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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昨天救急不可耐地找父亲谈判,父亲终于肯妥协,销毁了陶斯年的那一组照片,也承诺不会再干预他的婚姻。

于是章远抱住陶斯年,“年年,我现在可以说了,我要将一切都坦白。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从大学里的初见开始,还是我们所谓床/伴的协议开始,我都在爱着你,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从没有别人。”

陶斯年被章远突如其来的严肃怔住,没有推开他。

章远细细将这些年的一切身不由己和混账事和盘托出,再三强调自己浪荡的外名都是伪装。

最后趴在陶斯年肩头哽咽地哭泣,“对不起年年,我离开你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是好像,把你伤的更重。我就是个傻x。

放心年年,那组照片我已经销魂,没有人再能伤害你,我会一直守护你。”

陶斯年静静听完,觉得眼睛有些难受,一伸手,竟然已满脸泪水。

原来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章远,背负着这么多事情。

他把床伴关系一遍一遍地重复,是在提醒章远,更多的是在提醒自己。

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再次沦陷,做最后的挣扎。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陶斯年绝对顺从本心。

现在还喜欢,就现在去爱吧。

于是轻轻回抱住章远,主动亲吻。

章远破涕为笑,欣喜若狂,很快两个人亲成一团……

另一边,柏叶醒来,发现淮颂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一遍遍地亲。

像是手中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了,柏叶眼睛湿润。

淮颂察觉到柏叶醒来,又看到人在哭,慌忙地帮柏叶擦去眼泪,“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不该对你说那种话,不该把你关起来。我犯了好多错。”

柏叶突然委屈起来,揪住淮颂伸过来的脸颊,“你就是犯了好多错。”

淮颂看柏叶没有不理他,脸被揪得生疼也不在意,把另一边也凑过去,“那宝贝惩罚我吧。”

柏叶笑起来,作势要上手揪住另一边。

没想到淮颂又委屈巴巴地叫疼,“老婆,我的腿站不住了。”

柏叶连忙松开手,手臂撑着要看看淮颂腿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别,别起来,老婆躺好。”

淮颂看柏叶要起来,这才慌了,“老婆别担心,我的腿一点事情没有,刚刚是想让老婆心疼我。老婆如果现在起来动了伤口,那可就要换我心疼老婆了。”

柏叶喵了眼淮颂的伤口又被重新包扎好了,脸上又有精神气,想来医生也处理好了,这才放下心。

“那我现在没有动伤口,你就不心疼了?”

“心疼心疼。老婆对我那么好,我还误会老婆,不听解释,做了混账事,幸亏老婆还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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