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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辞收回视线,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但生命只有一次,小心一点没有坏处。”

像他和陆羁这一帮人其实也会飙车,不过不是赛车,而是机车,爱的只是那种飞驰的感觉,但却没有做过这样危险的举动,从没有面临过生死徘徊。

林砚没说话,只幅度不大地点了点头。

陆羁站在青年的正前方,他斜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谢无宴,很快又收回视线问林砚:“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林砚站了起来:“不用,我自己回去。”

陆羁:“你的车都撞成那样了,怎么回去?”

林砚刚要说话,就听座位上的段辞突然开口说:“你不能送他,你开的是机车,他不能带头盔,吹风也对伤口不好。”

他开的是机车,那段辞开的就不是机车了?

陆羁看向段辞,正想反驳回去,站在一旁的谢无宴却开了口:“我送他回去。”

段辞怔了一下,这才将目光转移到谢无宴身上,他之前完全没见过这个男人,谢无宴又不爱说话,以至于段辞老是忽略他的存在。

段辞站出来怼陆羁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某种隐秘心态,不想看见陆羁送林砚回答,却没想到被谢无宴截了胡。

以前没见过这家伙,可能是跟那群富二代一样玩车的吧。

段辞想,他和陆羁骑的是机车,都不太好送林砚,这人如果是小学弟朋友,送一送也无妨。

他虽然对林砚的感情有朦胧的开窍,但到底还是直男思维,不认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gay,只觉得谢无宴是车队好心人,于是他没有反驳。

陆羁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段辞。

林砚:“那行,谢谢你。”

他已经伸手去医务室的门。

谢无宴“嗯”了一声,用手从上面按住了门,往外用力,和他一同走了出去。

从医务室出来,旁边的修车店还开着,那辆醒目的蓝绿色布加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停在门口,孙谦靠在车上摆着造型,黄波在帮他拍照。

孙谦刚摆了个poss,恰到好处地露出那颗金色大牙。

黄波见林砚他们出来了,忙放下手机:“伤口怎么样,没事吧?”

孙谦他们围过来就垫着脚来回看青年额头上的纱布,被谢无宴不留痕迹地伸手挡了去。

林砚:“没事的,小伤口。”

他边说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方才坐着还不觉得,这会儿站起来,林砚只觉得手臂传来阵阵酸痛,该是方才方向盘抓的太紧,有点脱力。

林砚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辆蓝绿色布加迪:“这怎么在你这儿?”

“不是在我这儿,是在等你。”说到这个,孙谦来了精神,激动地搓搓手,“姜少说这车于少打赌给他了,他说你赢的太漂亮了,准备把这车送给你,你看要不你今晚就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