男人给剥夺了。

楚迦楠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声。虎口那一块肉几乎被咬掉了,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停地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子宫都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涌。霍城洲开始俯下身子,伸手去玩弄女人在动作时晃动的奶子。

不算是玩弄,更像是蹂躏。他两只手各握着女人一只,肆意地蹂躏着,大力地揉搓着。紧接着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拽女人挺立的奶头,任意把玩着。不是疼在自己身上,他丝毫不会怜惜。

“洲哥、哥,求你了……啊!别操了,我真的要烂了!”

霍城洲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趴在女人背上开始了吻弄。

两具酣畅淋漓的身体紧紧相贴。

霍城洲吻到了女人耳旁,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别操了?呵,这才到哪啊?”他吻上女人的头发,“不把你操趴下,等着你跑?”

楚迦楠此时才明白霍城洲下午时的怒气从何而来,居然只是因为在她危险时刻跑了!竟还有如此荒谬的道理。可她当时真的没想跑的,只是想追到那一个人去质问他。再说,当时的情况虽然危险,但霍城洲的人都到了,他们还是处于上风的,她跑了又如何?

但她现在痛得厉害,她只能求饶,“洲哥,我不是要跑的,我也不敢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极了。

霍城洲手掰过她的脸蛋,看到她那一脸的泪水,刚爽过的感觉又被冷水浇灭。“哭什么?有那么疼?”他说话时,顺带着将性器先从女人身体里抽出。

在看到性器上沾上的血丝他才想起来,怪不得刚刚流出来的浊液带着血色。

霍城洲坐到了沙发上,拿过前方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冰水,又掐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她过来,将口中的冰水喂给了她,楚迦楠干枯的唇瓣这才得以湿润。

他刚才在肏她的时候大脑确实被怒气冲昏了,在进去的时候爽了一下。当他想要温柔一点的时候,女人夹得他发疼,他只能更狠地捅回去。

“第一次?”霍城洲喝了一口水,看向楚迦楠。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凭刚刚进去的感觉便知道了。可他现在就想听楚迦楠亲口承认。

楚迦楠跪坐在沙发上,轻声应了声。

霍城洲瞟了眼女人还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至少还能塞进三根手指头,很是色情。“来的时候怎么躲过的?”

他问的是楚迦楠在刚来到这里是如何躲过那些人的强迫。

楚迦楠顿了片刻,霍城洲居然不去查,直接问她。她含糊着:“给他们钱。”

这答案霍城洲不信。那些人的吊样他知道,就算收了钱,那些人肯定还是要上她的。

不过霍城洲现在身体爽了,确定女人是第一次后怒气也消了点,他没跟女人计较。“把你的药拿过来。”

楚迦楠正低着头,听到话后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痛吗,不擦药?”

这次楚迦楠才明白,她应了声便想从沙发上下去,可脚刚一沾地,她差点栽下去,一股大力拽着她的手臂,是霍城洲反应快把人拽回沙发上。

他站到了地板上,挑眉问了楚迦楠,“在哪?”

楚迦楠征愣了片刻,给男人指了一下。

霍城洲拿过药膏回来后便坐回沙发上。

楚迦楠正要开口说她自己来时,霍城洲便已经把她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正当她疑惑思考时,男人带着药膏的手指便进到了她身体里,摩擦着帮她里面涂药。

男人指腹粗糙,在抹药的时候也会在她里面一个地方来回摩擦,疼却瘙痒。

碰到里面烂了的地方,刺痛感让楚迦楠不受控制地嘤咛了一声。

霍城洲抬眸瞧了眼她,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擦着药。等到涂抹完后,他才把人松开。

楚迦楠去洗澡的时候,霍城洲随意接了电话。他就站在阳台,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传来的话。

“楚迦楠?”

霍城洲说着,嗤笑了一声。“行了,继续查。”

他挂断电话回屋的时候,楚迦楠刚好出来。他招手叫人过来,待人离得近的时候,他掐着女人的半张脸,细细地打量着。

楚迦楠刚洗完澡,脸上红晕着色,皮肤通透红润,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她长发未来得及吹干,发梢上挂着水珠,仰头去看他的时候,眸色清明,让人看得毛孔舒畅。

楚迦楠一时不明白他是干什么,“洲哥?”

霍城洲的视线放在楚迦楠脸上,用手摩擦着女人的虎口。虎口处女人常年玩枪的茧子带着今日的牙印,让他停不住手。

他说:“初宁。”他掐着女人脸蛋的手松开了,玩弄着女人的头发,“我允许你骗我,但你若是敢离开我,我真的会弄死你的。”

允许她骗他,却不允许她离开……

那时的楚迦楠征愣了片刻,一时不明白霍城洲的话意。待男人走后,她才坐回床上。

晚风透过窗户夹带一股清流吹散屋内的淫靡气味,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楚迦楠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霍城洲知道了一些事情!楚迦楠心头瞬间一颤,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霍城洲只是这样说她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来自对他的一丝恐惧。

霍城洲知道了些事情,可她却还不知道霍城洲如今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今二人的处境算是翻转过来。

霍城洲在暗,楚迦楠在明。

楚迦楠有一瞬的心慌,她再次与老茂打了电话,然对方还是没有接。

一次没通算不得什么,但这么多次都没通,楚迦楠不得不去怀疑老茂现在的处境。她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人,若那个人是霍城洲的人的话,她现在的处境便十分危险。

楚迦楠不知道那个人对她了解多少,不知道那人清不清楚她的身份。但那人肯定是对老茂有了解的,万一那个人告诉霍城洲他所知道的消息,霍城洲肯定会派人去抓老茂,以此来查出他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卧底。

而此刻老茂失联,楚迦楠不得不把情况往坏处去想。想老茂有可能被霍城洲抓了,她的身份很可能被曝光了。她信老茂不会吐出她,但却又害怕,害怕老茂受不住霍城洲的严刑拷打,害怕霍城洲的人耍滑头问出线索。

楚迦楠坐在沙发上,低着脑袋,头发自然垂落两旁,纯白色睡裙穿在身上,柔弱无骨的感觉。

她拿起桌子上的避孕药,没有喝水。药片的苦味充斥口鼻,这份苦,她记下来了。

屋内的灯光不算亮,微泛柔和。

她抬眸时,眸色坚定。

盛淮安与盛淮南一早便坐直升飞机回到了国内。

而缅甸这边,霍城洲像是一个棋盘的掌控者,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与缅甸政府签订私下协议,将白家的事情处理了干净。

阿富汗那边,阿普·卡西已经答应与他合作,他的人正以极快的速度拿下阿富汗毒源地。如此一来,霍城洲不出半年时间便能拿下金新月。

他现在掌控了最大的罂粟种植地,手底下的制毒工厂也在不断地扩张,其增长之幅度像是以雷霆之势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对新型毒品的研究也在深入,毒品的纯度越来越高,算是同领域中的领导者,甩别人一大截。

阿富汗总统竞选也快要开始,阿普·卡西顺利入围。只要阿普·卡西坐上总统之位,霍城洲在阿富汗办事便会容易。到那时候,盛淮安的亚飞欧内陆通道估计也快打通了,只要与盛淮安达成合作,霍城洲可凭此快速占领市场。

霍城洲不怕盛淮安不与他合作,他知道了盛淮安的弱点便是盛淮南,尤其是他知道盛淮安姓“盛”!

从盛淮南来缅甸开始,他便派人去查了。他手底下的消息灵通,查到了盛家,查到了盛淮安的新河集团,查到了盛淮安早逝的母亲江君柚。

虽然查了,但很多盛淮安不愿暴露的细节他还是查不到的,不过霍城洲很聪明,只用稍稍推敲,便解开了谜题。

a市入秋,梧桐叶落,萧萧风声之中,秋雨绵绵嘀嗒。

盛淮南跪在了爸爸墓地前,双眼猩红却始终未哭出声,未哭出泪。宛若稻草人一般,身体表情皆为麻木。

她爸爸死了!

死了很久了!

而她到现在才知道!

雨水不大,如雾般朦胧滴落,好似风拂面颊般轻盈,雨滴受风吹动,漾在盛淮南脸颊之上。

盛淮安拿着一把黑伞替她遮挡着。

跟来的保镖打扮的人远远地站着,好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避开了修罗战场。

雨滴滴落在地面上水坑的声音很大,但二人像是听不见一般,觉得周围的世界太过安静。

盛淮南的声音带着沙哑:“什么时候?”

她说着,始终看着爸爸的墓碑。

盛淮安始终看向她,心中并未因爸爸的死而产生半点波澜。

“盛淮南,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盛淮安是不想让盛淮南久跪在湿地上。而对于这个坟墓中的爸爸,他一点也不关心。他当时能将盛有道的骨灰装进骨灰盒,给他葬进墓地也全然是因为盛淮南。

正如现在。

听到如此随意的话,如此冷淡的语气,盛淮安仰头去望向他。

她声音颤抖却清晰,是一字一句地问:“我爸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盛淮安轻挑眉,显然是对女孩问出此话的一丝怀疑。“你怀疑他是我弄死的?”

“不然呢?”盛淮南语气坚定。

盛淮安笑了一声,蹲下身子掐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脸蛋上的水雾擦干净,“不是我。”他在女孩头上揉了下,细心地替女孩将头上的落叶摘下来。

“我知道他死了你会难过,我为何还要去杀他?”

盛淮南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去以此辨别他话的真假。

“行了,回去了。”盛淮安说着,又拉着女孩的胳膊扶她起来。

然盛淮南不起。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盛淮南刚刚掩藏的思绪不知为何猛地爆发出来。

盛淮安微愣,他刚刚没瞧见女孩失控大哭,还以为盛淮南不在乎。不过转念一想,她爸爸死了,她怎么会不难过呢。

“盛淮南,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难过,不想你毫无理由地来质问我!”

盛淮安大力把人拽起,给她披上外套便要把她拉走。

但是盛淮南像是疯了一般,低下头死命地啃咬着男人的手臂,咬出牙印,血腥弥漫齿间。

盛淮安吃痛低头瞧了眼,但还是任由她去咬他。

好一会,深深的牙印留在男人手臂上,血流向外涌,盛淮南才松开他,小声地啜泣着。

她声音哽咽,“我没有爸爸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没有亲人了。”

话语随着泪滴而出,可怜极了。

迈巴赫在雨夜匀速行驶,雨刷扫落玻璃上的水珠,雨滴顺着玻璃齐下。

盛淮安坐在左后座,手臂支在扶手上,偏头看着另一边始终望向窗外的女孩。

“盛淮南,你还有我呢。”盛淮安伸直胳膊去揉了下女孩的脑袋,“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盛淮安内心是不理解女孩的这种感受的,正如他母亲死的时候,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的母亲说爱他,却又不爱,从未给予过他关怀,而是一直沉溺在海中。他母亲在盛有道抛弃她后便一直萎靡不振,对于刚出生的盛淮安也是不管不顾,甚至在没多久便有了精神病。

但盛淮安心中存下念头。

盛淮南的妈妈出身名门,家境优越,而盛有道家境贫寒,只是一个脑袋聪明的知识分子。若不是盛有道为了攀附盛淮南妈妈而抛弃他的妈妈,他妈妈不会疯,更不会死,他也不会从小就没人爱,从小就是一个人。

对于盛有道这种依靠女人,借助女人上位的男人,盛淮安实在是鄙夷极了。根本不会有一点的父子之情,一点都没有过。

而他此刻却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爱献给这个刚刚失去家人爱的女孩,他内心深处是不想盛淮南不被人爱的。

不想她也成为没人要的小孩。

他第一次见盛淮南是在盛淮南十六岁生日那天。那时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礼裙,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宠爱,像是耀眼的星星,像是暖热人心的光。

他是一见钟情。

钟情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按常理说他会怪盛淮南的妈妈抢走了他的爸爸,连带着讨厌她,但盛淮安不同,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即便这样做会违背伦理道德,即便会被妈妈怪罪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认了。

他就是栽到那里了,就是将心给了她,甚至不愿意起来,不愿将心收回。

每一次在暗处里看到盛淮南的时候,他都会意乱情迷,无数次想着进入女孩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幻想着女孩在他怀里颤抖。

在与盛淮南真正做过之前,每当他看到女孩时,他的身体都会给反应。以前呢,他只能自己冲着冷水澡,自己手扶墙壁,自己帮自己解决。

而现在不同,他强硬地将女孩留下,让那束光照耀他黑暗阴鸷的世界。

他只是想要有束光,他又错哪了呢?

要真有错,只会是因为这束光恰恰是自己的亲妹妹。

可这不算错,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世间有很多爱都是荒谬背德的,然爱会拯救之,为何因其是错便放弃。

盛淮安可从未放弃过什么。

于他而言,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与自己什么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爱永远是突破牢笼的最强利器。

盛淮南望着窗外,没有回答盛淮安的话。

直到再次回到那个别墅,盛淮南觉得有那么一瞬的恍惚。穿过花园时,女佣还在修理着花园里的杂草,浇着花。进到别墅时,里面的佣人忙着打扫房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自的工作。

从她被男人抓来这个别墅,盛淮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在盛淮安身边的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麻木了,也无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盛淮安在回来国内后便先去了一趟公司。

而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回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长裙。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来到别墅顶楼露天大阳台吹风。

露天台的左侧屋檐之下有一架黑色钢琴,盛淮南坐在黑木椅子上。

由于盛淮南妈妈出身名门,所以她妈妈对她的要求便极为苛刻。

盛淮南自小便要学习各种技能,画画、钢琴、小提琴、国标舞等她都有学过。

她弹的是一首《少女的祈祷》,是学钢琴的女孩子们都会学习的。

旋律优美动听,温婉幽丽,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异常柔美。

盛淮南祈愿,她曾经许下的后两个愿望应该会实现吧,而爸爸与妈妈在世界尽头应该会过得很好。

盛淮安回来时先去冲了个澡,将身上各种烟草气味冲散。

他去了趟女孩的房间,没发现人,问了别墅的管事才知道女孩在顶楼。他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便听到了钢琴声。

他以前听过盛淮南弹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淮南便坐在大厅中央,在光束齐聚之下演奏着。

而此刻,他又看到了女孩的背影,盛淮南正端坐着,裙摆上的蕾丝边在晚风的吹拂下渐渐舞动,漾动人心,弄得他心头瘙痒,躁动。

盛淮安自女孩身后环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女孩肩窝处,悠悠地舔弄,细细地品味。

盛淮南在男人灼热气息靠近的时候,身体一僵,可当男人开始吻弄她时,她竟然觉得习以为常。她转过了身,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二人在夜里相视,眸色透露情迷。

盛淮南低头时,男人盖上钢琴键的盖子,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上面。精瘦的腰身挤进了女孩腿间。

没等盛淮安问,盛淮南便开口了:“我那个走了。”

月经走了,意思是她可以被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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