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塔戈赫拉克斯:晨起喝尿/注S/扇巴掌踩(1/2)

第二天早上,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射入房间,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

骨朔睁开眼睛,生物钟一向规律的他一下子就醒了,身侧一个明显结实沉重的生物压塌了半边的床,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他慢悠悠地回想起来,昨天好像被一只自称雄虫的外星生物找上门了,而且自己还操大了对方的肚子。

刺激。

骨朔坐起身,朝身侧看去,普罗塔戈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浑身赤裸裸的,可怜巴巴地挤在床铺四分之一的位置上,感受到虫母的起身动作,他的触角下意识地像狗狗尾巴一样讨好扭动,却忘记了触角的顶端还深埋在乳头里,这一番小小的动作刮蹭到了敏感的乳头内部,激起一阵微小的颤栗。

“嗯!呜……妈妈,早安。”

普罗塔戈一晚上没睡,腹中传来真实的重量感,妈妈的温暖气息萦绕在鼻腔中,让他觉得像一场梦一样虚幻快乐。要不是害怕翻身打扰妈妈的休息,他能侧过身子看妈妈睡觉看一晚上。

“早安。”

骨朔回了一句,下床想要去卫生间一趟。

次卧没有卫生间,他还得走一段路。

他的脚刚触碰到地毯,后知后觉想到另一个更好的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

“普罗塔戈,过来。”

听话的雄虫四肢并用地爬下床,沉重的腹部垂在身下,今天看去不再像昨天那样柔软,竟然隐隐有了实感。

雄虫的青紫大屌没有疲软的迹象,精神奕奕地抬头,戳在硕大如球的孕肚底部,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普罗塔戈保持着卑微的跪姿,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对于虫母而言,他们不过是宠物一样的产卵机器,而雄虫毕生的使命就是接纳虫母的一切,服侍虫母的欲望。

雄虫们对此甘之如饴。

他们是虫母的奴仆,也是欲望的奴仆。

骨朔轻轻拽了拽普罗塔戈的一对触角,顶端的圆球被包在乳首内部,因为触角枝稍细一点,所以奶孔的小口是有所收缩的,他这一拽,居然没有把触角拽出来,黑色的小圆球被卡在奶头内部,将硬硬的奶头撑成一个透着黑的红色大珍珠,看上去严丝合缝,好像触角生来就是长在乳头里的。

“不错。”

骨朔很满意初步的改造,他计划后期在乳头上再打两个大大的环,将触角和乳首彻底钉在一起。

他扶着自己沉睡的性器,对普罗塔戈说:“含住。”

普罗塔戈听话地张开嘴,不忘收起自己的一口尖牙,高等雄虫虽然外表上看上去和人类无异,但是很多地方都有极大的差别,他们毕竟是生活在弱肉强食的星际中的一个种族。口腔的牙齿不是只有外围一圈,而是一排排一直延伸到喉咙的利齿,就像电影里描述的外星生物一般,必要时候可以收缩回去,避免弄疼了虫母的娇贵皮肤。

他把嘴张得很大,几乎要把整个性器都吞进去,收缩的牙齿只露出一点小小的头,起到了摩擦的作用,让骨朔舒服地眯起了眼。

骨朔索性松开尿口,将一泡温热的液体送入普罗塔戈的口腔。

普罗塔戈喉头滚动,大口吞下虫母的宝贵尿液,好像干渴了数个月的沙漠旅人,咕咚咕咚地喝着来之不易的泉水。

虫母浑身上下都是宝物,他的体液就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骨朔无心在早上再干上几个回合,他尿完之后就从普罗塔戈的嘴里撤了出来,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端到餐厅的桌子上慢慢吃起来。

在此期间,普罗塔戈就像一只家养的宠物,骨朔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温顺地伏在他的脚边,撅着屁股爬来爬去,妈妈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让他站起来,所以普罗塔戈认为自己不能站立行走。

骨朔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在嘴边一圈留下了白花花的奶迹。

他擦了擦嘴,吃得差不多了,唤了一声小狗的名字,普罗塔戈双眼发亮,等待敬爱的妈妈给他下达指令。

“乖狗狗,抓住自己的奶子。”

普罗塔戈听话照做,挺起胸脯方便妈妈全方位的视奸。

骨朔找出一根注射器,针头不算细,他往注射器里抽满了牛奶,不好意思道:“条件有限,只有这个办法……下次让普罗塔戈自己产奶好不好?”

他粗暴地扯出普罗塔戈的触角,引起雄虫的连声惊呼,然后像个相当不负责任的医生一样,将针头直接扎进了乳头,也不管雄虫的反应,直接推着注射器朝乳房里注射白色的液体。

骨朔推的很用力,泵涌的液体冲刷着乳房内部,远远胜过单纯被玩乳头的快感,普罗塔戈发出甜腻的媚叫,双手还在尽职尽责地抓着奶头。

一连注射了五六次,普罗塔戈结实的胸肌才终于鼓了起来,如同两只大气球一样下垂摇晃,传来陌生的坠痛感,乳头经过非人的折磨肿胀得不成样子,好像两块红色的烂肉黏在气球的中间部位。

普罗塔戈爽得脚趾紧缩,眼角挂着泪,声音断断续续:“呜……妈妈,没有关系……雄虫的恢复能力很强……您怎么肏都可以……”

他的后穴就是最好的证明,红肿的肉洞今天看来已经完好如初,除了外围的一圈红痕外看不出昨晚翻云覆雨的证据,雄虫的身体素质就是这般的变态。

他仰着脑袋跪在地板上,肚子如同怀孕足月的孕妇,压在狰狞的肉棒上方,胸脯也如同哺乳期的少妇那样鼓成两只大球,和肚子发出微微的碰撞,轻轻一触,就能泛起纯白的一阵肉浪。

骨朔扔掉注射器,给了普罗塔戈一点缓冲时间,然后重新把触角塞了回去,温热的牛奶就这样被堵在乳房中,随着普罗塔戈的动作发出液体的摇晃声。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

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弯下腰,在普罗塔戈失神的英俊脸庞上落下温柔的亲吻。

在虫母表达了愿意回归的意向后,虫族很快行动起来,将这位流落在偏远行星的存在接回了虫族的主星球。

普罗塔戈无疑是这次史诗级任务的大功臣,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鬼知道他揣着一肚子卵和浑身上下被妈妈疼爱过的痕迹回到主星时,遭到了多少同僚们的艳羡。

虫族距离上一任虫母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失去了繁殖的主心骨,很多寿命不长的低等虫族相继死亡,只剩下一部分中等虫族和几十只高等虫族苟延残喘。他们继承了上一代的文明成果,活动范围仅限于几个星系之间。几百万光年之外就是类人族建立的强大帝国,他们大体上和地球人类没有区别,姑且称作人类。

人类帝国科技实力强大,军舰、粒子炮、空间跳跃技术等等都是一流梯队,可谓是这片宇宙中无可争议的霸主。

虫族的诞生时间本来远远早于帝国的人类,但是他们本性重欲,兽性强大,文明水平反而被后来的种族反超。

尽管如此,虫族独立发展的生物科技绝对是宇宙独一档的存在,也正是由于独特的生物科技,失去了虫母的虫族躲在主星上延续了一千多年,至今没有被帝国官方发现。

大致了解了虫族目前的状况,作为虫母继任者的骨朔心里快速闪过一些策略。

开局几只虫,资源全靠抢。

要想富,先扩大劳动力数量。

猥琐发育,不要浪。

虫族要悄悄发展壮大,然后惊艳全宇宙。

虫族的书记官,也就是目前虫族社会的实际领导者,身高一米八八、红发黑眸的赫拉克斯跟在他的身后,详细地回答了骨朔的问题。他看上去比普罗塔戈稳重成熟得多,作为一个合格的代理领袖,赫拉克斯不是那种一看见虫母就下身流水走不动路的骚虫,他对于虫族未来有自己的思考,可以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骨朔很看重他这种人才,特别是如今高等虫族短缺的情况下,他希望赫拉克斯能为自己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而不是挺着鸡巴抱着肚子求肏。

虽然说,作为正常雄虫的赫拉克斯应该也挺想这样做的。

骨朔装作没看见赫拉克斯鼓起的裆部和一路上可疑的水渍,继续询问相关事宜。

赫拉克斯说,虫族的所有防御工作都由普罗塔戈率领的中等虫族组成的军队承担。军队的总兵力让骨朔略显吃惊,他早该想到的,这一千年来仅存的中等虫族数量被称为“太少”,那是对比千年前虫族一路高升的生育率得出的结论,放在当前仍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倒是骨朔没有概念,低估了虫族目前的战斗力。

普罗塔戈的怀孕不会让他暂时失去军队总指挥的职务,在临近生产的前一刻,他都必须和所有战士同样坚决执行虫母的一切战斗指令。

其他和他一样的雄虫,称为军雄,也就是擅长战斗厮杀的一类雄虫。

另一类叫做工雄,雄负责虫族社会的生产建设,是社会运转的底盘,也决定了文明发展的上限。

赫拉克斯就是一名高等工雄,他负责的是上层建筑。

战争和生产,极为简单粗暴的社会分工,所有虫有条不紊地执行自己的职责,骨朔现在不意外失去新生儿的虫族能存续至今了。

是和游戏不尽相同的全新玩法。

骨朔舔舔虎牙,明亮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

赫拉克斯为他推开新建不久的宫殿大门,大厅富丽堂皇,各种不知名的植物盘旋缠绕,百花色彩艳丽,花姿绰约,这些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韵味和美感,不属于自然造物,而是生物科技的最高展现。

虫族的基因改造工程极为发达,给他们一株捕蝇草,科研室就可以复制出无数捕蝇草的基因片段,通过染色重组创造无数新型植物,满足捕蝇、发光、颤动、装饰等多重功用,甚至赋予细胞以生物活性,让捕蝇草短暂地活过来,具备移动、反射、记忆等动物特征。

这些虫子仅仅依靠本能和天赋从事科研,科技树一路点歪,几乎全部服务于虫母的享乐和生殖大业,真正有用的科技相比之下不算强劲。

赫拉克斯将宫殿的总控制台——一株类似于仙人掌的小盆栽端放在骨朔手中,直视虫母好奇的眼神,恭敬地发誓:“妈妈,这座宫殿为您而建,它是当前虫族生物科技的最高结晶,兼备攻击、防御、空间位移功能。雄虫将会倾尽全族之力,奉上我们的一切。”

骨朔通过小仙人掌的投影记下了宫殿的基本构造,直接略过了高达几百层的辉煌建筑群,指着宫殿地下一片空旷的区域:“我的虫巢建在这里。”

“是。”

赫拉克斯没有一丝迟疑。

骨朔踱步到虫母专属的座椅前,王座的设计别出心裁,底座很宽敞,足够两个雄性半躺在上面休息,两侧的扶手上有手臂粗的倒刺,还藏有无数的暗格和镂空,虫母要是有兴致,完全可以在上面尝试座椅多人py。

骨朔刚好逛累了,于是随意坐在造型古怪的王座上,支着脑袋看他的书记官:“赫拉克斯,你应该知道虫母该怎么建立自己的虫巢吧。”

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红发的书记官登时呼吸加重,身后饱含金属光泽的赤红长尾在空中劈开了气浪,昭示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妈妈……这是您对我的奖励吗?”

骨朔:???

“什么?”

自己的话哪里有歧义了。

赫拉克斯:“妈妈,虫母建立虫巢一般有两种方式,最主要也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吃掉一只高等雄虫,利用他的血肉增值出整个虫巢系统。”

骨朔被他血腥的描述搞沉默了。

赫拉克斯面色红润,好像喝了好几瓶烈酒般微醺,一向沉稳的音色有了变化:“妈妈,你要吃掉我吗?”

这个吃,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他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主,马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透着诱人的粉色。

骨朔拧眉。

“妈妈,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一部分吗?”

赫拉克斯低声问道。

永远在您的肚子里。

回到妈妈温暖黑暗的腹腔。

成为虫巢的一部分。

上述的每一条都能逼得任何一只理智的雄虫为之发疯发狂。

被妈妈吃掉,简直就是一只虫子除了变成妈妈的卵房之外,最好的归宿。

赫拉克斯和骨朔的距离转瞬间只有几步的间隔。

他将自己摆在祭品的位置,骄傲地向虫母展示自己美丽的胴体。

神明动了。

骨朔直截了当地赏了赫拉克斯一巴掌。

他冷声说:“清醒点了吗?”

成为虫母后他的力气噌噌上涨,在赫拉克斯绮丽的脸上留下五指清晰的红色掌痕。

骨朔伸出长腿,脚尖毫不心软地踩在下跪的书记官裆部的鸡巴上。

“嗯!!!!”

赫拉克斯保持着侧头的姿态,喉咙处发出克制的低吼。

虫母对每一个孩子都十分平等,犯错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赫拉克斯的大屌被狠狠踩在脚底,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就像要碾碎一只讨厌的虫子。

当然,主星没有地球上的那些小昆虫,这里只有人类外表、性格扭曲病态的雄虫。

骨朔显然不满意仍然硬邦邦鼓在一处的鸡巴,重重地又踩了两下,这才移开了脚。

赫拉克斯低伏的身躯微微颤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那不见丝毫疲软、反而又肉眼可见鼓胀一圈的鸡巴反映了他的内心。

骨朔问:“赫拉克斯,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

“……赫拉克斯隐瞒了妈妈……”赫拉克斯的声音依旧竭力保持冷静,发颤的尾音出卖了他,“虫巢还有另外一种建立方式,就是吃下任意数枚高等虫卵,用虫卵的血肉增值虫巢系统。”

“赫拉克斯为了私利没有把话说完,主观上削减了妈妈应当拥有的选择权……赫拉克斯是个坏孩子。”

他自我检讨道。

骨朔叹了一口气,红发雄虫的身躯再次一颤。

高贵矜持、生性冷漠的虫母蛮横地一把抓住他的红发,将雄虫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一边用怜爱的语气说道:

“赫拉克斯……你完全不明白我在生气什么。”

“你可是我最倚重的书记官啊。”

骨朔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密匝匝的蠕虫,爬满赫拉克斯的全身血管之中。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那一刻,红发黑瞳的雄虫的心脏声震如擂鼓。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只有妈妈,能决定我的生死。

赫拉克斯的红色长发还拽在骨朔手里,但是雄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双眼迸发迷恋的精光,神经质的狂醉暗藏其中,瞳孔眯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

“妈妈……”

赫拉克斯疯狂地吞咽口水,后穴也发起大水,衣料完全浸湿后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响彻在空旷的大厅中。

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

赫拉克斯果然是个坏孩子,喜欢惹妈妈生气。

他双眼迷离,眼底暗红,裆部的异样再也掩盖不住,背后一米多长的赤色尾巴试探性地挪动。

巴掌点力道,还把这只虫子打爽了。

骨朔冷哼一声,松开了赫拉克斯的头发,后者尚未回神,脑袋直愣愣捶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此时的书记官不复初见时的老成持重,面容迷醉,衣冠不整,匍匐在地的样子好不狼狈。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赫拉克斯低声说道:“是,妈妈,我错了。”

骨朔说:“乖孩子。”

属性混乱中立的虫母爱怜地抚摸雄虫冰凉的面庞,决定给知错就改的乖孩子一个奖励。

“脱衣服,自己坐上来。”

赫拉克斯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繁杂的外套,露出赤裸的精壮躯体,裤子湿漉漉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光闻气味,任谁都知道这只雄虫方才在意淫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高潮。

他眼帘低垂,红发散乱披在肩上,竭力维持镇定,却在刚刚爬起身时险些摔倒,骨朔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赫拉克斯双腿大大张开坐在骨朔的腿上,长尾坠在身后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终于碰到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遥望已久的肌肤相亲,虫母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砰砰,砰砰,重重敲击在赫拉克斯的耳膜中。

骨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轻柔说道:

“赫拉克斯,为我产卵。”

"……是,妈妈。"

“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赫拉克斯犹豫片刻,想起了普罗塔戈。

普罗塔戈是个好运的家伙。

赫拉克斯并不嫉妒他的待遇,只是感到羡慕。他担心自己过于神经质的性格吓到初次见面的虫母,所以把性情温和、老实本分的普罗塔戈派了出去,否则和妈妈第一个接触、揣卵回到母星的就是他自己。

妈妈用了普罗塔戈的后面,那么自己就换成前面吧。

为了给妈妈不同的体验。

赫拉克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原因。

骨朔感到有点意外。

因为赫拉克斯的字里行间看不出一丁点对于普罗塔戈的负面态度,似乎为了繁殖,雄虫连善妒的种族个性都被淘汰了。

就好像古代替丈夫挑选妾室的妻子,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啊……”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今天就不必了。”

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妈妈……”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操。”

骨朔低声暗骂。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的骚穴堵住。”

“……是……妈妈……”

沉浸在快感中的赫拉克斯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咬着唇瓣,抬起无力的长尾。

这条尾巴很漂亮,骨朔和赫拉克斯见面时,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的尾巴。赫拉克斯保留的大概是甲壳一类的虫族特征,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伸出,犹如一抹烈焰,仿佛是画家精心调配出的最纯粹的红色,深邃如血,鳞片紧密而富有光泽,泛着金属质感。

尾巴的末端逐渐尖细,宛如一把锋利的剑,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此刻的这条尾巴,正颤颤巍巍地摆出几近90的弧度,朝向主人隐秘的后穴。

赫拉克斯从未玩弄过自己的身体,雄虫的身体是妈妈的所有物,在未经妈妈的允许下,所有雄虫哪怕再饥渴难耐,也只能在妈妈面前发骚求肏,自己解决需求是弥天大罪。

末端刚刚触碰到穴口,稚嫩的小穴就紧张一缩,连带着尿道收缩了一瞬。

“快点。”

“……嗯啊啊……是……呜呜!……”

赫拉克斯不想让妈妈失了兴致,索性后穴分泌的润滑足够多,他心一狠,直接将尾巴捅进了嫩滑的肠道中。

“啊啊啊!……”

经历一场粗暴纳入的穴口没有受伤,妥帖地吞下了尾巴的前端,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露在外面的坚硬尾巴朝外压着两侧的肉瓣,将肥硕的屁股顶的又大又松,摇摇晃晃。

他这一下太狠了,尾巴进去的太多,直接戳到了子宫口附近,因为尾巴的巨大体积,湿滑的甬道无处可躲,每个褶皱都被大力扶平,每个骚点都被触及,甚至操到了敏感的前列腺,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赫拉克斯爽得几近流泪。

尾巴的塞子作用很好,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

骨朔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拔出手指,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将自己的青紫肉棒对准了高潮中的雄虫的龟头。

两只体积相差较大的鸡巴抵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赫拉克斯的鸡巴完全是被手指撑大的,硬度和观感完全不同,外围的一层肉膜变的单薄,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空虚的尿道失去了收缩的能力,饥渴地吐着水。

骨朔腰微微一挺,敞开的马眼就将自己的龟头吞了进去。

“呜呜呜……好大……妈妈……进来了……啊啊……”

赫拉克斯睁大了眼睛,空白的双眸流下失神的泪水。

骨朔缓缓施加力气向前开拓,那根作为承受方的肉棒渐渐被塞得满满当当,直到入了深处,骨朔还有一小半的鸡巴露在外面没有进去。

“……好撑……”赫拉克斯双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隔着肉膜感受到妈妈的鸡巴温度,自发地撸动起来。

麻麻的快感从紧密结合的部位迸发出来,尿道包裹得很密实,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柱身的每一处,骨朔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他揽住雄虫的纤细腰杆,一个挺身,重重地肏了进去,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撬开了肉棒深处的那处小口。

“赫拉克斯,这是你的膀胱?”

赫拉克斯潦草点头,虽然爽得眼前发白,仍然尽职尽责地解释:“妈妈……唔……膀胱也可以怀卵……怀很多……”

骨朔耐心听他说完,然后疯狂地开始进进出出,势必要将深处全部肏开。狭窄的肉口被迫吞下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茎身从内部反复地大力摩擦拉扯,每一次带出来,都会引起赫拉克斯一阵半痛苦、半欢愉的腻叫。

柔软的鸡巴表皮附在炽热的火棍上,被肏成了一个完美的飞机杯,顶部的茎肉被连续的冲撞烂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就像一个尚未成型的肉环。

名为膀胱的肉袋被入侵了个彻底,骨朔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更进一点,直到完完全全撑满所有的空间,变成肉棒的形状。

赫拉克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虽然鸡巴已经松的不能再松,但是他的膀胱很好地履行了雄虫的职责,不仅膀胱口收收缩缩讨好着柱身,内壁也同样分泌出滑溜溜的骚水,让肉棒进出的动作更加顺畅,捣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尽管赫拉克斯前面后面都因为无尽的高潮发了大水,但是两处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两泡淫水积在主人体内出不去,只听见体内偶尔的喷水声。

如果有人此时走进大厅,在正中间的王座上,就能看见一个红发的男人被黑发青年抱在怀里疯狂地顶弄,发出大声的呻吟,而这仍不能满足这个饥渴的婊子,他发骚的后穴得不到满足,甚至塞进了自己的尾巴缓解空虚的甬道。

“……妈妈……好棒……要怀卵了……啊啊啊!……”

骨朔连续几个猛冲,朝着膀胱深处射出好几大股浓稠炽热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痉挛的内壁上,不一会儿就填满了整个膀胱,赫拉克斯的小腹渐渐鼓出一个凸起的幅度,就好像憋了三天的尿液聚在膀胱里得不到出口。

坚挺如初的鸡巴埋在肉袋里没有出来,反而就着精液继续操起来。

骨朔喘息着说:“赫拉克斯,用尾巴操操你的子宫。”

赫拉克斯坚定地执行妈妈的每一个命令。

静止不动、充当着塞子的尾巴闻言开始快速地抽插,骚穴里的淫水噗呲噗呲飞溅出来。

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次捅进去的力道极大,平坦的小腹顶出尾巴尖的形状,每一次都会隔着刮蹭到鼓鼓囊囊的膀胱,双重的快感爆炸开来,丰盈的汁水止不住地流淌,在椅子上汇成一则水洼。

骨朔隔着肚皮摸摸他的尾巴尖,心情颇好地说:“乖,让你子宫也怀好多好多卵,每一次走路,两个塞满的肉袋子就会在肚子里碰撞,喜不喜欢?”

赫拉克斯想起那个梦中的场景,只感觉浑身被沉沉的幸福充斥。

“喜欢……喜欢妈妈……”

子宫在他近乎自虐的自慰下敞开得彻底,几乎要被大力扯出穴道。

骨朔又插了百来下,最后一边射出白浊的精液,一边退出温热的鸡巴套子,将松松垮垮、薄得像袋子一般的鸡巴里也射满了浓液,在龟头处打了个结,硕大的鸡巴就像一个充满水的塑料袋,垂在赫拉克斯的腿下,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恢复初始的紧致和硬度,但是尿道中也会发育六七只鹌鹑蛋大小的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将长长的鸡巴顶出一节一节和糖葫芦一般的形状。

他让赫拉克斯抽出了尾巴,一大泡骚水倾泻而下,骨朔抱着他转了个身,不需要怎么对准就捅进大大咧咧的子宫口,射出了又一大股精液,充满了饥渴的子宫。

骨朔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拍拍赫拉克斯的臀尖,让他下去。

赫拉克斯牢牢锁住自己的穴道,不漏出任何一滴宝贵的液体。

他的双腿间垂着软塌塌、紫中泛白的大屌,肚子高挺得像一个怀胎七月的孕妇,小腹处的鼓起没有那么突出,但是同样惹眼。

几处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汹涌的尿意堵在马眼得不到发泄,肚子好似被灌了铅,摇摇欲坠的沉重感压迫着大脑神经。

赫拉克斯艰难地跪在地上,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虔诚地说道:“谢谢您,妈妈。”

红发的守望者终于得偿所愿。

他盼望无数年、无数个日夜的美梦得以实现,为了方才和妈妈交配的短短几小时,赫拉克斯已经独自挨过了无数次恒星坠落。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虫母的气味充塞着雄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纤细的腰肢上连着一个沉重的大包袱和一个小包袱,身体微微动弹,盛满种液的子宫和膀胱就会传来摇摇欲坠的痛感,发出哗哗的水声,好像要把肚子撑破。

因为双腿间下垂的大水袋,赫拉克斯每当想要向前挪动一步,鼓胀的鸡巴就会像一个粗粗的钟摆打向大腿内侧的肌肉,激起一阵摩擦的颤栗。

腹股中一阵一阵的酸胀感带来强烈的射精和排泄欲望,散发一种奇妙的酥麻感。

想尿。赫拉克斯想。

但是不可以,他至少得憋十天,才可以在妈妈的允许下产卵。

膀胱的液体不过一日就会渐渐发育成固体的卵,小小的虫卵吸取着液体的营养慢慢长大,将会把膀胱撑得更大,比起此刻的半圆孕肚有过之而无不及。到那个时候,赫拉克斯就会挺着上下两个球,几乎深埋得看不见的双腿间也会有一根大腿粗细的节状鸡巴,硬邦邦地探出头来。

骨朔走下王座,蹲下身来,好奇地按了按赫拉克斯的小腹。

“唔!”

努力抑制欲望的雄虫憋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快感和尿意从下腹喷泻而出,又因为打了结的鸡巴以及主人的克制而艰难地返回。

骨朔扶住赫拉克斯毛茸茸的脑袋,在雄虫的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乖孩子的奖励。”

接下来的日子里,骨朔一边数着产卵的时间,一边走访了主星的各项工程建筑。

他见到了大量的中等工虫,它们比起高等虫族有更多的虫化特征,智力水平一般,可以从事相对复杂的生产活动,寿命也相对较长。

中等军虫的虫化特征全部倾向于战争,兵团执行了几次颇为成功的清扫任务,包括排除人类帝国可能的巡查点,截杀不知死活的星盗顺便伪装成异兽杀害的痕迹,维修破损的生物能基点站等等。

无一例外的,这些中等虫族表现出了对虫母极端的狂热态度,甚至到了令骨朔这个玩过无数十八禁游戏的骨灰级玩家一边作呕、一边赞叹的地步。

疯狂,残忍,不惧死亡,最恐怖的是还保留一定的思维能力,没有变成完全的怪物。

如果说在这之前,所有虫子都只是兢兢业业地维持现状,而在虫母宣布回归之后,虫子们表现出极高的攻击力和生命力,以及强烈的战斗欲望和牺牲精神,为了保卫虫母而不惜一切代价,性命不过是最轻微的筹码。

他没有和自己的狂信徒们正面接触过,但是隔着显示屏,也能感受到那股狂热,恐怕中世纪的基督徒、印度教的苦行僧相比之下也不过如此。

骨朔很清楚,他是虫母,虫族食物链、交配链顶端的存在,没有必要讨好一群注定劳累奔波、做牛做马的中等雄虫。

他只需要勾勾手指,这群被基因和欲望控制一辈子的虫子就会乖乖为他献上一切。

更何况,中等雄虫除了生产和战争也没有什么好压榨的,他们的体质注定生不下优良的虫卵。

高等虫族不同,他们基因优质,情绪能力和思维能力更强,有的甚至超越人类社会最顶尖的人才,他们才是虫族社会的主心骨和顶梁柱。

低等虫族就更是渣滓类的存在了,他们在任何时期都是纯纯炮灰的作用,仅存兽性,一般用于从事战争的虫海战术和重复性工作,寿命短,因此虫巢培育起来相当容易,几个小时就可以造出一批,几个月也会报废一批。

也正因如此,骨朔迄今为止没有见过一只活着的低等虫族。

不过等到他建好虫巢,这种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他最擅长的就是指挥一群毫无智商、数量庞大的虫子们基建和战斗一个不落,要不是这种玩法对他而言太简单了,骨朔也不会去玩破坏流。

虫族百废待兴,每天都有除了普罗塔戈和赫拉克斯之外的几只高等虫族花样求肏。

数量不多,但是个个花枝招展,骨朔看得审美疲劳,而且这些雄虫一没有普罗塔戈的地位,二没有赫拉克斯那般对虫族贡献巨大,于是他一个都没满足,全把他们踹进了科研室,顺便立了规矩,谁能最快研发出有用的新科技,谁就能获得受精怀卵的宝贵机会。

这个奖励机制一出,一众高等虫族如同饥饿的猎豹紧盯着目标,忙碌的身影在实验室里穿梭,后穴不痒了,鸡巴不胀了,全身心投入生物科技的研发。

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骨朔早看不惯虫族明明天赋异禀、却非要成天生来生去的萎靡样子,把人才放在合适的地方,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王应该做的。

他现在最盼的还是虫巢。

终于,普罗塔戈迎来了产卵期。

足天的孕妇呈现后入的姿势跪趴在宫殿的大厅里,高高胀起的腹部压在身下,饱受折磨的肚皮变成薄薄一层,能看得清内里一个个晃动的拳头大小的虫卵形状,半球大的双乳饱满地下垂,圆润白皙,乳头和乳晕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一看就是涨奶快到了极限。

一对红里发黑的骚奶子含着触角,经过数天的摩擦,乳头的大小颇为可观,膨胀成原来的数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上去挤一挤,试试能不能和奶牛一样挤出喷涌的液体。

骨朔站在普罗塔戈身后,看着那紧致的小穴不自觉的收缩,害羞一般吐出一包透明的淫液。

“又发骚了?”

普罗塔戈难为情地回答:“嗯……妈妈……”

怀卵的时期也是情欲最盛的时期,雄虫会下意识地依赖虫卵的主人,奉上全身上下的穴孔让身体再次感受被浇灌的美妙,一方面是虫卵生长发育需要更多的营养,一方面是繁衍激素泛滥,希望通过更多的交合实现重孕,使雄虫永远处在怀卵—产卵的循环中,永无止境。

骨朔这几天忙着呢,哪有时间陪普罗塔戈。可怜的雄虫惨兮兮的,却也不敢上门求肏,每天抱着肚子摸虫卵,要么就是远程指挥军团执行任务。

骨朔对他的第一只雄虫态度不免好一点,不过也不会惯着他。

他没有提枪插进去,而是选择其他的方式抚慰普罗塔戈的情欲,帮助他尽快打开宫口。

捏住硬硬的奶头,骨朔以挤奶的手势快速揉搓,连番的逗弄下奶孔大张,粉红的媚肉外翻,时不时看见里面含着的黑色小球。

“妈妈……好爽……嗯嗯……再揉揉……”

普罗塔戈媚叫不断,他比赫拉克斯更为性格直接,总是直率的表达自己的感受,骨朔也很喜欢他这一点。

小球被一下挤了出来,湿哒哒的奶孔慢慢合成一条细线,竟然没有一滴奶水流出来。

“真变成小奶牛了?”

普罗塔戈哼哼唧唧的示好:“妈妈……我有奶了,您挤一挤……”

雄虫在情事上拥有高超的天赋,虫母所做的一切称得上虐待的改造也会变成py的一部分。

他乳房里的牛奶早就被吸收干净了,器官解析了液体的成分,为了讨好以及满足妈妈,分泌了新的乳汁填满了肥大的胸肌。

趴在地上双腿张开,长长的鸡巴拖在地上摩擦,胸前的两只大球好像随时都会爆炸,活脱脱一只欲求不满的骚母牛。

骨朔大力地揪住任人采撷的乳头,重重一捏,一股香甜的白色液体就汹涌喷出,飞溅一地。

奶水冲刷乳头内壁的新奇快感前所未有,普罗塔戈身体一颤,后穴也同步喷出一股骚水,憋到青紫的鸡巴上青筋鼓动,在没有虫母命令的前提下一滴腺液也流不出来,涨得让人发疯。

骨朔操纵着大厅里的藤类植物将普罗塔戈稍微抬高,拿来两只容器,两只手握住奶头对准容器,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开始给小奶牛挤奶。

“嗯……”

普罗塔戈发出了类似于哞哞的舒服叫声。

还好有藤蔓支撑着身体,否则高潮中的普罗塔戈根本控制不住发软的腿脚。

白花花的奶水喷溅在容器底部,不一会儿达到了一半的量,为了榨处更多的奶水,骨朔双手捏住西瓜大的乳房用力挤压,就像在揉搓一块浸水的海绵。

“……啊啊啊……唔!……”

奶孔又射出一大股白色液体,很快挤满了一桶。

骨朔逐渐体会到了休闲系玩家的乐趣。

他如法炮制,又揉又捏,挤完了另一边的奶。

奶水释放的快感简直过于美妙,普罗塔戈爽得翻起白眼,处在高潮线上几乎没有停过,虫母的一双大手抚慰着他的双乳,温暖又亲密的触感足以让任何一只雄虫流连忘返。

直到两只乳房彻底榨不出什么了,骨朔停止了挤奶的动作,又找出一个容器放在普罗塔戈的鸡巴下方,笑盈盈地说:“小奶牛很会产奶……比我想象的都要多,非常棒。”

“乳房空了,接下来给普罗塔戈榨精好不好?”

说完不给普罗塔戈反应的时间,骨朔握住雄虫大屌的根部,对准了容器,说:“射吧。”

雄虫的身体就是虫母控制的机器,在情事方面,他们几乎毫无保留地完成虫母的指令。

硬得和铁柱一样的鸡巴顿时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而且没有不应期,好像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那样轻而易举。

射精的快感只在妈妈的允许下才可以拥有,所以没有一只雄虫不喜欢射精。普罗塔戈深深迷恋着被妈妈全权掌控的感觉,坚挺的肉棒上青筋充了血一般突起,马眼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浊液,好似迫不及待想要再射上一发。

大肚子里的虫卵察觉到母体的兴奋,也开始蠕动起来,在普罗塔戈的肚皮上顶出一个个鼓痕。

普罗塔戈敏锐地察觉到虫卵的异样:“唔……妈妈……要生了……”

“乖,先射精。”

话语刚落,骨朔手里的虫屌一阵突突地细小跳动,一股又一股连绵不断的精水从精孔喷射而出,高压水枪一般,不过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炽烈的雄性气味。

“……好爽……鸡巴也在产奶了……”

普罗塔戈的精液储存量大的惊人,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就是最好的证据,不过在骨朔刻意的压榨下,鼓鼓的卵蛋也逐渐变得干瘪,精液有些稀释,但是仍在努力地挤出最后一滴,把容器填满了一大半。

雄虫没有尿液,膀胱在无卵的情况下就是一个空空的肉袋子,所以普罗塔戈的精液射完了就彻底没有了,肉棒仍然精神奕奕,紧紧的贴着肚皮,但是一点东西也射不出了。

骨朔晃了晃半满的桶,略带不满意的说:“鸡巴产的奶量不够。”

“普罗塔戈,下次我不希望只有这个量。”

他就像一个严格的挤奶工,认真批评奶量不达标的奶牛。

满脸潮红的普罗塔戈听到妈妈的批评后吓白了一瞬,眼角带着泪,咬着唇说:“是,妈妈,普罗塔戈下次一定不会这么没用了……”

藤蔓触手冷硬的掰开他的屁眼,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下,花穴喷出不少淫液润滑甬道,让婴儿手臂粗细的粗糙藤蔓很容易就钻了进去,撕裂的痛感微乎其微,普罗塔戈在半空中耷拉着脑袋,发出放浪的喘息呻吟。

触手径直捅进了刚开了一半的子宫口,把普罗塔戈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鼓包,它迫不及待地上下扭动,想要把子宫口撑大撑松,方便里面的卵快速产出。

其实这才是雄虫排卵的正常步骤,粗暴的虫母往往不会顾及发骚的雄虫的感受,用虫巢的触手直接开拓出一条宽阔湿滑的产道,让虫卵坐滑滑梯溜出体内。

而不是像骨朔一样耐心地做前戏,帮雄虫解决生理需求。

冷硬,蛮横,专制,才是万虫信仰的虫母的真面目。

不出所料,骨朔未来也会变成一个暴君。

好歹做了二十四年人类,其中十年作为一个人类玩家在乐子人和灭世者中摇摆不定,觉醒了虫母血脉后,他的性格反倒没什么变化,左右不过更喜欢做爱和虐待了一些。

他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虫母,爱欲不是骨朔心灵的主宰,暴欲才是。

虫母把虫族的界限限制在无止境的交配和欲海,他偏偏要让虫族的足迹遍布星辰大海。

为了野望,他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情感,对待自家的雄虫更加温和。

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伴随着虫母的粗暴操弄,普罗塔戈浑身肌肉痉挛,仅存的力量集中于腹部,本能地用力生产,宫腔积压着虫卵,它们齐齐涌到宫口,疯狂地想要离开母体来到外界,却被触手憋了回来。

触手还堵在宫口,骨朔还想再扩张更大,于是一时半会就没拔出来。

唯一的出口被占据,阵痛爬上神经末梢,普罗塔戈又疼又爽,嘴角兜不住口水,晶莹的液体蜿蜒而下。

肉棒在剧烈的刺激下颤动不已,竟然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稀释的白液。

“妈妈!……卵要出来了……嗯嗯……啊啊啊……”

骨朔漫不经心地回应:“再等一会儿。”

好在这般的憋产折磨没有太久,骨朔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抽出触手,后穴彻底成为了合不拢的黑洞,子宫口破破烂烂,虫卵无比顺畅地划进产道,堵在了最后的出口处。

“普罗塔戈,用力。”

骨朔碰碰屁眼处卡着的黑色虫卵,却不想把它按了回去,普罗塔戈一个闷哼,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被自己的虫卵肏高潮了。

在这个身位下,虫卵顺着重力一个个堆在后穴,将长长的甬道撑得无比饱满,虫卵之间相互摩擦挤压,将这种层层叠叠的快感更上一层。

普罗塔戈的穴口卖力地收缩,用尽全力向外排泄,想要把卵产出体内。

骨朔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要给你的后穴做一个闭不上的肉环,这样卵就不会卡在这里了。”

普罗塔戈哭着应声。

他也觉得自己好没用。

骨朔操纵着触手,一下子抽在普罗塔戈肥硕的屁股瓣上。

“啊啊……啊啊啊!……”

特制的基因植物上抹有对雄虫特效的汁液,具有极强的刺激作用,可以让皮糙肉厚的雄虫疼得吱吱呀呀乱叫,当然,这个痛是带有情欲的痛。

骨朔又抽了几鞭子,正好打在屁股缝中的肉穴上,肉穴哪里遭受过这般的鞭策,很快充血变红,媚肉外翻。

剩下的几鞭子打在仍然鼓囊囊的肚子上,将留在子宫中的卵全部抽到子宫口,密密麻麻地卡在肠道中。

“嗯嗯嗯……啊啊……真的要出来了……啊啊啊……”

内外的压力让穴口马上缴械投降,第一只卵像喷水一样射出穴道,开了头后就简单多了,成堆的圆形黑虫卵陆续涌出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个小金字塔。

虫卵湿哒哒的,表面一层透明的水包裹着,滑不溜秋。

等到最后一枚卵排出体外,普罗塔戈被放了下来,累瘫在地上。

骨朔揉揉他的脑袋,说:“真棒。”

骨朔没什么表情地完成了进食虫卵的全过程。

味道不好形容,就是挺筋道,要不是他牙口好,估计还咬不开那一层看似柔软的外壳。

星际顶级智慧生物的幼体,怎么说也要抗造些。

普罗塔戈坐在一边看着,刚哭过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的肚子恢复了一片平坦,六块完美的腹肌结实饱满,丝毫看不出怀孕时的模样。

雄虫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变态,哪怕是看似艰辛的生产,对这些皮糙肉厚的虫子来说也不过尔尔,历届的虫母不是没有剖开肚子取出虫卵的先例。

产卵这件事情本身是一件极其神圣又快乐的使命,对于体验过和虫母交合到生产过程的普罗塔戈而言更是如此。

他深深渴望着下一次的交配,让母亲的种液再次填满他的子宫、阴茎和膀胱,甚至充斥他的胃,全身上下浸泡在灭顶的快感中,成为了一个动弹不得、只能挨肏产卵的机器。

但是乖巧懂事的雄虫明白,虫巢的建立是整个族群生殖的核心,虫巢是凌驾于所有虫群之上的存在,虫母就是虫巢,虫巢就是虫母。

有了虫巢之后,虫族80%的生产都会依赖虫巢,只有需要补充高等虫族数量时,虫母才会选择和雄虫亲身交配,因为虫巢以量换质,大部分生产的都是中低等虫卵。

也就是说,普罗塔戈和妈妈的下一次见面,大概要很久很久之后了。

他近乎贪婪地扫过妈妈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柔顺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锐利的黑眸,还有那张开的红唇以及做出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妈妈好美。

他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这样美丽的妈妈。

他想让妈妈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温声细语地命令自己射精,从奶道里喷出一阵又一阵甜美的液体,后穴里无时不刻流淌着骚浪的淫水。

可是普罗塔戈自知已经被偏爱得太多,他又怎么能不知廉耻地要求更多的宠爱呢?

如果能被虫巢选中作为产卵器皿,就是他最大的梦想了。

普罗塔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

他们的妈妈,似乎和之前的虫母都不太一样。

妈妈注视他们的眼神,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是透过他们的肚子在看其他的什么东西。

野心勃勃,却又不屑一顾的东西。

目光幽暗,仿佛深潭一般沉寂,心不在焉、慢条斯理的打量。

足以激起任何生物每一寸的感官颤栗。

……

骨朔此时没有闲心管雄虫的想法,他现在脑子快要爆炸了。

虫卵的血肉唤醒了深眠细胞中潜藏的遥远秘密,生命和死亡,时间和空间,生存和繁衍。虫母数千万的传承记忆从璀璨的群星跳跃进入大脑的理性殿堂,无数片段潮水般涌入,从一颗卵的破壳到上亿万黑色虫潮,一幕幕,一帧帧,放映又重现,倍速又放慢。

这种感觉过于玄妙,任何已知的语言都难以形容,就好像乘着彗星穿过混乱星海的眩晕旅程,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一跃而上降落在空旷的月球,骄傲肆意的统治者踩在骨架堆积而成的王座上垂眸轻叹,空气翻开细微的波浪,末了传来数不清的、声嘶力竭的、掺杂了色欲和痛苦的哀嚎和嘶喊,回荡不息。

猩红蠕动的肉块翻滚吞噬了如浓烟般的黑暗,膨胀再膨胀,直到大脑一无所有,直到蓬勃的精神囊括宇宙的秩序。

那一刻,骨朔好像看到了光亮。

【虫巢】诞生了。

他睁开了眼睛,准确来说,是打开了视觉。

他看到了普罗塔戈的成像,通过虫巢的无限精神网络,听到了对方心中响彻的声音。

——他喊:“妈妈。”

虫族特有的精神链接网络中,成千上万只虫子翘首以盼,一齐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所有现存的虫族都清楚地意识到,虫巢诞生了,妈妈真正回来了。

行吧,多了队内通话频道功能。

骨朔慢吞吞地操纵着这副新生的庞大躯体,不太适应这副活动不便的样子,索性用虫巢的血肉给自己重新捏了个肉身。

从虫巢中诞生的肉体和他人类状态下没有太大的差异,不过毕竟原料有别,骨朔捏出的分身没有人类时期的孤清矜贵的气质,反倒危险十足,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眼白的瞳孔中只有机械性的冰冷和兽性。

他保留了自己的脸,不过在身高、发型上做了一点微调。

谁能拒绝一个几乎完全自由的捏人系统呢?

出现在目眩神迷的普罗塔戈眼前的,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压迫感极强的高瘦身影。

人身的后脊梁连着一根冗长的触手,受制于虫巢的限制,骨朔的分身暂时离不开虫巢的供养。

赤裸的雄虫朝着至高至上的虫母,虔敬跪下。

普罗塔戈又喊了一遍:“妈妈。”

“嗯。”

骨朔不太适应用虫族的声带器官,声音略显僵硬沙哑。

普罗塔戈面带犹豫,骨朔不需要猜测就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开口:“不必担心……普罗塔戈,以后我会经常用到你。”

骨朔早在接受传承记忆时就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异样:“大概是因为我的发育太晚,所以虫巢的功能不是十分健全,换言之,我暂时没有独立产卵的能力。”

普罗塔戈瞬间抬头。

冷心冷眼的虫母弯下身抚摸他的头顶:“我需要你们,你们的肉体成为虫卵的温床。”

他的语气平常得好像在聊今天该吃饭了。

虫卵的温床意味着什么?

永恒的囚禁,暗无天日的怀孕产卵,永远不会熄灭的快感和无限的灭顶高潮。

雄虫的脑回路显然不同。

普罗塔戈的脸上闪过喜色,咽了一口津液,一对大奶子堆在胸前色情地摇晃。

虫母随即补充道:“当然,是功勋卓着的雄虫才可以得到这个资格。”

“但是很多时候,中低等虫卵还需要其他的母体承担。”

普罗塔戈沉思片刻,恭敬说道:“妈妈,我明白了。”

作为军队主帅的他将带领虫族出现在宇宙,为虫母挑选合适的母体,带到妈妈的面前。

骨朔嘱咐道:“不要过早暴露在帝国视线中。”

他们这点小破兵力,在帝国的舰队面前还有点不够看。

他又有点头疼了。

要想和帝国掰手腕,那就必须发展科技,仅凭军虫的数量无法取胜。

问题在于,要想发展科技,就必须有足够多的科研人员以及自然资源。

为数不多的高等雄虫全部被他赶去做科研,可是每天的效果一般,还得多来点聪明的虫子组成一支可靠的团队。

自然资源得活生生去抢。

这些还得靠繁衍兵力。

归根结底,虫不够多。

骨朔在心里勾勾画画,计算着大致需要的虫卵数量。

普罗塔戈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大厅。

宫殿不显得空旷,一只庞大的虫巢牢牢占据了有限的空间,事实上,在经过数次培育之后,虫巢可以通过吸收虫卵扩大体积,从而产出更多的虫卵。

虫卵既是种族延续的后代,也是虫母的廉价食物。

骨朔操纵小仙人掌控制器,将虫巢挪到了宫殿的地下。

傻子才会把虫巢放在顶层,那不是送给敌人当显眼包吗。

地下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安全。

他打通了一楼和地下的通道,只有水管粗细,方便自己的触手分身可以从这条通道中伸出来,出现在主星的其他地方。

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在于,拥有虫巢后,骨朔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了。

他可以“看见”任何一只他的孩子们。

红发的书记官此时正躺在床上呻吟着起身,察觉到虫巢建立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宫殿见见虫母,诉说自己炽热的爱意。

赫拉克斯的两个肚子已经胀大得不行,膀胱和子宫满是结实的虫卵,两颗偌大的实心球每走一步就会产生激烈的碰撞,让红发美人从喉咙里发出妩媚的尖叫。

双腿间一根形状诡异的鸡巴硬硬的戳在小腹下面,鸡蛋大小的虫卵盛满了尿道,柱身一节一节凹凸不平,马眼张得大大的,能看得清里面黑色的虫卵。

一对囊袋青紫异常,显然憋了不少东西。

难以想象,光是这三个地方抚育虫卵就已经如此吃力,更不用说骨朔还没有碰他的奶子。

如果母体四个地方都怀了卵,到时候只能被禁锢在虫巢的卵房里整日发情媚叫,就算想逃跑,估计也一步路也走不了。

骨朔借助虫族精神网络,隔空对赫拉克斯打了个招呼。

雄虫登时瞪大双眼,挤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堵得严严实实的鸡巴马眼艰难地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就在刚刚,他迎来了孕期的第68次高潮。

“唔……啊……妈妈……赫拉克斯……好想您……”

他满面潮红,伸出一截小巧的舌尖,在头脑中回应着虫母的声音。

骨朔说:“还剩几天?”

“……啊……呃呃唔……还剩5天……”

“你就躺在那儿,不用着急来见我。”

“……是……”

赫拉克斯不安地扭动屁股,双手抓紧了床单,试探性地说道:“……唔……妈妈……想见您……”

骨朔知道这只带点疯的骚虫脑子里可没有说的那么含蓄。

他明明觉得自己肚子里和肠道里还有空间,又想要了。

骨朔没理他。

赫拉克斯急忙说:“……嗯嗯……妈妈……赫拉克斯的要求……太过分了……是我的不对……唔……”

眼看这只雄虫就要现场表演茶艺,骨朔没好气地制止道:“算了,赫拉克斯。”

“我要看你摸摸你的鸡巴。”

赫拉克斯像一只得逞的小狗,翘起了不存在的尾巴,兴奋的回答:“……可以!我马上摸给妈妈看……”

他努力地去够自己的下体,但是鼓鼓的腹部让弯腰变得十分困难,他连声哼唧,这个动作压迫到了腹腔里的虫卵,腹内的几次滑动下来,赫拉克斯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子宫迎来潮喷。

他的手指碰到了膀胱憋大的小腹,这里十分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膀胱产生激烈的反应,麻痹已久的汹涌尿意再次袭来,小腹到大腿无比酸爽,赫拉克斯的胯往前伸了伸,下意识地想要排泄,而马眼一滴也漏不出来。

膀胱口紧闭如初。

他感觉全身酸麻不已,撑爆的疼痛全部转化为快感,在雄虫的脑子里爆炸开来。

终于,在强压着两对高高隆起的腹部后,赫拉克斯摸到了自己的鸡巴。

他一下一下地,从大张的马眼摸到囊袋,向虫母展示着自己作为雄虫的骄傲资本。

骨朔适时表达称赞。

“做得很好,赫拉克斯。”

浩渺无垠的星际深处,一艘巨大的流线型旧式飞船慢慢悠悠地行驶着,这款飞船型号为hkx389,属于200年前被帝国军队淘汰的型号,性能较为不稳定,胜在流线速度爆发力强,适合突围和冲刺,是飘荡躲藏、夹缝生存的星际海盗的首选。

这座船上的正是通缉榜上恶名远扬的“暗魂”星盗团。

首领卢瑟逍遥自在地喝着酒,身边揽着两个肤白貌美的大美人,一只大手在裙摆里不安分地摸索,不一会儿就把极不情愿的美人弄得抽泣连连,汁水横流。

他们身材纤细,长相属于可爱型的男性,但是胸部有两个馒头大的小鼓包,乳头在紧致的布料下显得格外凸起,遮不住的短裙下有一截微微勃起的肉棒,肉棒下深藏的花穴在粗糙大手的残忍蹂躏下通红不已,吐出一股股清亮的粘液,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印出明显的深色痕迹。

竟然是罕见的双性人。

帝国的疆土极为广阔,主体由帝国公民组成,遵循与地球相似的男女划分,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等等十分开放;除了公民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其他种族,他们从前是独立发展的文明,和强大的帝国接触后主动或者被迫成为了帝国的下属星球,不同的种族之间相互杂居、交流、通婚,最终融合成了一个相当复杂的社会体系,但是帝国的上层仍然牢牢被皇室和贵族掌控,帝国的军事力量就是最强力的保障。

有差别就会有歧视和压迫,在贫富分化极大的星际时代,一些弱小的种族被迫沦为附庸,不受正统权利的保护,也正是如此,在规则之外诞生了灵活的灰色地带,层出不穷的奴隶贸易和盘旋各大星系的星际海盗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暗魂”刚刚黑吃黑了一场小型的奴隶贸易,在将这批珍贵的双性人送到卖场之前,他们当然选择自己先大饱口福。

他们选择了一条较为偏僻的航道,途径一个没有文明的草原星球,他们将在那颗星球上补给水源和能源,然后向着下一个星系的终点站——有着“罪恶之都”之称的行星uig69进发。

首领卢瑟轻松地伸了个懒腰,朝着一脸惊恐的双性美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在他的身后,一众兄弟们大口喝着酒水吃着食物,一眼看去,除了纯种的人类,其中还包括长着尾巴的兽人,无一例外的,他们个个目露精光,焦急地等待着首领享用完后一拥而上轮奸这一对可口的稀有货。

在黑市,双性人可以卖出天价,这些星盗如果不是这次走运了,这辈子真不一定摸得到双性人的一根汗毛。

水多,耐操,性欲强。这是双性人身上抹不掉的标签,也是所有好色之徒钟爱的特质。

没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卢瑟堆着满脸横肉,大力掰开小美人紧闭的双腿,引起一阵堪称剧烈的挣扎尖叫。

“叫什么?一会儿有你好叫的。”

卢瑟嘿嘿一笑,轻而易举地压下对方的扑腾的两只腿,眼看就要迫不及待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腥臭的驴屌捅进漂亮的处子穴里。

另一个双性人窝在一边瑟瑟发抖,不忍直视同伴的惨状。

飞船猛地一震,尾端传来几声闷响。

一屋子色欲昏头的男人顿时阴茎半软,抄起裤子,嘴上骂骂咧咧。

“操!怎么回事?”

“td,怎么挑在这个时候?老子都快射了!”

片刻后,前台发来通讯:“首领,我们的引擎出了点小故障……需要降落维修。”

卢瑟不耐烦地说:“那就降落!”

经过了这么惊险的一遭,他也没了兴致,恶狠狠地唾了一口,他让人把两个奴隶带回牢房好好看着,没有命令不准动他们。

他们的飞船迫降在草原星球上。

小弟们早已轻车熟路,趁着这个功夫前往各地搜刮自然物资,方才给卢瑟汇报异常状况的飞船维修工提着全自动工具箱,急匆匆地赶往飞船尾端。

路过前往大门的首领,银色寸头、身材魁梧的维修工尼达站住脚跟,鞠了一个躬。

心高气傲的卢瑟直接无视了他。

尼达站在他身后,看着卢瑟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箱子。

而后他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尾舱,蹲下身准备开始检查设备。

他耐心地拨开一个又一个零件,突然看到银白色的管道上沾有一滩显眼的黑色污渍,忍不住发愣。

这是什么?

他戴着手套,伸手摸去。

污渍开始莫名的沸腾,朝外吐着泡泡,在尼达惊恐的眼神中,那球状的泡泡越来越大,几乎赶得上一人高,从那令人心底发呕的球状物体中,伸出了一只带着黑色尖茸毛的手臂。

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尼达的胳膊,力气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一个语调怪异、结结巴巴的陌生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

对方在说:“抓,到了,母体,合格的。”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星盗的科技和所有努力在虫族的生物武器下变得不堪一击,疯狂的中等军虫几乎刀枪不入,更何况作为猎物的星盗们对此毫无准备,还没来得及瞪大双眼就已经被迎面而来的锯齿或者刃镰控制失去了行动能力,像畜生一样被随意扔在一起。

普罗塔戈的副官阿基里,一个下半身是蜘蛛的中等军虫爬到这一堆俘虏面前,口鼻大张,用力吸了一口气,吓得人群狠狠哆嗦了一下。

没留给这群发懵的星盗反应时间,阿基里直起身,冷酷挥手:“劣质品。”

“杀了,不能,脏了,妈妈的眼睛。”

不顾身后撕心裂肺的刺耳叫喊和利器割过肉体的破空声,蜘蛛雄虫朝着飞船上仅剩的三个陌生气息走去。

这艘船上还活着的人当然包括首领卢瑟。

他一路死命的奔跑躲藏,靠着牺牲自己的手下兄弟以及对飞船结构的熟悉暂时避开了身后穷追不舍的异形生物,但是那不属于人类的可怕嘶吼如影随形,仿佛不追到他就不肯罢休,让卢瑟几乎不敢休息,一刻不停地往前方逃去。

妈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条航道走了无数次,在这个星球上也停了好几回,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些恐怖的敌人。

该死该死该死!

他的飞船,他的财富,他的手下!

全都没了!

甚至他的性命……

生死一线的时刻,卢瑟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横冲直撞,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牢房。

牢房空空荡荡,只有最后一间里关着两只还在哭泣的双性奴隶。

前面没路了。

他下意识地转身,一条漆黑的骨质尖腿横隔在距离他的脑门只有几厘米的位置,再近一点就可以剖开他的脑壳。

卢瑟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半人半蜘蛛的怪物。

用蛛丝作为皮筋、扎着长长的乌黑单马尾的阿基里朝他挤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丑陋的,母体,合格的。”

敌人骂他丑,但是卢瑟一点火气也起不来,对异种的濒死恐惧支配了他的头脑,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牢房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住。

阿基里迈着八条针尖长腿,拖着卢瑟的躯体朝最后一间牢房走去。

他歪头盯着抱成一团、抖如筛糠的两个人类,两只无机质的眼眶中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兴奋地颤栗,夸张上扬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

“幸运的阿基里,妈妈,一定,喜欢。”

骨朔慵懒地趴在王座上,睁开薄薄的眼皮,听普罗塔戈认真汇报。

普罗塔戈的副官们各个拼了命去暗搓搓绑人,一捆接着一捆往主星上送,因为大多数质量参差不齐,骨朔自己又筛选了一遍,最终得到的数据还是十分感人,迄今一共收获了46只母体,其中2只双性,剩下都是一些肌肉发达的成年男性。

双性身体弱,但是用好了会比较持久,而且很容易进入易孕待产状态;壮汉的身体比较耐操,但是也很容易报废。

据他粗略的估计,一只双性可以前后共用,产下将近20枚卵,单性壮汉的话,后穴、膀胱和乳房并用,能有将近30枚。

一番加减乘除算下来,最终的虫卵数量还是不错的。

骨朔:苍蝇搓手,跃跃欲试jpg

普罗塔戈汇报完后,跪在地上说:“妈妈,要不要废了母体的四肢?”

他的想法很简单,四肢又不能产卵,还会徒添挣扎,不如直接废了好。

骨朔摆摆手,“以后再说。”

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你的下属除了母体,还带回了一些帝国的科技?”

“是的,妈妈。”

普罗塔戈缓缓道来,事实上,他的下属选择的目标几乎全部都是居无定所的星盗,经过潜伏和数日的观察后设置陷阱,然后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因为星盗属于没有身份的亡命徒,死了也不会有官方在意,而帝国的其他公民都有智脑终端,一旦出现大规模的失踪就会引起帝国军方的注意,得不偿失。

这些星盗所使用的科技都是帝国淘汰了几百年的款式,要知道对于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来说,十年时间就可以让科技全面更新一个台阶,因此这些缴获的科技对于虫族了解现在的帝国实力而言用处不大。

但是对于现在的骨朔,这些垃圾可都是宝贝。

“让科研室的虫调动一部分力量研究帝国科技……那三艘星际飞船就暂时停在外面,你召集一批工虫,把科研室扩建一下,增加了一个专门放置实验品的收容所……”

虫族的生物科技潜力太大,要是放在正轨上,那不得坐了火箭一样飞速攀升?

就比如阿基里使用的液态黑金,穿梭突袭的好手,谁能想到这玩意儿发明的初衷其实是灌进雄虫的子宫、方便虫母的生殖器直接肏穿雄虫?

骨朔刚知晓这一发明的时候心都快碎了。

这么牛逼的东西,你们就用来干这事?

好在普罗塔戈脑子灵光,一点就通,迅速教会其他雄虫使用这些科技,最终取得的成果十分成功,生动印证了虫族的强大发展潜力。

交代完事情,骨朔就先让普罗塔戈退下了。

尼达把自己修长的四肢蜷缩在似乎是植物做成的结实笼子里,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虫族之间嗡嗡的嘶鸣声。

他还有些恍惚。

暗魂星盗团没了。

被异族消灭得干干净净,卢瑟看上去也不是能活很久的样子。

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他一直在寻找一个覆灭星盗全员的机会,没想到这样迎来了一个好结局。

作为前帝国军人、曾经被星盗杀死唯一血亲的尼达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哪怕自己即将被这些虫子杀死吃掉,他也心甘情愿认了。

出乎他的意料,这些虫子似乎没有把他当作晚餐。

他仍然蒙着眼,被推下了笼子,迷茫地站在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面有点软,就像什么动物的肉一样。

尼达感觉到有一只触手缠住了自己的大腿。

他惊慌失措,刚想逃走,却又被另一只触手抓住两条腿,悬在空中无法动弹。

四肢被死死地禁锢,连细微的挣扎都极为艰难。

紧接着,一条更细小的触手碰到了自己的嘴唇,轻轻一钻,粗暴地朝尼达的喉咙口钻去,引起喉咙管的一阵痉挛,但是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长驱直入,尼达被迫塞进了尺寸惊人的东西,撑大了嘴反胃地作呕,只能眼睁睁看着触手越钻越深,到达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

触手到达了他的胃部,顶端膨胀成一个大球,牢牢卡在胃的进食部位,除非切断触手,否则母体根本无法逃脱虫巢的控制。

这是进食触,专门供给母体的营养,更重要的是防止母体逃脱。

触手向上拉扯几下,尼达感觉胃好像都要被掏出来,不过肉球卡得很牢固,测试了几下后没拉出来后于是停止了拉扯,不过一会儿,一股热流在尼达的胃部散开。

到了母体的进食时间。

尼达感觉浑身暖洋洋的,长期的饥饿被渐渐驱散。

他不禁想:“它们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他的双腿被触手摆成型,尺寸不小的鸡巴无力下垂,淡粉色的屁眼在这个位置下全部露出,让尼达想起来小孩把尿上厕所的动作。

尼达的胸口因为紧张害怕而上下剧烈起伏,心脏怦怦狂跳。

又有一根滑腻腻的冰冷触手伸向了他的下三角地区,这个地方很敏感,尼达几乎瞬间肌肉僵硬。

触手先是在他的皮肤上抹上一层湿湿的粘液,尼达不过一会儿就感到了一阵灼烧感,原来这是专门为母体脱毛的药剂,附带发情的效果。

阴毛寸寸脱落,一根鸡巴孤零零地垂在腿中间,粉红的屁眼抹上一圈水渍,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尼达感觉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从他的下体开始,一直烧到他的大脑。

他忍不住发出哼唧,被嘴里塞满的触手压了回去,本来软塌塌的鸡巴也开始微勃。

脱毛是为了母体的清洁,发情效果则是防止母体因为疼痛而崩溃。

完成好了粗糙的前期工作,一根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生殖触对准了娇滴滴的后穴,它的外表和雄性性器十分相似,顶端有略大的龟头,上面满满都是锃亮的润滑液。

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触手活生生捅进了那小小的肉穴之中。

“!”

尼达瞪大了双眼,拼命地呜咽,身体却动不了半分。

一根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窄小的肠道,几乎要将肠子撕裂,力道毫不客气,在遇到阻力之后仍然直冲冲地往深处爬去,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好似要把肠子捅烂捅穿。

尼达疼得泪涕横流。

肠道那点绞紧的反抗压根没有被触手放在眼里,它一路磨平所有的褶皱,狠狠压过所有的敏感点,将原本细窄的穴道野蛮的撑大挤开,丝毫没有怜惜,好像尼达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没有感觉的性爱玩具。

妈的……好疼……肚子要被捣烂了……这群虫子想干什么?插死他吗?

龟头大力冲击着结肠口,每一次蛮横的撞击都会引起尼达反射性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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