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宴不知道答案。
在中场的黑暗里,林砚走上了舞台。
来自申城新闻网的摄像头坚守岗位,直播着舞台上的表演。
乐器被后台组的工作人员搬上了舞台,当所有人落座后,“咚”地一声,强光从头顶洒落,照亮了舞台上的一切。
【沃草,这组好帅!乐队组吗!】
【啊啊啊吉他手小哥好帅啊,好正,好久没见过这么正的小帅哥了,这剑眉星目!】
【你们看架子鼓的那位,我靠好漂亮,我的老天爷,好漂亮的眼睛,我死了。】
【好酷,好帅,我好爱!】
林砚安静地坐在架子鼓后,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黑色的鼓棒,星河落在他的眼尾,动与静交织出一副极有张力的画面。
桑宁骤然握紧了手腕。
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听到徐绘夸张的声音:“卧槽!”
如此朴实而常见的话语,却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被脱口而出。
桑宁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答应方明正是一步错棋,他也许成功地戒掉了自己对青年腰部的执念,但却更深地植入了另一种更深刻的念想。
他发疯般地想画现在舞台上的这一幕。
舞台上最先开始的是楚然的哼唱,在一段清唱后,乐器的声音骤然加入,吉他与贝斯交织着轰然炸响,而鼓点声犹如惊雷般交织响起——
“ lends are told,”
“ turn to dt or to gold,”
“but you will reber ,”
“reber for centuries。”
“……”
音乐是最简单最直接抵达人们内心深处的东西,狂暴的鼓点席卷了在场所有人。
楚然声嘶力竭地吼着歌曲的高潮部分,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到了后面音调都不太准,破音的厉害,可这完全无损这首歌的情绪。
“we will go down history,”
“reber for centuries,”
“reber for centuries——”
林砚用了重力狠狠击打在架子鼓的鼓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巨大的反震力令他手腕发麻,几乎要握不住这杆鼓棒。
随即楚然的歌声停了,段辞和狄子睿也放下了乐器,这是一段长达一分钟的架子鼓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