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漆点头如捣蒜,毛栗子去市里还没回来,他一个人可对付不来抢劫犯。
不管传言真实与否,小心谨慎一点总归没错。
这几天也确实看见有一些外人在临源走街窜巷地拜访各家,那些人没来过沈漆的小院,沈漆也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怕不是便衣警察
说着,沈漆连忙跟老板娘道了别,几步走回自己的小院,把门紧紧锁好。
锁好后,沈漆又看了下院墙,虽然没封顶,可墙体还是挺高的,那人应该翻不进来。
但为了谨慎,沈漆还是搭着椅子在墙上放了一排松动的脆瓦,这样要是有动静他也能及时发现。
做完这些,沈漆又把奶牛和大黄的窝都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段时间小院里没有游客,沈漆就放任它俩想睡哪睡哪,但现在不行了,万一自己倒霉,真遇上抢劫犯,东西丢了不要紧,他和奶牛、大黄的小命和得保住。
把两个小家伙的窝挪进房间,沈漆把门紧紧锁好,这才上床休息。
只是担心受怕的,始终睡不着,熬了一两个小时才昏昏沉沉眯过去。
最近天气冷了,天亮的时间也跟着推迟,五六点夜都黑得浓重。
沈漆这一晚都睡得不太安稳,在听见外面响动时,立刻睁开了眼,神经高度紧张,让他定在床上好几分钟都没动。
耳朵细微地捕捉着外面的声音,手心一片湿汗,他没敢开灯。
本还睡着的奶牛和大黄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紧张,醒了过来,凑到他身边小小声的呜咽,沈漆竖起手指,向它们比了个“嘘”的动作。
两个小家伙立刻安静下来,跟着主人悄悄下床。
深黑的夜还未褪去,沈漆躲在窗户下面,小心翼翼地把窗户虚开一条缝儿,从小缝隙中望出去。
虽然人家户都没亮灯,但是外面巷子里的路灯却是大亮着,沈漆心跳剧烈,神经紧绷,在瞧见小院门口晃动着一道身影时,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他不禁暗叹,“我真的这么倒霉吗?”
那人影似乎在门口徘徊,还没打算进来,沈漆的视线被限制,只能看见对方的脑袋。
片刻那人像是矮下身去,沈漆心下大惊,他不会是在撬锁吧!
沈漆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悄悄摸出门,又轻手轻脚下了楼,奶牛和大黄紧紧跟着他,很听话的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走到楼下拐角,沈漆摸上了靠在墙边用来铲垃圾的大铲子,紧握在手里朝门边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