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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吃吗?”

“当然可以。”傅言之绞尽脑汁地想理由,“那个……你现在喝的中药忌口,要少吃孜然,要不我把肉干洗一洗再给你吃。”

“那就不好吃了。”

“没办法,咱们得注意身体啊,末末你看啊,你要是还想吃肉干的话可以……”傅言之把周末揽过来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朝着傅有物疯狂使眼色,让他把肉干藏起来。

傅言之把周末拉到书房里,他把他买的玫瑰花藏在这里了。

“送给你的。”傅言之把放在书桌的玫瑰花塞到周末的怀里,“咱们周末也是需要爱人送给他玫瑰花的吧。”

“谢谢。”

周末回答,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开心一些,于是说道:“你能送给我,我很高兴。”

虽然他这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高兴,但是傅言之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说:“你可以把他们插在你的花瓶里了。”

“嗯。”周末抱着玫瑰花仔细看了看,却突然从花束里发现了傅言之忘记拿出来的收据,他仔细数着收据上的数字,并且试图从其中找到小数点。

结果并没有。

“这一束花五千九。”周末看着傅言之,语气毫无起伏地指责他:“你败家,你不是过日子的人。”

绝对不行!

晚上,周末坐在浴缸里,傅言之搬了一张小马扎坐在浴缸前,手里拿着花洒给周末冲澡,周末仰着一张雪白的笑脸看着傅言之,看样子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傅言之问。

“我以后想自己洗澡。”周末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不想你帮我洗。”

“为什么?”傅言之帮周末打上沐浴露,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帮你洗澡了?”

“我都二十一了,又不是小孩子。”周末说,“你这让我感觉我自己很废物。”

“不行。”傅言之拒绝:“你自己洗澡我放心不下。”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啊?”

傅言之也没说话,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好像是在给周末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

周末心虚了。

他摸摸鼻子讪讪道:“不会晕倒了,之前那次不是刚出院吗?”

周末刚刚出院那一阵在浴室里晕过一次,因为太虚,洗澡的时候咚的一下摔地上了,幸亏傅言之不放心一直在门口守着,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傅言之也没说话,只是用吹风机把周末的头发吹干后,让周末到体重秤上站好。

“你看,你现在不到一百一十斤。”傅言之指着体重秤上的数字,“等末末以后胖到一百二十斤的时候再自己洗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