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熠寒知道季星禾会怀孕之后,每次做的时候他都要戴安全套,如果没有安全套他就不做了。
季星禾明明应该开心,顾熠寒不想跟他留下孩子,但是在另一方面,也说明顾熠寒就是来找他玩玩。季星禾竟然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他想证明自己在顾熠寒心里是有一点点位置的。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刻意跟自己的同桌也就是班长互动,但是在教室里顾熠寒自己玩手机玩得跟快乐,一下课就经常看不见人影,他的这点小心思也完全是白费。
这天是体育课,季星禾这种小虾米从来不参与他们的体育活动,也幸好他们高考不需要考体育,老师才能这么宽松,让他们随意在操场上玩。
季星禾随意找了一个能看到顾熠寒的角落写题,但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球场的顾熠寒身上,顾熠寒跟班上许多男生玩得都不错,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球技好,看着顾熠寒在操场上各种挥洒汗水,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季星禾旁边,一搭没一搭地跟季星禾聊着天。
季星禾会在看顾熠寒的间隙中回应班长的消息,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场上的顾熠寒,没注意到旁边那双幽怨的视线,“星禾,你口渴了吗?”
季星禾不想承认这是看顾熠寒看得,他能感觉到身上隐秘的地方,因为看着汗流浃背的顾熠寒汩汩地流着水,顾熠寒流的汗太多了,他随意地掀起衣角,在脸上擦了擦,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这个死流氓,大庭广众之下的为什么要这么擦汗?”季星禾看着有些躁动的女生,隐隐吃醋。
“星禾,我知道操场这边新开了一家小卖铺,里面卖冰棍。”班长记恨地看着操场上的顾熠寒,同时对着季星禾循循善诱,季星禾想继续看顾熠寒,但是班长却堵住了他的话:“星禾,你就陪我去呗。”
季星禾这人从来都拒绝不了别人的要求,于是就跟着班长一起走了。他发现这地方越走越偏,不由地问班长,“班长,咱们这是去哪里?”
而同时,顾熠寒只是一小会儿没有看到季星禾,他竟然人就没有,还有旁边那个碍眼的人也没了,顾熠寒蹙的眉拧成了死结,他咬紧后槽牙,把球抛给自己的同桌。
“哎,顾哥你干啥去?”
“我老婆丢了。”顾熠寒对着同桌说,反正他们早就知道他身边有人了,他也不介意告诉他们,迟早要带着季星禾去见他们。
他走到刚才季星禾坐着的位置,问旁边的同学,“哎,你看到刚才这边坐着的人去哪里了吗?”
被问到的人看着顾熠寒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给顾熠寒指了路,“那边。”
季星禾不知道被班长带来了什么地方,这里好像是个破旧的器材室,班长强拉着季星禾进来以后就把门反锁了。
“你……你要干什么?”季星禾害怕地看着班长,班长看着眼前的季星禾,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扒掉季星禾的外套,季星禾害怕地到处闪躲,班长邪笑着看着季星禾,季星禾的力气他是知道的,他轻松就制服了季星禾。
他解开季星禾校服短袖上的两颗短袖,他们学校的短袖扣子设计很不合理,如果女生开两颗扣子,就隐隐能看到他们的胸线,他看着季星禾露出来的一节雪白的内衣。
之前他就是无意之间撇到了这内衣,结合后面的猜测,才猜出来季星禾是个难得的双性人。
但是季星禾被衣服遮掉的地方,还有那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他伸出手指在季星禾身上的痕迹搓着,敏感的皮肤被立刻就被搓得更红了,季星禾大声喊叫着,心里现在想得都是顾熠寒,他不想被别人碰,只想让顾熠寒碰。
“顾熠寒,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给他一点勇气,但是顾熠寒现在估计还在忙着跟他的兄弟们打球没空管他吧。
“省省力气一会儿叫吧,顾熠寒不可能会找到这里来的,你放心地叫,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班长的手伸进季星禾的衣服里面,季星禾浑身瑟缩,恶心地差点吐出来,“滚,别碰我!”季星禾对着班长说,他跟班长认识一年多了,实在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班长的一只手按着季星禾的脸,“呸,臭婊子,你早就被人肏烂了,下面的小逼现在是不是在想我的鸡巴呢?”
顾熠寒说这些话是在跟他调情,可是别人说,季星禾真的忍心地想吐,班长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轻松地解掉了他的内衣扣,一双雪白的酥胸没有了束缚,立即弹了出来。
班长看着一对雪白的奶子简直眼冒金光,他的手包裹住季星禾的整个胸,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顾熠寒!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班长暗骂一声晦气,不知道哪个东西跟过来了,他捂住季星禾的嘴不让季星禾出声,季星禾被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有人吗?”门外的人突然喊了一声,季星禾登时便扔出来这是顾熠寒的声音,“呜呜呜呜呜,我在这里。”但是他的声音只有微弱的一点。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停了,脚步也走远了,季星禾的眼泪淌落下来,混蛋顾熠寒。
季星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班长的两只手都握住季星禾的胸,季星禾被他压制地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突然,门被直接撞开了。
季星禾看着去而复返的顾熠寒,眼泪直接奔涌而下,顾熠寒看着眼前的场景,几乎猩红了眼,他抓着班长甩到地上,班上害怕地往后躲,“你不能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班长被吓得连自家后台都搬了出来,顾熠寒丝毫不在乎,“我管你是谁,你敢动他,今天死得就是你。”
顾熠寒骑在班长的身上,他打人几乎不留力气,全都拳拳到肉,班长喊得跟杀猪一样,但是确实如他所说,这里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季星禾穿好衣服,他拿着顾熠寒的手,“顾熠寒别打了。”
顾熠寒的拳头上带了血,他无所谓地在衣服上抹了抹,班长却还不肯放弃,他指着季星禾说道:“他就是个臭婊子,天天露着肉在我面前勾引我,上课上得都能冲着人喷水。”
顾熠寒又在班长身上踢了一脚,季星禾白了脸色,他从来没有想到在班长眼中是这么看自己的,而这一切,看在顾熠寒的眼中又是另一层意思,季星禾对这个人多般维护,万一季星禾真的喜欢上这个傻叉怎么办?
他当初跟这个傻比对季星禾做得又有什么不一样,靠着视频威胁季星禾雌伏到他的身下,顾熠寒看着季星禾,季星禾害怕地往后退。
果然季星禾是害怕他的。
顾熠寒拳头攥起,他一把拉过季星禾,“他动你哪里了?”
季星禾低垂着头不敢说话,“不说的话我自己检查。”
“锁骨……和胸。”
“下面呢,有没有碰到?”顾熠寒看着季星禾,要是季星禾点头了,他马上就去把班长下面那东西割了。
“没……没有。”季星禾本来差点被强奸就很害怕,顾熠寒一上来就各种问东问西,他更加害怕了,但是这段时间的习惯,即使害怕了他也想依靠顾熠寒。
顾熠寒的手却顺着校服裤子伸到了里面,顾熠寒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片湿润,他眸色黝黑,看着季星禾的眼睛里面几乎要翻起万重浪。他在脑子中告诉自己季星禾这么敏感,被人摸了胸会流水也正常,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控制不住地会想着季星禾是不是喜欢班长。
“季星禾。”顾熠寒很少叫季星禾的全名,季星禾看着他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他想解释,但是却开不了口,难道要告诉顾熠寒他是因为看顾熠寒打篮球才流水的吗?
这样岂不是等于告诉顾熠寒他喜欢他。
虽然顾熠寒大概率可能会觉得是他骚,可是他还是说不出来。
顾熠寒突然把季星禾刚脱了的衣服撕下来,“顾熠寒”,季星禾害怕地看着顾熠寒,不明白顾熠寒这是在干什么。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季星禾被吻得昏头八宿,但是还没忘记这是学校,他捶打着顾熠寒的胸口,“顾熠寒,你干什么?”
一边躺着的班长突然放声大笑,“呵,顾熠寒原来你和我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滚。”顾熠寒突然发怒,他咬住季星禾的唇,像是要把季星禾都拆吃入腹,“顾熠寒,这是在学校,还有人在。”
顾熠寒就是要当着班长的面做,告诉班长季星禾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其实顾熠寒现在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他只想在情敌面前疯狂地证明着什么。
顾熠寒解开裤子,露出硕大的阴茎,他熟练地脱下季星禾的裤子,昨晚刚做过,几乎不需要怎么润滑就直接进去了,季星禾靠在顾熠寒身上,他脸上都是泪,分不清到底是爽的,还是屈辱难堪,有外人在,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住顾熠寒的肩头,轻声骂道;“混蛋。”
顾熠寒的手抚摸着季星禾的后颈安慰着他,这段时间做爱都戴着避孕套,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
在他觉得自己要这么缺氧而死的时候,后穴里硬着的阴茎终于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的穴肉上,宋砚书被烫的失神,李圆却已经拔出阴茎,把他缓缓放在床上。
宋砚书本能地不想让李圆走,他的脚死死地勾住李圆,不让李圆离开。
李圆睨着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砚书抓着李圆的衬衫领口,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李圆拉了下来,他吻着李圆的唇,“不要走,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李圆压在宋砚书的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后穴,宋砚书主动地勾住李圆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几乎没有分离过。
李圆的衣服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刚刚宋砚书咬过的印子。
宋砚书看着那个印子,他抱着李圆的脖子,在那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气,一下子见了血,李圆却一声不吭,任由宋砚书咬,只因为宋砚书咬的时候哭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那天之后,宋砚书就飞快从别墅里搬走了,甚至都没给李圆留下点什么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回到了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他很喜欢开放式的厨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宋砚书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
宋砚书的腰上绑着围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这时候,李圆总喜欢从后面抱着他,把他压在大理石的桌板上,吻到宋砚书喘不上气来,嘴角都缠着两个人的银丝。
无论接吻多少次,宋砚书都是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就连耳尖都会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但是现在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器具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李圆第一次讨厌开放式的厨房,显得这个家更加的冷清了。
即便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但是他的心底里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李圆快步走到楼上,先打开了主卧,卧室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他又打开卫生间的门,宋砚书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也全都收走了。
他又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空荡的像是样板间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昨天他们俩还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现在却是人走楼空。
李圆的手猛地往墙壁上锤了一锤,关了房间回到主卧。他跟宋砚书只是交易关系,他现在失望也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宋砚书在身边,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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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李圆都没睡好,总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宋砚书的影子,被他压在落地窗上颤抖着腿缠着他的样子,在床上放荡地叫着他老公的样子,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羞耻着想亲他的样子。
每一帧都像是电影定格的画面一样,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止家里,公司也是一样,他们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厮混过多少次。
李圆揉着太阳穴,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他提不起精力。助理担忧地看着他,“老板,要不然我把宋砚书给您找回来?”
听着这个名字,李圆登时摇头拒绝,“哼,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他的,等他哪天发现我的好就自己回来了。”
助理一脸欲言难止地看着李圆,李圆扭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对他不好吗?他想要的资源我给他了,公司还专门给他开了项目捧他,续约合同我给他开到了七三!我对他不好吗?”
他拍着桌子,情绪异常激动,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开始咳嗽起来。李圆的脸涨得通红,助理悄悄地离他远了一点,龟速地往门口那边走着。
“你去哪里?”李圆眼尖地喝住助理,助理尴尬地停在那里,挠了挠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砚书想要的不是这些呢?公司里面的资源他从来没主动要过,您给他的资源他只接了一点广告,剧就接了一句,还是排不号的男三了。”
助理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希冀地看着李圆。
宋砚书喜欢李圆,助理是能看出来的,也可以说,他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
——在宋砚书还没被李圆包养之前。
宋砚书总是悄悄地盯着李圆,那是他以为宋砚书跟那些想通过巴结总裁往上升的人一眼,但是宋砚书却从来没有主动跟李圆说过话。
后来宋砚书被李圆包养,更多的时候,宋砚书都是陪在李圆身边的。
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就像宋砚书眼底里李圆的爱意,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变过。
办公室里陷入寂静之中,李圆托着腮,想着助理刚才的话,他似乎醍醐灌顶,颇有些自豪地对着助理说:“我就知道,他是因为我的技术好,所以对我念念不忘才答应被包养的。”
助理:……活该你没老婆
说完这句话,李圆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安静下来。助理也十分有眼色地没说话,静静地站在李圆身边。
后面一段时间里,李圆似乎恢复之前的状态了,每天的工作都按时完成,甚至不需要助理催。
甚至还会主动加班,助理看着已经快十点多还在公司的李圆,李圆不回家,他也不敢回家,只能在这里跟李圆熬鹰。
他困得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忍不住跟李圆说:“老板,这都十点了,熬鹰也不是你这么熬的,工作什么时候不能做,身体最重要啊。”
李圆把手里看完的剧本调出来几个给助理,“这些本子不错。”
这些本子都是助理收上来的,他自然也看过一遍,看着名字就知道里面的大致剧情,他看了几眼李圆挑出来的那些剧本,男主角的外形基本都是和宋砚书相符的。
助理扶额,在心中呐喊:你以为做这些事情你老婆就能回来吗?不,不能,没准你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虽然心里在吐槽,但是职业修养让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这段时间李圆看着正常了,但是他总觉得李圆像是一具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他的生命仿佛在宋砚书离开之后就被定格了。
“老板,你真的没有想过去把宋砚书找回来吗?”助理从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李圆了,他看着李圆在季星禾的后面追赶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比不上季星禾心里的那个人。
宋砚书也看了李圆好多年,却依然比不上李圆心里的季星禾。
但是看着李圆这样子,是不是代表宋砚书在他的心底里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只是李圆自己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他看着座位上的那个人转过头,眼底因为他这句话闪过一丝光。
“找回他吗?他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李圆轻哼一声。
助理恨他是个木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先生为什么要离开你?”
李圆一愣,他突然想起那天带着宋砚书一起去海族馆玩,宋砚书半开玩笑地跟他说:“李总,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忍不住想要被你包养一辈子”。
从宋砚书杀青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宋砚书开始躲他,不让他碰他,甚至为了别的男人跟他吵架。
那几天,他们都太冲动了,最锋最利的刀子往对方的心口扎,两个人都被刺得遍体鳞伤。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宋砚书哭得那么伤心,李圆后知后觉地心如刀绞起来,那时的感觉是真的,宋砚书真的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