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冰(2/2)

于是流萤手都酸痛了也不敢停,只能继续保持着高速抽插玉势。

此时的郁诗宜浑身敏感,阴蒂处更是敏感到碰都碰不到。

她想厉声呵斥,但只能发出淫媚的声音,“停下…呃……快停下……”

流萤额角流下来的汗都不敢擦,更别说停下了。

郁诗宜的腿根止不住发抖,高潮之后的猛烈抽插格外难捱,本人已经得不到快感了,但身体还会做出反应。

于是一波猛烈的进攻后,郁诗宜哭着迎来了潮吹。

穴口处涌出一大片水来,稀稀拉拉,直把流萤的衣服都打湿了。

萧瑾珩已经由亓安服侍整齐,这才开口道,“停吧。”

郁诗宜躺在软塌上,微弱疲惫地吐着气。花穴处还一翕一合得打着颤。

过了刚才那阵爽感和痛苦,她现在只觉得身心俱疲,羞耻不已。

竟然在陛下面前被一个夹子和玉势玩弄成这样。

萧瑾珩的欲泄了,但对郁诗宜的火还没有泄完。

一挥手,亓安顺从懂事地从小匣子里挑出一串珠子来。

那是一串青玉制的珠子,个个有葡萄大小,色泽温润,手感细腻。若忽略它的用处,也是一串顶好的玉饰。

萧瑾珩命流萤给它塞进去。

流萤颤颤巍巍地从亓安手里结过,掰开淑妃的双腿漏出花穴。

冰凉的珠子顺着还未收回的穴口一路轻松地滑了进去。

也许是春药未散尽,除了觉得私处有异物外,郁诗宜竟还觉得这凉感有些许舒服,情不自禁渗出淫液来。

萧瑾珩唇边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淑妃既是这么骚,想必将这珠子排出来也不难。”

郁诗宜呆愣在原地。

这怎么排?

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能憋着气,尝试收缩穴口。可什么用都没有,还险些把珠串夹得更深。

于是她想换个姿势。可当她意图从塌上下地时,萧瑾珩一个眼神甩了过来,便不敢再动了。

就在郁诗宜支撑不住想开口求饶时。

一个小太监手拿细鞭走了上来。

萧瑾珩垂眸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排不出来?那朕帮你。”

下一秒,细鞭打在刚摘下铃铛的阴蒂处,痛得郁诗宜眼泪飙出,哀叫连连。

那阴蒂原本就肿胀不堪,此刻被抽了数鞭,更是红肿破败极了,令人感到一种凌虐的美感。

越抽到后面,郁诗宜竟越觉得爽快起来,甚至欲求不满。

她哼唧唧两声,眼泪还在流,手却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胸,无意识地娇喘出声。

原是那细鞭上涂抹了烈性春药。

“陛下……陛下……”

郁诗宜扭着身子,一边发骚一边唤着萧瑾珩。

烈药刺激下,郁诗宜不禁沉溺在了幻想中,真想萧瑾珩脱下裤子将他的龙根插入自己的淫穴,然后狠狠抽插,解一解她的瘙痒难耐。

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那小太监便控制好细鞭的方向。

抽的时候连同小穴一起抽。

“不行……不行了…呜——”

郁诗宜闭紧眼睛,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胸,满脑子都是希望萧瑾珩现在上前来狠狠地将她肏上一番。

鞭子越甩越快,而郁诗宜看向天花板的双眼也逐渐失焦,只剩一张嘴还在叫唤。

未央宫奴仆跪了一地,都敛容屏气低着头,不敢窥视淑妃的玉体。

只是蒙住了眼睛捂不住耳朵,淑妃那淫荡的娇喘,浪叫都进了众人耳朵。偶有小宫女听着羞耻的声音,也偷偷并住双膝,夹紧腿。

挥鞭的小太监甩动间用了技巧,是以,只打红打肿,皮却一点没破。

此刻的花穴变得更加娇嫩多汁,颜色亮丽,美的惊心动魄。只不过这花穴的主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却是无人关心。

不一会,郁诗宜一双手在胸前抓出了印子,呜咽中再次迎来了高潮。

但萧瑾珩依旧没喊停。

鞭子还在用力甩着。

郁诗宜呜咽着求饶,一双美眸失了神,此刻她只恨自己为何要这么蠢。

她不停的哭泣也没赢来萧瑾珩的心软。她只能在烈性春药和细鞭的作用下,不断高潮,不断潮喷。

直至没有淫水再流出,郁诗宜发出一声急促惊恐的“啊——”

竟是失禁了。

珠串顺势飞了出来,而同时黄色腥骚的液体也从她的私处喷洒而出。

萧瑾珩厌恶地皱着眉头叫停。

这才是他给淑妃的警告和惩罚。

郁诗宜大汗淋漓地瘫软在软塌上,模样狼狈不堪。

此刻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高傲。

萧瑾珩嫌恶地警告,“发骚也挑个时候。淑妃,切勿只有皮囊,没有脑子。”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久,未央宫传来女子崩溃的哭喊声,交织着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的请罪声。

六月入夏,天气总是阴晴不定。

连着几天细雨连绵,今日终于云开雾释。熹光透过云层,为大地盈满光晕,宫中的一切龌龊似乎都被这一场雨洗涤干净,只留下勃勃生机。

日光正好,鸢尾刚从内务府取完针线回来。看见莺衣,便一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来,俏皮地开口道:

“莺衣姐姐,你猜我看见了什么?”鸢尾年纪小,活泼好动,圆脸杏眼笑起来如阳光般明媚。

莺衣正在修剪院中的花枝,闻言也抬头笑着道:“你个鬼灵精,又看见了什么?”

“御花园的芙蕖都开了,五颜六色簇拥在水中可好看了。”鸢尾眼睛亮晶晶得,令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真诚,“我想着这几日小主在屋中闷坏了,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莺衣满意地点点头,赞成道:“你这脑袋瓜里想的终于是些正事了。的确是个好主意,待我去问问小主。”

正说着,苏云昭就推门而出,“在讲些什么?这么开心。”

只见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外披水纹软烟罗纱衣,一只碧玉缠枝钗花簪斜斜插着,散出几缕发丝。

不是庄重的打扮,仅在自己苑中穿着为舒适罢了。

而她此时斜倚着门框,阳光洒在她身上,模糊了她精致小巧的脸,却别有一番慵懒闲适的美感。

鸢尾连忙道:“奴婢们刚刚还在说,芙蓉池荷花开得正好,想问小主去赏荷呢。”

苏云昭一想,的确好几日没出门了,今天太阳这么好,适合出去走走。于是答应了下来。

莺衣赶忙伺候她更衣梳洗。

半个时辰后。

苏云昭带着鸢尾,一行人来到了御花园。

她上搭一件桃粉绣菡萏褙子,下身一件霞光锦百迭裙,腰间挂着一串各色琉璃珠制成的禁步,头上戴的是初入宫时萧瑾珩赏的整套珍珠宝石头面。

整个人在阳光照耀下光彩夺目,灵动俏丽的面庞恍若误入人间的仙子。

鸢尾撑着伞为苏云昭遮阳,两个小太监跟在身后,甚是与有荣焉。

行至芙蓉池,苏云昭一眼便瞧见了湖中开得正盛的各色芙蕖,的确有花中君子之姿。

刚绕过曲折蜿蜒的亭台楼阁,她们就迎面遇上了柳莹莹和她的婢女杏儿。

苏云昭对一同进宫的秀女已经没有了什么印象,只依稀瞧着来人有些面熟,虽着装朴素但面容清丽,是位极佳的美人。

柳莹莹也看到了苏云昭,心中暗叹,不愧是入宫第二天就破格获得晋封,令众人皆艳羡不已的苏美人,她自己就是凭容貌才入宫,但见了苏云昭依旧自相形愧。

连忙低头福身行礼,“选侍柳氏见过苏美人。”

原来是储秀宫的选侍,苏云昭恍然大悟,浅笑着冲柳莹莹抬抬手,“柳妹妹不必多礼。”

实际上,柳莹莹年纪比苏云昭大些,但宫中一向以位份资历论姐妹。

既进了宫,日后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苏云昭也不愿为难人,就循着宫中惯例喊一声“柳妹妹”。

该说不说,苏云昭对宫中约束妃嫔的规矩不适得紧,对这些“姐姐妹妹”的惯例倒是适应良好。

若是问她,她定不会告诉你是在宫外看的一摞摞话本的功劳。

苏云昭好奇问道:“储秀宫今日不用宫训吗,妹妹怎么得空出来御花园?”

“回姐姐,前半月的宫训已结束,各位选侍们都得了半日假,婢妾听闻御花园内有许多外头见不着的花,便趁此机会来松快松快,不想冲撞了苏姐姐雅兴。”

柳莹莹姿态放得低,谦卑十足。

苏云昭对这个清丽小美人有了几分好感,持着团扇笑盈盈道“你也是来赏花的,我亦然,怎么谈得上冲撞。若满园的花直至开败也无人赏,才真真儿是可惜!”

柳莹莹于是也笑着应和,二人就此同行。

苏云昭轻扇着团扇,在池边慢慢走,忽而问起宫训之事。

柳莹莹如实答道:“听教习嬷嬷说,后半月的宫训便要…教导……床榻之事。”

最后四个字,柳莹莹提起时倍感羞耻,声音细如蚊呐。

但苏云昭还是听到了。

她的脸腾的一下如火烧一般,瞬间染成了绯色。

两人进宫前皆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唯一的经历便是选秀前的验身。

苏云昭羞涩得说不出话,连忙用团扇遮住羞红的脸。

而柳莹莹但凡想起验身时被小太监用手和玉势搞得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了,更是满心屈辱与羞耻,更因自己敏感的身体羞臊不已。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随后相互告别,柳莹莹带着杏儿向着相反方向离去。

回到桃华小苑。

鸢尾把刚刚摘的几只含苞待放的荷花交给莺衣,一边催促道“小主不知怎的有些闷闷不乐,我心思不如你通透,莺衣姐姐你快去看看。”

莺衣从善如流,取来一只青瓷缠枝宽口花瓶进了内室。

瞧见苏云昭倚坐在贵妃榻上,面容的确有些心事重重,莺衣依旧沉住气没做声,只静静地折花放入瓶中,再洒上宁神香露。

如她所料,苏云昭终于沉不住气,转过头面朝她轻声问道:“莺衣,你知道后半月宫训要学哪些嘛?”

莺衣忙擦净手,碎步走到苏云昭面前半跪着回话,“回小主,奴婢在慈宁宫时听嬷嬷闲谈过一二。小主可是为此事烦忧?”

苏云昭尽量忽视耳尖的热度,举帕掩面,娇声抱怨道:“内选时那一遭就够了,如今还要学个半月岂不为难人。何况定不只是教授我规矩,定要我裸着身子做出些什么来练习。”

“做他嫔妃前还是他事事顺着我,做了他嫔妃却要我学着在床上床下伺候他了。若早知道入宫还有这些繁琐事,我还不如在家中再待几年。”

说着说着,苏云昭就止不住话头,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莺衣连忙提醒:“小主慎言!”

说着,莺衣也苦恼起来,但还是给她出着主意:“不如小主再去找太后寻个恩典?”

苏云昭蹙眉,摇摇头否定道:“这事非同一般,姑母不会惯着我的。”

不知想到什么,她双眼忽的明亮起来,“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怀瑾哥哥同意了,我就不需要宫训了啊。”

苏云昭顿时觉着这是个好法子,就要抬步往外走。

莺衣被吓了一跳,但心知此时的小主是劝不住的,只能赶忙跟上。

主仆二人就往乾清宫走去。

“苏姑娘,慢些走。”

御花园中,一位身着桃粉烟云蝴蝶裙、头扎双环髻的小姑娘正开心地往前追一只蝴蝶。

她身后的宫女生怕她摔倒,又怕扰了她的雅兴,只能焦急的嘱咐她慢些。

但苏云昭眼里只有蝴蝶,哪听得到旁人的呼喊,下一秒,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几个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只见一身着玄墨金丝暗纹缎袍的男子稳稳接住了小主子。

抬头一瞧,竟是太子。

宫女们顿时不敢再看,连忙低头跪下道:“太子殿下安好。”

萧瑾珩眸色沉沉,“你们就是这么照顾苏姑娘的?”

胆小的宫女低着头不敢说话,唯有年长的宫女才开口道:“回太子殿下,是奴婢们失职,没能看顾好小主子,请太子殿下责罚。”

苏云昭虽然年纪尚小,但已经知事,当即明白了这些宫女是因为她而被问责,立马就抱紧萧瑾珩,撒娇道:

“太子哥哥,别责罚她们,是我自己要追蝴蝶的,而且有你接住我了呀。”

萧瑾珩垂眸看她一眼,问道:“昭昭不是在母后那里陪着的吗?怎么到这来了。”

说到这个。

苏云昭站直了身子,眼珠子转了转,颇有些讨好地笑道:“太子哥哥,我是看见有只蝴蝶漂亮异常,跟着它到这儿来的。”

萧瑾珩一眼看出她在避重就轻,又去问地上跪着的宫女,“柳绿,你是母后身边的人,怎么跟着昭昭一起在这。”

柳绿身体僵硬一瞬,答道:“皇后娘娘近来身子不好,下午会有一段时间小憩。苏姑娘精力充沛睡不着,又觉练字烦闷无味,奴这才跟着苏姑娘来到御花园解解乏。”

此话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云昭这是贪玩背着皇后跑出来的。

一行人走到凉亭里,萧瑾珩和苏云昭分别在石凳上落座。

萧瑾珩颇不认同地看着正扮乖的苏云昭,严肃道:“在宫里不要乱跑,当心生出祸事来。”

苏云昭敷衍地点头,“嗯嗯嗯,昭昭知道啦知道啦。”

见苏云昭一副赖皮样,萧瑾珩几乎要被气笑。

整个宫里要说最不守规矩的,苏云昭第一,没人排第二。

且看到目前为止,苏云昭见了他是连礼都没行一个。

虽说他早已真心把昭昭当妹妹看待,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若是在外人面前如此,有人蓄意加害,昭昭可不知会吃什么亏。

于是萧瑾珩沉声道:“昭昭,你见了本殿为何不行礼,难道母后没有教你宫中的规矩吗?”

苏云昭蓦然愣住,似乎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太子哥哥会在意这些虚礼。

反应过来后她撇了撇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道:“刚刚我摔在你怀里就忘了嘛。”

紧接着行了一个简单敷衍的屈膝礼,“太子殿下安。”那语气却不像希望萧瑾珩安好。

萧瑾珩:……

头疼。

“嬷嬷就是这样教你礼仪的吗?本殿看你是需要再回家里好好学学规矩了。”

萧瑾珩话说得重,其实他本心是希望苏云昭好的,不过也是实在被气到了。

此时苏云昭是真的感到委屈了,还有些害怕这样严肃的太子哥哥。

眼眶已经红了一圈,还强撑着傲气,赌气般双膝跪地行了一大礼。

“媱媱见过太子殿下,恭请殿下金安。臣女的规矩不好,污了殿下的眼,还请殿下恕罪。”

话落,苏云昭感觉眼泪就要憋不住了。想吸鼻子但是太子哥哥还在眼前,不能露怯!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要埋到地里去。

萧瑾珩感到不太对劲,蹲下抬起苏云昭的小脑袋。就看见一双眼泪汪汪,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

顿时把萧瑾珩慌得手足无措。

他以为按苏云昭无法无天的性格,会跟他继续顶嘴,至多和他生两天闷气,却没想到会把人惹成这样。

而苏云昭见已经被萧瑾珩发现,心中委屈更盛,也不再强自忍耐,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

萧瑾珩贵为嫡长子,从小被各位大家名臣教导,一众老师都赞誉他“天资卓越”“旷世逸才”,如今却被一个小姑娘难住了。

平日里若是其他幼孩在萧瑾珩面前啼哭,他只会感到厌烦并命宫女嬷嬷将人抱走。

但轮到苏云昭,萧瑾珩却只能感到心疼懊悔。

萧瑾珩松开手,把苏云昭抱到腿上。九岁的女孩身量不高,脸蛋圆润但身姿轻巧,常年习武的萧瑾珩单手抱她轻而易举。

一只手护着小姑娘坐稳不掉下去,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急切但轻柔地给她拭泪。

萧瑾珩难得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笨拙地哄道:“昭昭乖,不哭了,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哥哥坏……”

本来已经不在流泪的苏云昭一被哄,反而哭的更凶,哽咽着指责,“你…嗝……刚刚好凶,呜呜…我害怕。”

萧瑾珩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表面上无法无天的昭昭,实际上是个色厉内茬的小怂包。被凶了一句,就委屈害怕到哭哭啼啼。

手忙脚乱好一阵,苏云昭才勉强止住哭声。但还是埋着头,不愿搭理萧瑾珩。

终于想到西域刚刚进献的新奇糕点,萧瑾珩连忙吩咐身后的太监将手中的食盒放在石桌上。

食盒一开,糕点的甜香瞬间扑鼻。

“哥哥错了,拿糕点给昭昭赔罪好不好?这是西域特供的糕点,刚献上来,昭昭是第一个尝到的呢。”

萧瑾珩捻起一块杏酥糕送到苏云昭嘴边,语气幼稚地哄着,若是让太子府内那些门客看见,定要惊掉下巴。

被糕点吸引去了注意力,苏云昭不再专注于委屈。抬起头,乖乖张口含住。

这糕点入口即化,不黏腻不噎人,香甜可口,软糯浓郁,简直比苏云昭吃过的所有糕点都好吃。

她睁大了眼,吃的摇头晃脑的甚是可爱。

萧瑾珩比苏云昭高出许多,从他的视角看去,像是在喂一只乖顺漂亮的波斯猫一样。

于是两人一个投喂,一个吃。被尊贵俊朗的太子殿下伺候着,没一会,苏云昭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见状,萧瑾珩总算松了一口气。趁机进行刚刚被中断的教育事业,不过换了一种怀柔方式。

一边取来帕子把苏云昭嘴角的碎屑擦去,一边说:“昭昭,宫内不比宫外,多的是不同宫的眼睛。哥哥不是在乎昭昭有没有行礼,而是担心昭昭被有心人利用,挑出错来。”

苏云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昭昭知道哒,母亲嘱咐过昭昭——哥哥是太子,昭昭要知礼仪,懂…诶?懂什么来着。”

苏云昭陷入沉思,没有注意到萧瑾珩逐渐沉下的眼眸。

忽的,苏云昭刚刚哭得白嫩泛粉的脸颊被两指捏住。她疑惑地看向萧瑾珩,圆溜溜的一双鹿眼仿佛在说:“捏我干嘛呀?”

萧瑾珩嘴角微扬,含着笑意说道:“是的,本殿是太子,但也是昭昭的怀瑾哥哥。日后有他人时,昭昭要知礼仪懂规矩;但若没有他人,就如今天和哥哥相处一样可好?”

苏云昭含糊不清地答道:“好嘟——怀瑾哥哥。怀瑾是哥哥的小字嘛。”

萧瑾珩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揉着她被捏得微微泛红的脸颊,一边答道:“是哥哥的字。”

又似感叹,轻声道:“昭昭皮肤好娇嫩,生来就是要被宠惯的命。”

日暮西斜,两个人影儿重叠在一起,紧密相依,延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