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撕碎了。”
格雷夫斯大人打了个寒战地接口。
“别提,别提……”
一位大臣发出了呕吐的声音,转身又去找垃圾桶了:“该死,我刚刚才把那一幕忘记……”
“简直不敢相信。”最早开口的那名大臣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他呆滞、不断地重复着:“简直不敢相信,简直不敢相信。”
这群平日里都在讨论国家大事、指点江山的角色,此时就像一群傻子,全傻傻地站在外头,迷茫地等待着……
博蒙特国王可怕的惨叫声也还没有停止。
他最后已经疼的开始口齿不清地大骂了,隐隐能听到:“婊子养的安东王,狗艹的贱种……”
种种污言秽语,连绵不绝,真不知道他都从哪学来的。
哪怕王城最底层的平民,大抵也没他这么能骂。
大臣们的表情维持得无懈可击。
习惯了流氓国王的他们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似乎有人问:“……会没事吧?”
没人回答。
似乎又有人问:“……会爆发战争吗?”
依然没人回答。
屋子里,在莱奥尼的威胁下,那些治疗师们总算行动起来,不再忙着互相推脱责任,或者以“讨论治疗方式”为借口,一直在那傻站了。
但他们提出的治疗方式,一个赛一个的奇葩。
有一名治疗师建议要一只雄鸡。
然后,将雄鸡宰杀放血,淋在国王的头部,表示要借用雄鸡的纯阳力量,来唤起国王的生命力。
博蒙特国王疼得直翻白眼:“拉下去宰了,记得拿鸡血淋头,看看能不能唤起他的生命力。”
还有一名治疗师拿出了一小包磨碎的粉末。
这个倒是相对靠谱,没夸张地说能治好伤口,而是说能轻微止痛。
博蒙特国王同意稍稍试试。
那位治疗师就对着国王的鼻子轻轻地一吹,不知名的粉末让博蒙特国王打起了喷嚏。
也许确实止痛吧!
但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牵连到伤口后,止的那点儿痛根本p用没有,反而更痛了……
国王气得要死:“砍了!砍了!砍了!”
接着还有几位“杰出”治疗师提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
只能说,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比如,有一个治疗师居然建议,试试直接把受伤的那半截身子砍掉,因为他认为“人是靠大脑活着的”,所以,他振振有词地表示“只要大脑在,人就可以继续活着,这绝对是活命的最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