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错了爸,你不老,一点都不老,鸡巴比老公都大,操的我爽死了,也不变态,是我勾引你干我的,我骚逼太痒了,主动勾引爸的大鸡巴吃。”
这话说的程廷肃浑身通畅,他不仅好笑,他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儿媳说违心的话夸的很开心。
见她浑身恐惧地绷紧,是真的不愿,程廷肃也就恋恋不舍地把手指从紧致的菊穴抽出,挺腰继续在骚逼里进进出出。
林安怡被他一遍遍地干,一遍遍地射精,最后神志不清地昏睡了过去。
程瑾辞晚上下班回来,就见妻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身被他爸弄出的红痕,粉嫩的乳头被咬的红肿涨大,下面的馒头逼的艳红阴唇分开,流着他爸白色的精液。
热意瞬间从腹部涌上,他解开领带,褪掉一身衣服,露出挺拔修长的身体,深邃的眼暗红,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胯下狰狞的阴茎撸动,没两下就如铁般坚硬,在他腹部浓密的阴毛中高高耸立。
他跨上床,分开林安怡白嫩的腿,紫黑的鸡巴就着他爸的精液兴奋地挺进红肿的逼里,薄唇咬住被男人肆虐过的奶头。
好爽,看着林安怡被别的男人搞爽,看着她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更爽。
她天生就属于男人的,就应该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伺候男人,不然就浪费了这幅骚浪的身体了。
“嗯啊……”身体被男人侵入,林安怡从睡梦中睁眼,见到程瑾辞俊美的脸先是开心,紧接着就惶恐。
林安怡紧盯着男人的脸,生怕看到嫌弃或是别的不好的表情,好在没有,她不放心地开口询问。
“啊……嗯啊……老公回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异样?程瑾辞眼底暗流涌动,是看到她躺在他们婚床上,却满身是别的男人的痕迹吗?是她乳尖被他爸咬的骚浪红肿吗?是她逼里一股股涌出白色的精液,弄湿了他们的床单吗?
想到这,他浑身激动,粗硕的阴茎更野蛮地在逼肉里肆虐,俊美的脸却一本正经。
“没有,你做了什么吗?”
“嗯啊……没有……啊……老公好棒……操的我好爽……”
听到没有,林安怡安心地享受起他们的欢爱,也是,怎么可能会有异样?公公肯定也不想让他儿子知道他操了她,一定是把她清理干净痕迹了。
“啊……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嗯啊……”
林安怡双腿缠着他劲瘦的腰身呻吟。
“有吗?”程瑾辞享受着小逼的紧致,漫不经心问。
“嗯……有的……”就好像他们刚结婚时,老公整天热情缠着她的样子。
“那你就好好享受。”
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更加狂暴地撞击小逼,像是要把逼肉捣烂。
“啊啊啊……老公轻点……”
林安怡在他身下尖叫,不一会儿,就被他捣到高潮,纤细的腿缠住他劲腰,身体猛地一颤,喷出大量情液。
高潮的小逼剧烈地蠕动湿热的媚肉夹粗长的肉棒,程瑾辞被夹的头皮发麻,闷哼一声在逼里喷出了精液。
林安怡脸色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穴肉里跳动射精的鸡巴刺激的不时地颤动娇躯。
连着和老公的爸爸和老公的好兄弟发生了背德的关系,林安怡惶惶不安,她在象牙塔里生活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想找人倾诉寻找解决办法,又不知道找谁。
她很想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谢琳琳说,但其中一个男人是闺蜜的哥哥,她就不好开口了。
和父母说的话,以父母那疼爱她的性子,怕是要和欺负她的人鱼死网破,那样就会被程瑾辞知道她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了,林安怡并不愿意,何况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程廷肃不是谁都能动的。
她还清楚地记得,小的时候她长的玉雪可爱,小区里一个常在电视上露面的高官,他有个儿子有恋童癖,喜欢玩几岁的女孩,把她绑走了,想强奸她。
后面她险之又险地被救出来,可那个据说在他们这权贵聚集的小区里,都算在顶端的官员被程廷肃弄下马了,贪污腐败、弄死幼童的事全被披露,一家双双入狱。
刚好今天是她出去上课的时间,不用在家面对程廷肃,林安怡就在老公上班的时候,紧跟着他出去了。
林安怡大学毕业后,本想教书的,他们家大多数亲人都是从事教育行业,她爸更是重点大学的文学院院长。
但瑾辞说他想回家就能看到她,想时时刻刻要她,不想她那么忙碌,林安怡就没出去工作,但她在家里的熏陶下,确实喜欢教书育人的感觉,就在小区里一周给小朋友上一节课,教书法。
她长的很漂亮,但不是具有攻击性的那种漂亮,是纯真如水的那种,很受小朋友的喜爱。
她也很喜欢小朋友,甚至从结婚开始就期待着怀宝宝,可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两年了,他们做的很频繁,却迟迟没有消息,她去医院检查过,什么问题都没检查出来,她有些急,瑾辞就跟她说,他们还年轻,顺气自然就好。
林安怡是早上的课,上完早早就可以回家了,她却磨磨蹭蹭,在外面到处溜达到程瑾辞下班的时间才回家。
要不是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她甚至想回娘家常住,让瑾辞来她家,这样她就不用面对程廷肃了,在家时时刻刻她都担心程廷肃对她动手动脚。
回到家,他们都坐在餐桌上了,林安怡紧挨着程瑾辞坐下,从头到尾吃饭安安静静,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怕跟程廷肃对视时,她旁边的程瑾辞会发现什么异样。
程瑾辞看着脑袋恨不得埋在地上的林安怡,抬手摸了摸她脑袋。
“安安今天是不舒服吗?”
“没有啊,”林安怡刚摇头,就发现头昏昏沉沉的,难道是今天在外面太阳晒多了,有点中暑?她迷蒙道,“好像是有一点。”
说完她就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盯着她嫩白的脸蛋,胯下一紧,哑声问旁边的始作俑者:“去哪里玩?”
“去你房间吧,我有些期待明天安安在你房间起床的表情了。”程瑾辞笑着道。
说完他抱起昏睡的林安怡往楼上走。
程廷肃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怀里昏睡的林安怡,想到她在他胯下,以为背叛老公在他怀里哭的惨兮兮的表情,评价道。
“你可真变态,这么折腾自己的老婆。”
“彼此彼此。”
程瑾辞回敬他,丝毫没有因为程廷肃是他爸就让着他。
“哈哈,也是,要是你不变态,我还不好下手呢,安安实在太招人了,时时刻刻吸引着男人搞他。”
程廷肃朗笑道,伸手轻佻地捏了捏林安怡乳房。
因为他玩奶子的动作,程瑾辞被迫停下步伐,扭头看他,“回房间再玩,还是你想就地玩。”
他们停在二楼走廊上,程廷肃摇头,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还是回房间吧,床上更好发挥。”
把人放在两米多的大床上,两个男人快速地剥了林安怡的衣服,让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纯真娇俏的脸蛋,饱满的两颗奶子,白到泛光的肌肤,在灰色床单的衬托下更加诱人亵玩,特别是幼嫩的小逼,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嫩嫩的,不掰开,都看不到男人鸡巴进去的缝隙。
要不是他们知道她二十三了,就她这幅身子脸蛋,说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他们都信。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程廷肃的肌肉比程瑾辞的要强壮许多,毛发也更旺盛,从胸肌处就蔓延开来,到腹部更是浓密的一片黑毛,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而程瑾辞不光遗传到了父亲的英俊,也遗传到了母亲的美貌,相貌俊美无俦,身材更是时下少女都爱的宽肩窄腰,肌肉没有父亲那么突出,却恰到好处,线条流畅。
程廷肃率先行动,强壮炙热的身体压在林安怡软绵的娇躯上,大嘴压住她嫩唇开始啃咬,咬着唇瓣没吮两下,他就钻进她湿热的口腔里肆虐。
嘴被堵住,男人灼热的气息呼在脸上,林安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什么都雾蒙蒙的,像是在做梦。
程廷肃对上她睁开的杏眼,讶异地离开她嫩唇,抬头看靠在床头的程瑾辞。
“你药有没有用?不要玩脱了。”
程瑾辞淡笑,“不会的,完全昏睡过去就不好玩了,这个药她能感觉到有男人玩她,却看不清也辨认不出,第二天就会全忘了,我还没打算让她察觉我的爱好呢,怎么会自己暴露?”
“你有分寸就好。”
程廷肃再次低下头亲她的小嘴,嗯,确实有反应好玩多了,还会伸出小舌头舔他粗舌。
他身下的不仅是他儿媳,还是小他三十多岁的小女孩,要是搁古代,他当她爷爷都可以了,侵犯小女孩的感觉让他更是兴奋,咬着她软软的小嘴不顾她反抗,从口中吐出一团团唾液让她吞下。
从她的小嘴一路往下亲,留下一连串他的口水,舔过她细白的脖子,来到娇嫩的雪乳重点照顾,小巧的乳尖被他一舔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很是可爱,他连着下面粉嫩的乳晕奶白的乳头大口含进嘴里舔吃。
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幼嫩的馒头逼,按住阴蒂有技巧地揉动,不一会而,阴唇就潺潺流水,打湿了他的手,他伸出两指塞进湿热的逼肉里搅动。
唔,身上被男人玩的好舒服,可她是怎么回事?林安怡神志不清地想,她本来在干吗来着?哦,好像是吃饭,吃着吃着就没意识了。
她中暑了吗?现在是做梦吗?要不然她怎么人都看不清,没感觉错的话,除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她的梦这么色情的吗?梦见两个男人同时搞她?
啊!可是好舒服,小穴被粗糙的手指搅动,带茧子的手指不仅摩擦她逼里嫩肉,还时不时地按压她敏感的小豆豆,奶子也好爽,被男人大口大口含吮,口水湿漉漉地布满她两颗莹白的娇乳。
很快她就不满足起来了,手指虽爽,但远远比不上男人的大肉棒,她小手摸索着硬邦邦戳疼她腰间嫩肉的大鸡巴,一边撸动一边难耐地说。
“骚穴要鸡巴,要大鸡巴插。”
“小淫娃。”程廷肃从她乳房起身笑骂,本来还想在她娇嫩的身子再玩一会儿,但她都主动要鸡巴了,他也不会不满足她。
提着狰狞的肉棍就想往湿漉漉的小逼里操。
“爸,等等。”程瑾辞哑声开口。
亲眼在旁边观看他爸玩他妻子的画面让他热血沸腾,妻子自己骚浪求鸡巴更是让他兴奋。
“嗯?”程廷肃握着鸡巴停在穴口,疑惑看儿子,他儿子想干嘛?不想让他操他老婆了?可早就操过了好吧。
“我想亲手握着你鸡巴插进安安小逼。”
程瑾辞的修长大手因为激动略微颤抖,暂时不想让林安怡知道他做的事,给她用药,就是等着这一刻,他想亲手把别的男人的丑陋鸡巴,奸进他妻子漂亮的小逼里去,亲眼看着爱他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玷污。
“你来吧。”没这爱好,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的程廷肃,松开握鸡巴的手,真不知他儿子从哪里染的这爱好,直接操逼不爽吗?要看着别人操他老婆的逼,还要亲手参与进来。
但想归这样想,程廷肃也纵容了儿子,毕竟他妻子早逝,他对两个儿子都很是疼爱。
林安怡虽然看不清人,也分辨不清声音是谁的,但还是能听到对话内容的,她这么淫荡的吗?不但梦见两个男人搞她,还变态到让另一个男人握着别人的鸡巴操她逼?好吧,不管怎么操,她要肉棒进她小逼,她小逼痒的要死了。
她用濡湿的小逼磨近在咫尺的大肉棒,饥渴道。
“呜呜,快点,要鸡巴,要大鸡巴操我。”
“马上给你。”程瑾辞亲了亲她嫩脸,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他们胯下,握着父亲比他还粗的紫红色狰狞性器,先在她粉嫩的阴唇口滑动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液,然后呼吸急促地用猩红龟头压着阴唇肉慢慢陷入。
看着妻子漂亮的穴被他爸丑陋的鸡巴一点点入侵玷污,直到插入底,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粉嫩的穴口,程瑾辞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看着他爸亵玩妻子时已经硬起的粗长肉棒更是直接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落在妻子白嫩的大腿上,他爸的腹肌上。
程廷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射精的儿子,不知如何吐糟,刚好鸡巴被湿热的逼肉裹的紧紧的,他就耸动腰臀干起逼来。
“啊……好棒……鸡巴好粗干的小逼好爽……嗯啊……”
林安怡在男人强壮的身下浪叫起来。
夜里,宽敞豪华的卧室灯火通明。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男一女正热火朝天地肢体交缠着,床被激烈的情事弄的嘎吱嘎吱响。
程廷肃把林安怡两条嫩白的腿扛在肩膀上,喘着粗气猛烈撞击她湿热的小逼,被操了有大半小时的骚穴,跟最开始一样紧紧缠住他粗黑的鸡巴,一点没被操松,反倒是越发热情地蠕动逼肉吮吸他鸡巴,爽的他要死,迟迟舍不得射精给她。
虽然年纪上来了搞的女人少了,但年轻时程廷肃还是弄过不少女人的,他鸡巴粗到狰狞的地步,很多外国女人都受不了他激烈的搞。
可他身下的骚货,不仅整根吃进他粗硕的鸡巴,还从头到尾热情地缠着,每次他抽出鸡巴时逼肉都恋恋不舍地嘬紧,生怕鸡巴不回去了。
程廷肃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掌掴她肥软的臀瓣,“骚逼,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浪的。”
林安怡在他身下爽的啊啊淫叫,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
“是吧,我早就发现了,这么极品的身体光我一个人操多可惜,就应该被不同的男人操,应该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胯下。”
程瑾辞靠在床头,抚摸着枕在他双腿间的林安怡笑道,他硬起的肿胀阴茎在她脸蛋旁边,随着程廷肃激烈地操她小逼,她潮红的脸蛋就会磨他青筋凸起的柱身和两颗阴囊,带给他阵阵刺激的快意。
被其他男人操着的妻子美及了,程瑾辞发现他更爱她了,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被玷污了的愤怒,美好的身体就应该给更多男人享用。
“嗯啊……好爽……不行了……啊啊啊……泄了……”
林安怡被男人扛在健硕肩膀上的双腿猛地一僵,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绷,下身一阵痉挛,夹着大鸡巴的湿滑甬道瞬间喷出大量淫液。
程廷肃的阴茎被高潮剧烈收缩的小逼绞紧,爽到疼的地步了,他宽阔的额头青筋凸起,不再压抑,龟头撞进软嫩的子宫把精液全喷了进去。
射完,他也不抽出软下来的肉棒,把她抱在自己健壮湿热的胸膛,低头咬她嘴唇,吸她软软嫩舌,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林安怡嫩白的腿夹着他健壮的腰身,手抵住他汗湿的胸肌,乖乖仰头让男人亲小嘴,时不时地收缩小穴夹软下来的大家伙。
突然她后背黏上来一具炙热的身体,脖子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热黏腻感。
“宝贝,不要只顾得伺候别的男人而忘了老公。”
程瑾辞舔着她滑嫩的脖子低低笑道,长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屁股蛋,先是在小穴含着男人鸡巴处摸了摸,随后带着一手精液淫水混合的液体挤入她菊穴,在里面慢慢地开拓着。
“唔,不要。”菊穴被侵入的刺痛,让林安怡离开了前面男人的大嘴,带着被口水润湿的嫩唇转头,她伸手去推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
“走开,不要你,好痛。”
他才不可能是她老公,她老公瑾辞最好了,怎么可能和别人玩她身体,更不可能不顾她意愿入侵她菊穴。
程瑾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即使知道她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认不出他,他也接受不了她对他的抗拒,一丝一毫都接受不了。
他没说什么,抽出在直肠里的两根手指,直接把粗长的阴茎对准粉嫩的菊穴挺进,小小的菊穴哪能含的下男人狰狞的巨棒,瞬间撕裂流出鲜血,可入侵的巨物却没有停下来意思,依旧残忍挺进,直到全根没入下面的阴囊碰到软软的屁股蛋为止。
“啊啊啊!!!”
林安怡惨叫出声,身体像被刀从里到外残忍地破开,撕心裂肺的痛,比破处要疼无数倍。
这还是梦吗?梦有这么恐怖的痛意吗?林安怡开始怀疑起来,小脸哭的惨兮兮地去推身后男人的身体。
“混蛋,出去,我要死了,呜呜。”
“死不了,你淫荡的身体没几下就能适应了。”
她的抗拒让程瑾辞更加粗暴地挺动鸡巴在她菊穴进进出出,鲜血顺着交合处流到灰色床单上,留下一摊暗色的痕迹。
“呜呜,好疼,好疼。”林安怡推不开身后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趴在前面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抽泣。
“瑾辞,是不是过了点。”程廷肃搂着胸前的女人,大掌在她细腻的后背轻拍,哄着她。
“爸你在我老婆小逼里的阴茎不要硬再跟我说这话。”
隔着一层肉,程瑾辞怎么会不知道他爸鸡巴的情况,早在他刚挤进一个龟头的时候,他爸的鸡巴就兴奋地硬挺起来,他进入的那么艰难,他妻子痛的那么厉害,都有他爸粗到狰狞的鸡巴堵住小逼的原因。
“你要是心疼就把鸡巴从她小逼里抽出来,她就会好过很多了。”
听到这,程廷肃沉默了,小逼里湿热地裹住他鸡巴,因为她菊穴有鸡巴在动的原因,他静静地待在小穴里面都能享受绵绵不绝的快感。
“呵。”
程瑾辞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呃,好爽,菊穴裹的鸡巴好爽,夹的他尾椎骨都酥麻起来,早知道这么舒服,他应该早给林安怡开菊穴。
虽然里面没有小逼那么多水,但干燥紧致紧紧裹住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是一种享受。
更重要的事,他和他爸同时进入他老婆的身体了,这背德的刺激,更让他爽上加爽,手伸到前面激烈地揉捏绵软的乳肉,身下重重撞击,腹肌打的肥软的臀部啪啪作响。
“安安,舒服吗,很爽是不是,有两根鸡巴在你身体里了,我的安安真骚。”
他薄唇抵住她小巧的耳朵,喘着粗气说道。
“嗯唔……痛……”林安怡躲着他的唇皱眉,过了最初的炸裂疼后,确实疼的没有那么厉害了,但鸡巴抽动时会时时刻刻磨动她裂口,疼依旧断断续续地从菊穴蔓延。
但两根鸡巴把她体内填的满满当当的,好像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快感,她把脸蛋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肌上,断断续续呻吟着想。
程廷肃低头观察着胸膛上的小脸蛋,见她脸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珠,但没有刚刚疼到惨白的神色了,知道她这是缓过来了,他低头咬了她圆润小小的鼻尖一口,低笑道。
“小骚货,男人的鸡巴好吃吗?两根大鸡巴都插进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林安怡羞臊地把脸正面压在他胸肌上,不与他对视。
“哈哈。”
程廷肃大笑完,也跟着后面儿子的速度开始在小逼里肏干,两根过人的阴茎隔着一层肉在女人身体里碰撞摩擦,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与一个人操穴的快感完全没法比。
“啊……嗯啊……好快……”
林安怡娇小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她白皙的小手压在男人健壮的麦色肩膀上稳定身体,胸前两个羊脂玉似的奶团儿胡乱跳动,粉嫩的乳尖不断在男人健壮的胸肌上摩擦,被刺激的越发挺立。
呼,好爽。
三人激烈交媾处极为淫靡,只见女孩无毛白嫩的小逼被粗黑狰狞的鸡巴破开,不断入侵,在男人粗硬黑毛的摩擦下,白嫩的馒头逼一片泛红,离小逼一指之隔的粉嫩屁眼被紫黑粗长的阴茎破开,菊穴漂亮的皱褶被全部撑开变成纤薄的皮裹着狰狞的鸡巴,上面还有几处撕裂的口。
鲜血精液淫水在几人身下汇聚。
被操的越久,林安怡就越感觉不到疼痛,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热烈的情事中,甚至主动摇摆腰臀迎合前后两个男人的奸弄。
女人的骚浪把两个男人刺激的不行,一个掐住小腰,一人抓着肥臀,激烈地耸动腰身,力道重的恨不得把下面的卵蛋也搞进女人骚浪的双穴里。
“嗯啊……好棒……两根大鸡巴操的好爽……啊啊……好深……要被大鸡巴捅穿了……”
“骚逼,骚货,说你喜欢被男人搞,喜欢吃不同男人的鸡巴。”
程瑾辞激烈地撞击她肥臀,逼她说出浪话。
“嗯啊……我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搞……啊啊……好爽……”
林安怡完全失了理智,整个人都被情欲占据,骚浪的话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一阵长久的抽插后,父子二人默契地射在了林安怡穴肉深处,她被大量的灼热精液灌的浪叫不断。
程廷肃率先从小逼里抽出,大量的白浊从被操的合不拢的小逼里溢出,程瑾辞跟着把鸡巴从菊穴抽出。
没了父子支撑的林安怡软软地倒在床上,四肢大开,身下两个穴一股股地涌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水,一张漂亮的脸蛋嫣红,小嘴张开喘着气,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程瑾辞把有血液精液淫水的鸡巴塞进她小嘴里,让她清理干净。
林安怡乖乖地吃着腥臊的大肉棒,把上面的液体全都吞下,没一会儿软软的肉棒又在她嘴里硬起,程瑾辞按着她脑袋抽动起来。
程廷肃则把狰狞的阴茎捅进菊穴里,享受着她菊穴的滋味,拉开她白嫩的双腿开始撞击,里面有血和他儿子精液的润滑,他抽动的无比畅快。
新一轮的情事骤起。
这一晚,两个男人把林安怡翻来覆去地肏干,换了无数姿势,直到欲望彻底满足才停下来,就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搂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