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祈愿(1/2)

盛淮安亲自开的车,盛淮南则安生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

女孩背影看着估计还没消气,不过盛淮安的心情倒是不错。

车在上了高架后便开始加速,原先一直看着窗外的盛淮南看到窗外的车接连被甩到身后,她忙得转过头,膛大双眼瞧着前面。

感受到车在路上疾驰,女孩吓得又紧闭了双眼。

车开得很快,盛淮南紧张地握着安全带,感受着车身不断在路上急转弯超过前方的车辆。

原先两个半小时的车程缩短至一个多小时。

盛淮安满意地将车停靠在路边,笑着向副驾驶看去时,便看到了女孩煞白的脸蛋。

“又怎么了?”

盛淮安在飙车的时候可始终没管一旁魂都吓飞了的女孩,此刻还以为她还在生气。

盛淮南摇了摇头,眨巴了几下眼睛想要从恐惧中缓和过来。她侧头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时,便看到这男人嘴角还勾着笑。她不想与他争论,强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打开了车门。

盛淮安对于女孩生气不语也不恼,心情极佳地下了车。

大约上午十点钟,文殊院的人便多了起来。

原先以为只是简单烧个香就行了,结果还有这么多人在他耳边嗡嗡,盛淮安下车后笑便收起来了。阴霾覆盖整张俊脸,眸低的杀气不加遮掩,他恨不得将周围这群吵吵的人都弄走。

可偏偏盛淮南一来到这里便喜欢得不行。

女孩小跑着进到了院内,先是在前院领了三支香。她领过来的时候又往后看了一眼盛淮安。看到他双手插在兜里显然是不会搞这种东西的,她也知道盛淮安不信这些,她便也没管。

虔诚地敬了三支香后,她又跪在三大士殿中文殊铜像前,双手合十,心中祈祷。

她原先是想在文殊菩萨铜像前求一求学业有成的,不过她又换了念想。

盛淮南祈祷:【望:爸爸身体可以康复,苏子熙可以考上他想要读的大学,迦楠姐姐可以生活幸福。】

迦楠姐姐便是楚迦楠,盛淮南爸爸身边律师的女儿。盛淮南在很小的时候便得到过这位大姐姐的帮助。在盛淮南的印象中,楚迦楠曾扎着一个侧麻花弯腰扶起跌倒的她。后来再见到,盛淮南便看到入了警校的楚迦楠理了齐耳短发,干净爽朗,与曾经那个温柔似水的大姐姐相似却又不似。

不过,楚迦楠始终是善良的大姐姐。

盛淮南祈祷的三个愿望说自私却又大度。一愿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康;二愿帮助过她的人能有好报;三愿善良的人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可她始终未替自己求得分毫,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了。她的世界太过黑暗了,她甚至都害怕有人知晓她的一切。

盛淮安原是在外面等着,等得不耐烦后便站到了大殿门口。他的视线放到了跪在地上祈愿的女孩身上。

不过,他又被女孩一旁垫子上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黑白相间的小猫。此刻,正模仿着人的动作趴在垫子上。

盛淮安将盛淮南与小猫同放在视野里,觉得两者还挺相像,都挺可爱。男人嘴角勾笑,要不是觉得猫身上的毛太多,他估计都要在家里养上一只小猫,时不时去逗逗它。不过,有盛淮南这只小猫似的妹妹他倒也知足。

盛淮南叩首以后便站了起来,转身时便看到倚靠在门框的盛淮安。她赶忙去拉过他。

盛淮安只以为女孩这是主动来碰她,即便是在人群嘈杂的地方,他的心情也稍好。

不过,他听到女孩说:“你这样是对神明的不尊重,不可以这样站的。”

盛淮南说完后便觉得周围的声音小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她抬头看,便看到男人脸上的怒意,害怕他大声吵嚷,盛淮南还是先大着胆子把人往外带。

待到出来人群之时,盛淮南转过身,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眼前男人的表情。

盛淮安气得脸都绿了,不过也没发作。

没听到男人的调侃或是训斥,盛淮南还觉得有些意外。

后,她又寻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盛淮安始终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此刻,他瞧到女孩踮起脚尖伸着个小脑袋往里面看。

但因为人多,盛淮南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她没站好,重心不稳,可在快要倒下的时候腰间一热,盛淮安手掌使力支撑着她站好。

而撞到盛淮南的那位中年男性原没打算道歉,可看到过来的盛淮安表情一脸的不爽,他还是战战兢兢地向盛淮南弯腰道歉。

待那人跑走之后,盛淮安还是死死地瞪着那人。敢来撞他的人,他差点都要上前给那人一脚了。

然而,他手上忽地一热,一串琉璃手串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抬手瞧了一眼。

热烈的骄阳之下,琉璃泛起光芒,好似将此刻的风景尽收囊中,亦映出此刻的二人。

盛淮安向递给他东西的盛淮南看去。

而盛淮南给出东西后便又后悔了。

这是她刚刚求的十八籽。原只是想给自己求一个,但想着盛淮安好歹跟她一起来了,她要是不给他一个貌似有点不礼貌。可再一想,她便已经想到男人会怎样调侃她了。

与盛淮南心中所思一样,盛淮安说:“盛淮南,你几岁了?”

女孩低着头,声音小到男人都差点没听见:“十七了。”

又蠢又诚实的。

盛淮安嗤笑了声,但又说:“你还知道啊?”他又看了眼手中的手串,“幼不幼稚?什么东西都往我这塞?”

这话女孩都不愿再听,伸出小手后,说:“那你给我吧。”后面那句我送给别人她没敢说。

可盛淮安嫌弃归嫌弃,女孩给的东西他还是照收不误。甚至还说:“不给我你还打算给谁?给你那没用的同桌?”

此话一出,盛淮南埋在心里一晚的心思又起来了。她抬头去看他,说:“我和他真的只是同学关系的。”

看着女孩这怯懦的表情,盛淮安便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注意。他也没等盛淮南问,直接说:“人送医院了,死不了。”

这话使得女孩一直悬着的心稍作缓和。

在出来的时候,盛淮安还偏头问了女孩一句:“这手串多少钱买的?”

盛淮南当时不以为意地回答:“两串好像是360元。”

紧接着,她便觉得男人阴冷的视线正盯着她。盛淮南抬头去看他,不明白他又生什么气。

而盛淮安则是在嫌弃这手串太过便宜。

没等盛淮南开口问盛淮安生气原因,便有两个美女过来打断了他们一下。

一个长发美女说:“不好意思啊二位,刚刚我在拍照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们二人拍进去了。可我看照片里你们二人都太好看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保证只在朋友圈里发一下。”

照片?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十分不客气地说:“拿来看看。”

对方很有礼貌拿来拍立得相机洗出来的照片递给了二人。

照片中,二人站于红墙之前,而红墙上雕刻着两个金色的大字‘幸’与‘福’。他们二人就站在“幸福”之间。镜头近景则是黄绿相间的银杏树叶。照片黄金位置是那个漂亮的美女姐姐。而她身旁正相视的二人身影模糊,一黑色西服,一青色长裙,可却让人一看便能注意到。

男人单手插在兜里,一手把玩着女孩刚刚送给他的琉璃手串。他还在低着头去看眼前的女孩,照片中只有他模糊的侧脸,光打在他身上,能看得出来的帅气。

他前方的女孩手腕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手串,正仰着头去看他。照片中的女孩天鹅颈惊艳,肩颈线条流畅。女孩碎发被风吹起,长裙的裙摆灌进凉风,吹起极佳的弧度。

虽不是照片中的主角,却又胜似主角,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一眼沉沦。

盛淮安毫不客气地收走照片,盛淮南则同意那位姐姐留下备份。

红墙的最后有一个大大的‘情’字,可却很少有人去拍照留念。走的时候,盛淮安偏头看了一眼那情字,不过盛淮南此刻饿得肚子咕咕叫,他便收回视线,带着女孩在周围找了一家中式餐馆。

二人点了个包间,盛淮安坐在女孩身旁,手臂自然放在女孩椅子的靠背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敲几下,时不时拿过女孩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

而盛淮南像是习惯了男人这样的行为,只将注意力放到了菜单上。

她在点完餐后才想起来问男人要吃些什么。

盛淮安瞧了一眼她点的东西后便笑了一声,而盛淮南已经习惯地开始低头听着男人说她。

还真是。盛淮安说:“盛淮南,只点自己喜欢吃的,不管我能不能吃是吧?”

因为盛淮南觉得胃口不太好,她便点了很多重口味的食物想刺激一下。她倒真没想到男人会不会吃这些,可她不是说了要他再点一些的吗。

可没等她开口,盛淮安又说:“点那么多东西你吃不吃得完?有钱也禁不住你这样花的吧?”

此话一出,包间内的女孩以及服务员都不禁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那个服务员姐姐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看起来帅得像是娱乐圈里的众星都比不上的人,西服的料子看起来是那些什么霸总都穿不上的料子,却没成想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甚至在女孩说出:“我付钱。”的时候,男人还大言不惭:“你不付钱还指望着谁付?”

对此,服务员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但还是收住了嘴。

盛淮南都搞不懂眼前的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没、有、钱、吗?

可盛淮安此刻只想着要女孩请他。不管是手串也好,还是买单也好,他觉得女孩这时付钱,女孩在外便有面子,他们二人的关系貌似会显得更亲密一些。

在吃饭的时候,盛淮南小口吃着饭。但每次嘴里都塞得满满的,瓜子脸都嘟成了圆脸。

一旁的盛淮安则是一直偏头看她,看着她那张张合合的嘴时,便想到她第一次求他,想到与她接吻时的场景。

看着女孩嘴角流出汤水,盛淮安自然地拿过纸巾替她擦拭干净。

不过,手指触碰到女孩的唇瓣时,他的心思又变了。

他想,女孩嘴里塞着饭都能成这样,要是含住他的性器又会如何?而他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估计会像刚刚的汤水一样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只是一想,他便感知到身体某处异样。不过,他倒还真没体会过那种滋味,也不知将性器塞进女孩的小嘴里会是如何的滋味。

女孩估计会不知道该如何,只是含着。后又会在他的强势压迫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去轻舔,也会在嘴里塞满精液后吞咽一下,吮吸一下他。

盛淮安已经忍不住,直接开口:“盛淮南,还没吃饱?”

可盛淮南也才刚吃几口,她根本不知道这男人在一旁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就只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男人的心思便已经上了云端。

盛淮南害怕男人不耐烦,便也没再吃。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只等上车后便开始将想法付诸行动,可刚站起来,他的手机便响了。

男人不耐烦地接听,听到是私人医院那边的人打过来后便自动往窗边走了去。拉远了与女孩的距离。

他双手撑在窗前栏杆上,问:“怎么回事?”

那边人回答:“挂断电话后他便怒气攻心,心率不紊,我们在第一时间叫医生给他做手术,但是、但是没救回来。”

盛淮安的眸色暗了一分,他转头瞧了一眼还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女孩。

盛淮安心里又把爸爸骂了一遍。只是看着儿子与女儿亲密就能直接给气死,倒是白费了用在他身上的钱。盛有道怎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死,非得在他还没完全得到女孩的心时便死。盛淮安自觉自己要是失去盛有道这个人,便难以再威胁到女孩了。

他回过头,低声说:“把事情瞒好了。”

吃完饭再回到车上时,他也没心思想着要女孩给他口。

回到别墅后,盛淮安交代盛淮南在家里乖乖待着后便又出去了。

盛淮南对男人的行踪丝毫不关心。她又拿起手机给爸爸拨了电话,但却无人接听。她以为爸爸是生她的气,不肯认她这个还未成年便与男人做出这等事的女儿。

不过,盛淮南又突然想到爸爸对她说的话。

司机、楚叔。

盛淮南先给司机陈叔打了电话。

“陈叔叔,你最近还好吗?”

而陈叔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的激愤再也忍不住,大喊:“小姐!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盛总住院、夫人的死和那人都脱不了干系!”

浴室里水流哗啦的声音不断。

盛淮南光脚站在地板之上,头顶上的花洒流水浇灌她的身体。她就仰着头,沉静地感受着。

她不断地回想陈叔向她说的话。她肯定没有听错,她家公司破产,爸爸妈妈出车祸都是有人害的。

有人在暗地里害了她原本幸福的一家!

可盛淮南将曾经见过的人都想了一遍,将她爸爸在事业上的竞争对手都想了个遍,可她并未想到任何一人会做出此等恶劣的事情。

水流不断涌进下水道,携带着女孩的泪水。

盛淮南此刻觉得自己无用极了。出事这么久了,她却才刚刚知道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她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现在甚至还被困在一个强迫她的陌生男人家里。

盛淮南出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她先是坐到了屋内的沙发上。

她手中拿着手机。她害怕男人给的这部手机会被监听,在犹豫着该不该用这部手机。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手机。

万事总还是小心为妙,尤其这个男人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盛淮南很难不把家里的事情与盛淮安联系到一起。

她家刚破产,她被欺负,而盛淮安却刚好出现。她爸爸刚住进医院,这男人便率先控制了爸爸。

盛淮南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深夜里,盛淮南穿着睡裙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就连车灯晃她眼,她都没醒来。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一点多。

他先是去医院处理了一下盛有道的事情,签了火化知情书。后又将公司里的事情打理通顺,交给了旁人去管。

毕竟,他可不会单靠开公司挣钱,他还要忙着国外的军火事业。

盛淮安路过女孩的房间时,发现屋门没锁,隐约透着里面的微光。他便回到主卧洗了澡,又随意裹了一件浴袍来到了女孩的房间。

刚推开门,属于女孩身上独有的甜香气味扑鼻而来。女孩房间里的气味还是那么的好闻。只是闻到气味,男人下半身便开始蠢蠢欲动。

屋内的灯光昏暗,他视线将房间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女孩的身影。

余光扫向阳台的时候,穿着粉色睡裙躺在沙发上安静沉睡的女孩便进入了男人的视野。

哦,原来在这。

盛淮安迈步到了阳台,又随意瞥了一眼别墅的院子。在阳台上去望向外面,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

他自认为,女孩这是在等他。

想着,盛淮安的心情便更好了。

夜色弥深,晚风吹过。

盛淮安弯着腰,仔细地瞧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孩。他欣赏着女孩精致的脸蛋,从眼睛看到嘴巴。他觉得女孩的脸蛋很软,便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

刚碰上,男人便感觉到被电了一下。女孩柔嫩的皮肤通过他的手指被他感知,心头痒了一下。盛淮安嘴角勾笑。

这脸蛋还真是软。

他不再是用手指轻戳,而是两根手指捏了捏女孩的脸。他看到还在睡梦中的女孩皱了眉头。

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他喜欢。知道女孩困得不行,他还偏要去逗小猫似的逗逗她。

盛淮安捻起女孩的一缕头发,让发梢在女孩脸蛋上扫过。

那感觉痒痒的。盛淮安瞧到睡着的女孩烦躁地伸手把那头发拨弄开。

越逗她玩,男人便越开心。

盛淮安第一次觉得男女之间不做爱也可以满意度过一晚。

知道女孩是睡死了,不可能再起来跟他做,他却还是很满足。

盛淮安俯下身来,笑着把女孩打横抱起。

由于盛淮南房间的床有点小,盛淮安便打算抱着女孩回自己的卧室,但又不愿了。

小有小的好,至少女孩屋内香香的。

深夜里,盛淮南做了个梦。

她梦到有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掐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去反抗,想要去伸手抓那人的手,可她却看到梦中的自己麻木地闭着双眼,双臂自然垂放在身体两旁,任由那人对她胡作非为。

梦中的她估计是死心了,甚至连反抗都不愿。

梦中的天色俞暗,盛淮南看不到光明。渐渐的,她愈发觉得有根绳子在牢牢地捆绑着她。她越动,那根绳子便捆得越紧。她像是要窒息了一般,无力去挣扎。

而盛淮安在女孩乱动的时候便睁开眼瞧了一下。

他看到女孩的眉头紧锁,表情难受。瞧着像是做噩梦了一般。他轻轻地抚摸了女孩的脸蛋,自以为算是安抚。后,又揉了一下女孩的头,在女孩眉间落下一吻便又躺了回去。

感受到女孩像是要挣扎出他的怀抱,他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使了一份力便又把女孩紧紧拥进怀里。

他自以为二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次日,盛淮南是因喘不过气而醒来的。

太阳都未升起,盛淮安却已经压在了女孩的身上,不断吻着女孩的唇。吻势热烈缠绵,像是要把女孩吻醒,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盛淮南刚睁开眼,便听到盛淮安说:“醒了?”

在盛淮安的唇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才得以喘息。她怔愣地看着他。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昨日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盛淮南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你干什么?”

看到女孩还算清醒,盛淮安转而向女孩的脖颈处吻去,还不忘说:“你说干什么?”

男人的话一出,盛淮南便知道了。

可是现在是早上啊!他怎么还要。

盛淮南大着胆子说:“可不可以不要?”

而回应她的是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

盛淮安在被子里将女孩的裙?推到女孩腰间,在他直起身时,身上的被子自然脱落在床上。

男人的视线扫过女孩穿着的纯白色内裤,再瞧瞧女孩那害怕又羞涩的表情。在女孩挣扎后腿时,他一把握上女孩小腿,随意将女孩的内裤脱下。

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盛淮南还是觉得害怕,甚至会羞涩地全身发红。

她刚想伸手去推开盛淮安,男人的吻便已经落在了她的腿上。

盛淮安吻过女孩的小腿,舌头在女孩腿上留下一道道口水,瞧着暧昧极了。他刚吻上女孩的腿心,便感知到女孩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他好笑地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抬头瞧女孩的脸蛋时,便看到女孩紧张地闭着双眼,睫毛都是打颤的,没有丝毫享受的表情。

盛淮安对此很不满,但还是调戏地说:“南南,昨晚没做,今天是不是得给哥哥点补偿?”

听到男人开口,感知到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身体,盛淮南才睁开眼。眸中是对男人话的不解。

他要是想做直接做不就成了,她也没有反抗吧?那他还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下一秒,女孩便听到男人说:“给我舔。”

这要求对于女孩来说实在是太下流了,盛淮南肯定是不愿的。

然盛淮安早已忍不住了。从昨天冒出想要女孩给他口的念头后,就连忙工作的时候都能看到女孩那张张合合的小嘴,以及那露出来的粉嫩的舌头。

见人没动,甚至还撑着个胳膊往后退,盛淮安便有些生气了。

“让你舔一次怎么就这么麻烦?不是哭就是躲,你想干什么?”

“我不要。我、我的嘴是用来吃饭的器官,不是……”盛淮南不敢再说了,说话的时候还一直低着头。

“不是什么?”盛淮安笑了一声,“你舔我的,吃我的精液怎么就不算吃饭呢?”

此话一出,盛淮南都忍不住抬头去看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然盛淮安又说:“觉得恶心是吧?”

盛淮南没回答,可盛淮安又说:“我给你舔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嫌弃啊。”

他说着,又伸出手指打着圈往女孩甬道里进。刚一进去,女孩的淫水便开始往外流。盛淮安对她这一碰就流水的体质也只是一笑。他手指在碰上女孩的肉珠时,特意一挑,勾得女孩后腰弓起。

再伸出手指时,他当着女孩的面将沾上了女孩淫水的手指舔了干净。

这场面,盛淮南不敢看。即便知道男人吃下的淫水是她自己流出来的,她也会觉得胃里面翻腾倒海,恶心极了。

盛淮南侧过头,不去看他,也不与他说话,无声地反驳着男人的要求。

知道女孩是死也不愿给他舔,盛淮安也没再强迫。掐着女孩的腰便把她给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

突然被抱起来,盛淮南有些没反应过来,害怕掉落,圈在男人腰间的腿夹得紧紧的。

盛淮安对女孩的动作还算满意,抱着人回到主卧。主要是他想起来女孩屋里没套,便不得不回到冰冷的主卧。

盛淮南被男人抵在门上,裙?再次推到腰间。随着她穴道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排挤出那粗硬的异物。

然盛淮安不给她缓冲的机会,掐着女孩的腰狠狠地一撞,粗长性器直达女孩子宫。

“啊!”

盛淮南疼得忍不住尖叫,可男人的动作愈发迅猛。好几次,女孩忍不住向上跑,却又被男人掐着腰坐回去。

二人汗液混合,喘息声在彼此身边萦绕。

“唔~,不……不要了。”

盛淮南被男人顶得话都说不成,可这声音太好听,一下子便激发了男人的肾上腺素。盛淮安笑着感受着自己在女孩身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的逼肉在紧紧地裹挟着他。

汨汨白浊顺着缝隙流出,嘀嗒落于地板之上。

盛淮南的体力已然消耗殆尽,可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随男人越进越深,速度愈快,女孩的指甲深深地凹陷进了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疤痕。

女孩扣得越深,盛淮安大脑便越兴奋。胯间的动作不停,又转而隔着女孩的睡裙吻上女孩的奶头。薄薄的一层衣服因口水而变得透明,粉嫩的奶头颤栗。

盛淮安笑着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推到了女孩的胸上,二人几乎不着寸缕紧紧相贴。

汗水黏腻,身体纠缠太紧。盛淮南觉得难受极了。

“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

停下来?他还没做够呢。

盛淮安抱着女孩往浴室里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顶几下胯去逗逗女孩。待把人放到浴缸里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涌动的水流携带着避孕套上的顺滑液进入到女孩身体。

盛淮南觉得小腹极胀,但好在男人进去的时候还算温柔,加上水流与顺滑液的包裹,她不会像刚刚的那样疼。可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地嘤咛。

她趴在浴缸边缘,盛淮安则是从她身后进的。男人大掌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身,留下深红的印记。他低头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进入女孩的身体。他动作放缓了一些,但又开始了整根进出。

眼看女孩的逼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涌,男人边做边欣赏着。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出来的时候会把女孩阴道里的肉带出来一些,女孩的逼肉像是在挽留他一般。再进去的时候,他的性器又会抵着女孩那未来得及收回去的逼肉,将肉强行塞了进去。

越看,男人心情便越舒畅。他开始扬起身子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头颅高扬,喉结滚动,看来是爽得不行。

而盛淮南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发出了一声娇喘。

此声音与浴室里肉体相撞的声音相融,却又十分清晰。盛淮安的狗耳朵一下子便听到了,心情更佳以致动作越来越失控。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数百次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的动作,让女孩都忍不住。

盛淮南不再抿着唇,而是任由自己发出生理反应的声音。

而听到女孩一直喘叫的盛淮安算是彻底失控,一手摁在了女孩的尾骨处,迫使她高扬臀瓣,猛地顶开女孩宫口,开始更加猛烈的战斗。

盛淮南像是要把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作自己心中忧郁的发泄口,不再去反抗男人,而是带着享受意味去面对,把这个男人当做让自己放松的工具。

浴室内,二人喘息呼叫的声音接连不断,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加响亮。

直到套满,盛淮安不得不停止射精时,他才俯下身,在女孩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大手掐住女孩的后脑勺,迫使女孩转头与他接吻。

二人鼻尖相触碰,吻得暧昧纠缠。

津液交换,舌头相缠,二人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亲个不停。

这一场,盛淮安算是身心舒畅。

然盛淮南像是想要彻底放下自己的抵抗。她想,只要这个男人能帮她救治爸爸,能不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即便被强迫,也可以知足了。

“南南,舒服吗?”

“舒服。”

二人从清晨太阳未升起干到了正午太阳高照。

盛淮南累得倒在床上开始了午睡。

盛淮安见女孩睡得香,也就没吵她,逗她玩几下便收了手。他现在是哪哪都舒畅。

不只是身体爽了,也因女孩这一次与他配合,与他共同感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心情极佳。他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盛淮南再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身体彻底爽过一次后,剩下的便是酸痛。

她刚站起身,双腿便发软,直往地上摔。女孩私处钝痛,小腹还有撑胀感,腰间无力且酸痛。

盛淮南强撑着自己下了楼,独自向别墅后院山庄静坐。

与此同时,盛淮安的飞机已在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降落。果敢南与瓦邦隔河相望,局势动荡。

盛淮安下飞机时也只有阿索跟在身边。毕竟,他们在缅甸的武装军势力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坐上车后,盛淮安便随意叼着烟吸着。

阿索开车时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正要拿枪上膛,后座安哥便说:

“慌什么。”

盛淮安说完又把烟叼在指间,看了眼后视镜中那不怕死跟踪的车辆,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安哥,看来霍城洲这次是铁定决心要与我们合作。”

后座的盛淮安对此貌似一点都不在乎,“他自然是得多为自己想点出路。”

阿索往反光镜里看了眼,顺带着看了下他们藏在暗处的人,这才继续说:“他是想先通过我们拿下金新月?”

“他野心不小。这几年缅甸政府没少缩减罂粟种植地,他的毒源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先拿下金新月。而跟我们合作是最容易拿下金新月、抑制住政府军的办法。”

阿索问:“可他不早就跟政府军干上了吗?”阿索又想了一下,“他是想通过火力要挟政府?”

盛淮安瞧了一眼窗外要跟上来的车,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们打仗,我们赚钱,再好不过。”

阿索顺着安哥的视线瞧了一眼,说:“那我们真要与他合作?”

“跟毒打交道的人可都是没有人性也不讲道理的,跟他合作?上赶着替他挡枪?”

听这话,阿索算是明白盛淮安要当面与霍城洲谈条件的意图了。合作是不可能的,但凡他们向霍城洲提供渠道以及军火,霍城洲都有可能在背地拿他们当挡箭牌。一旦出现问题,霍城洲逃跑,他们基地那便是彻底暴露在政府面前,算是与政府作对。

而安哥不会这样做。他太聪明又太狡诈了。即便私底下的事情已经接近恐怖分子所为,却还会想方设法在表面与政府维持关系。以便他们的黑色交易光明正大地进行。

跟踪上来的一辆绿色面包车与盛淮安、阿索二人的大g并驾齐驱。

面包车上大约五个人,车窗一降下,驾驶座上的黑衣男便拿起手枪向大g开了一枪。子弹原该打到大g车前轮胎,却因阿索猛转方向盘闪过。

地面划出火星,发出呲啦声。

那黑衣男就要立刻补枪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他的左太阳穴穿过,顺带着连他一旁副驾驶上的人也一起爆头丧命,子弹穿过车窗玻璃,穿透路旁墙壁。

两发子弹射出相隔不过4s。

与此同时,占领制高点的狙击手快速更换位置后又架起sauerssg3000狙击步枪,单眼眯起,看向瞄准镜。

面包车因失控在路上来回转弯撞了两次,后座的人快速扑上前,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后跳过尸体坐上驾驶座。油门踩到底后,向前方大g加速冲去。

然开大g的阿索先他一步前冲,在拉开一段距离后快速打死方向盘、踩死脚刹,猛地使车身360度大旋转。

面包车没来得及闪躲,正踩刹车时,阿索便踩死油门加速前冲,撞得面包车旋转将近360度后,翻到在地上。

狙击手在对方开枪之后才开枪,以及那一枪之后便没再开枪,是受了盛淮安的意。

一为了有个杀人的正当理由,二为了留下几个活口。

而此刻,盛淮安还闭眼坐在后座养神。

阿索下车后三两下将刚从车窗玻璃钻出来的三人拿下,给人扔到了地上。三人头上的血止不住外冒,眼前迷糊,却又隐约看到一人自大g后座下来。

盛淮安随意穿着黑衬衫,扣子没扣几颗,露出胸膛以及脖颈处女孩抓他时留下的疤痕,有的是早些时候还未好的伤痕,有些则是今早女孩刚留下来的,新鲜得冒血珠。

盛淮安仰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又是那么大,他不耐烦地啧了声,双手插兜走到了那三人面前。

他脚尖抬了抬中间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那人抬头时,便看到了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

盛淮安嘴角带笑,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没等他人回答,盛淮安又说:“嗯,不错,还挺新奇。”

旁人沉默了片刻,对于这人的自问自答无话可说。

阿索将周围的状况扫了一下。他们此刻位于柏油路主干道,人原本应该挺多,但路人大多因为他们闹出的动静而乱窜。但能确定的是暗地里并没有伏击。

阿索抬眸与盛淮安对视了一眼。盛淮安扬下巴示意他将这三人带走。

霍城洲邀人见面的地点位于果敢老街亨利集团下一星际酒吧。

熟悉的老套路。表面做着正当的酒吧生意,暗地里色情、赌博、毒品、诈骗、贩卖人口器官等交易都有进行。

盛淮安在进来时便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味,夹带着卡洛因的气息。他都不用看,便知道在喝酒玩闹的众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穿过一层的酒吧,抵达了高楼的包厢。

阿索正要上前开门时,盛淮安摆手拦住了。阿索见他脸上带着笑,又仔细地听了一下包厢内的动静。

并非是男女做爱发出的声音,而是更有趣的事情。至少盛淮安觉得看别人的热闹实在是有趣极了。

包间里一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慵懒地坐在皮制沙发上,正欣赏着面前的戏。包厢光线昏暗,但这男人的一只蓝色眼眸实在亮眼,让人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而他对面正跪着一个梳着高马尾、穿着黑色吊带与短裤的女人。

女人声音平静:“洲哥,我当时便与你说了,这人我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再问我一百遍我还是会如此回答。”

霍城洲一笑,拿下了口中正在吸的烟,朝女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跪着向前了几步,表情还算平静。

霍城洲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笑着看她。而他手中烟蒂泛着猩红的火星掉在了女人的脸蛋上,女人疼得皱了下眉,可却未敢多语。

霍城洲说:“嗯,对。你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正当女人要缓气的时候,霍城洲又说:“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说着,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的脸蛋。以前没细看,而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此死亡的角度这女人还能如此俊俏。霍城洲喜欢长相稍微艳丽一些的,而这女人怎样瞧都透着一丝温柔,尽管她的装扮已经够辣了。不过,他倒是可以多尝试一些其他风格类型的女人。

霍城洲说:“许承川,中国警校毕业的优秀学子。我看了他的各项成绩考核,看着还不错,是个好苗子。”

一听到警校毕业四个字的那一瞬,女人心里一咯噔。她勉强勾着笑,不想表现出任何不对的表情,说:“他们不是说这人叫小舟吗,我看他挺普通的,怎么会是洲哥说的那人呢。”

霍城洲没从女人的表情中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掐着女人下巴的手却不松。他轻挑眉,说:“哦,你觉得他表现挺普通,是吗?”

女人不敢多说,紧张地点头。

这次霍城洲松开了女人的下巴,将指间烟头递出,女人伸手接过。他往后懒洋洋地一靠,语气随意:“既然都普通了,我身边可不会再养什么废人。”他说着,又摆手示意一旁的人递过来东西。

手枪冰冷,女人接过手枪的手已然开始颤抖。

霍城洲笑着说:“那便由你去把他杀了,我正好瞧瞧你的枪法如何了。”

此话一出,女人彻底心慌了。她声音颤抖:“洲哥,我不会的。”

“怎么会?宁宁说笑了。我记得你能来我身边就是因为枪法精湛,不是吗?”

楚迦楠看了眼手中的枪,又抬头去望坐在那里的男人,而霍城洲此刻嘴角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她此刻心里想要拿这把枪将这个男人给杀死,可她又知道自己办不到的。霍城洲的实力她见过,她也知晓霍城洲既然敢给她枪,那便是有了准备,不可能给她机会让她向他开枪。

楚迦楠身旁有人说:“初宁,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让你杀个人至于这模样?”

这话音随意,丝毫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楚迦楠此刻觉得自己像是要疯了,身体已经止不住地冒冷汗。

她得继续扮演好卧底初宁,可地上跪着的小舟是她的同胞,他们都有着共同的信仰。

楚迦楠原先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卧底身份。她向来是一个人与接头人对接着她所获取的情报,只保持着两个人的联系。

而她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半了,好不容易有了接近霍城洲、打探更重要的情报的机会,她不想因此被怀疑。

可她又不愿亲手杀死自己的同胞。

许承川身上都是血,原先还算干净的脸蛋此刻不是乌青就是鲜血,半张脸高肿,眼球也直往外突。

他的舌头应该是被拔掉了,就连牙齿都已经脱落完。他使劲抬头去看前方的脊背僵硬的楚迦楠。

和楚迦楠一样,他以前也不知晓楚迦楠的卧底身份,直到前些日子他偶然撞到楚迦楠与接头人传信,他才知道她的身份。

可当时能看到那一幕全是因为他跟在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身后见到的,而那人自然也瞧到了,许承川凭着心中的信仰替楚迦楠挡下了那一劫,可却也不小心暴露了卧底身份。

从那天起,他便一直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许承川不想楚迦楠因不忍杀他而被怀疑,他想,他们好不容易能有一个人接近到霍城洲,这是他们的机会。

以己之命,换取成功的一线之机,他死而无憾。

许承川开始奋力挣扎开旁人的束缚,快速半起身子,朝沙发上的霍城洲吐了一口血。

可霍城洲身旁的阿明反应极快。迅速抓住一人遮挡住那一口血,不让血迹沾到霍城洲身上。后,又迅速锁住许承川的喉咙。

然霍城洲对此只是一笑。笑许承川的不自量力。

而许承川的行为也告诉了楚迦楠,她没有能力去杀了霍城洲,霍城洲身边的人反应太快了。没等楚迦楠去想许承川为何如此做,她便被大力踹倒。

是霍城洲一脚踹到了她的肩膀上,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霍城洲自沙发上起来,在走到楚迦楠身边后蹲了下来,他又吸了一口烟,待烟头燃烧起火光的时候,他将烟头狠狠地碾压在楚迦楠锁骨处。

楚迦楠疼得表情狰狞,却又知道不能够去反抗,不能够尖叫。

霍城洲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是没做好准备,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时间冷静冷静。”

楚迦楠正猜测他的话意时,霍城洲已然起身走到了趴在地上的许承川面前。他脚踩在了许承川半张脸上,甚至像碾烟头一样碾了几下。

霍城洲是带着笑说:“先给他注射支吗啡,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是楚迦楠开的枪。

包厢内并不安静,楚迦楠却好似能聆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开枪杀了她的同胞,杀了一个好人!许承川是好人啊!!

知道霍城洲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楚迦楠不敢流露出不好的表情。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愤恨,强颜欢笑。她抬头对上了霍城洲的视线,嘴角的笑有一丝丝的僵硬。

楚迦楠又一次说着违心的话:“洲哥,一个卧底配不上那样好的东西。”

因为她知道一旦许承川被注射了毒品,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能会生不如死,可能在死后被人诟病。

他是缉毒警察啊!一旦沾上毒品,他便什么都不是了,他曾经付出的一切都将没有意义。日后有人若找到他的尸体,那些人会如何说?他们会将他当成耻辱,说他这卧底、这缉毒警察当得太失败了!

明明不该如此的,不该是这样的结果的,许承川还正值青春年华,各项成绩优异,他三观极正,他怎会落得如此结果!

包厢内,回荡着霍城洲的一声冷笑。这声冷笑在楚迦楠耳边徘徊,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

她要亲手杀了他!

就在枪响没多久,包厢的门便被打开了。

盛淮安是鼓着掌进来的,意为对这场戏的赞赏。

昏暗的灯光下,两双眸子相对,各怀鬼胎。

盛淮安瞧了一眼霍城洲的装扮,暗自嗤笑一笑。这么热的天,还穿着皮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怕把他给热死。

视线下移,盛淮安瞧到霍城洲脖颈处露出的纹身时微眯双眼。那是一个墨色晕染的十字架,上面还架着个骷髅头。可让盛淮安感兴趣的是那纹身像是用来遮挡什么痕迹的。

不过,依他看来,霍城洲应该是一个闷骚。

虎豹共处一山,总要发生点趣事。

霍城洲也将盛淮安打量了一下。看到盛淮安那裸露的胸膛处的伤疤,再看看他那脸上尚未退却的色欲。估计也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流氓。

但招呼还得打。

霍城洲先笑着开口:“安先生能来我这,倒真是令人意外。”

盛淮安嘲笑了他一下,也不看他,像是在自家一样,随意坐到沙发上,还翘着个二郎腿。

“不来能行吗?霍先生的人都到我那做客了。”他说着,又点了一根烟抽上,继续说:“不过你的人挺麻烦的,把我那都弄脏了,还得我们打扫。”

听这话,霍城洲便已知道派去给盛淮安下马威的人已然被盛淮安抓到了。

霍城洲也随意坐下,授意其他人将包厢内清理一下。“那几人没用,就送给安先生随意处理。清理的费用我出。”

意思是霍城洲并不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将人送给盛淮安处理算是驳了他的威胁,出费用则是以求缓解两方之间的关系。如此说也是不想让盛淮安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隔阂。

然盛淮安对此貌似并不在意,他还抽着烟,手上还把玩着盛淮南送给他的手串。还挺好玩的。

盛淮安开门见山:“跟你合作,貌似对我没有什么益处。你给钱可我也不缺,有钱没命花,得不偿失。”

霍城洲大概知道盛淮安的目的,但他对盛淮安的了解还不算多。他说:“前些日子白家、刘家还有政府军把那姓彭的打跑了,我想安先生应该也插了一脚吧。”

白家以及刘家属于果敢四大家族。而彭家被手底下的白家以及刘家背叛,白家率部联合缅甸军队与其交战,最终彭家领导的果敢同盟军被击溃。

而当时这一仗盛淮安确实在暗地里参与了,向白家提供了军资。

然彭家失势,表面上对于霍城洲来说算是好事。毕竟彭家在的时候对禁毒做得还算到位。但是暗地里由于彭家的失势,使得霍城洲与四大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又变了,这对他来说是不利的,他还得想方设法去占领高地。

盛淮安对此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那当然,毕竟我这人很闲,哪有热闹我便要去插上一脚。”他说着,又抬头看了眼还在地上跪着的楚迦楠一眼。“你们刚刚的热闹就挺有趣的。”

他又向霍城洲看去,语气认真:“你们要不要去拍个电视剧?”他眉尾轻佻:“我出资,到时候赚的钱应该不少。”

霍城洲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一眼,说:“安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盛淮安微点头,很有礼貌地说:“嗯,谢谢。”

要不是知道盛淮安做出过什么事,霍城洲都差点认为这人就是如此二愣子。

而阿索在听到后也还是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安哥后又继续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霍城洲的视线又放到了盛淮安的手上。

那琉璃手串是黑色透明的,看起来很不显眼。但霍城洲又想起来盛淮安从刚进来的时候手上便一直在把玩着那手串。那手串挺幼稚的,虽说他觉得盛淮安也挺幼稚,但不至于拿个手串一直不放。

霍城洲在猜测着这手串在盛淮安心中的地位,说:“安先生的手串挺漂亮的。”

盛淮安定是知道他的心思,直接挑明了说:“家里妞送的,眼光不错吧?”

这是直接告诉霍城洲他心里有女人。但他直接挑明则是想要告诉霍城洲,即便你知道,清楚他有弱点,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有能力护得好自己的妞。

霍城洲听后一笑,又睨了一眼盛淮安身上那暧昧的疤痕,终只是一笑。

他倒还真想见见盛淮安家里的妞是什么样的。

合作谈到最后算是半推半就,双方都未挑明下一步该如何。

外面的天色彻底昏暗,到了缅甸的宵禁时刻,大街上没什么人,这夜晚格外的安静。

楚迦楠一人坐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她全身已经湿透,原先松松垮垮的背心正紧贴着她的身体,展露出她那饱满优越的胸型。

她刚刚一直在用水冲刷自己身上沾到的血,那是开枪击穿许承川的胸膛时溅到她身上的。血刚溅到她身上的时候是温热的,那是的许承川还未彻底死去。

可现在他死了。

水流能冲走沾到身上的血迹,却无论如何也冲不走她心底的伤痛。

楚迦楠是女孩,她会流泪。可她是警察,是卧底,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哭出声。外面都是敌人,她得将自己好好地隐藏自己,她得继续为组织效力。

霍城洲的团队曾向中国境内贩运大众毒品不下六十次,毒品卡洛因三吨以上。而刚刚警校毕业的楚迦楠便成为了卧底。

在一年之前来到缅甸,先是凭借对计算机程序的了解在表面维修着犯罪团伙的暗网,暗地里打探有效情报。传出的情报曾帮助中国警方获得暗网线路,搞毁将近二十个贩毒团伙的窝点。

后凭借高超且精准的射击在一次偶然行动中入了霍城洲的眼,她这才得以靠近霍城洲。

而楚迦楠此刻不断在想她该用什么法子能得到更多、更有效的信息。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那人一点礼貌都不讲,还直接说:“洲哥叫你过去他房间。”

楚迦楠几乎是在瞬间收起刚刚的表情,笑着点头答应。

那人在转身出来的时候,又说:“哦,对,差点忘了。我好心提醒你,穿得好看点,洲哥喜欢放得开的女人。”

他说完便出去了,门也没给带上。

刚刚那男人的话意再明显不过了,楚迦楠听明白了。

可她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自己可以用女人这身份去接近霍城洲。可她内心深处又极不情愿,难道她身为女人就该用身体去换取信任,换取接近霍城洲的机会吗?

她内心不甘,可又害怕错失机会。

她只能孤注一掷。

大约五分钟左右,楚迦楠便出现到了霍城洲房间的门外,她知道霍城洲是没有耐心的。

楚迦楠低头看了眼自己露出的双腿。她此刻穿着一个黑色真丝睡裙,裙子较短,只到达她的大腿根处。而上面只有两根吊带,胸前春光只能遮一半。

楚迦楠沉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忍下胃中的恶心。

她叩响了门,“洲哥。”

里面没传出声音,她又喊了声:“洲哥,我进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

楚迦楠想着人可能不在或是在忙,呼出一口气算是放松。可气还未彻底呼出,房门便被打开了。

霍城洲刚刚应该在洗澡,他早就听到了女人的脚步声,可紧接着几秒时间他便听不到声音了。他想,女人应该在外面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没回应女人的敲门声、呼喊声,他随意裹了件浴巾便出来了。

此刻,他头发上、俊脸上以及裸露的上半身都还挂着水珠。

楚迦楠因门突然打开而下意识地一颤,在看到霍城洲这副样子的时候,心不自觉地悬起。她看到男人身上的疤痕,刀伤也好,枪伤也好,她不自觉地想到刚刚那被自己开枪打死的许承川。她此刻的心狠厉,想着这么多伤,他怎就没死!

霍城洲个子挺高的,随意往下瞥便能看到楚迦楠睡裙里的全貌。男人在看到女人如此洁白无暇的身体时,目光都猥琐了起来。

他向旁边走了一步,让道让女人进来。

楚迦楠穿着一双黑色的拖鞋,脚背白皙,,脚趾头泛着粉嫩,脚踝纤细,怎样瞧都不像是该进入这个黑暗空荡的地狱的人。

看到脚迈进自己屋内的那一刻,霍城洲嘴角勾笑,转身向屋里走。

男人住的套房极大,灰白色调的现代风格,先得穿过一个卧室客厅才能走到睡觉的屋子。

而看到床的那一瞬,楚迦楠有些慌神。

那张床极大,至少是她屋内的三倍。

霍城洲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

他们此刻在一个极大的公馆内,尚未回到自己的营地,为的便是继续与盛淮安谈条件。

从高处远眺,能望到果敢与佤邦交界的南定河,亦能望到远方一片盛开的红白色罂粟花。

他转过身,背靠着窗户,笑着看向站在远处的楚迦楠。楚迦楠正站在三个台阶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身体、表情看得出来的不自然。

霍城洲调侃道:“都穿成这样了,装什么?”

楚迦楠已经在极力地克制自己了,她此刻都幻想那落地窗的玻璃碎掉,让那男人现在就去死,即便以后打探消息的路不好走,她也认了。

楚迦楠嘴角扯出一抹笑,正要抬脚过去的时候,便听到霍城洲说:“爬过来。”

再屈辱人的事情她都做过了,脸面、尊严于楚迦楠而言就像是浩瀚宇宙之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即便有用,即便无法忽视,她都得舍去。

楚迦楠是笑着跪趴了下来向前爬,在过程中她始终看着霍城洲脸上的笑意。待爬到男人脚前的时候,楚迦楠说:“洲哥,我刚刚准备睡了,所以才穿成这样的。”

这便是故意要与霍城洲唱反调了。

但是没迎来她预想中男人的发怒。霍城洲反倒是笑着蹲下身子,与女人平视。

他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又细细地打量了这张脸。

此刻的光线倒还算充足,能看得清女人的长相。皮肤透润,五官精致,底子不错,还没化妆。霍城洲有过不少女人,但那些人大多都是浓妆艳抹的,他倒是头一次选择了这么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楚迦楠打颤的睫毛已经暴露出了她的紧张。

霍城洲冷笑了一声,随意道:“那便是我强人所难了?”

楚迦楠的笑已经僵硬,后背的冷汗还在不断冒出。“怎么会?洲哥要我如何,我肯定是照做的。”

这话不管真假,霍城洲都挺满意的。他微点头,笑着站了起来。“还挺乖,舔吧。”

浅蓝色玻璃映衬着两个人的身影。

霍城洲正看戏似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人。

楚迦楠正伸着微颤的手,动作极慢地向男人伸去。在碰到男人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时,她抬眸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正好触碰到男人那有些玩味的眼神。

霍城洲直接问:“有过多少次?”

是问她做过多少次此类的事情。楚迦寻知道刚来这的女孩大多数会被强迫,而她当时动了脑筋躲过了那些人的强迫。

但她还是笑着说:“没几次。”

这话霍城洲不知道信了没。但瞧着女人那有些颤抖的手,怎样看都不像是对这种事熟悉的。

直到女人的手触碰到他的浴巾,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小腹,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刚解开浴巾,楚迦楠便瞧到男人胯间的粗挺的性器。只一眼,她便紧张地吞咽了下。这尺寸,让她如何含住?她从未有过,要是被男人发现会如何?

而霍城洲也低头瞧了一眼,他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冲过凉水澡。

他又瞧了一眼楚迦楠,看着她颤抖着手要握上他的性器。

他说:“我是会吃了你?”

楚迦楠正做着心理暗示,因男人的话向他看去,说:“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楚迦楠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嘴角的笑,强撑着自己说:“没有紧张。”

霍城洲是一点都不信她的话,直说:“那便是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做。”

楚迦楠想反驳一下,害怕男人因这件事会去查她,可她却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兴奋。她犹豫再三,终还是决定不去反驳。

她伸出手握上男人性器的那一刻,胃里止不住地翻涌,难受厌恶地想吐。

然霍城洲因这软哪的手触碰到他的性器而有那么一瞬的失控,他仰头吐了口烟。女人的手很嫩,却又能感觉到她手上有茧子,而他是第一次要如此颤抖的手去碰他,那感觉可比以前那些口活、手活好的女人更要让他爽。

而楚迦楠握上去之后便没再动了,她胃里难受,害怕含住后会恨得给他咬掉。

霍城洲等了几秒,却没等到湿滑的舌头去碰上他,他对此不满,低下头看着那脑袋。

男人的耐心很有限,直接掐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人往前拽了一把,一半的性器便进了女人的嘴里。

进去的时候,便触碰到了女人来不及闪躲的舌头,湿滑软嫩的,还真就让他爽到了。

楚迦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大掌便直接按上她的后脑勺。

霍城洲声音沙哑:“伸舌头,把牙收起来。”

不知不觉间,楚迦楠有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幻想成其他的东西,按照男人的吩咐去舔。

舌头舔过他的性器时,霍城洲爽得脊背发麻,热流席卷全身,让他对完全不懂该如何做的女人多了一份耐心。

他低头瞧了眼,能看得到女人那有时露出来的舌头,很粉嫩。

在女人忍不住吸了一下的时候,霍城洲被这一吸弄得小腹都忍不住收紧。精液大波射进女人的嘴里,这使得楚迦楠不知该如何。

精液顺着嘴角流出了一些。感受到女人的僵硬,霍城洲反而是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又快速整根进出了多下,直捅女人咽喉。

“唔、唔……”

楚迦楠嘴里塞满了,嘴都要被撑烂了。她知道嘴里的精液太多了,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缓息的机会,她不得不努力尝试去吞咽。

男人的闷哼粗喘与女人的呜咽声此起彼伏,暧昧纠缠。

霍城洲不知道让女人给他口了多久,只感觉到女人的嘴已经僵硬。

他身体爽过之后便从女人嘴里撤了出来。

一得到喘息的机会,楚迦楠便双手撑在地上吞咽了好几下。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她也不想再继续装,任由自己身体反应,反应对男人的恨。

霍城洲又点了一根烟,眯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啊!”

由于霍城洲一把抓住楚迦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楚迦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而紧接着她便感到喉头前有热气。

霍城洲指间的冒火星的烟与女人的喉结近在咫尺。“再叫,这烟头估计会捅穿你的喉咙。”

楚迦楠垂眸看时,只能看到男人手背上的骨骼关节。她知道那烟头离她有多近。

她小心翼翼地摇了下头,声音紧张:“我不敢了,也不会叫的。”

霍城洲没弯腰,抓着女人头发的手又使了点力,把女人往上提了一点。烟头碾在女人的肩膀上。

这一次,楚迦楠强忍着痛,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声。

而男人的恶趣味不停,那烟头还没有拿走。

他笑着看女人那紧闭的双眼以及嘴巴。明明这种技术不好的,他是没必要浪费时间的。身体要没爽够,完全可以再找个人肏。

可他现在偏偏想玩弄一下这个女人。他脑海中闪过这女人上一秒还颤抖,下一秒听到他要给那小子注射毒品便能毫不犹豫开枪的画面。

怎样看,都可疑极了。

不过,这种杀伐果断,有能力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多给点时间,多让她活跃活跃。

他扯着女人的头发,一把将人扔到一旁的茶几上。

茶几是黑色透明玻璃款,楚迦楠的后脑勺正好磕到茶几边缘,她忍痛闷声不响。可下一秒,她的内裤便被男人一把扯烂。

女人的短裙在刚刚的动作中堆叠到了女人的腰间。

此刻,那一双笔直匀称的双腿以及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霍城洲嘴角勾笑,又吸了一口烟后,将烟头往女人私处伸。

那烟头冒火光,热气在女人腿间散发,楚迦楠差点忍不住夹腿后退。

霍城洲说:“要是把这东西插你逼里会怎样?”

楚迦楠心底都要骂死这个变态了,却还是笑着说:“洲哥,这玩笑并不好笑。”

霍城洲抬眸睨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楚迦楠是知道这种人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可她也只能强忍着害怕,闭着眼不去反抗。

那烟头一点点向她靠近,她敏感地多次吞咽。

可最终男人还是收了手,随意将烟头扔到了一边。没等女人反应,他又伸脚直接触碰到女人的穴口。

楚迦楠差点没忍住尖叫。紧张使得甬道收紧,可男人的脚趾头就压在她穴口,她汁水敏感地往外流了出来。

霍城洲感受到湿滑粘液沾上自己的脚,冷笑了一声,“你逼水把老子脚都弄脏了啊。”

不等楚迦楠开口,他便猛地往女人私处一踹,使得楚迦楠原先悬空一半的头变成一整个,脖子碰到茶几边缘。

霍城洲收了脚便往浴室走,随意留下话:“滚吧,换个人过来。”

楚迦楠知道霍城洲是觉得她没意思,正好她也不想多待,强撑着自己往外走去。

出来时,她便告诉守在外面的阿明里面男人的要求。

阿明看了她一眼,便又去找了一个技术好点的过来。

霍城洲出来时就随意往沙发上一坐,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胯间新来的女人的服务。

没多久他又不满意,明明这女人的口活很好,他不耐烦地直接抓着女人的头发狠狠地上下玩弄。性器次次抵达女人的喉咙。

待把人甩到沙发上时,他也是只顾自己爽,掐着女人的后脖,性器在大力中一捅到底,捅开女人的宫口。那个女人的脸埋在沙发缝隙,叫不出声,也不敢出声。直到霍城洲爽够了,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一把扔到地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楚迦楠快速冲进了浴室,漱着嘴,一次又一次往外吐。她支撑在台面上的双臂颤抖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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