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几次都没做什么防护措施,傅言之担心周末会发烧,于是把他抱进了浴室又洗了一边澡,等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平时周末这个时间点刚好被噩梦惊醒,下,现在他死沉沉地晕着,这让傅言之有一些担心,一整个晚上都在密切关注周末的情况,果然,在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傅言之第十六次把手摸向周末的额头,他的额头开始有点微微地发烫。
“末末?”傅言之又尝试着叫了他几声,周末的眉头动了一下,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啊?”
“有点低烧,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周末回答:“想睡觉也有可能是头晕。”
“是我的错。”傅言之想起来有点愧疚,“可能是发炎了,我叫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行吗?”
周末没回答,只是嘴里咕哝着什么,傅言之凑近了听也没听清,他就睡过去了。
周末在打针的时候又醒了一次,他抬头看了看药水袋子,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跟身旁的傅言之小声说:“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傅言之端起早就准备好了的温水放在周末嘴边让他喝,问道:“什么事?”
周末最近颇有一些任性,一般来讲是他想干什么直接就干了,有的时候根本不找他请示,傅言之也知道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索性就由着他去。
能让他主动开口商量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想吃药了,可不可以不吃啊……”周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言之的表情,马上改口:“或者换一种药吃呢?”
傅言之听了瞬间从心里涌上一股火气,但还是很耐心地问他:“为什么?”
“好难受的啊。”周末说,“脑子木木的,这里反应不过来。”
“你在想什么?”傅言之语气严肃道:“周末,我告诉你,无论到什么时候,绝对不可以擅自停药,后果很严重,你听到了没有?”
傅言之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周末一时之间被唬住了,支支吾吾说道:“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不可以。”傅言之反思自己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重了,于是又放轻了语气说,“现在难受只是暂时的,末末不想赶快好起来吗?”
周末嘟嘟囔囔地说:“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你不同意就算了。”
崩溃
周末的精神看着还可以,除了有点腰疼腿软之外没什么大碍,额头上贴着一个退热贴蹲在地上给胖胖开了一罐肉罐头,胖胖在那里闻了一下,舔了两口肉汤就不吃了。
“过来吃饭。”傅言之把煮好的小米粥盛出来放温了,拉开凳子朝着周末说了一声:“把这碗粥喝了,喝完了吃药。”
周末走过去坐下,还回头看了一眼胖胖,说:“胖胖今天没什么精神呢。”
“它不饿,你先吃饭。”傅言之把小菜往前推了推,说道:“今天我不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