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陪精英律师参加宴会被迷晕(2/2)

三个人在房间里玩了个够,轮流射进她小穴深处才肯罢休。

可等他们从浴室出来,却发现魏婉不见了,赶紧冲下楼找人,那是——巨大水晶吊灯下的桌子躺着一个被射满精液的女人。

强光照在她身上,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只剩一群男人,他们看着魏婉,就像看着献祭的物品,每个人臣服在欲望之下。有人看见裴铮三人,埋怨他们:“裴律,不够意思,有好东西不该大家分享吗?”

“就是,王总说得对……”

“看单警官的样子是已经松快过了……”

“哈哈哈不如我们来猜猜哪个是罗家小少爷射的……”

“……”

楼下哄笑成一片,如果魏婉醒着,就会发现她进了地狱,官商勾结,警匪相帮,这不是什么行业晚宴,这是他们这一条船上人的一次罪恶联结。

一起强奸一个女人,是这次联结的贡品。

有人舔她分泌的奶水,有人掏出肉棒在她身上游走,有人抓住她的脚足交……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污染洁白的肌肤,男人浊臭的呼吸喷在她身上,裴铮有些不忍心,罗从南拉住他:“你不该带她来。”

单千咬紧后槽牙:“狗日的一群畜生。”

真可笑,明明他们三个做的一样的事,只是因为自己产生了占有欲,就把自己的行为美化,对所有物的侵占不是强奸,而将脏水泼出去,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

没有人在意魏婉。

他们捅进她的逼里,水声羡煞旁人;有人操她的嘴插到嗓子眼,惹出女人生理性的眼泪……

平日高高在上的精英们焦急地等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因为吃到奶子涌出的奶水而窃喜,小穴痉挛,离得近的人不小心被高潮的淫水波及,那人反而喜不自胜,用手抹下来舔进嘴里。

男人们在享受他们的饕餮盛宴,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撞进来,魏婉被迫承受,她毫无知觉却能流奶喷水,发出淫荡的浪叫。这是男人们一生都在追求的完美女性,没有灵魂但又能提供他们需要的能量。

新的一轮宴会开始,他们玩牌,往全身布满精液的女人身上放慢各种食物,赢牌的人可以吃一口,而刚好吃下那口食物的位置是自己射精部位的人,才是最终的赢家。

引以为傲智商顶端的一群人全神贯注地算牌,只为了吃到自己精液上的那口蛋糕。

一个男人赢下第一局,呼声高昂,他像胜利的骑士接受嘉奖般,得意洋洋趴到女人身上,模拟性交的动作撞击她的下体,一口咬住她颈侧的一块金枪鱼刺身。

起哄声一次高过一次,现在这个人咬住她下胸的蛋糕,他贴着魏婉的胸把蛋糕吃完,留下一点奶油绕着乳肉一圈舔舐啃咬,在众人的注目下用牙叼起乳头往上提,再重新吐出来,身上的肉和食物都连连震动,抖落在地上。

“bravo!”

“呜呼!”

女人是一个容器,盛放各种精彩的表演。

终于轮到有人舔她穴口的鱼子酱,粗粝的舌苔卷走阴唇表面的食物,却有一些钻进小穴里,泥泞肮脏额甬道容纳了无数个男人的精液,他却丝毫不嫌,男人对于同类有天然地包容心,舌头风卷残云,连同那些干涸的精液一起,吃上了铺在女人阴道口的食物。

“该我了该我了……”

“你等会儿,先我……”

“卢院长真是宝刀未老……”

魏婉醒了,她是痛醒的,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不疼,就连眼皮都睁不开,她回忆了很久自己这是在哪里,直到强光照进大脑,嘈杂声变得清晰,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迷晕了。

痛,为什么会痛,裴律师,他把她卖了吗,有人取走了她的器官吗?

“她醒了!”

有人发现魏婉醒了,大家兴致勃勃凑过来想看她的表情。

浓郁的香水味熏得她喘不过气:“咳咳咳……”

视野逐渐清晰,是地狱吗,为什么全是扑上来的男人……魏婉瞪着眼,惊恐的泪水决堤而下,她逐渐恢复正常呼吸,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全身赤裸着摆满蛋糕和食材,肚子,肚子上没有伤口,只有精液。

她缓缓转头,环视一圈这一群对她裸体自然而然的男人们,透过缝隙,她看见了裴铮,这个引诱她来这里,并且让她喝药昏迷的罪魁祸首。

被轮奸了。

魏婉想,被这一群男人,一起,轮奸了。

“啊啊啊啊啊——”

她崩溃大叫,男人们却像看到意料之中的反应般哈哈大笑起来,魏婉的下体和胸乳是麻木的,或许还在流血,但她只想逃,她要去上学,她要逃命!

没有人拦她,他们甚至给她让出一条路。

“走吧可怜虫,看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

双脚一踏地,就颓软无力往下倒,魏婉跌坐在地上,小穴里流出无数股白浊,在地上形成一滩。

突然,大门开了,一个男人从漆黑的夜里走进来,高大的身影背后是奔袭来的雾,是老板,那个曾经救过她的人,又来救她了。

魏婉哭着往秦寺身边爬,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她多愚蠢,多可悲,来这里找能逃开秦寺的方法,最后却要靠这个人来救她。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逃。

在男人把她搂进怀里的瞬间,魏婉才彻底又昏过去,秦寺瞥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崔先生让我转告各位,及时行乐。”

最后四个字说得格外重,众人的脸瞬间惨白,及时行乐的意思就是,乐一天少一天,直到那天到来之前,都一直提心吊胆地活。

家庭医生刚走,魏婉就醒了,因为没脸见秦寺,只好捂在被子里不由自主地发抖。

“婉婉,你不懂事,我不怪你。”

“真的吗?”她露出两只哭肿的眼睛,哑着嗓子问,“那崔先生是怎么回事?”

她迷迷糊糊听到好几次这个名字,崔先生,哪个崔先生,难道是崔旬?

“过段时间,你就跟着崔先生,不用接别的单了。”

这几天因为咨询律师她还是了解了一些合同,她问:“那我和你签的合同…”

秦寺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坦然道:“自然是崔先生和你拟定。”

“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不要她了。

“魏婉,我没有和你说过当初为什么会救你,”秦寺坐在床边,抚摸她滚烫的额头,“因为崔先生找到我,他需要一个完美符合他所要求比例的女人,你原本只是我供给他的其中一人,但你太乖、太优秀了,做得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崔先生竟然愿意和你上床,所以婉婉,你本来就是他的人,他要你,我不能拒绝。”

“我是他的人?不对,我不是他的…”

“你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呢?婉婉,你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我是谁的,我是谁的人,崔先生,真的是崔先生吗,他会要我吗,他…”魏婉高烧不退,只能一味抓着秦寺的衣服求一个答案。

“是的,魏婉,你是崔先生的人。”

“我是崔先生的人?”

“你是崔先生的人。”

“我是崔先生的人。”

她又睡着了,安稳地睡着了。

魏婉这一生,从原生家庭的深渊被救出来,掉进社会边缘的深渊,如今,又掉进一个由男人编织的乌托邦的深渊里,如此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