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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市书画协会的副主席,临江书画界唯一的青年天才,元兴瀚的本事有目共睹,陈大、张二、赵三看见元兴瀚的画作也咂舌惊叹,能把速写画到这种水平,已经是国内一流了。

“元兄弟……能不能也给我们画一张留个纪念?”

“好。”

陈大站在笑面鬼前,张二站在怒发鬼前,赵三站在憎恶鬼前,三张画作,跃然纸上。

元兴瀚甩了甩发麻的手,无奈笑了笑。

这群人,还真会趁火打劫。

回头看向秦昆,神色忧思,似乎在想什么问题,他恰好走到一个忧心忡忡的恶鬼面前,元兴瀚握紧画笔,顺手将这一刻也记录了下来。

“哇,元大哥画的好逼真!”

“啧啧啧啧,不愧是画作挂在地铁里的男人。”

“你们说说,这一张手稿能卖多钱?”

“多钱都不卖!传给后人,元大哥死了肯定升值……”

干了苦力活还得受人揶揄,元兴瀚气的不轻。这群人领了画作,各自咂舌佩服,元兴瀚把秦昆那副递了过去。

“秦导,想什么呢?”

秦昆一路上都在考虑那股危险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忽然收到一幅画,那纸上的自己忧心忡忡,和旁边的石像倒是相得益彰了。

“真好看。”秦昆一笑,手掌一动,画纸消失不见。

元兴瀚怔住,半晌才苦笑道:“你到底有多少本事瞒着我们啊……”

秦昆耸耸肩道:“这种秘密还是少知道点好,好奇害死猫。”

元兴瀚无奈,好奇地同时,也表示了自己的尊敬,不再发问。

一群人已经绕了几个弯,走到最里面了,许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秦昆,快来!这里有个瓢!还特么真有祭坛!”

瓢?

秦昆走了过去,一个舂米一样的石墩,棋坪大小,中间凹陷成槽,槽里有水,勺子一样的东西飘在水上。

石墩后面,是九层石台,背靠墙壁,墙上画着一个巨大如蛇的‘巴’字!

那九层石台似乎正是九米高,高墙壁上的‘巴’字也同样高达九米,石台呈梯形,两旁是图腾柱、火盆,还有刚刚燃尽的香火,那些柱子每个台阶一个,图腾柱上缠着铁链,同时也被铁链相连起来。

“咦,还有祭品,这是要做熏肉?”

武森然手脚并用,爬到最高的石台上,发现那里是一处涌烟的地方,九层石台的香火全都涌了上去,将地上乱摆的祭品熏得漆黑无比。

原来那个‘巴’字上有两个通风口!好像蛇的鼻孔在吸香火一样!

“哈哈哈哈,我找到了个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