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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你怎么能那样想我,怎么能。”

淮颂像是生气了,发狠咬住了柏叶的脖颈,见了血。

“啊——”柏叶稍稍理亏,便容忍了淮颂的放肆。

可谁知淮颂一直咬着不松口,柏叶心中大骂疯狗。

“什么能不能。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能——”

柏叶觉得淮颂现在是暴露了本性,很危险。

但又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要碰一碰。

淮颂每到夜晚,戾气加重。

刚刚还在为把柏叶咬出血而自责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淮颂,听到柏叶这话,一瞬间鼻子一酸,委屈起来。

又狠狠地咬上,“就是不能,不能。”

柏叶疼痛得一阵眩晕,已经不知道他们在争辩什么能不能了。

淮颂的牙齿好像要刺破他的血肉,柏叶只能暗道不好,坏狗疯起来是控制不住的。

只能先安抚,“好,不能。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淮颂受到安抚后松口,又小心地舔舐着伤口。

柏叶被这舔舐激得大半个肩膀又酥又麻,不能动弹。

“我会告诉你,但是有很多是脏的,不想让你知道。”

“不让你去止颂,确实是有其他原因。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想让你掺和进这些勾心斗角,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原因。”

“为了让你现在安心,我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好吗?”

淮颂絮絮叨叨地说着。

柏叶其实不是很想听淮颂的秘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但是他早已不能置身事外,如果他真的知道淮颂的一个秘密,他就无疑多了一个筹码。

他摸了摸淮颂的头发,可耻地选择继续听下去。

淮颂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受到了鼓舞,那就勇敢一点吧。

要给伴侣足够的安全感的。

“我之所以没有关灯,是因为我很怕黑。”

柏叶愣住。

“我小时候经常被人关在小黑屋里,四周都是墙壁。”

“至于关的时间,几天到一星期都有。”

“那里实在太冷太黑了,一举一动都有可怕的回音。”

“他们不会打我,因为那样会留下痕迹。”

“所以他们会把我丢进小黑屋,任我哭喊,让黑暗把我吞噬掉,折磨我发疯。”

柏叶实在想不到淮颂竟有如此悲惨的童年。

他记得书中有说主角攻五岁时父母意外离世,但不是被爷爷接回家后受尽溺爱吗?

“他们,是谁?”柏叶谨慎地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