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比不上冷兵器(1/2)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精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臀:“是吧?”

‘是你个乌龟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女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女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干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胸捏揉,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干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逼急了,咬死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硬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比,还差得远了。

肉拳头比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肏……”,张扬皱起眉,面色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肏晕了,以后没得肏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色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乳,指腹揉搓起两粒嫣红的乳尖,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摸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体活春宫,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裤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骚。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干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欲拒还迎的香舌,好好吸舔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做爱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阴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根本不是好人,只不过是个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接下来的一天,风平浪静。

晏书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妈妈,他们满脸微笑,问书文今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好像中了彩票似的。

晏书文讪讪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以做作业为由向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爸妈,我能不能转学?”

“你这孩子,玩糊涂了?你读的中学别人可是想挤都挤不进去,你怎么还想往外跑?”,秦香嫆娇嗔地拍了拍晏书文的手臂,还以为女儿在开玩笑。

也是,毕竟七中又名贵族学校,是整个省升学率和一本率最高的中学,能进去读书的,非富即贵、亦或有读书头脑,导致全市的教学资源几乎都集中在了这所中学。

在他们市流传着一句话,如果考不上七中,那干脆读职校算了。

晏书文也不想因为张扬这颗老鼠屎而放弃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那未免也太得不偿失。

但两人偏偏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班同学,她只好祈祷张扬多逃点课,赶紧找到别的兴趣把她给忘了,让她安稳度过三年高中。

周一,虽然不情不愿,晏书文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坐公交来到学校。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在发憷。

因为她知道爸爸公司的投标项目甚至在周六就已经和匿光签好了合同,周日又续签了一些别的项目,搞得公司老板大手一挥给她爸爸加了不少奖金。

用这奖金请全家吃饭的时候,晏书文的爸爸还提到了张扬,让书文和张扬打好关系。

这令本来就没食欲的晏书文更是食不下咽,听爸爸问到周五晚上的误会时,也只能蔫蔫的敷衍了几句,一点不敢说周六在自己房间发生的一切。

憋屈,真是太憋屈了,回想起周末发生的一切,晏书文甚至有种卖身求荣的感觉。

但又觉得后续签订的几个项目应该和自己关系不大,毕竟她前一天才让张扬变成大舌头,不被报复才怪呢,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深呼吸一口气,晏书文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整理好心情之后踏上前往四楼教室的阶梯。

值得庆幸的是,张扬不在,不仅早自习没看见他的身影,连第一节课也没有,和他经常同行的后涉林也不见踪迹。

老师们都已经习惯了,甚至没问一句他们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让精神有些紧绷的晏书文终于放松了下来,第一节课结束后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似乎是昨晚没睡好,她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可听到上课铃响而揉揉眼睛坐起来时,她才发现前桌换了人,同桌也一样。

“睡醒了?”,张扬不知什么时候占了她同桌的位置,靠着墙双腿大开,手指无聊的把玩桌上的笔,阴魂不散的模样,就像周五晚上似的。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女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色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胸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高潮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嗓音微哑,被顶起的裤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揉的这团奶子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吸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抽纸遮住凌乱的胸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色,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欲为一饱艳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抽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死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逼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抽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女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硬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抽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报复星期五晚上的事,你已经很成功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不该有任何交集,我知道你身边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她们会比我更乐意和你相处。”

“为什么…?”

张扬盯住她微微抬起的眼睛,摸着下巴,嘴里咀嚼着晏书文的疑问,但只思考了两三秒,就咧开嘴笑着回答:

“因为……我乐意。”

这回答,差点没让怒气把书文的天灵盖给掀开,她的脸因迅速波动的情绪而涨红,拳头紧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张扬的脸上挥去。

“这样吧…”,张扬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牢牢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捉摸不透,一副还能商量的语气,“趁着还没下课,我们在这把刚才没做的事做完,今天我就放过你。”

“今天?”,晏书文迅速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时间关键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在问居然还有明天后天?

而张扬只觉得她这疑问足够天真。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虽然英俊、但对晏书文来说却又十分欠扁的脸,缓缓凑到她的面前:

“我的舌头,直到现在还疼呢…”

似乎是在商量,实际并没给晏书文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扬把她推到墙边,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开书文紧咬的齿关,一边借着蛮劲,强迫她站了起来。

和周五晚上几乎同样的姿势,只是除了握住一团软绵揉捏外,他还用手箍住晏书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裤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体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裤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坚硬的肉棒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龟头挤进紧缩的穴口,书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小穴,一边揉搓阴蒂,一边往更深处插去。

直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穴内并不是特别干涩,有湿滑的液体助力了肉棒的进入,身为肉棒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体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女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比你管得住下体,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肏。”,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抽插、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肏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脸埋在他肩上,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只可惜张扬剃的是寸头,她抓来抓去连一根发丝也抓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虽然挣扎着躲开了他的齿尖,但也只能无奈地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

即便没有床那么舒服,可熟悉的环境已经足够刺激张扬。

他戴着表,知道现在距离下课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待会就是大课间,像他一样会到顶层放松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想到这,插在少女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炙热。

晏书文不知道他怎么变得更兴奋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他在想些什么,仅存的力气除了用来抱紧张扬之外,基本都花在了克制喘息之上。

她逐渐开始有感觉了。

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慌乱和愤怒,她的大脑里正一点点涌进快感和愉悦,小穴也克制不了的流下汁水,正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弄着。

自第一次被张扬侵犯就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晏书文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会相当敏感,敏感程度大概也就比单纯玩弄阴蒂要低上一点点,甚至可能比玩弄阴蒂更加敏感。

她知道身体骗不了人,在她体内作乱的张扬或许比她还清楚她的甬道有多敏感,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如果非要沉迷于快感中的话,还是让张扬一个人沉迷吧,她明明从头到尾都只是无妄之灾。

“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重复,请一年六班晏书文同学尽快到学生会办公室。”

下课铃没响,广播反倒响得惊人。

张扬看向安在教室黑板上方的喇叭,挑了挑眉,转身把门又关上,将想一块进来的后涉林拒之门外。

他把先前掉在地上的抽纸捡起,抽出好几张,打算给晏书文清理下体。

但她避开了张扬伸过来的手,抓起纸巾,垂眼不看他,“我自己可以。”

张扬冷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倔强十分幼稚,但也懒得阻拦,把手插在裤兜里看她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擦拭私处,待她擦完,顺势递上早就放在兜里的避孕药。

熟悉的粉色药丸,晏书文前几天才和它初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

她接过来,一句话没说,和上次一样硬生生把药吞了下去,然后扶着一旁的凳子,好不容易站直。

裤子的扣子被张扬扯坏了,但皮带还勉强能扎,虽然仔细看的话有些别扭,但用来应付人来人往的过路人,已经足够了。

背对张扬整理好裤子,晏书文头也没回,一步步往前门走,即便不清楚广播叫自己去学生会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能离张扬远远的,她哪里都愿意去。

张扬就站在原地,盯着她冷漠又疏离的背影,直到她走出教室,才别开视线,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些烦躁,于是拉开后门,对后涉林抬抬下巴,“老地方?”

收回看向晏书文的视线,后涉林转过身,把裤兜里的手套递给张扬,两人结伴下楼,方向与晏书文背道而驰。

“你好,我是晏书文,广播叫我来学生会办公室。”

对着学生会楼栋下的保安告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等他确认后,往他所说的三楼走去。

晏书文觉得自己光是上个楼梯都快要腿软得倒在地上了,一边捶着腰一边诅咒张扬窜稀,但当进了学生会办公室之后,晏书文不由得心想,这诅咒别人的现世报来的就是快啊,她还不如刚才倒在楼梯上呢。

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的赫然是张扬的好友,也就是当时在ktv里放走晏书文的其钰。

怪不得晏书文总觉得其钰长得特别脸熟,原来他是仅高一就当上学生会长的那个据说家庭相当有背景的家伙。

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变态罢了。

从刚进门那一刻,晏书文就想逃跑,但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内容,她的腿却像被死死钉在原地似的,怎么也动不了。

屏幕上是一场活春宫,就好像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里用大屏幕看av一样,可是晏书文对屏幕里的两个主人公再熟悉不过,那是刚刚在废弃教室里的她和张扬。

张扬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不停往上顶,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暧昧的喘息声,在这个视频里被拍的清晰极了,她甚至站在门口就能听到。

而画面里的她,面色潮红,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张扬强迫的人。

“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其钰对着晏书文说。

他笑眯眯的,好像对自己正在看的画面,没有一点感到害羞。

晏书文来不及羞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僵硬了,又好像在打颤,再往前多走一步,似乎真得摔倒在地上。

这背后发凉的滋味,甚至比单独和张扬相处还难受。

见她半天不动,其钰只好摇摇头,站起身把门关上,将娇喘的声音隔绝在了室内。

“你很惊讶吗?”,其钰站在门前,明明在和晏书文说话,视线却盯着眼前的屏幕不放,将张扬和书文做爱的画面通通纳入眼底,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何种意味。

晏书文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其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只是沉默地站着,小脸煞白,眼神里满是不解。

“原来你不知道,学校里的每间教室都有监控,即便是目前不再使用的教室也不例外,当然,除了校长和校董事的办公室,以及学生会会长办公室。”

其钰低下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晏书文,突然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应激般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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