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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崇回的是另一个国家,离意大利不远,所以每次离别时他都磨磨蹭蹭的。

这次同样也是,李景崇拥抱住顾衾,撬开他的齿关,勾着他的舌头做着依依不舍的道别,顾衾无奈的推开他一点,李景崇立马黏了上来。

顾衾含糊不清道:“要晚点了。”

李景崇不舍的放开了他,亲了亲他嘴唇道:“我很快会再次回来,别让我再次抓到你背着我偷吃,不然我会把你关在笼子里。”

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平静到犹如你吃过饭了吗。

“”

顾衾翻了个白眼,难怪他感觉自己病都快好了,是传染给李景崇,再说了什么叫再次,他吃都光明正大的,上次是别人差点强吻自己,自己还没来的及出手,李景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拳给那人放倒了。

见顾衾没有回应,李景崇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顾衾疼的邹起眉头,抓住李景崇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的头离开。

“你属狗的?”顾衾不开心道。

“对嘶。”

顾衾咬着他一侧的下颚,品出点血腥气,才松开口,往后退,脸上荡漾着无辜纯真的笑容。

李景崇手指摸着下颚,果然指尖一点血,眸中沉沉,冷笑一声,一把将顾衾拉入怀里,手贴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道:“如果我是公狗,你就是我的专属母狗。”

说完李景崇放开了顾衾,和他摆摆手,上了车。

顾衾这几天的心情非常不错,让同事都忍不住问起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顾衾想了想道:“算喜事,也不算是喜事。”

同事道:“能让你开心的就算喜事,衾,我们下班去喝一杯怎么样。”

晚上酒吧内,振奋的音乐使得人大脑受到刺激,放纵身躯随着音乐跳起,开放热情。

顾衾坐在吧台被同事拉起来,跟着音乐舞动,女同事跟他贴身来了场热舞,顾衾毫不在意的迎合着。

顾衾跳了会,又回到吧台重新点了杯,一边看着舞台上的人,一边喝着酒。顾衾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玩了两三个小时差不多,他站起身,瞬间头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顾衾扶住了吧台的台子。

“这酒,这酒有这么裂?顾衾趴在台子上缓一缓,他想着缓一会过酒劲就走。

顾衾抬起头,准备让调酒师给自己一杯冰水,头刚抬起,话没说出口,头又落在了胳膊上,眼看就要滑倒,身后来人扶住了他,将他抱在了怀里。

顾衾睁开双眼,一片黑,顾衾眨巴眨眼再次睁开,眼前依旧漆黑,他喝酒喝瞎了?

顾衾想要抬手揉眼睛,空间内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他动了动腿,顾衾发现自己也许躺在穿上,但自己四肢都被绑上了什么东西?他被绑架了?是上次想要亲自己,还是之前其他对自己欲图不轨之人,还是李景崇的仇人?

顾衾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下了床,手往前探着,一点点往前。

“啪。”屋内的灯被打开了。

顾衾抬起双臂遮住了眼前的光,缓了一会才逐渐适应,放下了胳膊。

菲佣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

顾衾看着放的瓶装水和简单的西餐,没有刀叉具,他的头有些发懵,但肚子确实饿了,他直接拿起,坐在床上吃了起来,牛奶他没动。

吃完,顾衾捏起盘子,又放下,可真够心细的,盘子都是塑料的。

才刚吃完,菲佣立马端走,就跟门外装着监控,她站在外面紧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只留下了牛奶。

顾衾想拉住她问几句话,那菲佣鞋底跟装了火箭一样,蹭一下跑到门口,顾衾去追她,离门口还有一大截路程被铁链拽着,动不了了。

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卫生间亮起了橘黄色的灯光,顾衾无语了:这么穷吗?还省这点电。

铁链的长度可以进入卫生间,顾衾站在水池边有些发愣,什么都有,唯独没有镜子。

“神经。”顾衾低骂了声。

洗漱完,顾衾感到口渴,接着卫生间微弱的灯光,拿起瓶装水,喝了半瓶。

顾衾躺在床上盯着黑暗看不见的天花板,眼皮越发沉重,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身体里的异物弄醒的,眼前依旧漆黑着,眼睛似乎被布蒙上了,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他的手探入下面想要拿出东西,有人钳制住了他的手,什么东西抵在了顾衾穴口,插了进去。

顾衾睁大双眼,身体里异物被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他奋力挣扎着,却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咽声。

身下还在缓慢进出着,清晰回响在床上的拍击声。

顾衾放弃了挣扎,眼眶的泪水流淌着,很快被眼睛上的黑布吸收。

身下的动作停了,那人的拇指摸在被浸湿的黑布上,似有似无的一声叹息萦绕在顾衾耳边。那人拉出了让顾衾痛苦的异物,解除了他口中含的东西,没了动静。

顾衾摸索勾住了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那人捏着顾衾的脸颊,让他松了口,声音压的极低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哥。”

眼睛蒙的布被扯下,顾衾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消失不见。

“好久不见,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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