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疏解涨N/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2/2)

她对上少年惊喜的表情补充道:“我不缺床伴,明天我的人会来和你沟通后续工作的相关事宜。”

少年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连挽留都忘记了,直到听到“嘭”的关门声才抱着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后知后觉地想: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词,工作?什么工作?

在外面吹了阵冷风,应时序彻底清醒了,去另一个酒店的路程不远,为了安全她没有开车,借着昏暗的路灯默默走了十几分钟,现在的天色不算太晚,路上还有卖红薯和炒栗子的小贩,一对嬉笑打闹的情侣捧着热气腾腾的烤红薯经过她身旁,走过好远都能闻到那股香味。

她呼出一口白雾,拿出手机拨通一串数字。

铃声响起的时候谢鹤辞正准备去洗澡,他把瓶子里的白蔷薇换成了重瓣百合,层叠递进的花瓣在桌上投下阴影,冰美人花色极美,冰清玉洁,香气十分淡雅,不像其他品种味道浓烈。

他找了好几个角度拍出一张完美的照片,却迟迟不敢点击发送,这种鸡零狗碎的无聊消息,只会打扰应时序工作和休息。

他要学会做一个识大体懂分寸的情人。

所有的努力克制被一通电话打破,他的动作比脑子还快,迅速接通将手机贴在耳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他听见那头呼呼的风声,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喊了声:“老板?”

“嗯。”

听筒传来低沉的回应。

熟悉的嗓音像一片羽毛,挠得他心痒痒的,谢鹤辞问:“老板,有什么事吗?”

他其实更想问应时序现在在哪,吃饭了没有,为什么还没休息,工作累不累,但他没那个资格过问,怕她觉得烦,把这些话都憋到肚子里。

对面沉默了会儿,隐约听到交谈声和电梯开门的声音,电梯内信号不太好,谢鹤辞不知道应时序有没有说话,他没听到任何动静,也不会主动挂电话,一直耐心等待。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边重新响起清脆的关门声,随即“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屏幕散发的白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的失落和无助一览无余。也许是应时序误触了手机才会不小心给他打过来,没事自然就挂了。

光影明灭,他垂下眼沉默。

他还没来得及多愁善感,下一秒视频通话就弹了出来,中间赫然写着他心心念念的三个字。

应时序的脸出现在镜头另一端,她还戴着眼镜,手机应该是被斜放在桌上,她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问:“在做什么?”

谢鹤辞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连出声都忘了。

应时序没有听到回应,疑惑地望过来,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喊了声:“小辞?”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来显得格外撩人。

谢鹤辞如梦初醒,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应道:“在,听得见,准备去洗澡,老板。”

应时序盯着他红透的耳尖轻笑:“好,去吧。”

他磨磨蹭蹭地捧着手机不舍的挂,还想多和应时序多几句话,但他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题,只能遗憾地伸手去点那个红色按钮。

就在食指接触到屏幕的前一刻,应时序突然命令:“就这样,拿进去洗。”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谢鹤辞顿时脑袋冒烟,他“啊”了一声,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她。

那多不好意思。

应时序见他扭扭捏捏,挑眉质问:“不愿意?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他喏喏的说不出拒绝的话,在应时序耐心耗尽之前乖乖地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如果他还要再犹豫推辞,说不定应时序会直接挂了电话,她对谢鹤辞好的前提是他表现的乖、听话,但是听话识趣又长得漂亮的人外面有一大把,就算不看她的资本,光凭她那张脸就有无数人愿意给她暖床。

在一众求职者的简历中,他不够出色也不够特别,明明应该是第一批被刷掉的,正巧那天她有空,翻了翻厚厚的纸张,看见右上角那张小小的照片里,他腼腆地对着镜头笑着,透着淡淡的疲惫和迷茫。

异常的悸动令她鬼使神差地选择将他留下。

但她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短暂的悸动代表不了什么,想要长久地留在她身边,还得付出更多。

她喜欢谢鹤辞,却远远谈不上爱。

浴室内的灯光没有外面明亮,将他细腻的肌肤笼上一层磨砂质感,随着衣物一件件脱落,谢鹤辞轻轻耸肩,似乎下意识想要遮挡身体,手臂抬到一半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他将手机放在一个可以平视的位置,既不会被飞溅的水流波及,又能让应时序看清他裸露着的每个部位。

他骨子里还是非常传统内敛的,但应时序想看,证明她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增加好感的机会。

只能说他歪打误撞,把应时序心里的评分拉了上去。

好生养了一周,也看不出长了什么肉,还是很瘦,只有产乳的胸膛和臀部稍微丰膄点。

应时序盯着他胸前红艳艳的两点,调整坐姿,原本微微分开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她搓了搓手指的骨节。

今天他还没来得及挤奶,双乳鼓囊囊的还没碰就已经流了许多乳白色的汁液,他任由奶水顺着凹凸不平的肋骨蔓延至腿根,俯身凑近镜头:“老板,看得清吗?”

谢鹤辞红着脸,言行突然大胆起来,他的勾引手段十分拙劣,效果却很显着,应时序的视线直直落在他颈下起伏的小丘上,似乎想起把玩时的触感,她低声应道:“嗯。”

嗓音听着有几分干涩。

她一向清心寡欲,遇到谢鹤辞之前完完全全就是个性冷淡,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的示好,连自渎的情况都很少,直到那一晚,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像头不受控制的野兽对着谢鹤辞翻来覆去的折腾,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里里外外都沾上了属于她的气息。

欲望如同燎原之火,点燃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崩溃失神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闪现,她伸手调低空调的温度,将束缚着脖颈的领扣解开。

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低哑隐忍的喘息,一阵一阵传进应时序耳中。

谢鹤辞倚靠在墙上,对着手机屏幕抚上隆起的胸膛,敏感的奶头瞬间溢出好多汁水,弄得指缝到处都是,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甜味。

他的眼尾泛着潮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羞的,半张着嘴故意发出暧昧的呻吟:“嗯……好多……想要……”

“靠近一点。”

他顺从地朝前走了几步,松开一只手露出乳房上凌乱的指印,晶莹的奶水从颤巍巍的乳尖上滴落,他对着应时序的脸舔了舔掌心,把上面残留的乳白色汁液全部卷走。

屏幕里穿出的呼吸声顿时粗重几分。

他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莫名打了个哆嗦。

应时序问:“想要什么?”

她的神情似乎还算正常。

如果她身下的东西存在感没那么强的话,不过谢鹤辞看不见,他鼓起勇气,声音却比蚊子还小:“想要老板……舔舔。”

话还没说完红潮就涌了上来。

应时序盯着他漂亮的脸,没有选择放过他:“继续。”

这是要让他详细描述的意思了,他咬咬牙,抛弃矜持:“想要……舔舔奶头,重一点,把里面的……都吸出来,抱起来……把……把肉棒插进去,最好是正面,我想看着老板,后入肚子会很痛,顶得太深了……我……嗯……受不了……”

他说着说着身下那根半硬的性器不经抚慰高高翘起,在性瘾和意淫的刺激下饱满的冠头肿胀流精,他回味着那天晚上应时序的粗暴,恬不知耻的邀请她:“老板……唔……进来……”

应时序眼睁睁看着他玩着自己的阴茎,下腹蹿起一股邪火,她将腰带丢到地上,抓住那根蠢蠢欲动的玩意儿。

她盯着谢鹤辞沉溺在快感中浑浑噩噩的脸,沉声命令:“趴在地上。”

谢鹤辞松开套弄着肉棒的手,给手机调整了下角度,这才乖乖地跪趴在光滑的瓷砖上。

应时序又说:“屁股翘高点。”

她像在驯一条小狗,但是小狗本身就很听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谢鹤辞塌下腰翘着臀,将饱满的臀肉和中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展露出来,小穴由于饥渴正在不住收缩,粉嫩嫩的,应时序尝过滋味,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紧致湿热,肏进去后就不想拔出来。

从背后看不到应时序,只能听见她的声音,他扭过头勉强与她对视,静静等待下一步指令。

他的乖顺似乎与之前那个少年重合,但应时序却能清楚分辨出两者的差异,谢鹤辞没有受过调教,和已经被包装好的精美的礼物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哪怕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她的目光为他停留,也依旧显得单纯而笨拙。

如果谢鹤辞在她身边,说不定她会笑着和他接个吻,就当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奖励他的天真和勇气。

看得见摸不着总会让人产生几分烦躁,应时序不想再指挥他,只是重复:“继续。”

谢鹤辞知道她想看什么,睫毛微颤,强忍着羞耻探向臀缝中那道紧闭的小穴,凹陷的软肉被他的指腹来回按揉,冒出些透明的黏液,食指沾了一点,沿着狭窄的小口寸寸深入。

“嗯……”他趴在地上深深喘气,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整根插进后穴,肠肉紧紧包裹着指节,又湿又热,只要他一动,就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剧烈痉挛。

这才吃了一根,他就软了腰,双腿直抖,饱满的臀肉摇摇晃晃,让人手痒痒,想要狠狠扇一巴掌看能打出几层浪来,简直骚的不行。

应时序一言不发,眼神像头饿狼,恨不得现在就逮住猎物撕碎了吞到肚子里,她缓缓开口:“太紧了,我不好进来。”

说得好像她就在谢鹤辞身后一样,明明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可能抬头看到的都不是同一片星空。

谢鹤辞心脏猛跳,趴在潮湿的地板上抖着手又增加了几根,穴肉被撑开,里面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搅得肠壁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听着应时序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声,似乎能感受到有双手握上他酸软的腰肢,将粗硕的凶器抵在臀缝中上下磨蹭。

意淫带来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带着哭腔呜呜叫着。肠壁塞的满满当当,在极快的抽插中外面那层浅色的花蕊被磨成深红,哆哆嗦嗦吐露蜜液,他仅用手指就把自己肏得神志不清,爽得流了一脸口水。

他只剩一只手撑着地面,偶尔还会打滑,根本没有空闲照顾前面,硬邦邦的性器时不时戳在冰冷的瓷砖上,敏感部位受到的一点点刺激都会放大百倍,更何况在这种时刻,不过反复摩擦了几下马眼就喷涌出一股白浊。

射精时后穴也跟着阵阵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事物,抽搐着淌了一腿根的淫液。

前后同时高潮,他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发软,哽咽两声瘫倒在湿淋淋的地板上。

拔出插在后穴的手指后他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勉强翻了个身,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镜头早已被热气蒙上水雾,只能隐约看到一抹模糊朦脓的肉色,水声掩盖了大部分声音,应时序是借着他难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泄出来的。

她将湿纸巾扔在垃圾桶里,打开窗户透透气,挂断视频后,她给谢鹤辞发了条消息。

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谢鹤辞缓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洗干净手,擦去屏幕上的雾气,看清消息内容的那一刻面红耳赤,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脸烫的能煎鸡蛋,在键盘上打打删删,最后一闭眼点击发送。

“好”字上方赫然写着一句:

【等我回来,射在你脸上。】

……

冷水哗啦啦流下,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升温,将室内的凉意驱散,应时序站在喷头下罕见的发了会儿呆,等到回神后拿起手机一看,消息已经过了可撤回的时效,而且对面的人也一板一眼的答应了。

她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按住额头长叹,真是喝酒误事。

谢鹤辞竟然也没有拒绝,恐怕应时序让他吞下去,他也会跪在地上乖乖张开嘴望着她。

她看着那个“好”字,一时竟分不清他是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还是为了还债任何过分的要求都会接受。

不过他原本就是因为高薪才来应聘的,想到这里应时序莫名有些憋闷,洗完澡后她打开电脑处理公司的事情,直到凌晨三点才取下眼镜,她疲惫地揉揉山根,闭上眼小憩。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突然睁眼,神情无奈的打开手机往某人卡里转了一笔钱,谁叫他清瘦的身影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扰得她睡都睡不安稳。

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她以为谢鹤辞早就休息了,手机有些卡顿,她多点了几下不小心切换成另一个账号,上方弹出一条收款消息,点开一看,刚刚发出去的钱又原封不动回到她手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分钱也没少,他一分钱也没给自己留。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串数字,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鹤辞把钱转给债主后就舒服地窝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被子遮住了他身上暧昧的痕迹,似乎还残留着应时序的味道,清冷而悠远,他深深吸了一大口,发出满意的呻吟。

关于应时序为什么要给他打钱,他只想到一个原因,虽然比起累累的债务来说这点奖励只是杯水车薪,但积少成多,应时序又很大方,讨好她并不困难。

他知道有些有钱人的性癖十分可怕,动不动就鞭打凌辱,应时序一不会在床上使用刑具,二没有把他丢给其他人玩弄,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的金主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喜欢应时序,和她接吻拥抱做爱都是他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的,唯一一个甜蜜的烦恼就是,他现在和她住在一起,要是动了衣柜里的衣服她肯定会发现的。

看来他得再找一份工作了。

时间短、薪资高的工作不多,排除掉那些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他在网上找了一份家教的兼职。

他的成绩很好,高考分数高,甚至还有s大录取通知书的照片,有资本和别人谈工资,一周上三天,每天两个小时,时间可以协调,算下来一个月能到手八九千,已经很不错了。

加上应时序给他的,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就能把债务全部结清。

只要等到来年冬天。

希望那时候他还和应时序在一起。

应时序这一周都没回来,她实在是太忙了,很多项目都需要亲自去考察,好几次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才记得忘了吃饭,越书跟着她也瘦了一大圈,黑眼圈都熬出来,郁闷的要求加工资。

越书是应时序的学弟,两人虽然在大学时没怎么聊过,但有校友的这层关系在,不像一般上下级那般疏离冷漠。

他在公司是个十分高冷讲究的精英人士,连谢鹤辞都被他骗了过去,此刻他正坐在应时序对面大口吃着馄饨,毫无形象可言,遇到认识的人立马擦干净嘴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男人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意味深长:“应总,你和秘书关系真好。”

越书面不改色回道:“杨先生见笑了,店里空位不多,时间匆忙,吃完饭还得跟应总一起去看看工程进度,顾不得那些讲究了。”

见人走远后他冷笑:“助理和秘书都分不清,一张桌子吃饭怎么了,他是清朝余孽吗?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真是倒胃口。”

应时序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眼皮都没抬:“下次无视就好。”

她终于有时间给谢鹤辞发消息,问了句在做什么,对面立刻秒回,就像守在手机旁专门等她一样。

越书看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忍不住好奇:“和您那小男朋友聊天呢?”

他幽幽提醒:“玩玩可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应先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找我问过几次,我都替您瞒下来了,不过他早晚会知道的,他给您安排的联姻对象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以谢先生的身份,连报名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应时序打字的手一顿,抬头漫不经心笑道:“你觉得他能勉强的了我?”

她将手机放在桌上,语气淡淡:“我不是在替他掌管应氏,我就是应氏唯一的主人,他若是闲不下来,你可以送他张机票让他出国散散心。”

越书一噎:“他是勉强不了您,但他手中还有股份,到时候向您施压,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他回想着谢鹤辞的模样,大感困惑:“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类型的,他有哪里特别吗?值得您冒这个风险。”

应时序看着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直到白光重新熄灭,她也没有回答。

因为她也无法具体说明第一眼看到谢鹤辞时那种莫名的感觉。

越书欲言又止:“您是……叛逆期到了?”

应时序默默盯着他,他举手投降:“我吃饱了,走吧。”

谢鹤辞一觉醒来先是摸了摸身旁冷冰冰空荡荡的被窝,然后睁着眼发了会儿呆,闹钟再次响起时才慢吞吞爬起床。

他手脚十分利索,干完活才四点钟,洗了澡换身衣服后他走出别墅。

张管家见他在门口上车离开后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点击发送。

来别墅一个多星期了,谢鹤辞还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他抱着包有些紧张,直到将包里的资料证明交给学生家长看过,对方表示很满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之前上学时的成绩很好,但不代表他给人上课补习的能力也同样优秀,这种想法在他看见打着唇钉化着烟熏妆的叛逆少女的那刻达到顶峰。

女孩依偎在窗台吹口琴,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她的五官十分醒目,哪怕是浓妆也掩盖不住漂亮完美的底子,看见瘦弱的谢鹤辞,她挑眉:“你就是我新来的老师?”

她的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很有磁性。

谢鹤辞朝他腼腆笑笑:“你好,我叫谢鹤辞。”

宋千水从窗台跳下来,拉开凳子招呼他:“坐吧。”

竟是意外的好说话。

谢鹤辞暗暗松了口气,他将包放下,问:“可以看看你的作业和试卷吗?”

宋千水拿纸擦掉唇上血褐色的口红,从书桌里掏出一叠本子和纸递给他。

谢鹤辞翻阅的时候她随手回了几个消息,然后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

直到看完最后一张试卷,谢鹤辞才抬头,他的语气还算轻松:“数学和地理有些薄弱,你的成绩很好,就是有点偏科。”

他拿出笔在本子上写下几条补习方案,心里有把握在三个月内把她这两门学科的分数拉上来。

宋千水突然问:“你几岁了?”

“嗯?”谢鹤辞一愣,反应过来笑道,“十八岁,怎么了?”

“十八岁?”宋千水抱臂靠在椅背上,意有所指,“老师,看不出来,你还玩得挺花的。”

谢鹤辞笔尖一顿,神情困惑。

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脖颈,谢鹤辞下意识捂住同样的位置,脸一阵红一阵白,那是应时序给他留下的痕迹,过了好几天颜色变得很浅了,宋青没有注意到,但她女儿眼睛可尖,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懂的。

宋千水对着手机屏幕拨弄了一下额头上的几缕碎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没病就行。”

她问:“多久能帮我把成绩提起来?假期过完我就高三了,我不想这两科给我拖后腿。”

她看着像个不良少女,却比许多学生更在意自己的成绩。

谢鹤辞见她肯学,理了理衣领小声回答:“大概三个月就……”

“三个月?”宋千水打断他,眉头拧的死紧,“寒假连一个月都不到,进度这么慢,你能行吗?”

谢鹤辞一噎:“还是要循序渐进,一开始就高强度会受不了的。”

宋千水嗤笑:“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看不起我?”

她将及肩的蓝发夹在脑后,凌乱而利落,狭长的美目透着几分野性:“开始吧。”

……

谢鹤辞婉拒了宋青留他吃饭的好意,背着包挥手道别。

他一个人穿过寂静漆黑的小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注视着热闹的景色。

街上飘着各种香味,勾得他肚子咕咕叫,特别是一家卖关东煮的,闻着就让人流口水,他站在店门口张望了会儿,看清上面标的价格后悻悻离去。

直到逛完一条小吃街他都没想好要买什么,其实也不能说没想好,只是舍不得,他身上没什么钱,全部拿来还债了,现在这个点回别墅工作餐也早就撤了,犹豫好久还是去面包店称了五块钱的小蛋糕。

这种蛋糕的特点就是很干很甜,他吃了两口就被呛住了,正狼狈地咳嗽,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巨力,撞得他背部剧痛,手中没系好的蛋糕也撒了一地。

几人高喊着“抓小偷”,然后一拥而上将刚刚为了逃跑慌不择路撞到他的男人按在地上。

他愣愣看着前方的闹剧,蹲下身将滚落得到处都是的蛋糕一个个重新装回袋子里。

蛋糕大多数都被踩过,没被踩碎的也沾了污水油渍不能入口,他沉默地垂着头把地面打扫干净。

路边站着两个年轻女孩儿,你推我我推你正要朝他走近。

一个高挑的身影却比她们更快。

就在他把地上的食物残渣捡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着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猛地拽了起来。

谢鹤辞一脸懵,踉跄着跌到身前人的怀里。

晚风轻抚,他从来人的衬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伴随着他入眠到清醒,时时刻刻出现在他梦里,清冷而特殊。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不知是惊是喜,在看清她的容貌的那一刻。

应时序低头吻在他的眉心,一触即离,她对着光,昳丽的容颜是来自上天的恩赐,令人目眩神迷。

她说:“捡到只可怜的小兔子。”

谢鹤辞半天回不过神,结结巴巴:“老……老板?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周末才能……”

他记得应时序给他说过最早也得周末晚上才能忙完,他就一直期待着那天的到来,谁知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要不是后背还隐隐作痛,他都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应时序松开系在最上方的两粒纽扣,笑问:“不欢迎我回来?”

谢鹤辞急了:“不是!我……我只是很惊喜……我……不是……”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抱着应时序的腰不撒手,眼中全是明晃晃的喜悦。

应时序是压缩了好几天的行程赶回来的,谢鹤辞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下面,想要知道他的行踪并不困难,她明明可以在别墅里等他回来,心里却很烦躁,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来找人,看到他孤寂落寞的背影心中更是莫名憋闷。

她将谢鹤辞手中的东西随手丢进垃圾桶,掏出一张纸说:“伸手。”

谢鹤辞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像个孩子一样乖乖摊开手。

应时序握着他冰凉的手把上面的蛋糕屑擦掉,她低垂着睫毛,眉目格外深邃,谢鹤辞心跳加速,在人潮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踮着脚偷偷亲了她一下。

应时序的动作一顿,她将搭在手臂上的围巾一圈一圈缠在谢鹤辞脖子上,重新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回去吧,屋里做了饭。”

谢鹤辞的脸都被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黑棕色的眼睛,他重重点头:“嗯。”

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们走后站在路旁的那两个女生失望叹息。

“我还说让你冲一把。”

“还好没冲,他女朋友那脸那身高那气质,简直就是秒杀我好吗?”

“哈哈,你们不是同一款的,没什么好比的。”

“啧啧,不会是超模吧?”

“我看可能是明星。”

“哎!你拍下来没有啊,这两个人还蛮登对的。”

“我不敢拍正面啊,就来得及拍背影……”

……

谢鹤辞最后是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坐在车上的,他路过那家小摊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应时序就停下脚步让他去选。

他尴尬地说回去吃,应时序还笑话他:“我听到你肚子在打鸣,少买一点先垫垫吧。”

滚烫的汤汁透过纸杯暖了他的手。

他嚼着鱼籽福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应时序调整后视镜,面不改色:“碰巧路过。”

他“哦”了一声,埋头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问:“老板,你这次回来会待多久啊,还要出差吗?”

前面在堵车,她调成二档,把速度降下来:“暂时不会,白天我会去公司,晚上尽量回来。”

谢鹤辞心里还没来得及美,就听到她突然问:“晚上怎么只吃面包,我给你的钱不够吃顿好的?”

他差点被丸子噎死,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心虚地打着哈哈:“我一个人……嗯……吃不了多少,面包方便。”

应时序没有继续问,只是说了句:“钱不够就给我说,以后少吃点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还嫌自己不够瘦?”

谢鹤辞连连点头,乖巧道:“好。”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菜刚刚端上来,谢鹤辞吃了一碗饭和两碗鸡汤,肚子圆溜溜的,他放下筷子看着应时序用餐。

她吃饭慢条斯理,哪哪都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洗完澡换了衣服,谢鹤辞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后颈迫不及待地索吻,他实在是太想应时序了,勾着她的舌不放,搅得整个房间里都是黏腻的水声,他的鼻腔里发出又轻又软的哼哼,显然十分满足和享受。

应时序静静注视着他涣散的眼瞳,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论吻技谢鹤辞是比不上她,不到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身体很容易情动,盘在应时序腰上的腿情不自禁地磨蹭,高高翘起的阴茎戳在她的小腹上,硬邦邦的。

应时序伸手钻进他睡裤的松紧里,抓住这根粗壮的小东西,在谢鹤辞压抑的喘息中咬着他的耳廓上下撸动:“你的身体很想我。”

谢鹤辞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不……不止……啊……”

他的脸颊泛着绯色,眼中水光潋滟,每次眨眼都会抖落一滴泪珠,他伸手解开睡衣上的扣子,凌乱的衣袍挂在肩头,将落不落,他被灵活的手指揉捏着龟头,整个人快活得不行,连白净的胸膛也涌上红潮。

他说:“还有……还有……嗯……我的心……也很想你……”

他捧着应时序的脸再次献上娇艳的唇瓣,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说道:“想你。”

那双柔雾朦脓的眸中全是浓浓的想念和爱意,他像重新回到大海里的鱼,要吸干水分才能罢休。

应时序一手包裹着勃发的肉棒,一手抚上他鼓囊囊的胸膛,以十分狎昵的手法玩弄着胸前两颗乳粒,粉色的奶头瞬间红肿充血,大口大口吐着香甜的乳汁。

“啊!”谢鹤辞眯着眼发出暧昧的呻吟,他挺胸将饱满的乳房送到应时序掌心,“好热……好胀……”

他扶着她的肩膀颤抖,湿热的鼻息交融,空气渐渐升温,他从应时序口中退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软肉,他帮她解开衣扣,虔诚地一路吻下,停在她跳动的心房上。

谢鹤辞弓下腰,闻着她皮肉中透出的清香,满面潮红:“老板,你想我吗?”

应时序低着头看他,湿润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了来自谢鹤辞的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摸不透,她闭着眼语气低沉:“嗯,想你。”

她用沾满奶水的手在他上身肆意滑动,摸到凸起的肋骨,不满地捏紧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瘦?”

谢鹤辞被她掐住命根,叫了一声,又爽又疼直打哆嗦,他讨好地吻着应时序的下巴,喘得断断续续:“别……我错了……老板……疼……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人热的要蒸发了,快要淹死在强烈的爱欲里,手淫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要喘不上气,吐着舌头瘫倒在应时序怀中。

应时序将手指插进他口中,任由口水流了她一手,嗓音低哑:“舒服吗?”

谢鹤辞合不拢嘴,尝到点甜味,恍惚记得是自己奶水的味道,胡乱点头:“舒服……唔……舒服……”

他含着应时序的手指,眼神迷离,嘴巴湿淋淋的,表情十分淫荡。

应时序看得喉咙发干,恨不得把身下那根东西捅到他嘴里,她加快手中的动作,重重碾压过肥厚肉冠上的马眼。

“唔!”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蹬着腿狠狠一抖,大量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应时序抽出手用湿巾擦了擦,搂着他细窄的腰埋头吸奶,她晚饭也吃饱了,喝不下多少,主要是帮谢鹤辞吸出来缓解胀痛,他的乳房很软,小小一团很是可爱,她吸着吸着就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

她不顾谢鹤辞的哭喊求饶,像头许久没开荤的野兽,叼住那块嫩肉来回撕扯,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关,把嘴里的乳汁全部灌给他,谢鹤辞也吃不下,含着泪呛出奶白色的液体,他被应时序折腾得颠三倒四满身狼藉,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应时序玩够了,剥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搂着丰膄柔软的腿肉把他压在床上。

谢鹤辞刚一躺着就咬牙“嘶”了一声,应时序察觉不对,把人翻了个面,映入眼帘的是片青紫,看着就疼,她皱眉:“怎么弄的?”

谢鹤辞赤裸着趴在床上,怕扰了她的兴致,就说:“没事,不疼的,老板,进来吧。”

应时序毫不怜惜伸手一按,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直飚泪花。

她冷笑:“这还不疼?”

她带着人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期间怀里的人还不死心想要勾引她,被抵在墙上重重扇了两下屁股才老实。

她换了床单,让谢鹤辞趴着,拿出一瓶红花油给他抹在伤处:“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鹤辞抱着枕头闷声闷气:“没有,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不死心,分开腿邀请她:“老板,我没事,只是青了一点,我没那么娇气。”

他见应时序不为所动,咬着唇又想到个主意:“老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你上次不是说……说……想射到我脸上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应时序:“……”

她的自制力可比谢鹤辞强得多,欲望很容易就消退下去,还给他红肿的臀尖也摸了点药。

她调高空调的温度,把人搂在怀里。

谢鹤辞知道今晚是做不成了,失望叹气,不过半分钟后又高兴起来,半趴在她身上亲亲蹭蹭。

应时序揉眉:“睡不着?”

“睡不着。”谢鹤辞诚实点头,挪挪位置舒舒服服窝在她怀中。

应时序道:“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去。”

谢鹤辞一惊:“啊?!”

他可没参加过这种上流人士的会场,什么规矩也不懂,基本不认识什么名人,万一做错事闹笑话会给应时序丢脸的。

应时序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摸着他光裸的腰稍作安慰:“只是走一个过场,不用担心,跟在我身旁就行。”

谢鹤辞心里直打鼓:“老板,之前和你去的人呢?”

应时序:“越书有事,我给他批了假。”

谢鹤辞自认做不到像越书一样周到稳妥,说到底他还是个才高中毕业的学生,和经验丰富的职场精英完全没有可比性。

似乎看出他的担忧,应时序摸摸他的头:“是我考虑不周,你睡吧,明天晚宴结束我给你发消息,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味道不错,在渡江江边,可以看夜景。”

谢鹤辞低声应了。

他听着应时序的心跳,在纠结和犹豫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应时序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床上的人“唔”了两声睁开眼。

她弯腰将挡在他侧脸上的头发拂到他耳后,轻声问:“吵醒你了?”

谢鹤辞意识懵懵,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他揉着眼说:“早安,老板。”

“早安。”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早。”

他仰着头看她,眼里还是有些忐忑,但语气没有丝毫勉强:“老板,带我去吧,我想和老板一起去。”

他跳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替她一颗一颗系上纽扣,天已经凉了,她外面穿着一件毛衣,摸着软绵绵的,谢鹤辞把上面的褶皱抚平,抱着她的腰轻声道:“老板,带我去吧。”

应时序托起他的腿根把他抱在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逼近问:“怎么改变主意了?”

他的脚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眼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脓,伸手勾着应时序的脖子蹭蹭:“我想陪在老板身旁。”

语气中透着依赖。

屋里有一股茉莉的清香,潮湿而淡雅。

花瓶被打翻了,流了一桌子的水。

谢鹤辞躺在漂浮着零星花瓣的水渍中,木桌冷硬,有些硌人,他咬着下唇轻喘,眼尾氤氲酡红。

应时序正在享用她的早餐,她用舌尖玩弄着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打着卷儿吮咂,舔得樱桃表皮滑溜溜黏答答的,还时不时颤抖。

她来了兴致,对着这两个小东西狠狠撕咬,来来回回吃了个透,直到里面溅出充沛香醇的汁液才罢休,含着果子大口吞咽。

谢鹤辞的胸前被她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又红又肿,他躺在她身下泄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轻点……呜……疼……右边……右边还要……”

阳光透过窗纱,碎金在木桌上浮动,晃得他沾着泪的睫毛止不住扑朔,他被衣服包裹着的身躯上一直都留有应时序给他刻下的痕迹,新旧交织,有吻痕也有咬痕,像是在白玉上盛开的花,一朵连着一朵,从胸膛蔓延至四周,娇艳无比。

“老板……嗯……要……要迟到了……”他还记得应时序平日是多久去上班,推推她的肩膀提醒她该走了,他隆起的胸脯已经扁平下去,奶水被她吸得干干净净,她却还掐着他的腰重重吮舔,咬着乳头不撒口,谢鹤辞感觉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

应时序将人从桌上抱进怀里,双手在细腻光滑的皮肉上肆意揉捏,她对谢鹤辞的身体和味道很是着迷,恨不得把人整个吃进肚子里。

以前也不是没人爬过她的床,但她眼光高,不愿意将就,久而久之都快成性冷淡了,没想到竟然能被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勾起兴趣。谢鹤辞心思单纯,在床上的反应青涩可爱,满心满眼都是对她无法遮掩的爱意,最重要的是还听话,极大的满足了她的控制欲。

她还没遇到过这样合乎她心意的人。

她按着谢鹤辞的后颈,顶开他的唇深入,舌尖还带着淡淡的奶味,以极其霸道强势的姿态在口腔内扫荡,两人刚刚才漱过口,薄荷的清新还未散去,谢鹤辞紧紧抓住她的衣领,顺从地张开嘴承受。

他真的很喜欢应时序,哪怕应时序只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和他做爱,他也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太多。

哪怕让他跪在地上用嘴来伺候她他也没有任何不满。

应时序垂着眸子看着他黑亮的发丝,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谢鹤辞正在卖力吞吐嘴里的东西,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感受到落在头顶的温度,他小心翼翼把肉棒拔出来,嘴唇红艳艳的:“老板?”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凌虐的指纹,像是一副完美的雕刻品,圣洁和爱欲并存。

应时序沉默许久:“继续。”

于是他重新低下头捧着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舔了起来,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如同滑腻的小蛇,把表皮凸起虬结的青筋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阴茎的尺寸十分恐怖,他已经切身体会过它的厉害,脸红得发烫,后穴却止不住收缩流水。

昨晚因为他背上的伤被打断了好事,他心疼应时序,自己也不好受,从她出差到回来期间他都没有想过用小玩具疏解身体的欲望,毕竟体验过真家伙,其他一切就索然无味了。

他吃得辛苦,下巴都酸了,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到地板上,他没替别人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尽量收着牙齿不磕到,舌头在柱身上滑来滑去,他的喉咙很浅,硕大的伞部卡在里面,导致吞咽都困难。

急促而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腹,应时序闭着眼深深吐了口气,露出一双分外幽深的眸子,她看了下表,拿出衣袋里的手机,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奖励似的抚摸着谢鹤辞的脸颊。

谢鹤辞不知道应时序对着他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有他泪眼迷蒙含着肉棒的,也有他伸出舌头舔弄龟头的,十分淫靡不堪,令人热血下涌。

应时序将手机锁屏丢在一旁,捏着谢鹤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口交吗?”

他双颊绯红,闻言羞怯的摇头。

“光是舔还不够。”她用拇指摩挲他柔软的下唇,认真教道,“亲吻、吮吸、上下进出,要吃得深,不用那么小心,咬到也没关系。”

谢鹤辞蹭蹭她的掌心:“明白了,老板。”

他现学现用,握着阴茎根部用嘴唇在马眼处轻轻摩擦,在尝到腥味后更加卖力地舔弄,他把怒胀的肉冠含进嘴里,深入浅出,像是在品尝甜蜜的糖果,吮得啧啧作响。

敏感部位被如此对待,应时序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她额角紧绷,下腹热涨难忍,放在他头顶的手指渐渐收紧。

头皮被扯得生疼,谢鹤辞被迫仰着头看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放荡。

嘴里的东西滚烫而坚硬,勃发的顶端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

应时序抵住他的额头:“可以了,吐出来吧,会射到你嘴里的。”

谢鹤辞闻言却并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反而对着马眼来回吮舔,用力砸吧嘴,把里面的东西吸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溅在他喉口,他被呛得直咳嗽,完全吞不及,应时序连忙从他嘴里撤出去,忘了射精还没结束,导致弄得他一脸都是。

谢鹤辞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她,睫毛黏成一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鼻尖上也是,最多的还是嘴巴,他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把口腔里残余的精液完全吃进肚子里。

应时序没料到他会这样,神色复杂,她抹去谢鹤辞脸上的脏污,唤道:“小辞,过来。”

谢鹤辞膝行几步,攀着她的肩被她抱到腿上,他问:“老板,舒服吗?”

语气带着忐忑和期待。

这还是她第二次这么亲昵的叫他,想必是很满意了。

小辞。

这两个字从应时序的口中说出来,听得他心底泛着甜,酥酥麻麻的。

应时序无奈地拍拍他的屁股:“不听话,搞得一身都是,又要洗澡了。”

他的皮肉细腻,臀部丰膄饱满,应时序只是轻轻打了两下就冒出红印,她动作一顿,似乎是碰到什么,抽出手看清上面沾着的透明粘液。

谢鹤辞面红耳赤,他的后穴泛滥成灾,饥渴得不行,在他为应时序口交的时候就流了不少水,现在终于被她发现了。

在被指尖破开穴肉的瞬间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人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应时序怀中,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把脸上的精液都蹭到她身上了,应时序微微颦眉,不过只有短暂的一秒。

湿热的内壁死死咬住她的手指不放,应时序托着他的臀将食指缓缓插到底,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对着最为致命的那点揉捏研磨,搅得汁水四溢。

“唔……啊!不要……”他双腿抖的厉害,想要挣扎着从她腿上逃开,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扶着应时序的肩膀呻吟,像是一块被高温融化的蛋糕。

应时序舔着他耳后的皮肤,指节弯曲,在他后穴里大力抽插,带出外层那圈媚红的肠肉,她说:“你夹得太紧了,放松。”

她的嗓音低哑,谢鹤辞沉溺在肉欲的快感中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手指灵活,每插一次他就抖一下,情潮将双颊染得绯红,口水流了满脸,一副快要攀登极乐的样子。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隐隐约约,挠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想和应时序接吻,但应时序却侧头避开了,他迷茫而可怜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恍惚间记起面前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自己脸上和嘴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她嫌弃也是正常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落了下来,跟断线的珍珠一样。

应时序似乎看见了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因为没能讨得主人的欢心而垂头丧气,她犹豫片刻,低头吻住了谢鹤辞的嘴角,在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撬开他的唇瓣探了进去。

她尝到淡淡的咸腥味,略觉排斥,不过还是缠住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谢鹤辞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呜呜叫了两声,眼泪簌簌地流。

不知道他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应时序摩挲着他的唇无奈道:“怎么了?”

谢鹤辞一瞬不瞬望着她,他又哭又笑,断断续续呻吟:“喜欢你……嗯……老板……好喜欢你……”

他在猛烈的指奸中前后同时高潮,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大量精液,把应时序身上价格不菲的毛衣弄得脏兮兮的糊成一团,他缓过神来发现后脸色煞白,慌张道:“对不起!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想擦掉,但浓稠的体液已经浸湿了衣服,特别明显。

谢鹤辞发现弄不干净,脑子乱糟糟的,生怕她不高兴了:“老板,我……我给你洗,我赔给你……”

应时序对着他刚刚吃过精液的嘴都能亲下去,弄脏一件衣服在她眼里已经不算什么了,但她就喜欢逗谢鹤辞,沉下脸假装不满:“这件衣服两万,你怎么赔?”

谢鹤辞知道这个料子不便宜,只是没想到这么贵,他连工资都是应时序给他发的,哪有多余的钱。

应时序看把人吓傻了,抱着人从凳子上站起来,除了工作外她还经常健身,谢鹤辞的体重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说:“没有钱那就拿别的东西赔。”

谢鹤辞手忙脚乱抱住她,双腿下意识缠在她腰上,他连忙点头:“嗯,我赔,我赔。”

话说到一半他又开始迷茫:“可是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应时序抑制不住笑出了声:“那就……陪我洗澡。”

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后她也没了障碍,看着泪眼朦胧的少年喉咙干涩,把人抵在墙上狠狠地亲了下去,谢鹤辞被她吮得舌根发痛,对她的阴晴不定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应时序在开玩笑,但她愿意和他接吻应该代表她没有生气,他微微放下心,搂着她的脖颈闭上眼小声哼哼。

从浴室里出来时谢鹤辞双腿发软,脚腕直打颤,他被裹在一层宽大柔软的毯子里,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还是应时序看不下去把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谢鹤辞伸出一双布满吻痕的手臂,他的皮肤白皙,任何来自外界的东西印在上面都格外明显,他揽着应时序的肩膀,眼眸明净,似乎在细细描摹她的眉目。

应时序低头与他接了个吻,问:“在看什么?”

谢鹤辞贴着她的唇角小声道:“在看你。”

他说:“老板,你真好看。”

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她的身上却有种莫名的冷香调,像是皑皑冬雪里的杉木,令人上瘾,令人沉迷。

他醒得早,又经历过激烈的运动,此刻闻到安心的味道后昏昏欲睡。

应时序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睡吧,晚上我来接你。”

她穿好衣服关上门,谢鹤辞闭着眼眯了会儿,听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又爬起来站在窗边张望,直到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才把自己摔回被窝里。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意料之中,他做了一个美梦,梦到自己买的彩票中了大奖,把全部的债务都还清了,他又参加了一次高考,拿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应时序开车送他去上学,晚上两人手牵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散步,他叫了两个字,应时序转头望向他,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像是雾里探花缥缈而朦脓,但他能够清晰感知到她掌心的温度。

睡醒已经是下午,应时序走的时候嘱咐过给他留菜,他匆匆忙忙吃了几口填饱肚子,然后坐在床边看视频,时不时低头记个笔记。

衣橱里有一套西装,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提前换好了衣服,站在镜子前不停地整理领带,总觉得看着哪哪都别扭。

虽然应时序说只是走个过场,但他要真什么都不懂惹了笑话,那丢的就是她和应氏集团的脸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又紧张又害怕,已经开始后悔冲动之下主动和应时序说要去了,他不想让应时序失望,脑子一热就答应了,现在进退维谷,也该是他受的。

他平时不怎么注重外表,今天却照了好几次镜子,时间过得很快,听到电话铃声才恍然回神,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收拾好了吗?”

应时序在那头说:“我快到了,你下楼吧。”

随即是由远及近的引擎声。

他连忙应了两声,急匆匆跑下楼。

应时序正坐在后座发消息,因为要参加慈善晚宴,她换下常年不变的中性服装,穿了一条黑色长裙。

车门被打开时两人同时望着对方愣了一瞬,谢鹤辞的眼神凝滞在她略施粉黛的脸上,然后视线下移,直直盯着那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蓝色托帕石项链发呆。

应时序催促:“上车吧。”

她看着谢鹤辞坐在她身旁,默默打量,他本就长得好,换了身衣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头颅微微低垂,侧脸的轮廓几近完美,虽然还很稚嫩,但也着实令人惊艳。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中间升起挡板,也不怕被听见谈话。

她记得谢鹤辞多看了几秒她胸前的项链,以为他感兴趣,于是捏捏他的手指,等到他扭头与她对视,这才问:“喜欢?”

谢鹤辞脸刷的就红了,他与应时序十指相扣,低头吻在她的手背上:“喜欢……很配您。”

应时序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宴会结束送给你。”

谢鹤辞一惊:“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它好看,很衬你,不是想要……我……”

他怕应时序觉得他在觊觎那条价值不菲的珠宝。

应时序倒没觉得他有别的心思,这人纯纯属于被睡了还要帮着数钱的傻子,从来不问她主动要什么。

“不值几个钱。”

她想了想,今天的拍卖会上好像有一颗圣玛利亚蓝海宝,接近38ct,要是谢鹤辞感兴趣,她就拍下来送给他。

车里的暖气开得足,但外面已经在飘雪了,谢鹤辞在下车前给她披上外套,纯色的绒毛遮住了她的肩膀,她挑眉看他,清冷的眼眸带着淡淡的笑意,见谢鹤辞解安全带的动作有些迟疑,她弯腰勾起他的下巴:“不想去就不去,宴会确实很无聊,你可以在附近逛逛,或者在车里等我回来,不用勉强。”

没有比她更体贴温和的老板了,谢鹤辞喉结滚动,握住她的手腕:“我去。”

厅内的灯光打的低,应时序踩着高跟都走得很稳,她个子本就高,在人群中特别醒目,她那张脸和她的身份引得不少人前来搭讪,每一个她都能准确叫出名字,不过分熟络也不冷淡,谢鹤辞在她身旁接递名片,脸上挂着挑不出错的微笑。

有人问:“应总,这位新人是?越助理今天没来吗?”

应时序:“他有事,这是我的秘书,谢鹤辞,这位是东方集团的傅总。”

谢鹤辞连声道:“傅总好。”

比起经验老道的越书,他身上有股无法掩饰的青涩,笑容腼腆而清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他难免手心发汗,直到话题转移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听着那些完全听不懂的商务上的事情,将面前这些人的脸与视频介绍的人物一一对上,如果不是应时序,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和他们见面,更别说打招呼。

他悄悄望向应时序,看她的游刃有余,看她的从容不迫,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两者存在的鸿沟。

毕竟不是专门的洽谈会,几人闲聊两句就找位置坐下了。

坐在应时序左手旁的中年男人目光一直往谢鹤辞身上瞟,他低声说了几句,应时序打断他:“高总,今天不谈生意。”

她神色淡淡,背后代表着庞大的应氏集团,在商业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让不少人吃瘪,谁也不敢得罪她,听出她话语中的冷漠,中年男人一顿,讪笑扭头。

谢鹤辞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暗流涌动,反倒一直注视着在角落弹钢琴的侍者,他不是对人感兴趣,而是对那架漂亮的钢琴感兴趣,侍者手指纤细灵活,正在弹奏一曲《鸟之诗》。

宛如在荆棘玫瑰里挣扎着飞出的白鸽,浑身鲜血淋漓,羽毛上却闪烁着圣光。

他的手指搭在腿上,情不自禁地跟随着琴声律动。

灯光骤然熄灭,他的视线与应时序相撞,琴音收尾,渐渐和缓,他的心脏却在猛烈跳动,那颗宝石在她的胸膛中央散发着低调迷人的光泽,映在她的眼瞳中。

海潮于夜间静谧,你是倾倒入浪的月色。

他像是着了魔迷了智,忍不住朝应时序伸手。

然后被她避开。

他猛地清醒过来,记得场外还有许多举着摄像头的记者,他要是在这种场合与她表现亲昵被拍了下来,那就彻底完蛋了。

他立刻收回手,假装在整理身前的桌布。

一晚上都在魂不守舍。

应时序的目光掠过他刚刚注视着的位置,静静等着晚会开场。

慈善性质的活动能增加名气,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筹集到的基金可以真真切切帮助到有需要的人,所以进行的还算顺利。

直到那颗超级圣玛利亚色海蓝宝石登场,它躺在红丝绒软枕中,颜色深邃,饱和度和明度都十分不错,简直无可挑剔,有近40克拉,做成项链或头饰一定很美,在场许多人都回想起英国女王的那套海蓝宝皇冠以及同款耳环项链,海蓝宝石纯粹而神秘,深受皇室追捧,美是共通的,不少男士也被其吸引。

三十万起拍。

虽然超级圣玛利亚色的克拉价在三千至七千之间,但纯度如此稀有,哪怕是裸石,三十万也不算贵了。

价格很快被炒到五十五万。

谢鹤辞原本以为有钱人加价都是一百万一百万的加,现在想想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不是里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就算挥金如土也不是那种挥法。

他还在那里自嘲,身旁的人突然动了,应时序在仪器上输入数字,叮的一声。

屏幕上赫然写着:六十万。

不少人看到是她参与竞拍,纷纷放弃,与应氏交好可比一颗漂亮宝石带来的价值大。

叮。

六十五万。

应时序与其遥遥相望,那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他朝应时序抬起酒杯,对身旁的女伴耳语。

应时序眯眼,看清他面前写着名字的桌牌,再次加价。

两人谁也不认输,直接把价格抬到七位数。

男人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不顾女伴的埋怨纠缠不再和她竞价。

应时序兴致缺缺,后面拍了几幅画后就没再出手,虽然她拍的数量少,但每次叫价高,加起来金额不小。

那几幅画会有专人送到她家里,至于那颗百万宝石,她打开看了看,就直接递给了谢鹤辞。

谢鹤辞以为她只是让他帮忙拿着,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司机的女儿突然生病住院,晚宴结束前应时序就让人先走了,谢鹤辞正要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就听到有人喊着:“等等!”

两人抬头看去。

正是与她争那颗海蓝宝石的男人。

距离近了更能看清他的脸,无可挑剔,那双眼睛竟然是如同大海一般的湛蓝色。

他笑道:“你叫……应时序对吧?两年前我在英国见过你,你来调研市场,我不小心撞到你了,还记得吗?”

他说话带着一种腔调,像是低沉的大提琴:“我叫艾维希,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应时序对上他希翼的眼神,居然真的告诉了他号码。

艾维希高兴道:“不好意思,我的表妹很喜欢那颗宝石,不是故意和你抢的,宝石很配你,你比宝石好看多了,再见。”

上车后应时序脱下那双镶着碎钻的高跟,换上平底鞋靠着车椅闭目养神。

她说:“先去吃饭,吃完再回去。”

谢鹤辞点头,点完才发现她看不见,低声道:“好。”

这个字一出口,他的情绪便无法掩饰。

应时序问:“怎么了?”

她依旧没有睁眼。

谢鹤辞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可能是吹了风。”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想要问她为什么要把号码告诉一个陌生人,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他获得过短暂的偏爱,就妄想应时序的目光一直为他停留,太单纯,也太愚蠢了。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应时序沉吟:“没有发烧。”

她说:“那就是吃醋了。”

“停车。”

谢鹤辞连忙踩下刹车,车停在路旁,纷飞的大雪簌簌落下,很快就盖住了车窗,他在极致的严寒中得到了一只黑天鹅的垂怜。

“我给他的是办公的号码。”应时序俯身靠近,点点他胸前装着宝石的盒子,“如果这颗宝石也不能让你开心,那一个吻呢?”

铺天盖地的冷杉木香将他笼罩。

她咬破了谢鹤辞的嘴唇,发出愉悦的笑。

“真是……呆子。”

应时序的吻一向凶猛,谢鹤辞吃痛,他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揽着应时序腰部的手却没有松开。

前排空间狭窄,难免有些放不开手脚,他张着嘴发出阵阵低喘,任由她的舌尖滑到脖颈,嗓音沙哑:“不要……我不要……嗯……”

应时序问:“不要什么?”

谢鹤辞感受着她暧昧缠绵的啄吻,睫毛颤动:“不要宝石,我只要……唔……只要……”

他的声音很小,宛如喃喃自语:“只要你。”

应时序的动作突然停止,她抬头,静静盯着谢鹤辞。

谢鹤辞被自己的贪心震住了,他不知所措,正想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让她别放在心上,却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应时序的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让他疼也不能让他说话,喉结在她掌心滚动,她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两人僵持许久,终于,他泄气般点点头。

他孑然一身,想要的东西不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时序给予的,应时序对他好,他喜欢应时序,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

禁锢着喉咙的手松开,应时序抹去他唇瓣上的血渍,在他耳畔蛊惑道:“宝石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说你喜欢我。”

谢鹤辞呆呆地望着她:“喜欢你。”

“还有呢?”

“爱你。”他说,“我爱你,老板。”

对于应时序来说,世上有许多比谢鹤辞的爱更值钱的东西,但她却在此刻心率失衡。

她抵着谢鹤辞的额头,缓缓地磨蹭他的鼻尖,少年便心领神会地抬头和她接吻,两人唇齿相依,睫毛时不时扫过对方的脸,像是被羽毛撩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直到下车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谢鹤辞为她撑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哪怕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和她牵手,心情也很不错。

他这次穿得正式,和应时序来这种高档餐厅吃饭没有像上次一样露怯,两人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品尝美食。

“下大雪了。”他皱着眉,看向衣着单薄的应时序,“老板,等会儿出去会很冷,穿我的衣服吧。”

应时序倒不是很在意:“距离很近,走过去就是了。”

她说:“我很少生病,你穿的也不多,当心着凉了。”

要是谢鹤辞把外套脱了给她,里面就只剩下一件马甲和衬衣,这个天气绝对会受不了的。

她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是公司上的事,聊了十分钟才挂断,抬头一看对面的人正醉醺醺地捧着酒杯发呆。

她:“……”

这种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对于滴酒不沾的谢鹤辞来说后劲十足,他第一次喝,觉得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口,现在看人都是重影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全是浆糊。

应时序喊了他几声,他捂着嘴打了个嗝:“啊?”

应时序没想到他这也能喝醉,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叹气,她拎着人走过一地皑皑白雪,打开车门时突然被一把抱住了腰,谢鹤辞在她身后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慢吞吞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共白头。”

他眼尾泛红,说完就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老板,下雪了。”他见应时序转身,举起手拂过她发丝上的落雪,他站也站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应时序怀里,闻到熟悉的温度,嘟囔两声紧紧抱住她。

应时序搂着他的腰打开后座车门,刚把人塞进去,就听到谢鹤辞说:“好冷。”

他给应时序打伞,心都偏的没边了,只顾着把她遮得严严实实,自己大半个肩膀和后背全被雪水浸湿,怎么不冷。

应时序只好先关上门,打开空调帮他把上衣脱了,谢鹤辞喝醉了也很乖,就是手指不听使唤,一颗扣子解半天也解不开,应时序已经从下往上给他解完了他还在弄第一颗,神情严肃,看着令人发笑。

他晚饭吃的不多,小肚子平平的,细腻柔软的皮肤像是有吸力,应时序将手放上去就不想拿开,他满身潮红,热气仿佛要从皮肉里蒸发出来,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下,任由应时序脱下他最后一层束缚。

谢鹤辞不知道自己被脱了个精光,被狠狠咬住左胸时叫了声“疼”,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看向车顶,听到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表情困惑,感受到好像有什么在吮咬着他的乳房,他打了个颤:“别……别吃我……”

乳房上的软肉被舔得翻起几层肉浪,充沛的汁水四溢,他闻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眯着眼舒服地哼哼。

见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应时序吞下嘴里的东西,将手探进他的臀缝,刚刚触碰到湿热的穴口,谢鹤辞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不要!你是谁?”

他凶巴巴地瞪着面前的人:“你……唔……你想做什么?”

应时序顿时玩心大起,压低嗓子恶劣道:“强奸你。”

吓得谢鹤辞手脚并用想要逃走,被拽着脚腕拉回来的时候小脸白生生的,胡乱喊道:“不要……别……我不要!不要你……”

应时序浑然不顾他的抗拒,将一根手指直接插进紧致的后穴,她玩弄着里面那处敏感点,问:“不舒服吗?不要我,那你要谁?”

谢鹤辞被手指肏得双腿发软,他咬着唇,眼泪哗啦啦的流,看起来可怜极了:“不要你……别弄我……”

被插入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发出一道长长的哭腔,明明屁股已经湿透了,穴肉也激动地咬着里面的事物不放,他却哭得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你……”

应时序心软了,低头吻上他红润的嘴唇,谢鹤辞神情抗拒,被捏着下巴吻得天旋地转,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在接吻的间隙中乞求:“放过我,求求你……”

他越是这样就让人越想欺负他,应时序那点微弱的不忍瞬间被掐灭,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捞开长裙将粗硕的阴茎头顶抵在他的后穴,使劲往里顶了一下,穴口就将肉冠吃了进去。

谢鹤辞用力摇头,感受到肉棒进入身体,他双腿乱蹬,反应十分激烈:“不要!老板……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别人……”

他剧烈挣扎,力气却和猫崽一样小,眼眶红红的,泪水大颗大颗往外冒,应时序松开按住他腕部的手,捧着他的脸哄道:“乖,别哭了,不是别人,是我。”

谢鹤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睁着眼努力想要看清她,僵硬的身躯微微放松,他抽噎道:“老板?是你吗?”

“嗯。”应时序吻去他的眼泪,“是我。”

知道在进入他的人是应时序后,他就主动盘着她的腰,打开双腿让阴茎插得更顺利,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好大……好长……快……嗯……吃不下了……”

他瞬间换了个态度,享受着灵肉合一的快感,吐着舌头流了满脸涎水,他的屁股悬在半空,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正在寸寸深入,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撑开的粉嫩的肉洞,在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哼哼唧唧,她将软枕垫在他身下,掐着他的窄腰往前一顶。

“啊!”他的头撞在车门上,臀缝和阴茎根部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应时序就开始又凶又狠地操他。

阳物粗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长裙的裙摆散落下来,遮住了两人的隐私部位,只能通过律动的频率得知他们在进行多么激烈的爱欲缠绵。

谢鹤辞蜷缩在她身下,被顶得浑浑噩噩,脑袋不停撞着车门,他抱着应时序的后背,在极致的快乐中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他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但他闻到了熟悉的心安的气息,情潮如同熊熊烈火,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啊……太深了……疼……”后穴被干得噗嗤噗嗤响,仿佛有根棍子捣进了肚子里,空调打的太高,他汗泪交杂,身体大量失水,双腿颤抖着止不住下滑,被一双手捞起架在了肩膀上。

应时序压低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发了狠般肏弄那处突起的软肉,肠道紧致湿热,每一次进出都令她欲罢不能,她喘着粗气一口咬在谢鹤辞的脖子上。

像是头凶猛的野兽,叼着猎物的命门不放,谢鹤辞又痛又爽,梗着喉咙呜咽,他裸露着的肌肤上全是凌虐的痕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施暴者正在细细品味着他的颤抖和哀求,毫不留情地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应时序勾着他的舌温柔缠绵,下身却截然相反,对着流水的小穴疯狂抽送,将他饱满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大片。

肠壁被阴茎来回摩擦,火辣辣的烧,他说不出是疼还是痒,急促地叫了两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两眼翻白晕厥过去,应时序顶开他的牙齿,用食指按着他的舌面,哄道:“吸气……呼气……对,很乖。”

口水流得她满手都是,她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见谢鹤辞恢复正常后奖励般亲了亲他的鼻尖。

她对上那双泪水迷蒙的眼睛,心口发热,垂眸吻了下去,谢鹤辞搂着她脖子,闭上眼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唇瓣,他的小腿随着身体的耸动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连蜷缩的脚趾也泛着漂亮的粉色,他叫着:“要……要到了……啊!别插了……老板……没有戴套……”

他还记得不能把车里弄脏,极力隐忍着没有射出来:“戴……我要……嗯……帮我……轻点,轻点!”

在他穴里疯狂顶送的东西几乎将他捅得失明,身前的阳物随着操弄一颠一颠的,龟头怒胀,勃动着想要射精,应时序掀开裙子看见了,伸手堵住溢出白浊的马眼,她从盒子里摸索出一个避孕套,咬住边缘撕开,然后递到谢鹤辞手中:“自己戴,我不方便。”

她动作不停,甚至把人从座椅上抱到身上猛肏,这个姿势入的极深,谢鹤辞闷哼一声,感觉被捣进了胃里,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眼前是白花花的重影,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那根玩意儿,却老是戴不上去,不是打滑就是对不准,阴茎得不到释放憋的要爆炸,他哭了出来:“老板……别顶了……要坏了……我……唔……戴不上去……”

他哭得很是伤心,脸上水淋淋一片,应时序看得胯下又涨大一圈,将人按在车门上,舔走他脸上肆意流淌的泪痕,退开时留下两个明晃晃的牙印。

她从谢鹤辞手中接过避孕套,伸手一撸直接套到底,没了阻碍,少年趴在她怀里颤巍巍射精,他双颊酡红,嘴唇贴在应时序耳边厮磨:“冷……好热,射进来,老板……给我……”

他抚摸着应时序的后背,找到那条拉链后勾着锁环轻轻下拉,他渴望与应时序肌肤相贴,想要听她的心跳,感受她的体温。

长裙只能从上往下脱,柔软的布料垂落在她腰上,谢鹤辞紧紧拥着她,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的频率渐渐重合,不分你我。

应时序和他拥吻在一起,抵着他的骚穴连操了数百次,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全部射进了他肚子里,谢鹤辞张着嘴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红艳艳的穴肉剧烈抽搐,吐出大量浓精和淫液。

他神志不清,趴在车窗上前后耸动,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痴滞地望着外面的大雪,小腹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铃口涩痛,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应时序覆在他单薄的脊背上,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与他一同欣赏窗外的美景。

她在谢鹤辞耳畔问:“在看什么?”

谢鹤辞已经被干傻了,哪有心情看风景,他满目含春,垂着头发出低弱的呻吟。

两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玻璃上,雾气凝聚又滑落,应时序顺着他的蝴蝶骨一路啄吻,然后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挺送,谢鹤辞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车门上,玻璃是冷的,身后的人是热的,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承欢,白嫩浑圆的屁股布满指印,臀缝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

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中晕眩窒息,松开牙关发出臊人的娇喘,勾得应时序咬住他的肩膀疯狂地肏他,她把谢鹤辞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被干得欲仙欲死,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胸膛,膝盖都磨红了,叫得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应时序透过玻璃看见他淫荡的表情,掐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车锁上,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把车门打开,让别人看看好不好?”

谢鹤辞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含着肉棒的后穴猛地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

“不要!”

他此刻不着寸缕,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粗硕的阴茎,要真被人看见了会崩溃得想要自杀,他以为应时序真有这个想法,苦苦哀求:“不要……老板……求求你……不要开门……”

应时序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她打开谢鹤辞的双腿,让他门户大敞,顶得又深又重,嗓音沙哑:“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想让别人看见吗?”

谢鹤辞躺在她怀里,戴着避孕套的阴茎在一次次撞击中抖个不停,他的皮肤白的发光,被操透了的穴肉红肿流汁,沾满浮沫,确实是一副极为动人的景色。

他听到车锁打开的声音,那一声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开,他咬着唇闭上眼默默流泪:“不要……不要给别人看……你欺负我……”

应时序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哪会真的让他就这样暴露在别人眼前,她关上车锁,拔出挂着白浊的凶器,将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

她抹去谢鹤辞滚烫的眼泪,把人抱在怀里,来回抚摸着他的腰背:“乖,不给别人看,不会给别人看。”

谢鹤辞将头埋在她胸膛,哭得眼睛红通通的:“真的吗?”

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应时序捏捏他的鼻子:“真的。”

她才舍不得。

谢鹤辞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她,他抬头去亲她的下巴,在她身上拱来拱去,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捧着那条项链困惑地闻了闻又咬了咬,咂巴嘴:“不好吃。”

似乎是想起应时序送给他的那颗宝石,他得意道:“我有……有……更大的……唔……嵌在皇冠上……送给你……”

对面的人正深深地看着他。

他喝多了酒说话都说不清楚,语气却十分虔诚,一个人在那傻笑,突然皱起眉捂住肚子:“又……又射进来了……好多……我吃饱了……不要了……”

他接受了精液的灌溉,一脸餍足地靠着她的肩膀昏睡过去。

应时序搂着他柔软的身体,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也许是睡得早,谢鹤辞在半夜就醒来了,他枕着应时序的手臂,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喝醉酒的后遗症,他按着山根,回忆如同潮水灌进大脑。

他面色僵硬,尴尬和羞耻涌上心头,难怪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特别是下半身,他还以为自己瘫痪了。

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两口,真是蠢透了。

谢鹤辞移开手掌,微微侧头望向躺在身旁的人,应时序睡得很沉,呼吸平稳,在夜里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轮廓,她的外在条件异常优越,两人上床,虽然他是被进入的那方,但他还是觉得老板要更吃亏一点。

应时序,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三个字,好雨知时节,春风应时序,她连名字也这么好听。

至少他拥有过,之后分开的时候也不至于太遗憾。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听着窗外的落雪声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卧室里果然只有他一个人了,扶着腰颤巍巍洗漱完,一看时间都下午了,今天他要去给宋千水补课,只能忍着不适穿戴好,他在收拾背包时看见了放在桌上的盒子。

一颗价值百万的鸽子蛋静静地闪耀着光辉,近距离观赏,才发现它真的很美,谢鹤辞想起了应时序的眼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伤,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令人神思恍惚。

应时序说送给他那就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置都行,抛着当球玩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这种品相的宝石,最低也能卖五十万。

如果……

他内心天人交战,拿着盒子的手放下又抬起,经过剧烈的挣扎,他带着满脸不舍将东西小心翼翼放进背包。

宋千水在上课的时候发现了他的不专心,不满道:“老师,扣工资了!”

谢鹤辞瞬间回神,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再讲一遍。”

宋千水盯着他的脸,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看来老师生活得蛮滋润的。”

谢鹤辞来之前在脖子上打了厚厚一层遮瑕,闻言不自然地耸了耸肩,他怕宋千水又看出什么。

他自己不知道的是,物质和精神的满足会让一个人产生很大的变化,应时序把他照顾得很好,他的眉宇间散发着温柔而宁静的光芒。

宋千水对他的另一半起了好奇心,联想到那些暧昧的吻痕,她心里嘀咕,不会是个男人吧?

讲完课他背着包跟着手机地图上的位置走,在当铺前面站了一个小时,还是狠下心推开门。

他拿出盒子,犹豫了很久才将其打开,问:“这个能卖多少钱?”

店员惊讶:“先生,您确定要卖吗?您可以先寄存在这里,以后资金周转过来再赎回去的。”

谢鹤辞最后看了盒子里的东西一眼。

“我要卖。”

他盯着余额中增长的那串数字,推开门时锁上屏幕,在寒冷寂寥的大街上呼出一口白气。

应时序今天不是去公司了,而是回了老宅,接到电话的那刻她就有所预感,知道这顿饭吃了恐怕会消化不良。

老宅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她将车钥匙交到佣人手里,走进客厅对着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喊了一声:“父亲。”

男人叠起报纸,甚至没有抬头,淡淡道:“坐。”

虽然年近半百,但他的面容十分冷峻,带着成熟男性的魅力,眼尾狭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父女俩的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应时序坐在他对面,她拿出手机回了几个消息,顺便签了份合同,越书在那边幸灾乐祸:“彻底完蛋了,应先生叫你过去肯定是因为那件事,做好心理准备吧。”

应时序给他发了份辞退通知书,刚把人拉黑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声音。

“很忙?”

应知裴放下报纸,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透过镜片的眼睛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应时序:“还好。”

“那就先用饭。”

两人在死寂中吃完晚饭,等到佣人收拾餐具离开,应知裴站起身:“跟我过来,我有事问你。”

来到书房,他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打开看看。”

应时序心里有底,她拆开信封,翻阅着几十张照片,除了谢鹤辞的单人照,还有和她在一起的照片,并肩同行、牵手、拥抱、接吻,她凝视着谢鹤辞充满爱恋的目光。

“有什么想法?”应知裴问,他的语气还算平静。

应时序抽出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谢鹤辞喝醉酒在车前抱着她的场景,他的双颊布满红晕,睫毛上盛着雪,依赖地贴在她背上。

她说:“照片拍的不错。”

应知裴没有动怒:“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家室背景,无父无母,高中文凭,背着上百万的高利贷,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接近你?”

除了钱想不出其他答案。

应时序没有反驳。

她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应知裴继续道:“养在外面可以,你把他带回家,被人看见了会在背后嚼舌根。他才十八岁,留在你身边久了,心思也会野,到时候想要摆脱就没那么容易。”

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天盛集团的资料,这周五有个饭局,我替你答应了。”

应时序眉头一皱:“周五没空,我要开会。”

应知裴神色淡淡:“例会不用你亲自参与,叫越书去就行,如果越书也没空,我可以帮你,免得公司那群老狐狸……忘了主子是谁。”

嘭!

谢鹤辞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大力推到床上,他闷哼一声,被人死死咬住肩膀。

他疼得直飚泪花:“老板?”

身后的人咬了他一下就松了口,轻轻舔舔那圈牙印,在上面留下个吻:“嗯。”

应时序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她问:“吃饭了吗?”

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谢鹤辞点头:“吃了,今晚是海带排骨汤、鱼香肉丝、咖喱土豆鸡块、糖醋藕丁,我吃了两碗饭。”

他数得认真,伸出两根手指朝应时序笑着,应时序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把人盯得手足无措才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谢鹤辞小声道:“老板,你累了吗?”

她上了一天班,确实应该早点休息。

应时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搂着谢鹤辞单薄的背,像在爱抚一只小动物,心想还是很瘦。

“还疼吗?”

谢鹤辞怔住:“什么?”

“那里还疼吗?”她耐心重复,“昨晚在车里你一直哭,给你收拾的时候看有些肿了,今天还难受吗?”

谢鹤辞瞬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啊……不疼了……嗯……没事……可以的……”

应时序挑眉:“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被触碰到外面那层软肉时他止不住地打颤,谢鹤辞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下身一丝不挂,细长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肿湿热的小穴,他咬住唇急喘,被手指里里外外侵犯了个遍。

应时序给他抹药,在黏腻的水声中将肠壁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她说:“别夹得这么紧。”

生理反应很难控制,更何况这具身体十分淫荡饥渴,被手指操操就激动得不行,毫无遮掩的性器迅速充血变硬,雄赳赳气昂昂,他听到上方传来若有似无的笑声。

谢鹤辞双目含泪,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他的眉眼十分漂亮,此刻染上艳丽的霞晕,要把人勾死。

应时序抓着他饱满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覆在他身上和他接吻,谢鹤辞被她伺候得欲仙欲死,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好快……轻点……别……”

他躺在应时序身下,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在激烈的手淫中与她拥吻缠绵,他呜呜叫着,舌头被搅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鹤辞双眼迷离,衣衫凌乱,双腿蹬了两下死死掐着她的胳膊高潮了。

应时序抽出几张湿巾擦干净手,给人穿上裤子,谢鹤辞就像一块面团任她揉搓,他才泄了身,四肢软绵绵的,眉梢还带着朦脓的春情。

应时序看得心里发烫:“我去洗澡,困了就先睡。”

谢鹤辞摇头,用鼻梁摩挲她的脸颊:“我等你,老板。”

被揽进沾着水汽的怀里时他调整了下位置,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应时序给他揉腰按腿,力度刚刚好,他在昏昏欲睡时听到她问:“冷吗?”

如果没有应时序,这个时候他应该独自缩在那栋破旧小楼的硬木板上发抖,但是现在他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有可以抵御寒风的胸膛依靠,所以他说:“不冷。”

他睡意全无,充满爱恋地吻在她的唇角:“一点也不冷。”

应时序沉默,抚摸的动作渐渐停下,她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语速缓慢:“你在这里,住的惯吗?”

谢鹤辞不明所以,他心里咯噔一下:“老板,是我太吵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他惴惴不安,生怕应时序下一句就是让他回到隔壁,连忙保证:“我会很小声的,真的!别……别赶我走……”

应时序听出他的慌乱,哭笑不得:“谁要赶你走,问你住的习惯不习惯,要是有哪里不便就给我说,我好吩咐他们给你准备。”

她把人紧紧搂住,安抚怀里受惊的小兔子:“胡思乱想什么。”

见谢鹤辞冷静下来,她突然道:“你考上的哪所学校?”

谢鹤辞一愣:“……s大。”

s大是出了名的不好考,谁家孩子要是上了这所大学不得敲锣打鼓宴请全村,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

应时序问:“如果再参加高考,你有把握能考上吗?”

谢鹤辞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能。”

他说:“我能。”

应时序摸摸他的脸颊:“等到来年开春,我送你去复读。”

谢鹤辞猛地抬头。

她平静地注视他:“小辞,你不该止步于此,你会走得更远,看到更广阔的天地,我相信你可以。”

“不过到时候会给你办走读。”她补充道。

在还完债之前,读书考大学这件事不在谢鹤辞的计划内,他一夜未眠,贴在应时序的胸膛上听她的心跳声,应时序对他的好,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应时序就起床收拾了,见她打开行李箱装东西,谢鹤辞顶着熊猫眼一骨碌爬起来:“老板,你又要出差吗?”

他眼巴巴地望着,如果有尾巴肯定已经耷拉下来,应时序揉揉他的头发:“不是。”

她勾着谢鹤辞的下巴轻轻摇晃,笑得意味深长:“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

坐上飞机时谢鹤辞的大脑还是懵的,他坐在窗边,缥缈的云雾极速掠过,露出下方广阔连绵的青山,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转头发现应时序正皱眉揉捏山根,立刻就把遮光板放下来。

感受到光影变幻,应时序睁眼:“没事,你不是喜欢看吗?”

她说:“我不是因为这……算了。”

谢鹤辞眼下的青痕很明显,她抬手抚摸,动作温柔:“还有几个小时,累了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她是一时兴起,厌烦了无处不在的监视,将满满当当的行程推到后面,带着这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兔子到外面好好玩玩。

飞机一落地谢鹤辞就打了个哆嗦,他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呼出的热气直接凝成白雾,将他的眉眼笼上一层朦脓的轻纱,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抬起眼笑吟吟看着应时序。

应时序牵起他的手在路上慢悠悠走着,他们的行李被送去了酒店,此刻一身轻松,无忧无虑,谢鹤辞与她十指相扣,长久地注视着她的侧脸,声音低缓:“万里层云,千山暮雪。”

身旁的人转头看他:“哪里来的山?”

谢鹤辞没有说话,他本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孤鸟,现在终于能找到可以栖息的山林,他躲在温暖的巢穴里,任由外界风雪呼啸。

她问哪里有山,山不就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归处,是他的港湾。

“老板!”

随着一声高喊,一个人影从远处跑来,长相精致的少年双颊绯红,他顶着蓬松的茶栗色短发,里面穿着单薄的夏季服饰,外面裹着厚实的羽绒服,对着应时序兴奋道:“老板,真的是你!”

他长着一张天生就很上镜的脸,纯洁而又可爱,似乎才注意到她身旁还有别人,扭过头上下打量他。

谢鹤辞下意识想要松开应时序的手,他局促不安地将头埋在围巾里。

应时序紧紧牵着他,她回忆起这个少年的身份:“你怎么在这里?”

少年立刻回道:“老板,我在拍戏呢,你要过来看看吗?”

他假装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昵,朝谢鹤辞大方打招呼:“你好,我叫林樾。”

他好奇:“你是老板的男朋友吗?”

相反高他半个头的谢鹤辞更显得弱势一些,面对这个笑容明媚的男孩,他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能求助地看向应时序。

应时序道:“好了,你不是还要去拍戏吗?”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是偷溜出来买奶茶的:“啊!那我先走了,老板,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晚上下班了我给你发微信,我请你吃饭。”

说完不等应时序拒绝就一溜烟跑走了。

直到回酒店谢鹤辞也没有说话,他一脸欲言又止,忐忑而纠结,应时序先去洗澡,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时不时亮起,显示有人给她发消息,他心乱如麻,想起林樾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他没有去动应时序的手机,老老实实蹲在地上整理衣服,应时序带他出来玩,何必问她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扫兴。

但有些事越不去想越在意。

身后的门打开,直到应时序出声他才回过神来:“饿了吗?”

谢鹤辞连忙站起身从她手中接过帕子,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老板,你坐下吧,我帮你擦。”

他按上吹风机的插头,动作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不经意间看到她的手机屏幕立刻移开视线,但是林樾这两个字已经映入眼帘在他大脑中挥之不去,他没有看清聊天内容,颇有些闷闷不乐:“现在还不饿。”

应时序刚刚婉拒了对面的晚餐邀约,她头也没抬:“那先去看电影,我买了票,有几个朋友在这里,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

听到这里谢鹤辞更加沮丧了:“好,老板,那你早点回来,或者吃完饭给我发给定位,我去接你。”

应时序一愣:“你不和我去?”

谢鹤辞惊讶:“啊?要带着我吗?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们……都是熟悉的人玩着才放的开,带上我会很尴尬的。”

到时候该怎么介绍他,保姆?朋友?下属?好像都不太合适。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她一下一下地抚摸谢鹤辞的后背,笑道:“我带你出来,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店里,想这么多做什么,他们个个都是人来疯,别担心。”

谢鹤辞的腰很窄,她摸着摸着手就开始不老实,房间里开着空调,他穿得单薄,正好方便了她占便宜。

臀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儿就又烫又肿,谢鹤辞搂着她的脖子发抖,低低地喘:“轻点……唔……”

他眼中水光潋滟,被她的手搓成一团软烂的面糊,应时序闻到芬芳的奶味,亲了亲他的唇:“把衣服脱了。”

上衣和裤子散落在地,谢鹤辞浑身赤裸,上前跨坐在她腿上,他已经习惯了和她坦诚相见,倒也没觉得多羞耻,只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被擒住唇重重咬了一口。

应时序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狠狠蹂躏着那对丰盈的乳房,充沛的奶水从指缝中溢了出来,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玩弄,谢鹤辞疼得飙泪,他呜呜叫了两声,手掌的力度才轻下来。

应时序从他口中退出来,她将沾满乳白色黏液的手伸到谢鹤辞面前,命令:“舔干净。”

舌尖从手腕滑到指尖,湿湿热热的,谢鹤辞垂下眼仔仔细细将她的手打理干净,从这个角度看,那张漂亮的脸显得稚嫩而乖顺,他什么也不懂,就被应时序糊里糊涂拐上床吃干抹净,像被提前催熟的桃子,格外软烂多汁。

应时序与他四目相对,两人默契地同时向对方靠近,炽热的鼻息交织,室内再次响起暧昧的水声。

谢鹤辞搂着她磨蹭,布满指印的双乳轻轻颤动,奶水一股一股流出,止都止不住,指腹将挺立饱满的红樱按得陷入肉里,应时序笑道:“真可爱,这么小一团,总是用布缠着多不舒服,我给你买个蕾丝内衣,你穿在里面,晚上脱给我看。”

她抱着谢鹤辞狎昵地顶了一下他的臀,她穿着宽松的睡裤,下体硬邦邦地抵在他穴口,谢鹤辞浑身发软,像是有电流鞭打过,他脑子里噼里啪啦一团乱麻,只能靠在应时序胸膛上泣不成声。

后穴饥渴收缩,将捅进来的手指死死夹住,他流了好多水,弄得臀缝黏糊糊的,应时序借着润滑缓缓肏着他的敏感点,她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甚至还有空单手打字回消息。

【咪崽麻麻:位子定好了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定位],不是早定好了吗?今晚八点别迟到了,大忙人们。】

【l:好。】

【海月:小序会来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咱们应总日理万机一点可信度也没有,这次要是再把我们水了,我就把她踢出友谊的小群。】

【咪崽麻麻:唉,她确实很忙啊,你以为像你一样一天不务正业。】

【生你不如生叉烧:送你个禁言七日大礼包。】

【sx:会准时到的,生你不如生叉烧记得多加个座位。】

【l:?】

【海月:小序,是你其他朋友吗?】

【生你不如生叉烧:我不是老年痴呆,已经加上了。我们老朋友聚餐,她除了带男朋友来还有什么朋友,总不可能是梁烨那个混球吧。】

【sx:不是,到时候会介绍。】

应时序这才放下手机,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谢鹤辞双颊酡红,半张着嘴靠在她肩上急促喘息,他轻轻颦眉,随着手指肏弄的频率抖得越来越厉害,肠壁抽搐痉挛,喷出好多滑腻的淫液,他紧紧抓着应时序的胳膊,指骨突起泛白,在被狠狠捅入深处的那刻叫了一声,然后瘫倒在她身上虚软射精。

应时序用水津津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去看电影还是做一次?”

滚烫的巨物不容忽视地戳在他的小腹上,她却十分民主地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

谢鹤辞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伸手攀在她肩上,他哑着嗓子说:“给我。”

后穴被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把肉棒全部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圆硕的伞部破开软肉,才进了个头就卡住了,谢鹤辞握着柱身进退两难,额角冒出细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对了位置,只能沉下气缓缓往下坐。

粉嫩的穴口正在吞吐着深红色的凶器,软肉上的褶皱被撑得平滑,谢鹤辞跪坐在她双腿两侧,膝盖颤颤巍巍,他扶着应时序的肩膀闭上眼和她接吻,粗长的阴茎寸寸深入,彻底吃进肚子里。

谢鹤辞出了一身热汗,他低头看到腹部的凸起,下意识扭了扭屁股,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滑动,他捂着肚子心惊胆战:“不会顶破吧?”

柔软湿热的肠道吸裹住肉柱上虬结暴起的青筋,应时序坐在沙发上不方便使劲,她掐着谢鹤辞的腰顶弄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墙面又冷又硬,谢鹤辞被压在上面疯狂奸着小穴,细长的小腿搭在手臂上摇摇晃晃,他要被极致的快乐和痛楚折磨得失了智丢了魂,忍不住发出放浪形骸的叫喊。

体内的硬物深入浅出,以极快的速度挺送抽插,每一次都能狠狠磨过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他紧紧蜷缩起脚趾,爽得头皮发麻:“不要了……别……啊……那里……好……好深……”

应时序垂下眼看着他的痴态,从他朦脓的眼睛一路吻到雪白饱满的胸膛,像在他身上种满红梅,她伸出舌卷起挺立的奶头一哺一哺地吮砸着里面甜蜜的汁液,胯部却剧烈挺送,撞得他的屁股通红一片,啪啪作响。

在无休止的热浪情潮中他感受到小腹一阵胀痛,谢鹤辞惊慌失措地推着她的胸口:“不……老板……我……我想……啊!”

应时序充耳不闻,在他的哭叫哀求声里顶弄得愈发凶猛,谢鹤辞被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逃也逃不掉,在她射进来的瞬间崩溃大哭。

应时序在他失禁的时候还在死死研磨他穴里的那个点,她把精液全部灌到他的肚子里,抱着哭个不停的人走进浴室,她咬住谢鹤辞的耳朵:“你尿了我一身,作为惩罚,再做一次。”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双目失神瑟瑟发抖。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响,在猛烈的摇晃中洒了不少出来,谢鹤辞趴在边缘,有头吃不饱的野兽正伏在他背后侵犯他,些许热水在反复蹂躏中涌了进来,他感到怪异的酸涩,被人掐着下巴舔走了眼泪。

后入的姿势吃得很深,他的身体在水花的推动下前后耸动,要不是应时序半搂着他的腰,他早就支撑不住滑到浴缸里了。

水下的两只手正在大力揉捏他肿胀的乳房和龟头,谢鹤辞断断续续地喘,几次都被干得差点昏死过去,他哭着说:“不要了……我不行了……疼……”

应时序缓下动作:“哪里疼?”

“老板……换个姿势……唔……膝盖好疼……”他跪在浴缸里被按着干了半个小时,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应时序从他体内退了出来,穴里没有东西堵住,大量精液流到水里,她把人从浑浊的热水中捞到怀里,膝盖果然已经磨红了,打开花洒,谢鹤辞被淅淅沥沥的水浇地一激灵,他勉强睁开眼,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找到她的唇,被再次进入时他闷哼一声紧紧盘住她的腰,爱恋地亲吻她湿漉漉的额头。

那根东西捅得又深又狠,他空荡的身体被彻底填满了,应时序是他的解药也是毒药,每一场非生即死的性爱缠绵都能有效缓解躯体的饥渴,但他的灵魂却对她越来越上瘾,如果有朝一日应时序不要他了,他会在惶然中渐渐枯萎。

谢鹤辞今天出乎意料的热情,应时序一时没忍住多要了他几次,等到把最后一滴精液洒在他穴里时他已经快被干得散架了,她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怀疑。

给红肿可怜的穴肉上了点消炎的药膏,她把昏昏欲睡的人塞进被窝里,叹道:“是我没控制住,你休息吧,下次我再带你去见他们。”

就他这样别说坐着一起吃饭了,可能走两步就得瘫到地上。

谢鹤辞软绵绵地应了:“好的老板,你早点回来。”

他的眼尾还染着一抹胭脂,应时序见了心底发烫,摸了摸他的脸颊:“嗯,我给你订了晚饭,记得吃了再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别看了,小序答应了就会准时到的。”徐海月放下手里的奶茶,“就是不知道她带的人喜欢什么口味的,我都点的五分糖。”

程乐满脸嫌弃:“多少岁的人了还喝奶茶,居然还加了珍珠,不是吧,我点了一箱酒的。”

他伸长脖子张望,突然朝着一个方向挥手,喊道:“这里!”

短发女生穿过拥挤的人群跑过来,她微微喘气,擦掉额头的汗:“给咪崽买的粮到了,我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先去取了,没迟到吧?”

徐海月给她递去一张纸,温柔地笑笑:“没有,其他人还没到。”

他们没有订高档餐厅,选的是以前经常一起吃的火锅店,祝妍怀念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没变。”

她将发丝挽到耳后,露出明晰清澈的眼睛:“知节和时序应该快到了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

程乐轻哼:“他们一个大画家一个大总裁,哪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天天见到的。”

祝妍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人家有正事要做,你要是愿意继承家业,也不会闲到哪儿去。”

“打住打住。”程乐连忙摆手,“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徐海月看着两人拌嘴,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以为他们两个会在一起。”

气氛忽的沉默。

“一样的兴趣爱好,名字也很般配,更何况知节还喜……”

“人来了。”程乐打断她。

三人抬头看向来处,男人收起伞抖落厚重的霜雪,他围着深灰色的围巾,墨黑的眼眸静静扫视周围,眉目清冷隽秀,不少小姑娘都在偷偷看他,他望见熟悉的人,穿过蒸腾缥缈的雾气走了过来。

像是人间烟火无法沾染分毫。

一一扫视过在座的三人,他垂下眼帘淡淡道:“好久不见。”

祝妍连忙招呼他坐下:“你在欧洲待了四年回来一趟也不容易,人到了就行还带什么礼物,先坐下等等吧,时序说她在路上了,应该马上就……啊!”

裴知节从她惊喜的语气中意识到了什么,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动,他转头。

“时序,这里!”祝妍高兴大喊。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应时序收起伞走了过来,她的容色极美,漫天飞雪从身后簌簌落下,再好的景色也只能成为这个人的衬托,门铃响起的瞬间屋内有几秒的寂静,她踩着轰鸣的心跳声一步一步走近。

坐下的几人纷纷站起身,裴知节立在一旁深深地看着她。

徐海月率先回过神,她打趣:“小序还是这么守时,踩点到啊。”

应时序目露歉意:“有点事耽搁了一下。”

她笑道:“好久不见。”

她坐在裴知节右边,将伞挂在身后,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收起手机:“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知节移开视线:“嗯,昨……前天晚上。”

他磕巴了一下,把放在椅子上的袋子递给她:“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是送给你……你们的礼物。”

应时序笑着收下了:“谢谢。”

“没事。”他的神色还是淡淡的,却悄悄红了耳廓。

“不对啊。”程乐疑惑,“你不是让我给你加个位置吗,人呢?”

裴知节动作微顿。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向她,应时序不好说把人做的下不来床,她神色不变:“他有事,下次有机会再带给你们认识。”

“他还是她?”祝妍捂着嘴笑,“时序,是你的亲戚还是朋友啊?”

她顾及着裴知节的心情,没有在“朋友”前面加上那个字。

应时序将吸管插进奶茶里,她搅了搅里面的珍珠:“是个小孩,不是亲戚。”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可以终止了,徐海月在桌下戳了戳祝妍的腰,把篮子里的菜端上来:“好了好了,锅煮开了,快下菜吧,我等着晚上这一顿中午都没吃呢。”

程乐:“有人要开车吗?不行,开车来的自觉找代驾啊,我们四个好不容易聚一次,光喝奶茶算什么,又不是高中生。”

祝妍生气了:“不是高中生就不能喝奶茶了?你这是年龄歧视。”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把话题岔开,说着说着又聊到大学,祝妍叹道:“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我还经常梦到在宿舍一起看电影呢。”

徐海月也露出怀念的神情:“我记得你天天让小序帮你打卡,她跑完回宿舍你都还没睡醒。”

祝妍红了脸:“我起不来啊,晨跑简直不是人干的。”

程乐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跑那么久,大二的时候我跟她一起跑,打完卡我就去食堂吃早饭了,吃完了她还在跑。”

应时序将碗筷烫了一遍,不甚在意:“是我自愿的,平时也没有时间运动,正好锻炼身体。”

程乐哈哈大笑,他想到一件事:“当年举办校运会知节被那个混蛋撞断了腿,他们还没去拿担架,你一手就把人拎到背上找校医了,那群男的都惊呆了,我手机里还有那段视频,等等……看!你个子又长得高,知节像是你媳妇儿一样,哈哈……”

视频里裴知节正虚弱地靠在她肩上,脸色惨白,伤处还流着血,应时序半蹲着眉头紧皱将外套绑在他腿上,长跑第一名的奖牌还挂在她脖子上摇摇晃晃,她嫌麻烦取下来塞到裴知节怀里,然后带着人就离开了。

裴知节对着视频发呆,他突然说:“可以发给我吗?”

程乐一时没回过神:“啊?”

裴知节重复道:“视频,可以发给我吗?”

“可以啊,你没看过吗?我还是从校园墙上下载的,当时好多人磕……”他立马刹车,尴尬地挠挠头,“我微信传给你了。”

裴知节点击下载,将视频保存在相册里,认真道:“谢谢。”

他又转过头对应时序说:“当时谢谢你。”

她背着一个成年男人,速度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快,他们学校的医疗设施很好,医生检查他的伤势后紧急做了手术,不由庆幸:“送来的很及时,他流了很多血,再晚一点可能做完手术也会有后遗症。”

那是他唯一一次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时隔多年他还能回忆起,那是泥土草木带着雨后的潮湿感,清冷的像是在绿野森林中吸入一口干净又微凉的空气。

应时序从来没将这些放在心上,她说:“没事,我们是朋友。”

裴知节欲言又止,眉目间难掩落寞。

这下轮到祝妍去戳程乐的腰。

徐海月服了这两个人,她问:“知节,你之后准备留在国内发展吗?还是回欧洲呢?”

裴知节看了看应时序:“我想回来,但是老师让我留下,我还不确定。”

应时序站在他的角度建议:“我看过你的画展,属于新艺术流派,个人风格鲜明,应该有不少建筑珠宝公司找你设计图样。你在国外发展的挺好的,回国又要从头开始,是我我会选择留在欧洲。”

对面三个人恨不得把脸埋在碗里,程乐啪啪啪打字:“你们觉得她知不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吗?”

祝妍回他:“知节好可怜啊,我都不忍心看。”

徐海月无奈:“感情的事没办法强求,小序说的确实有道理,关乎朋友的前途,她肯定是站在最理性的角度思考。”

三个人在小群里唉声叹气,对面两人并不知道,裴知节沉默良久,他点头:“嗯,我会好好考虑的。”

饭吃到一半酒也喝了不少,应时序收到一条微信,是谢鹤辞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放下筷子回道。

【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睡醒了?】

【小辞:腰有点疼,没睡着。】

不过两秒不到他立刻撤回了。

【小辞:睡醒了老板。】

应时序笑笑。

【是我不好,下次轻点,回来给你揉揉。】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一会儿又消失了,过一会儿又显示输入中,应时序很有耐心,她把对面那只小兔子逗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吭哧吭哧发过来一句。

【小辞:是我睡觉的姿势不对。】

【所以下次力度还可以再重一点?】

这次对面沉默的时间更久了,她嘴角噙着笑意,没注意到其他人正在互相使眼色。

【小辞:……还是轻一点吧。】

她放下手机。

吃完饭后程乐提议:“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ktv?”

祝妍疯狂摇头:“吵死了,你唱歌可难听了。”

“什么意思!”

几人说说笑笑朝外面走去,突然应时序脚步一顿,其他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拉扯站在街边的少年,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容貌青涩漂亮,推搡间他颈边暧昧的痕迹露了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吻痕,他满脸厌恶羞愤,气得眼眶都红了。

中年男人骂他不识好歹,另一只手已经举了起来:“给脸不要脸,嫌钱少了是吧?不知道被人搞过多少次还装矜持,你……”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嘭的一声巨响重重摔在垃圾桶旁,他吃痛大叫:“谁!”

睁开眼一看,一个高挺的人影站在他面前,应时序脸色阴沉恐怖,她动了动手腕,冷笑:“还不滚我就报警了。”

男人是来嫖妓的,他哪里敢报警,这女人力气这么大,一拳就能把他打倒,他捂着流血的鼻子顶着一身汤汤水水狼狈而逃,还不忘放狠话:“你等着!我找人来收拾你!”

四人在身后看完整个过程,程乐感叹:“风采不减当年啊,不过咱们应总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那么多流莺,她哪里拯救的过来。”

祝妍:“……虽然但是,你最好闭嘴。”

话刚刚说完他们就眼睁睁看着所谓的“流莺”扑过去紧紧抱着应时序的腰,应时序低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擦拭过他泛红的眼尾。

程乐:“……”不是吧。

等应时序牵着人过来,他已经惊呆了。

应时序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她平静道:“介绍一下,他叫谢鹤辞,是我的……”

几人屏息,少年站在她身旁紧张地低下头,十分懊悔,他觉得自己给应时序惹麻烦了,而且她的朋友们还在,被别人看了笑话,他的身份也很尴尬,应时序该怎么介绍他,保姆?床伴?

“伴侣。”

她说:“是我的伴侣。”

谢鹤辞猛地抬头看她,神情呆滞。

对面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裴知节只觉得雪在这一刻停止,他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应时序的话像魔咒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连伞都忘记撑了。

应时序不管自己丢下了个重磅炸弹,介绍道:“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徐海月、程乐、祝妍、裴知节。”

尚存的一丝理智支撑着谢鹤辞,他冲四人礼貌点头:“你们好,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还在做梦,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不是梦,伴侣?是因为床伴这个词不太好听她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称呼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他嘴唇翕动,表现得比其他人还要茫然。

应时序问:“不是让你休息,怎么跑出来了?”

谢鹤辞以为她在怪他不听话,吞吞吐吐:“老板,你喝了酒,晚上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

他说话声音很小,其他人只能听个大概,但也能了解到两人目前是住在一起的。

应时序居然一声不吭找了个对象,还是这种乖乖巧巧的男孩儿,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程乐一脸匪夷所思:“冒昧问一句,应总,你对象成年了吗?和未成年搞在一起是犯法的你应该知道吧?”

应时序神色淡淡:“满十八了。”

其他人的脸色更古怪了。

程乐嘀嘀咕咕:“……原来喜欢这一口,那也输得不冤。”

应时序把围巾围在谢鹤辞的脖子上,她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我就带着人先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到家发个消息。”

他们也不好挽留,点点头:“好,你们也是。”

应时序招了辆出租车,谢鹤辞打开车窗冲他们挥手:“再见。”

他满脸歉意,夜晚的灯光照进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显得温柔而纯粹。

应时序坐在他旁边说了句:“风大,吹了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