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仙芝身影消散，白钰拍了拍摩柯的肩。
“我早就说过，天庭，一帮子神经病罢了。”
摩柯握住白钰的手，“那你还帮着他们做事？”
“其一，我并不是在帮他们，只是我的计划有利于天君，其二，这个世界本来就挺疯的，不是吗？”白钰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忽觉喉咙一阵瘙痒，他咳了一声，血腥气立刻翻涌，白钰连忙用手背揩去唇边血迹。
“你真的没受伤吗？”
“肯定伤到了，只是还能撑住，如今我比你强，我来护你，等日后你强于我时再来护我。”白钰手往下一指。
凌厉掌风划过，高山被削去一半，石头土块纷纷落下掩埋了那棵鬼槐。
“哼，屠生养这鬼槐是为了补鬼域的窟漏，但是他让我不开心，我又何必随了他的愿。”
“你这人真是搞不懂，一会儿觉得你有情有义，一会儿又发现你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
白钰偏头看向摩柯，“你曾说过让我不要去寻你的转世，因为你们是不一样的，那为什么隔了十几年，你却能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摩柯脸色大变，“他也同你说过一样的话？”
白钰点点头，“那人也说过我为什么能一边救人一边杀人。”
摩柯捶了捶自己，“我以后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人，我要理解你记得所作所为定有你的道理，我不要多问。”
“你知道你说这话时像个原谅丈夫的妻子，”白钰回头笑道，“但是你要明白，我不会娶你的。”
“不是我，难道你要娶那个笨头笨脑的太子？”
白钰歪头，“真好，你已经彻底被驯化了。”说着，他推开摩柯，“让开，等我去教训一下那只蠢蛟。”
“你非要都打一遍吗？”
白钰皱起眉，“要不然呢？今日不打还要挑个黄道吉日才能收拾他们？你给我好好修炼，以后我要打不过了，你再上。”
见摩柯一副惊愕的模样，白钰这才收回笑，“同你开玩笑的，你还是站在我身后就好了，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