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说完,他就听见周末在那边小嘴叭叭地说:“我要吃全家桶!”
傅言之:“……”
“再给他来一份全家桶。”
周末目前来讲还没有因为醉酒而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举动,但是傅言之不敢小瞧了他,毕竟他比较复杂,谁都不好说他下一个举动是什么。
但是周末明显比他想象中的省心很多,接过全家桶之后只是甜甜地对着服务生说了一句“谢谢!”脸蛋红扑扑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不客气。”
傅言之赶到的时候,周末正坐在窗边啃鸡翅啃得起劲,他拿着钱包去前台结账之后才走到周末身边骂了他一句:“小酒鬼。”
周末双手拿着鸡翅嘿嘿乐。
“笑什么啊,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我想用果汁混过去的,结果果汁味道太大,被发现了。”周末说到最后声音明显降了下去,“我就没逃过。”
傅言之看着周末在咔哧咔哧啃炸鸡,不仅有一些无语,他的食欲总是来得奇奇怪怪,按理来说醉酒的人不应该什么都吃不下去吗?
“再来两个蛋挞。”
傅言之无可奈何,开始扫桌子上的点餐码:“今天聚餐的时候你没吃饭吗?”
“干什么呀,你嫌我吃得多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
“我吃了呀,我吃可多了,但是我刚才喝太多,在ktv吐了。”周末嘟嘟囔囔:“心疼死我了,烦人。”
“你一会儿还会吐的。”傅言之摸摸周末的肚子,鼓鼓的,试图和周末商量:“打包几个蛋挞明天早上吃,可以吗?”
周末叹了一口气:“跟着傅言之吃不饱饭呦……”
“你都快把自己撑死了,这个肚子里全是酒。”
“喝酒和吃饭用的是一个胃吗?”
傅言之都气笑了:“怎么着,你是牛啊,有四个胃。”
“你不许说。”周末的手捂住傅言之的嘴,说不过他试图强行闭麦:“我就要吃。”
“不行。”傅言之非常坚决地拒绝了他。
然后周末就生气了,喝多的人毫无道理可言,路过傅言之的时候还气呼呼地使劲儿踩了一下他的脚:“你根本就不爱我!”
傅言之被踩得“嘶”一声,赶紧起身拿起前台打包好的蛋挞,跟上周末,结果发现周末在路灯底下双手举起,手臂伸直,两只脚一前一后站着,正在弯腰,姿势非常诡异。
“你在做什么?”
“我做个后空翻,吓死你。”
他在试图做后空翻来震慑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