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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家伙么?”&esp;索菲亚一副古怪精灵的样子,她只能看清远处黑色越野里坐着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他看着可不太好惹,”&esp;克里德开玩笑,“他怎么不过来?”

“啊,伊森不太舒服。可能是在易感期吧,”&esp;弗兰克找了个借口,“他正在打抑制剂。”&esp;为了显得更令人信服他说了部分实话。

“天呐易感期的alpha,”&esp;索菲亚吐了吐舌头,“那可太吓人了,我们还是离远点的好。”&esp;(她有近乎oga的激素水平,这不上不下的第叁性特征也把她折磨得不轻)

他们接着聊了些各自的近况,弗兰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伊森坐在车厢里,鸭舌帽压得很低,头颅也垂着,看上去十分失落。

他又一次心软了。

“你看着有些累,”&esp;索菲亚说,“你还好么?”

“啊,我很好,很不错。”&esp;他语调变得低落,“我想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我得回去,你知道,伊森他现在不是很舒服。”

“当然,”&esp;索菲亚表示理解,但心里却很难过,甚至气愤。她话锋一转,“但我真的舍不得你走,我们好久没见了,就不能留一会么?那边有个咖啡店,我们去喝点东西?”

弗兰克有些犹豫,索菲亚知道他很难拒绝自己,于是紧紧拉着弗兰克的手臂把它贴在身上,试图直接绑架过去。

忽然间,她身下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索菲亚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她惊讶地往下看,然而下一秒所有的毛孔都仿佛被撑开了一样,阴道的极度筋挛让她疼得大叫,好像有一个疯狂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大脑,她的脑子被捏碎了,脑脊髓液从眼睛鼻孔和嘴里流出来。一股气在她胃里膨胀,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呕吐物里还有没消化完的贝果。这股气向下撑开了她的肠子,子宫然后是阴道,仿佛有根针刺破了她的阴道壁穿过了她的g点和阴蒂,毫无征兆的强烈高潮让索菲亚浑身抽搐起来。

这是一次被动的oga发情,她身上所有的洞都被松开了。

被惊呆的弗兰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旁的克里德早已倒在地上嘴角不停地涌出鲜血,而他的发小,他美丽纯洁的索菲亚此刻像犯了癫痫一样在地上抽动,排泄物和呕吐物滚了一身。&esp;弗兰克顾不得污秽一把抱住索菲亚,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她却发出了如同野兽一样的嘶吼,下一秒又呻吟起来。

是信息素么?看着痛苦的女孩弗兰克急得满眼泪水,这附近只有伊森能释放如此强烈的信息素。他回头看过去,车里早已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