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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近确实是忙的,还有几个海外的项目,傅禹行偷偷从国外跑回来了,好多工作没法展开,他过阵子可能还得再飞几趟国外。

傅言之:烦死了。

“嗯?这个项目戴然也去啊。”傅有物今天中午在他办公室里吃的午饭,见他看的文件,好奇地把脑袋凑了过来,“我也想跟进一下,可不可以带我一个啊?”

“这是要出国的,你能离开那么长时间吗?”

“跟学校请假不就好了,再说了大三了课没有那么多。”傅有物说,“你之前不是让我和戴然好好学习一下,怎么现在又不让我去啦?”

“不是不让你去。”傅言之说:“你这又舍得离开裴即了?当初我劝你俩,你俩一天也分不开。”

“可是这是工作,我总不能为了陪着他连工作都不干了吧。”傅有物凑了过来:“哥,你让戴然带带我呗,你不是说了吗,他能当ceo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就让他带带我吧,我想想参加这个项目。”

“他们团队的人已经定下了。”

“那我跟着也好啊,我不要加班费,我自费去。”

傅言之看着他这个弟弟,突然说:“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回事,变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和裴即有什么矛盾了?”

“没有啊。”傅有物回答:“还是老样子啊,他一天到晚忙成那样,我们两个能有什么矛盾。”

虽说觉得很奇怪,但是弟弟的转变还是让他觉得有点欣慰的,于是傅董事长大手一挥:准了。

傅有物美滋滋地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周末刚好牵着胖胖在傅言之家楼下遛弯,胖胖见到他的身影,兴奋地直往他身上扑,傅言之撸了两把胖胖的狗头,问周末:“你的手腕好些了吗?”

“好多了。”

周末回答,“可能只是单纯的累到了,我以为卸了石膏就是痊愈了呢,看来以后还是得注意一点。”

“那今天晚上我做饭吧。”

傅言之说:“嗯……今天晚上吃面条怎么样?”

“你还会做饭?”

“留过学的人哪有不会自己做饭的。”

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末发现最近傅言之有点神神叨叨的总是在问他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就比如他昨天下课回家时,傅言之坐在沙发上给胖胖喂狗饼干,见他坐下,问他:“末末,你怎么看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

周末:“???”

可怜他一个理科生,对于什么唯物主义这一类的东西只在高中选修和大学课堂上见过,乍一听这么问还以为傅言之要和他探讨什么哲学上的问题,晚上睡前恶补了一个多小时的哲学。

结果傅言之第二天连提都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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