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渎/被吸N/被玩几把爽到(1/2)

谢鹤辞刚刚被理想大学录取家里就横生变故,不争气的爹在外面赌博欠了几百万,被高利贷追债的时候慌不择路掉进河里淹死了,母亲大受打击在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也跳楼了。

一夜之间他变成了孤儿,还背上将近两百万的债,不得已只好放弃上学在外打工还钱。

两百万不是小数目,况且他也只有高中学历,正常情况下他打一辈子工也还不完,高利贷的人怕把他逼急了也去自杀,到时候钱就打水漂了,暂时宽限了他一段时间。

他只能去做来钱快的工作,想去工地里搬砖工头嫌他太瘦,做销售面试官嫌他太腼腆,其他的也都因为他学历低没经验婉拒了。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个活,说是城中心那座大别墅的主人正在招聘保姆,工资很可观,也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谢鹤辞从小就帮母亲收拾爱酗酒发疯的父亲留下的烂摊子,手脚麻利,做事也一板一眼很认真细致,当保姆也不需要他能说会道,于是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看起来最正式的衣服去了。

去的当天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肤浅可笑,应聘的人排了一长串,有比他经验丰富的,有会好几门语言的,还有会做各地菜系的,都是冲着高薪来,各个都比他厉害,他这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就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面试的地点在别墅的一个大厅,别墅内部不像他经常在电影里看到的金碧辉煌,风格低调雅致,他心里猜想着别墅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轮到他时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下午面试他的管家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星期一来上班。

重新踏入这座别墅的时候他还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管家递给他两套工作服,吩咐:“别墅内只用打理二楼最里面那间屋子,还有定期给花园的花草浇水和修剪,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具体怎么做,记住不要大呼小叫,尽量保持安静,工资每月一日会打在你的卡里,有问题找我。”

谢鹤辞小心翼翼接过衣物。

分配给他的活很少,也没有人监督他,花农看他能熟练上手后也去做自己的事了,但他从来没有偷懒,老老实实把交代给他的事都做好做完才休息。

别墅里吃的好喝的好,连分配给他的房间也是单人房,比起他现在那个四处漏雨的老破小,这里可以说是天堂。

但谢鹤辞一直没有遇见别墅的主人,也许是还没有回来。

工作的时间很自由,所以每当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都能避开人群回到房间或者是厕所里解决。

今天也一样,他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把缠在胸上好几圈的绷带解了下来,一股奶香味溢了出来。

他熟练地按压柔软的奶头,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白色汁液,等到胸部扁平下来就用清水擦了擦硬挺的乳粒。

谢鹤辞今天已经交了班,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任由他折腾,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所以他就毫无顾忌地脱下裤子,对着落地镜分开又长又白的双腿露出青涩漂亮的后穴。

“嗯……”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穴口粉嫩的褶皱,挑开软肉一点一点探了进去,他仰着头流下两行泪,在极致的快感中直直捅到底。

湿热的肠道饥渴地裹住手指快速张合,涌出许多黏腻的淫液,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靠着床重重按着里面的敏感点,大腿抽搐,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啊……嗯……”

他在网上买的玩具还没有到,这几天只能用手解决。

红肿的穴肉被四根手指插得痉挛抽搐喷出好多水,他对着镜子双眼迷离看着自己淫荡的下体,另一只手握住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的阴茎颜色很淡,看着十分秀气漂亮,实际上他已经自渎过很多次了。

等到前面和后面一同高潮,他趴在地上哆嗦了好久,等缓过气来抖着光裸的长腿给地板上清理干净,这才蹲在浴室里抱膝痛哭。

他不光能产奶,还有性瘾。

他是个淫荡的怪物。

谢鹤辞哭够了倒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拿着手机算工资,他的手机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早该被淘汰了,但这是他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虽然现在看来内存太小而且很卡了,但他还是一直在用,他也没钱换。

这份工作一个月有五万块,就算他把所有钱都拿来还债也要工作将近三年半,高利贷也不会宽限他那么久,不过好在保姆的工作很轻松,每周也是双休,他可以利用空闲时间找其他工作赚钱。

他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也很乐观,等到债还完了他就重新回去参加高考读大学。

他把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没想到第二天就被人打破了计划。

别墅的主人回来了。

应时序是在凌晨回来的,她按着山根一身酒气,管家接过她的外套皱着眉一脸心疼:“小姐,又应酬到这么晚。”

她抬起头,露出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锋利的眼眸,不过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痛,她换了鞋低低“嗯”了一声。

大厅的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紧绷深邃的侧脸上。

管家虚虚扶了她一下:“小姐,我去帮您煮碗醒酒汤吧。”

应时序摆摆手,嗓音沙哑低沉:“不用。”

她看着不太清醒,脚步却十分稳健,连管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上了二楼她朝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晃过几道重叠的虚影,她抓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第一下还没抓住。

谢鹤辞睡得很香很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走错进了他的房间,应时序今晚喝的太多,怕洗了澡倒在浴室里,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

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她伸手四处乱摸,把床边的“玩偶”捞到怀里,像往常一样蹭了蹭,紧紧抱着软乎乎的“玩偶”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似乎闻到一股诱人的奶香。

谢鹤辞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当他第二天睁眼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他其实是想跳的,不过应时序抱的太紧,他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应时序头痛欲裂,被怀里的“玩偶”折腾得烦躁,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

谢鹤辞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他痛呼一声,终于把应时序吵醒了。

应时序抱着他坐起身来,半眯着眼下意识摸了摸他细腻顺滑的臀肉。

谢鹤辞又羞又恼,脸都气冒烟了。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大喊:“快放开我!你是谁!”

听到陌生人说话,她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怀里的哪是她的玩偶,居然是一个清隽的少年。

她一个翻身把谢鹤辞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颈眼神狠戾:“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而且还不穿衣服。

她打量着身下这具赤裸美丽的身体。

谢鹤辞呼吸困难,眼泪不住往外流,他咳嗽着:“这是……这是我的房间……你……走错了……”

应时序手指一松,站起身观察这间房的摆设,一看她的神情就有些许尴尬,她按着额头深深吐息:“抱歉。”

她低头看着他脖颈上深深的红痕,犹豫片刻抱起蜷缩着默默流泪的谢鹤辞出了房间,谢鹤辞被她抱起来才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高,力气也这么大,他惊慌失措地按着披在肩上的毯子,用力推着她的肩膀:“你要带我去哪?你是谁?快放我下来!”

应时序打开他隔壁的房门,解释道:“给你上点药。”

谢鹤辞一进这个房间就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抗拒的动作也没有了,他呆呆地被放在床上,任由应时序给他抹药。

管家吩咐过他,这是别墅主人的房间,要他小心打扫。

这个闯入他的房间,还差点把他掐死的人就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他的大老板。

他倏然回神,颤颤巍巍挡住应时序的手,语气恭敬而微弱:“我……还是我来吧。”

应时序做事一向霸道强硬,不允许别人忤逆反抗她,所以打开了他的手,语气淡淡:“我伤了你,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低头看他,问道:“你是新来的保姆?”

谢鹤辞乖巧点头:“嗯,五天前才来的。”

“叫什么名字?”

“谢鹤辞,白鹤的鹤,楚辞的辞。”

应时序眉头微微舒展,笑了:“名字不错。”

她看谢鹤辞很顺眼,便勾起他的下巴:“这周不用工作了,休息休息养养伤,工资照算。”

谢鹤辞大惊,连忙推辞:“这……不用了,我没事的。”

应时序眉头一皱他就立刻噤声不敢说话。

他倒是很会看人脸色。

长得也很不错。

她眼神暗沉,轻轻哽了下喉口,在谢鹤辞惊恐呆滞的表情中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将他青涩的身体扫视一圈,对他的身材很满意,问:“你愿意做我的裸模吗?”

谢鹤辞双腿大开,秀气的性器和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满脸羞红,大脑空白,被她的行为惊得久久回不过神。

应时序补充:“一个月十万。”

谢鹤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答应了:“愿意!”

他说完耳朵尖后知后觉滚烫起来,弱弱问:“做……裸模,我不会,需要做什么?”

应时序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首先,我要熟悉你身体的每一寸。”

她疑惑:“什么味道?”

低头一看,谢鹤辞的胸前两颗奶头竟然冒出几滴乳汁,摇摇欲坠,将落不落,画面十分淫靡。

“你是双性人?”她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仔细观察,发现下面只有一处可以进入的小穴,眉头一挑,对上他惨白如纸的脸饶有兴致,“怎么会产奶?”

谢鹤辞哆哆嗦嗦,胡乱抹了两把自己的胸膛,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哽咽道:“不是……我只会……我不知道……很奇怪……”

他人长得好,哭得也十分动人,应时序本来就对他很感兴趣,见此连忙把他抱进怀里哄:“不奇怪,很正常,难受吗?”

他捂住脸不好意思看她:“有点……有点涨……我挤出来就好了。”

白皙的胸膛十分单薄,明明装满了乳汁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有一点微弱的隆起。

应时序闻到那股味道肚子有点饿,她昨晚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正好有现成的美食,于是握住他的左乳嗓音沙哑:“给我喝吧,挤了浪费。”

被压出的乳汁流了她一手,谢鹤辞红着脸“啊”了一声,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尴尬地手都不知道放哪,舌头打结:“我没给……给别人喝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吧……你……你轻一点……”

下一秒他就后悔这个决定了,应时序简直就是一头凶残的野兽,咬得他生疼,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口大口吸着从乳房里溢出来的汁液,她的舌头又湿又烫,舌面狠狠刮过乳尖,恨不得能钻进去。

谢鹤辞脑子里噼里啪啦,全身的血液直直往胸上涌,感觉要被她吸死了,只能蜷缩着脚趾大声呻吟哭叫:“轻点……轻点……”

他的乳汁实在是太过香甜可口,应时序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咬住他的奶头朝外拉扯,在响亮的吞咽声中听到他的求饶:“轻一点……会咬烂的……”

应时序吐出充满牙印的红肿破皮的乳粒,又扭头含住装满甘甜奶水的另一边,她喝着奶手上也不老实,抓着他两瓣饱满的屁股就用力揉捏了起来。

谢鹤辞倒在她身上不住哭泣颤抖,一直喊疼,他本来就有性瘾,身体十分敏感,被她这样上下折腾简直受不了,穴里流了好多水出来,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也硬邦邦翘起来,青筋暴起,颜色深红漂亮。

应时序感受到戳在腹部的东西,松开抓着他屁股的一只手捂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他被刺激得尖叫,不知道只是喝个奶怎么就发展成这样,挣扎着想要从她身上逃离。

应时序最讨厌不受控制的事情,咬住他的右乳房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在他的痛呼中加快手中的速度,很快就把他弄得眼瞳上翻吐着舌头流得一脸都是口水了。

“啊……啊……”

她吸干了两边的乳汁,舔了舔嘴边的奶头问他:“舒服吗?”

谢鹤辞趴在她的肩膀上已经快要到了,胸脯的肿痛消失,阴茎被她的手掌包裹,五指还在一轻一重按压柱身和肉冠,他自慰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简直死去活来,爽得眼前发黑:“舒服……啊……舒服……”

深红的肉棒越来越胀越来越硬,在她的套弄下榨出一股白浊,精液喷了她一身,她却并不在乎,擦擦手把他瘫软如泥的身体轻轻放在床上。

谢鹤辞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漂亮的身体一塌糊涂,他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无力的双腿又被分开,有人盯着他的痉挛流水的后穴低沉道:“喝了太多酒不舒服,硬不起来,啧。”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整个人软绵绵的,被抱起来放到浴缸里也只是勉强抬起眼皮,声音微弱:“熟悉……身体……需要……需要这样吗?好累……”

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眼神冷漠:“十万不是这么好拿的。”

她吩咐:“洗完澡就去暖床,早上被你吵醒了,我要再睡会儿。”

谢鹤辞乖乖应好,他擦干身体出去把他躺过的被褥换了,窝在比他房间舒服百倍的床上心中高兴,一个月十五万,只要他省吃俭用一年多就能把债还清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到时候再参加高考也不至于把知识都忘完了。

他遇到个好老板,不仅给他这么多工资,还帮他吸奶解决胀痛,以后一定要更加认真对待工作。

应时序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美滋滋睡着了,他睡觉的姿势很老实,双手搭在小腹上,两条长腿也合拢在一起没有乱蹬。

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人捞进怀里轻轻揉捏细腻柔软的背部,谢鹤辞哼哼两声,乖乖地靠着她的肩膀酣睡。

她素了这么多年,居然在自家屋子里逮到一只合胃口的小兔子,这倒是个惊喜。

谢鹤辞是在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中醒来的,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浑然忘记了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开了门。

管家看门打开就要恭敬地喊小姐,看到他睡眼惺忪浑身赤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揉揉眼睛,抬手之间露出印着好几个咬痕的胸脯,两粒奶头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吸得红艳艳的特别漂亮,他困惑:“张管家,昨天晚上老板说我这周不用上班,让我休息。”

不会是领班清点人数没看到他,以为他旷工了来逮人吧?

张管家默默盯着他脖子上那道掐痕,再用复杂的眼神仔细打量他的脸,把手中的餐盘递了过去,幽幽道:“小姐的午餐,如果她还没有起床的话你就下楼去兑一碗蜂蜜水给她。”

谢鹤辞点头,呆呆应了声好,他接过餐盘朝卧室走去,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上充斥着深深的掌印和凌乱的指印,一看打的就很用力。

张管家:“……”

他默默拉上房门,暗恼自己没有在应时序选人的时候多劝劝,被这个年轻貌美的狐媚子钻了空子,她昨晚才回来,怎么今天他就爬上床了!

谢鹤辞闻着饭菜的诱人气味肚子咕噜咕噜响,他也没吃早饭和午饭,这满满一餐盘有好多他见也没见过的菜,看起来就很好吃。

他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弯下腰小声喊道:“老板,起床了。”

应时序睡觉的时候下颚线条就没有那么锋利,不过她的眉眼形状极具攻击性,本来她的容貌属于昳丽的那一种,浓墨重彩让人见之难忘,但当她睁开眼,那种美又被盛气凌人生生压了下去。

她听到谢鹤辞的呼唤伸手挡住上脸,眉头一皱,露出一双清醒的眼眸。

谢鹤辞乖乖坐在床边看她,她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他仰着头以为这也是熟悉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她只是想逗逗猫。

他眯着朦脓的眼睛看着她:“老板,午饭我放在桌上了。”

应时序淡淡“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漱了。

谢鹤辞自觉收拾起床铺,他把床单捋直,柔软的被子整齐地叠在一起,枕头的四角也一丝不苟拉了出来,做完这一切他就紧张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哪里不对劲,身体僵硬慢慢低下头,和软绵绵垂在他腿间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

“啊!”

应时序还以为他怎么了,叫得这么大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帕子还没放下,她见谢鹤辞跌坐在地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皮都哆哆嗦嗦的,连忙问:“怎么了?摔了?”

她上前把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仔细查看:“摔哪了?很疼吗?”

谢鹤辞在她怀里发抖,他尴尬地头都要埋在肚子里,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闷声闷气:“我……我没穿衣服开了门,管家看到了。”

应时序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安慰他:“没事,他不会乱说。”

怀里的人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抑制住吻上去的冲动,怕把人吓跑了,揉了揉他肉乎乎的屁股:“去吃饭吧。”

“啊?”谢鹤辞一惊,立刻摇头,“那是给您准备的,我……”

他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话音一个磕巴,脸更红了。

应时序现在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里就有些翻涌,暂时不想吃东西,她挑剔地打量他的身材:“你太瘦了,做模特还不够资格,把身体养起来线条才流畅。”

她摸了摸他腰侧的肋骨,语气不满:“把衣服穿好去吃饭。”

谢鹤辞被她一顿连哄带吓赶去吃饭了。

但他的衣服在隔壁,他又不敢披着浴袍走在走廊上,手足无措地望着她:“老板,我没有衣服穿。”

应时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几年前的衣服给他,她的穿着风格比较中性,给他穿刚刚好,就是他屁股肉太多,裤子绷得有点紧,还好腰身合适,不然饭都吃不下。

他穿着那条裤子走路屁股一摇一摇的,腰肢纤细,明明是正常的走路姿势,在应时序看来却格外风骚,她先他几步走到桌旁坐下。

谢鹤辞以为她又想吃饭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拍拍腿命令:“坐上来。”

他为了十万块的工资简直是百依百顺,又圆又翘的屁股小心翼翼坐在她腿上,他不好意思:“老板,会不会很重啊?”

应时序揽着他的腰淡淡道:“不重,吃吧。”

谢鹤辞大快朵颐,午餐特别丰盛,比他在高中食堂里吃到的好吃百倍,不过他吃饭很规矩,不会砸吧嘴。

一双手隔着衣服揉着他小肚子,他舒服地从鼻腔发出闷闷的哼声,喝了一碗汤后乖巧道:“老板,我吃饱了。”

于是那双手钻进宽松的上衣朝上抓在了他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他惊呼一声满脸羞红,应时序感受到掌心的湿润柔软挑眉问:“不是早上才帮你弄过吗?怎么又满了?”

谢鹤辞也不知道,他被这双大手揉的身体发颤气息凌乱:“之前……之前早上和晚上各挤一次就好了。”

也许是受到快感的影响,奶水又蓄得足足的。

他朝后仰倒在她怀里喘息:“啊……老板,帮帮我……”

应时序欣然答应,她双手狠狠抓在他胀痛的乳房上,手指用力揉捏,把他胸前两块细腻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乳汁从中间细小的孔洞喷溅出来,一股一股打在他宽松的体恤上,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疼……”

她的手法实在太过粗鲁,掌心重重碾压脆弱的奶头,一下一下摩擦,有时还用手指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按又掐朝外拉扯,疼得不行。

谢鹤辞哭得一脸都是泪,他隔着衣服按在应时序的手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胸膛上下起伏:“老板,轻一点,求求你。”

应时序没想到他的皮肉这么软,揉了几下就喊疼,于是停下动作握住他滚烫红肿的鸽乳,吩咐:“把衣服脱了。”

谢鹤辞含着泪脱掉上衣,他低头一看,胸脯快要肿成小馒头了,黏腻的汁水四溢,粘在那双修长冷白的手上,指缝里,流得到处都是,淫乱极了。

他抽噎着:“老板,还是我自己来吧。”

握住他左乳房的手指尖刮了刮那粒小红豆,逼出几滴奶水,他惊叫着挣扎,又被狠狠打了下屁股,应时序舔了一下后牙槽,在一屋子的浓郁奶味中低沉道:“我轻点。”

然后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她说到做到,动作果然温柔起来,捧着黏腻湿滑的乳房轻轻揉捏,帮他一点一点挤出里面的汁液。

肿胀被疏通,谢鹤辞舒服地喘着粗气呻吟:“啊……嗯……摸一下奶头……嗯……右边也要……”

他倒在她的胸膛里哼哼唧唧,柔软的胸脯被一双大手肆意玩弄,指腹上的纹路摩擦过上方的孔洞,带来惊人的快感,他装满奶水的胸膛渐渐扁平下去,但下身被裤子包裹的地方却鼓起来了。

应时序在他小腹上擦擦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里面硬得流水的肉棒掏了出来,他没有穿内裤,里面挂着空挡,正好方便了她动作。

阴茎被握在手中的瞬间他就瞪大眼睛猛地弹动着想跑,做这种事他自己来还能掌握节奏,落到她手里就完全受不住,会彻底失控。

应时序掐住他的根部威胁:“跑什么,帮你解决你还不满意,不想要钱了?”

说到钱谢鹤辞就不敢动了,他双腿大张,粉嫩的性器在她手心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很熟练,速度由慢到快,阴茎在她手里充血膨胀,上面肥厚的肉冠勃动着溢出清液,混在他的奶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撸动声。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整个人随着手淫的动作摆动腰肢,脸颊跟火烧了一样红,先前那点不情愿烟消云散,化作汹涌澎湃的情潮融化在她的体温里,他眼睛水盈盈的,像是含了一池春水,恬不知耻地在她掌心挺腰抽送,他双脚落不到实处,在半空中乱蹬,摇摇晃晃放浪极了。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副又纯又骚的样,快要被他勾死了,急促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松开一只手重新抚上他的胸膛,又凶又狠地揉搓着他流不出奶的一对乳房,谢鹤辞上下失守,放开嗓子大声哭叫呻吟,视线氤氲目光空洞,浑身抽搐痉挛,阴茎直挺挺翘着已经涨到一种可怕的程度。

他在疯狂的爱抚和撸动中失神地望着震动的天花板,梗着脖子流口水:“要……要到了……啊!”

他意识涣散得过分,在手掌包裹住阴囊重重碾压里面的睾丸时眼前白光一闪,他尖叫着双腿哆嗦射了出来。

白润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他扬起下巴哽咽,颈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十分漂亮,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高潮过后他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应时序松开咬住他后颈的牙齿,把他一塌糊涂的身体扔在凳子上,她站起来俯视浑身精液汗泪交杂的谢鹤辞,只说了一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洗完手就转身出去了。

谢鹤辞瘫软着跌倒在地板上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下来,他把软趴趴的阴茎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捡起地上糊成一团的衣服穿上,还好衣服是黑色的上面沾着的奶汁不明显。

他撑着酸软的腿把地拖了几遍,收拾完餐具送到楼下,幸好一路没碰上什么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冲到了浴室里面。

在水雾中他抹了一把模糊的镜面,看到自己红肿的眼睛和胸脯上面几个掌印,实在是凄惨无比,不过应时序的手活不错,疏解了他饥渴淫荡的身体。

他不在意她的忽冷忽热,毕竟老板的心思也不好猜,就是这熟悉身体的方式有些奇怪,也太粗暴了,下次一定要和老板好好说清楚,他真的受不了。

出了浴室他就听到手机传来叮咚一声,连忙扑到床上去看,这个月的工资竟然已经发了!他还没干满一个月呢,而且额外的十万也在里面,当时说是做老板的裸模,也还没开始,还在准备阶段。

他又惊又喜,连忙把所有钱都打在微信的一个账户里,备注清楚后截图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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