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夜袭蒙葛特 开b(1/2)

他身材高大,肢体却极为清瘦,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后面圆墩墩肉乎乎的大尾巴。或许还有屁股本身?你没亲眼看过,说不准。

仗着自己皮肤遍布茸茸毛发,灰白如同兽类,他就不把穿着当一回事儿。只随意裹了一块破布,走动间浑身透风,隐现赤裸的腰胯。

他自卑于自己的畸形身躯,假作“恶兆妖鬼”玛尔基特之名四处征战,又以“赐福王”蒙葛特之名坐镇王城。

兜帽遮住他长角的头颅,连号称“全知allknog”的百智爵士,都不知道赐福王的真面目。

从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液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肉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肉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滑落下来,展露他赤裸健硕的身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身,深灰色的皮肤和毛发看不出血液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胸膛,无数头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精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肉。

硕大的长毛奶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肉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奶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

你不禁好奇起来:“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相爱就是吻。”

“除了吻之外呢?”说着,你又啾了他一口。

他红了脸,但深色的皮肤让他的羞涩不露半点形迹,“请陛下恕我鄙陋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下水道中生养出的王啊,能征惯战,忧国忧民,却对爱欲的了解堪称懵懂。

这既让你生出一种诱拐无知男子的罪恶感,又如同给欲火上浇了油脂,使其愈演愈烈。

谁还记得蒙葛特曾是“灭火大队长”呢?如今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肉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穴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穴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穴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小穴,浅浅的抽插着稚嫩的媚肉。金色的膏体被含在火热的肉腔内,融化成流动的热液,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处的腹腔浸润。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操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肉,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肉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果不其然,这血管里流淌着忠贞的恶兆之子啊,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噗嗤”一声,你粗而微弯的鸡巴就整根没入了他炙热的花蕾。一瞬间,你们就血肉相贴,脉搏相通,心魂相连。

性器远胜手指的长度,使你一下就捅到了他肥厚微凸的腺体。蒙葛特不由得身子发麻,揪着床单的手呲啦一声把厚实的布料撕破,喉腔里泄出一声短促淫靡的呻吟。

全然陌生的强烈酸涩感从他的甬道直击腰窝,这个腺体就像是一个开关,你的性器一捅,蒙葛特就浑身一颤,矫健的腰背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温柔包裹着你的肉孔也绞紧猛吸一下,将你伺候得极舒爽。

你怒张的龟头在柔嫩的逼眼儿里深入浅出,如同捣弄一个烂熟的果子,将青涩的腺体研磨到喷出黏腻的蜜汁,濡湿泥泞的嫩逼被你的性器来回翻搅,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的操弄并不算激烈,以稳定的速度轻轻顶撞,却渐渐地激起了胯下这头猛兽的淫性。

对于蒙葛特来说,曾经所经受过的痛苦,极大地提高了他的感受阈值,以至于习惯此刻的温吞性爱后,他渐渐感到难以满足。

肉乎乎的大尾巴轻晃,健硕的腰身难耐地扭动,像是饥渴地迎合般,不着痕迹地将湿漉漉的紧致屁眼往你的胯下撞。

你轻笑一声,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自觉地求欢,也确认甬道开拓得差不多了,你施展了阳具倍化之术。

肉道中本就雄伟的硬物骤然粗长了一倍,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括约肌变成了箍在阳具上的薄薄肉圈。

撕裂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结实的身体被撑开一个巨大的空腔,好像腰部被凿开了,欠操的肉洞填入另一个雄性的如火欲望。

他已经感到难以承受,但你粗壮的肉棒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你没有抽出性器,就把他翻过身去,嫩红的黏膜被拉扯摩擦,紧紧缠着你的尾巴不得不松开,等你将他摆成趴在床上只撅起屁股的姿势,长尾又重新贴着你缠上来。

这头匍匐着的野兽,脊背上的白色毛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顺着流畅的腰背曲线虬结成一缕缕,更凸显他嶙峋的瘦骨。

你一手摸着他汗湿的瘦削大腿,一手握着他的尾巴根,将他结实有肉的屁股狠狠往你鸡巴上撞。

这个姿势看不见你,他着实感到不安,伸手向后拉住你的手,才安下心闭着眼睛挨操。

随着你性器的抽插,肛口糜红色的媚肉被拉扯出来一些又带进去,逼肉因为瞬间内高强度高频率的巨大力度冲击得快要麻痹掉,黏膜迅速充血发热,泌出黏稠的汁液。

忽然,你发现就在比你本来长度更深一点,以正常人类的尺寸无法触及的地方,你的龟头陷入一朵小小的肉花,它恰好将你的铃口含住。

这团极为柔嫩的肉瓣微微凸起,形如重瓣蔷薇,极为勉强地将你的龟头包裹,又湿又软的触感蚀骨销魂。

“啊嗯!不,别碰那……”一直沉默忍耐的蒙葛特,极有磁性的嗓音被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淫叫。挣扎着想往前躲闪,却因为被揪住尾巴被迫停在原处,四柱床猛地晃动,他酸软无力的手脚在雪白的床单上绷直又软倒,留下浅淡的汗湿痕迹。

缠着你的大尾巴猛地绷紧,像一条试图把你绞死的媚蛇,让你感到喘不过气儿了。

你惩罚般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肥厚的屁股,又安抚性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兀自痉挛的大尾巴,安慰他,“别怕,会舒服的。”

这熟练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他紧绷的肌肉很快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你确定正在含着你的这朵肉花就应该是蒙葛特生殖腔的入口,他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构造,真是意外之喜!

你浅浅地抽送,龟头抵着这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软肉细细地揉碾,瑟瑟发抖的小嘴被迫吐水,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抽出到只有龟头被含在小穴中,又猛力肏进,大开大合地操弄,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那贞洁的肉嘴,将肥厚的肉瓣肏到了微微嘟起嘴。

那有生以来从未被打开过的肉花逐渐屈服,泥泞的肉穴深处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响,贞洁的生殖腔被顶到深深的凹进肠壁,才终于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男人的鸡巴一举攻入这团软肉。

你的性器肏进他细窄生嫩的生殖腔,从外到内彻底地侵犯,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你深埋其中,像是陷入了火热柔腻的沼泽,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失控的快感电流贯穿了他肥嫩的腺体,将湿滑的肉洞激得抽搐绞紧,极度敏感的软肉被你轻轻摩擦,就颤抖着大股大股喷吐出花液,将你的鸡巴浇得很舒服。

却因为入口被你的性器完全堵住,过量的汁水无法流出,只能闷在柔嫩的腔体中,在你操干时晃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操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滚烫的龟头依然卡在细嫩的肉口里,甚至把肉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龟头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肉,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肉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操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鸡巴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滚烫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淫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肉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乳头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子宫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ilove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

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身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身材最娇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体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硬质的树皮早已被腐蚀殆尽,露出白软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体,皮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裸的胸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乳头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喘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穴。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性生殖器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部,撑起了一个柔软的肉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处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身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做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道,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只。”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含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腿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腿部残留的肉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腿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肉穴,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软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囊袋干瘪,毛发稀疏。

小小的菊穴颜色淡褐,褶皱肉感十足,娇怯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穴则有着柔嫩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色中隐约露出一点嫣红,娇美鲜嫩,与他苍老的身体格格不入,却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一样的诱人蹂躏。

你粗糙的手整个盖住了他紧闭的女屄,这里的肉光洁无毛,微微鼓起,软如面团,任你搓圆捏扁。

随着你来回揉弄,娇小艳红的肉唇不甘寂寞地露出头来,不时滑进你的指缝。

这新生的稚弱器官无比敏感,仅仅是如此轻微的刺激,就让一股股酸热的暖流从他腿心弥散开来。

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性快感,从他未曾想象过的地方噬咬着他,葛瑞克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一下怔住了。

你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剥开肥软的花瓣儿,露出鲜红稚嫩的花心。

两瓣肉唇顶上,娇小明艳的肉珠被粉白透明的包皮半裹住,羞怯地露出点头来。

下面,是一个几乎微不可见的脂红孔窍,肉孔边微微嘟起一圈嫩肉,插根缝衣针进去,恐怕都要嫌粗。

底下是一个紧闭的肉洞,从里到外炫耀着血一般艳丽的色泽,穴口的嫩肉上还挂着晶莹的蜜水,兼容了淫荡与坚贞。

能长出这样漂亮的一个女逼,不愧是熔炉百相的力量,不愧是“黄金君王”。

葛瑞克忽然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无礼的褪色者!你在干什么!卑劣!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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