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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能到这个地步?

……

这个问题要在这收一收,过犹不及,先让人好好琢磨一阵,再放出新的料。

商南淮兴致勃勃地给沈灼野讲,说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沈灼野的神色。

商南淮愣了愣,停下话头,仔细看着被他裹在衣服里的人。

“沈灼野。”商南淮说,“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

有那么一瞬间,商南淮想这么问,因为那双眼睛是真的平静。

平静得甚至有点茫然,映着他的影子,像一块冰。

就好像沈灼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好像……沈灼野已经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为被误解难受,又为什么要为沉冤就要得雪开心了。

这件事对沈灼野的吸引,甚至不如商南淮戴的耳钉。

是因为梦吗?

因为梦代表潜意识,他在潜意识里,认为沈灼野不会在乎这些了?

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

商南淮的心脏莫名沉了沉,他把手机放下,隔着衣服搂住沈灼野,往胸口拢了拢:“想什么呢?”

沈灼野碰了碰他那个耳钉:“打这个,疼不疼?”

商南淮想了一会儿:“疼。”

青春期时候叛逆,商南淮跟人家学犯浑耍酷,非要去打的,疼得他嗷嗷叫。

后来在“什么都能洗”的邵千山手里,这耳钉也被铺天盖地的通稿洗成了温润如玉、翩翩风度。

“怎么了,你也想打?”商南淮扯了下嘴角,“你跟我待遇可不一样……你要是打耳钉,那就是小混混痞里痞气,给粉丝造成不良误导了。”

沈灼野想了想,也是,就收回手,垂下眼睛。

商南淮盼着他还嘴,可沈灼野不跟他吵,商南淮憋了一会儿,自己也泄气:“算了算了……你不用管。”

商南淮说:“你不用在乎,你就管养好你那个破心脏,现在这是我的事了。”

“我在乎了。”商南淮就没见过自己这么冤大头的,“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