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凉母亲早就问徐尧的妈妈要来了徐尧的照片,发到了他的手机上,附带的还有徐尧的相关信息,强硬地要求他去见上一面,不合适的话再说。
平日里追江舟凉的不少,但他不想这么早定下来,因此一直没有正式的对象,眼看着年纪大了,江母有点心急。
江母早年生过一场大病,身体不好,江舟凉这会儿也不好直接拒绝她,他就依照母亲的意思,一个月前和徐尧加上了微信,只约了一个时间,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当江舟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酒吧的时候,却发现徐尧已经完全忘了他们约定的见面,正和其他朋友聊的欢畅。
对方聊的这么开心,江舟凉也不好去打扰徐尧,他便干脆待一会儿就走,也算是完成父母交代的任务。
但就在江舟凉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忽地皱了皱眉头,徐尧的背影好像有点不对。
毕竟算是“婚约对象”,出了事不好跟母亲交代。
男人想了想,从卡座处起身,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舞台上的乐队演出已经结束,换成了俄罗斯美女在跳钢管舞,烟雾缭绕间,惹来又一波浪潮。
江舟凉远远旁观,他站在僻静处,窥见徐尧狂性大发,猛地朝他面前的青年扑去。
江舟凉隐约记得这人是方才舞台上的鼓手,是徐尧认识的人。
那青年始料未及,被徐尧从后面直接搂住开始往袖子管里摸,挣扎间露出了一小块莹白如玉的肌肤,在走廊昏黄的光线下,越发显得细腻无暇。
徐尧还有点理智,开口让那青年带他上楼。
他们二人拉扯着上了楼梯,江舟凉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他的脚步停在了楼梯之前。
在楼梯处,落下了一张卡片。
男人弯下腰,伸手捡起了它。
关上徐尧的房门,林砚松了一口气。
好险,保住了路人的身份,也幸好徐尧的房间没有被花市改编成那种“不办事就出不去的房间”。
不然他就要被扯进主角组的修罗场了!
能被牵扯进修罗场的路人还叫路人吗,那个叫炮灰攻/受!
林砚这会儿衣裳凌乱,满脸泛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好在林砚有伪装神器,鸭舌帽和口罩,他回到后台,捡起这两东西重新戴上,恢复成了谁都不爱的路人状态。
从后台出来往外走的空当,林砚发现江舟凉已经不在座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