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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过分啊。”洛争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搞得微微鼓涨的小腹,“把我惹急了,小心揍你。”
“你揍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他才不试,好男人不打老婆。
不对,洛争盯住于盛桥:“你还能听见?”
于盛桥堵住他嘴,腰下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顶弄,洛争嗯嗯唔唔,眼白翻起,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洛争昏昏沉沉躺着,耳边隐约听见于盛桥讲电话的声音,他动了动手指,随后感觉到一只手覆在他额头上,于盛桥的气息近了些,说话声无缝切换,从中文变成了一种洛争听不懂但又有些熟悉的语言。
不用想,电话那头的人是顾骋。
洛争翻个身背对他,心情略有些复杂,多掌握一门语言就是好啊,可以光明正大当着听不懂的人面讲秘密。
大概真是秘密,于盛桥没说几句就挂了。
“醒了?”于盛桥坐在床边,低头问洛争,“喝不喝水?”
洛争闭着眼:“不喝。”
于盛桥静了静,俯身用嘴唇轻蹭他脸颊:“生气了?”
“没有。”
都快两分钟了,还不来抱他,肯定是生气了。于盛桥躺到洛争边上,从身后拥住他,脸埋在洛争颈后蹭啊蹭。
洛争别说是没有生气,就算真有,也被这几下蹭没了脾气。他翻身亲了于盛桥一口,抬腿牵扯到下面,皱眉轻嘶一声。
于盛桥用脑门抵住他额头,脸颊温度比发着烧的洛争还要滚烫:“对不起,怪我太鲁莽,害你生病了。”
洛争回想了下,就于盛桥那个折腾法,铁人来了都扛不住,何况他这具凡俗肉身。
四肢酸疼得要命,洛争仰天叹气:“去了半条命,你就说怎么补偿我吧。”边说边顺着于盛桥的腰线往下摸,把胡乱脑补的于盛桥吓得不轻,身体悄悄绷紧了。
“是不是烂了?”
“什么?”
洛争掐住于盛桥脖子,问他:“我下面,是不是被你捅烂了?”
于盛桥面颊绯红,喉结贴着洛争掌心轻颤滚动:“没烂,就是……”
洛争微眯起眼,很凶地凑近他:“就是什么?”
“很红,肿了……”
本来就是红的,至于肿,没事,过两天就消了,就他这身体素质,可能都用不了两天。
“你把我肏肿,射满,翻来覆去弄到发烧,我现在咬你一口,不过分吧?”
于盛桥摇头。
洛争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清晰齐整的齿印,盖完章揉一揉,问于盛桥:“名字想好了吗?”
“什么名字?”
“孩子的名字。”
于盛桥表情凝滞,洛争觉得好玩,更想逗他,手伸进睡裤里摸他:“不急,慢慢想,我摸摸破皮没有。”
洛争难得生次病,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在家休息。
很不巧的是于盛桥被顾骋叫去当临时翻译,连着两天没回家,洛争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忍不住在第三天打了个查岗电话。很快,洛争收到于盛桥发来的工作照,醋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恨不能立马长翅膀飞到老婆身边。
这些歪果仁怎么回事,一个个人高马大穿西装打领带,是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吗!
洛争坐不住了,刚爬起来穿好衣服,手机提示音响,陈靖发来一个流泪猫猫头,洛争没理会,赶着去专柜取衣服,才好在接老婆下班时玩一出西装诱惑。
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陈靖又发来一条,洛争顺手点开,只有三个字: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