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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看了看手机,神色莫名,打断顾妈的话:“我还能怎么想的,好好过日子啊。”

这么漂亮招人疼的老婆不珍惜是傻逼。

他顾望从来不是傻逼,他很聪明的。

挂断电话,顾望听到了门铃的声音。

是他买的今日花束到了。

外卖员很紧张,昨晚他在这配送一束花,收件的男人闭着眼也不说话,让他签收他也签上了自己名字收了,直让外卖员寒毛耸立。

而且还俊美的根本不像人,越想他是越害怕,但是今天他是眼疾手快的又抢了这里的单,还没等他高兴一看见地址脸都绿了。

咬咬牙还是去了。

可能是越想越加上了不少恐怖色彩,顾望一开门他就吓出了声。

顾望:“。”

hello,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

骑手看见他好像挺正常,才放心大胆的将他昨晚的事情说了。

顾望恍然,昨天睡觉前订的花忘了拿,睡着之后竟然还没有忘,不错不错。

不过花去哪里了,他记得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顾望想起来沉雪手上的玫瑰花香。

顾望关上大门,进了主卧,沉雪眉头皱起来,似乎是被骑手的声音惊的。

顾望将栀子花插在了床头柜上的花瓶中,然后俯身,垂目看了沉雪一眼,嘴唇印上他的眉心。

玫瑰花找到了,在垃圾桶里,揉碎了的。

顾望揉揉通红的耳朵,脑海里面一闪而过昨晚这个玫瑰花惨遭他酷刑的画面。

顾望:“。”

他将有些腥的垃圾扔掉了。

栀子花免于被揉烂的死刑。

它是高兴了,顾望不高兴了。

……

三天后,路沉雪的感冒好了。

这期间双方父母都过来看过他。

路沉雪几天来第一次脱掉睡衣,褪去病弱浑身都感觉轻松,对着镜子看了看,没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路沉雪走出卫生间。

主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顾望,他已经穿戴整齐。

今天他们要去家庭聚餐。

换做之前,大人们和孩子们的生活不会如此紧密,聚餐基本上一两个月一次,也不怎么插手他们夫夫俩的生活。

现在联系的勤,只是担心。

担心他们的感情破裂。

车上,路沉雪能感知到用余光一直偷瞟他的眼。

微微勾唇。

破裂,没可能。

路香凝也在,奶奶则是不想出门,没来。她前两天才和路香凝一起来看过沉雪,看见孙子没事她就放心了。

至于顾望,她觉得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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