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郎的手就伸进了阮织织身上那件宽松的毛线开衫内。
阮织织羞愤交加地拼命挣扎:“滚开……拿开你的臭手。”
她试图用脚踢开他,却因自己的双腿被松井雅治有力的双腿夹着而不能动弹,湿红的眼眶里落下更多的、无助的眼泪。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检查,为什么要……”颤抖的声音里带着阮织织无力反抗的绝望与愤怒,只是这段话还没说完,就感受下半身一凉。
她的头皮瞬间炸裂:“啊……”被禁锢住的双腕疯狂挣动。
松井雅治轻轻叹了口气。
他松开阮织织的手腕,另一只手速度很快地接上,两只手分别抓住少女细腕,高举在她的头顶上,欺身压住阮织织的上身,直到她的腰背完全平躺在台面上,男人的腿才松开对阮织织双腿的钳制。
双腿终于不受钳制,阮织织反而不敢动了,眼泪在湿红的眼眶中打转,随着每个无望的眨眼,便有几滴无声的泪滑落在脸庞上。
她夹紧双腿,哽咽着问松井雅治:“你、你究竟要、要检查什么?”
她的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气,而痛苦就像一只画笔,在她脸上涂抹了一层死寂般的灰色。与逐渐黯淡下来的目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眼中那抹无法掩饰的痛苦与脆弱。她原本明亮的眼睛现在显得空洞而迷茫,喃喃自语:“为什么……”
松井雅治看着这个被他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少女,心里无比酸涩,那双古典韵味的丹凤眼暗暗沉沉,闪烁着无法释怀的纠结。
他闭上眼不敢看她的脸,生怕看到她眼中的痛苦和迷茫,那会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只有闭着眼,他才有勇气给少女一个答案。
“我只是想知道您是否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用词很文绉绉,阮织织大脑反应迟钝了一下——完璧之身?处女膜?
他要检查自己是不是处女?
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诞可怖,为了这,他们就能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这太可怕了,可怕到她觉感到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瓦解了。
阮织织可悲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大颗大颗的眼泪自眼中滚落,闪烁出凄凉的光芒。
这可笑的世道!
这可笑的身份!
阮织织在笑这个时代的女性被物化和控制的现实,也在哭这个时代女性的自主权以及尊严能被男人轻易剥夺。
这难道不可悲吗?生来为人任人鱼肉……可是她又能如何?
不管妥协不妥协她都要赤裸裸的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她悲怅的笑让小十第一次感受到揪心是什么滋味。
仿佛宿主的魂魄正在被妥协二字一点点抽离出体内……它知道这个过程很煎熬。
小十共情地落泪,委婉地劝宿主:【织织……想想腻现在健康的身体,忍忍算了……】反正你又不会少块肉……
这句话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阮织织痛苦的呻吟声。
阮织织头痛欲裂,好像突然有什么信息,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太多太多了,多到脑细胞一时间接受不了,一阵一阵的胀痛逼得阮织织恨不得撞墙。
【织织,腻怎么了?】
紧锁的盒匣忽地开了。
似乎处女或者处女膜这几个字是打开盒匣的钥匙。痛得阮织织冷汗涟涟,忍不住发声呼疼:“好疼……呃……”
松井雅治脸色骤变,焦急地看着少女:“小织子,你怎么了?”
即使阮织织在这种状态下,男人都没有松开禁锢少女手腕的手。
松井一郎冷静地分析:“会不会是她的记忆有所波动而引发头疼症状?”
松井雅治的眼中掠过一丝心疼,又因如果织子的记忆能就此恢复的执着,抿紧了薄唇。
一郎把从少女身上脱下来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浅绿色纯棉睡裤,认认真真地折迭好,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又把身上和服外披给脱了,放在地上;最后才把大腿上少女的裤子放在外披上,给足了少主思考的余地,然后问:“少主,还继续吗?”
松井雅治眉峰紧拧,发出如薄冰炸裂般冷冽的声音:“继续!”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冰裂的纹路,悄然蔓延至整个瞳孔。
松井一郎抑住心底那份隐秘的兴奋,谦卑低头,亲吻了一下阮织织脚上绣花拖鞋的鞋面。
他的手温柔而有力地掰开阮织织白软细长的双腿,阮织织颤抖的嘴唇变得更加剧烈:“雅治哥哥,不要……”
她脑海里极快地掠过几幅与松井雅治接触的画面,口中无意识地说出令这个男人神伤不已的话来。
“你不是说要永远守护我吗?”
松井雅治的漆黑凌厉的浓眉动容的抬高:“小织子,你想起来了?”
他没有得到少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