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够了!停手!”
初淮一边开口一边伸腿去踹他,毫无意外的没什么作用。
往日所有的威信在他面前都烟消云散,谢知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随着心意提高青梧真人的两条长腿下压,俯首埋进了他胯下。
高挺鼻尖顶开柔软囊袋,大半个阴户都被口舌紧贴覆盖!
青涩逼口才刚脱离揉搓困境,转瞬就遇上灵活滚烫的舌头。
舌尖刁钻舌面粗粝,重重扫过嫩红的逼口。
初淮被剐的哽咽蹬腿,尤其敏感阴蒂无处可躲,被人首当其冲的勾出来含吮嘬弄,逼着初淮双手用力扯上他头发,一叠声的叫他起身。
“谢知行!你…你滚啊!!”
厉声可怜,紧紧夹腿却只换来更恶劣用力的嘬弄欺辱,舌尖直勾勾的舔进内壁骚刮,逼的初淮泣不成声,难堪的快要昏过去了。
埋首于胯下的谢知行心跳如擂鼓,震得他快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他唇肉用力压着舌尖勾着,实打实的吞吃着白胖阴户。
每一寸软肉都被仔细骚刮过,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腔里,莽撞的少年人急切渴求着,稚嫩阴唇被彻底含过一遍后,连从未被造访过的逼口也被舌尖探入挤压,浅浅插入小半个舌尖,绕着边缘软肉认真仔细的逐一照拂。
直到逼口水润润的软透了,才不依不舍的抬起面颊,压着师兄的双腿继续向前。
“好了好了,不舔了,师兄别生我的气…”
谢知行还有脸笑,甚至鼻尖上还挂着淫水,他重新伏在初淮身上蹭他的脸侧,手又顺着心意抓向乳晕,掌心搓着软胸撩拨。
初淮狼狈喘息着,睁眼便是自己戳着私处双腿大开的淫秽姿态,当即便重新掩耳盗铃般的闭紧双眼,只恨谢知行为什么还不清醒,明明上辈子没有在幻境里呆多久的。
难不成这紫叶刺内的时辰流速还与外界有分别吗?
“你…你起来,不要…不要再碰我…”
青梧真人忍着哭腔开口道,只觉得身心俱疲眼眶肿热,胯下被风拂过还凉凉的,敏感的又吐出水液去。
他软声软气,说着拒绝却又紧紧攀着他的身体,谢知行脑袋都要炸了,怎么可能现在放过他。
“师兄别闹,舔湿了才不会痛,不是要欺负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下一秒,有又硬又烫的物件稳稳顶上了湿滑私处。
初淮只来的急摇头啜泣,甚至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硕大的龟头便已牢牢贴着阴唇碾弄,一声不吭的捅进大半。
窄窄的缝隙被挤压撑大,勉力裹着凶刃。
初淮喉咙里溢出悲鸣,双腿颤抖被迫承受着,叫那孽根一点点撑开逼口,不由分说的一寸寸侵入,牢牢贴上薄薄肉膜。
谢知行也喘的狼狈厉害,在师兄的默许里交合,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尤其穴口又滑又紧,紧紧吸着他裹着他。
谢知行心里灌了浓稠的蜜,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忍不住的喘息着念叨:“师兄,同我双休吧,我保证我会很快追上你,用尽所有喂养你,好不好?”
阴阳同体都是上好的炉鼎,用对方法,修行之人可以一日千里。
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梧真人的修为,但也愿意供养,命给他都行。
身体里嵌进这么滚烫的棍子,即使是心里藏了许久的人,初淮也痛的面色都白了,耳朵里根本听不清话。
索性谢知行也没想要他当场承诺什么,也皱眉忍着肉壁的奋力吸夹,小幅度的缓慢抽动起来。
爽的抽气闷哼,头皮发麻。
肉贴肉的湿热拉扯,师兄穴里的软肉不仅滚烫滑腻还咬的厉害,谢知行咬牙强忍着才没刚插进去就丢人的泄身。
操!小逼太会吃了。
谢知行快撑不住,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摸上阴户,稳稳揪出阴蒂来发落。
被舌头欺负过一遭的肉粒饱满挺翘,颤巍巍的躲不回去,叫人指腹缓慢蹭着拨弄,几近讨好着逗。
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早早就摸上了奶尖软乳,不停揉捏抚慰。
酥麻难忍的细碎快感,逐渐消解掉被强行开苞的痛楚。
初淮嗓音里的闷哼喘息不知不觉就变了软腻的调子,身体也开始轻颤,大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收紧合拢。
叫人压着腿根缓慢操着逼口,一点都动弹不得。
幸好没多久内壁就湿漉漉的冒了骚水,抽插开始逐渐顺畅起来。
谢知行腰胯间的动作忍不住的加快,两个人胸口进贴着体温相接,入目少年手臂和腰背都添了抓痕。
初淮无意识用指腹抠出来的,不痛不痒,只瞧着却浪了点。
谢知行喜滋滋的看着师兄脸色又红起来,眉毛细细皱着,有些委屈模样,睫毛颤巍巍的半阖着轻喘,瞧着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浪荡,勾的人眼睛挪都挪不开。
他鸡巴大半都露在外面,见他得了趣自然忍不下去,寻了个他松懈的时机便猛的顶胯用力,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少年粗硬的鸡巴恶狠狠的操开肉膜顶进腔道里,爽的他小腹发紧嗓音喟叹,继而不停歇的继续操弄起来。
最尖锐的痛过去,紧接着的就是被塞满的热涨,初淮无力承受,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断断续续的低声哭吟着。
他甚至生出解脱感。
谢知行迟早是要出幻回归清醒的,自己只把最后这一步忍过去就好。
尤其男人温柔小心,过程里也十分照顾他,除了过载的羞耻冲击难以承受,也并没有多么痛苦。
初淮忍着细碎的快感等待着,却不想,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初淮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这屋子里呆了多久,反正天明了又暗,窗外场景几度变换。
两个人紧紧交缠着,初淮能感受到对方渡过来的灵气连绵强劲。
穴里滚烫的鸡巴开始插的他害怕,浑圆龟头第一次插到深处戳上肉环软肉时,超载的酥麻快感,初淮被人第一次逼的浪叫出声来。
嗓音低哑婉转,仿佛向身上驰骋者缴械投降一般,刺激的男人鸡巴在穴里勃勃跳动,一下下尽情磨着淫肉。
谢知行听的耳朵痒,自然更爱压着那处狠操,直到逼出青梧真人颤巍巍的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好深…求你…求求你…”
初淮埋首于他颈侧,喘息淫叫着哀求着。
“不要…不要弄那儿…求你了…啊…”
青梧真人入宗早又极有天分,修行至今,几乎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人。
如今却在男人的胯下低声婉转,湿漉漉的战栗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结果鸡巴顶进来的下一次,却依旧气势汹汹的碾上肉腔去,欺的他害怕颤抖,不仅狼狈哀叫着,性器也半勃着又溢出了精水。
斑驳的糊满了他整个小腹。
上面有他的,也有谢知行的,混在一起再难分辨。
“不…不要…”
内壁因为恐惧重新搅紧,下一刻,又刻意放缓了任由肉刃畅快出入。
显然师兄已经在前几次的操弄里尝到了教训,不敢再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刚才的条件师兄再考虑一下怎么样?乖乖吃一次精水,知行就轻轻操…”
谢知行嗓音慵懒低沉着开口,时不时还要俯下身子,含一口师兄颤颤摇晃的软嫩乳尖。
初淮含泪摇头说不出话,被师弟的无赖行径逼的进退两难。
明明刚开始不让他射在里面他就老实应着了,结果没多久却突然反悔,还要硬逼着他也改口。
他不应,就又是加快频率的连续顶操,整个逼口被喂的涨大泛红,只勉力咬着鸡巴,因为腰胯撞的次数过多,整个阴户都颤巍巍的泛着嫩粉色。
谢知行腰身耸动着,初淮被埋在他身下,只有分在两侧摇晃的小腿能瞥见一点。
白里带粉的脚趾紧绷成一团,随着撞击无力的晃荡着。
终于,在宫腔数不清第多少次被刻意碾过,初淮崩溃抽咽着松了口。
“好…好了,你射好不好…呜…别撞了…”
谢知行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得了应诺便欣喜应着,缓着又弄了一会儿,龟头才牢牢顶上软软腔口,戳着出了精水,实打实的一点不剩,全灌进师兄的肚子里。
初淮浑身大汗淋漓,脸侧肩膀都是黏着的湿发,甚至有几绺都挂到了胸口,同圆润鼓胀的奶头纠缠到了一起。
小腹也微鼓着,谢知行抽身退出来的时候,敞开的腿根里也是湿红绵软的一片,被彻底开苞的雌穴无力张合着,颤巍巍的吐着斑驳精水。
正是最火气方刚的年纪,又见到这种场面,谢知行几乎是鸡巴刚抽出来就又迅速坚硬,双手掐着青梧真人的腰身提到自己身上。
还顺势牵着对方手腕环上自己的脖颈,初淮手上没力气,几次手都无意识的落下来,直到男人随意顶了顶下身,湿软逼口酸软着重新绞紧,青年被操得荡起又落下,整个人才仓皇无助的,牢牢抱紧了谢知行。
少年亲昵的吻落下来,并坚硬的鸡巴一起。
初淮坐在师弟怀抱里被顶操着,崩溃的哭叫消匿在口舌交缠的吻里,甚至连眼泪都被一点点舔干净。
初淮是第一次,早就累极了,后面的记忆自然也开始混乱斑驳起来。
只依稀记得肚子越来越涨,下半身极致的麻痒过去,也有浅浅的痛楚开始蔓延。
最后还被人摆成跪趴的淫荡姿势,撅起屁股对着男人,屁眼和肿胀的逼口都一览无遗。
圆润饱满的臀并塌陷的腰肢一起无力的晃荡着,青梧真人神志不清,本能的啜泣着向前爬去,渴望逃离这无止境的奸淫。
膝盖却稍微蹭了两步便卸了力,整个人闷哼的扑在大红锦被上。
一身泛粉的雪白皮肉微微起伏,像被碾碎出汁的艳丽花精。
谢知行满足失笑着,亲昵的压着他肩背趴下,鸡巴戳着松软逼口重新缓缓插进,操弄的动作也变得轻缓,呼吸声就贴着他白嫩的耳廓喘息喟叹。
初淮即将晕过去的最后几秒,仅剩的意识里,是合拢的臀缝被人两指试探的摩挲过去,喂不饱的少年人指腹虎视眈眈的压上他青涩后穴,大有也想试一试的念头。
等再睁开眼时,外面天色是大片艳丽至极的火烧云彩,屋里较于白天稍暗,映衬着晚霞和清晰的溪流流淌。
静谧空旷。
青梧真人睫毛轻颤,脑子迟钝的反应着,腿下意识的挣动便是闷闷低哑的一声喘。
皮肉拉扯的又酸又疼,还有身上几处无法言明的热辣痛楚。
身后男人搂在他腰侧的手臂也突然收紧力气,手掌随意的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滑动游走。
酥酥麻麻的触碰在头皮炸开,初淮白着脸挣扎起身,转头直直对上谢知行一双清明至极的双眼。
“师兄,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谢知行手扶着对方腰身,期期艾艾的开口问。
少年人心意难忍双眼明亮,刚睡过心上人,又是如此蚀骨销魂的经历,简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更渴望得到同样的回应,毕竟看师兄对他的态度,也并非全然对他无意。
否则早就活剐了他,更别说半推半就的与他春风一度了。
阴阳同体选道侣本来就是男人比较合适,放眼望去整个上清宗,能比得过他的又有几个?
师兄该非他莫属才对。
昨夜不仅是初淮的第一次,也同样是谢知行的,他年轻力壮不克制,又加上初淮灵力受限一度隐忍,操到后面,于自亵都未曾有过的青梧真人来说,并不是多少舒服的美事。
初淮双腿之间现在还肿胀的厉害,也实在叫他欺的怕了,见他赤着上半身莽撞的直接就要靠过来,整个人便有些下意识的惊惧,转瞬之间一掌便直接迎上了少年面颊。
力气不大声音却清脆,谢知行呆在原地眼睛睁圆,被打的稍微偏头,指痕浮现。
“你…”
喉咙哑的实在厉害,初淮启唇又重新闭紧,一张脸满是旖旎红晕,叫人被扇一下也心甘情愿。
后知后觉的难堪和疼蔓延上来,初淮有些手足无措,动作缓慢的坐好垂眸,勉强用薄薄锦被遮住自己的躯体。
青梧真人躲开对面探求的双眼,下意识摆出自己常用的面庞,只是面色冷淡着,眼眶却是红的。
“我…身上无碍,前几日…我们都受紫叶刺幻境所扰,此事事出有因,也不必介怀。”
怕谢知行先说些什么,初淮这几句话说的很快。
只是他嗓子太哑了,平时自持冷淡的声线彻底被人摧毁,这几句磕磕绊绊的话也就杀伤力锐减。
谢知行舔了舔唇有些心虚,他确实短暂被惑神智,只不过后边半推半就,完全是清醒着要了师兄的身子。
至于师兄,这紫叶刺连他都奈何不了,对师兄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大抵是自己确实过分,以至于吓着他了。
谢知行也是今天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白胖的阴户竟然肿高了一指有余,大腿都快要夹不住,逼口更是紧紧合拢着,进根手指头都困难。
他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却也受不了师兄这么冷淡的对自己,也见不得他这幅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模样,故而慢腾腾的靠近了一点,继续轻轻低低的的开口。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下次不敢了…”
“师兄不解气就再打我几巴掌,我好好受着…”
“这次,是我莽撞,不知礼数,不计后果,才伤了师兄,师兄给我机会补偿好不好…”
他心里有了数,下次自然不会再做那么多次。
初淮仓皇着摇头,眼眶湿了都未曾察觉,直到谢知行干脆利落在他一侧跪下,才能跟他目光短暂的相触。
谢知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甚至还在膝行着继续靠过来。
初淮看不懂谢知行的态度,但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这让他的紧张松懈一点,眼睁睁看着少年靠近,手臂是热乎乎的,试探一样揽上他的肩膀。
初淮承认自己有所期待,整个人紧绷着被谢知行抓进怀里抱紧。
他不清楚谢知行是因为愧疚,还是确实对他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起了兴趣。
青梧真人喘息低哑破碎着,不可自持的心跳加速。
这毕竟只是个意外。
可这些甜头也足够孤独一世的初淮跌落进去。
即使谢知行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没关系,青梧真人默默的想,反正他修为高,给他采补也没关系。
初淮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身上也越发的软了一点,因为有意识的示弱于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人,面庞不由自主的便涨的更红。
谢知行眼看师兄默认着被自己抱紧,更加清楚他们俩心意相通,如今水乳交融,更是坐实了道侣的身份。
若有尾巴,定是早早翘到了天上去。
“师兄受苦了,我第一次不懂,出去就给师兄上药好不好?”
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初淮的腰轻轻揉着,脑子却心猿意马的跑去别的地方。
穴里实在肿的厉害,估计要借点外物插进去用药才可以。
师兄逼口那么娇那么嫩,也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出了紫叶刺恢复灵力,青梧真人可就没前几日那么好拿捏了。
初淮却垂着头窝在他胸膛轻轻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
他眼睫颤着,目光移向周围那堆被扯碎的布料,鼻腔隐隐又有些酸软。
谢知行声线清朗很会哄人,初淮被人贴着耳廓面颊亲亲密密的又道了几句歉,没忍住低低问了一句。
“你要我这样出去吗?”
他虽平淡叙述,内里的委屈质问却藏不住。
进来时打扮整齐的青梧真人如今没一片布料完整,还青丝披散满身痕迹,开口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听的人心里热涨。
谢知行胸膛震震的笑,腰侧的手向上滑到胸口,在初淮伸手阻拦前轻轻揉了两下嫩乳,颇有些大胆。
“委屈师兄了,师兄穿我的衣裳好不好?”
总归他们不管怎么出去,两个人睡一起的事估计都瞒不住的。
更何况初淮如今肿着逼,甚至走都迈不开步子。
两个人水乳交融这么久,紫叶刺自然是乖乖放人,谢知行打横抱着人出来时竟然已经是三天后了。
初淮披着他外袍,被挡的严严实实搂抱着,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腕轻轻晃荡。
倒是谢知行,只着下裤赤着上身,前胸后背到处都是明显抓痕,也不管殿外有多少长辈师弟们看着,径直便朝着青梧真人的霁华峰掠过去。
只遥遥给长华留下一句:“师尊,徒弟现下有急事,等会再来寻您…”
一众师伯长老们都傻了眼,更别论下面的几位师弟们。
暧昧伤痕加过分亲昵,再联想到紫叶刺的效用,长华尊上这下再怎么爱惜这个徒弟也气红了眼,喃喃着逆徒跌落在椅子上。
那可是青梧,那可是一向自持清冷的青梧真人。
莫说双修,长华甚至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情绪波动。
自己那个师兄把人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要是出关以后知道被自己这个半吊子逆徒糟蹋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除了长华气的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其他人倒是茫然居多,尤其几个弟子们互相拘谨震惊的看了看,尚且没有消化这个事实。
即使两个人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就不能是奋力抵抗紫叶刺受了伤吗?
虽然青梧真人好像也是阴阳同体,但那可是青梧真人。
他和谢师兄…怎么可能呢?!
长华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封了座下几个人的嘴,严肃着脸不许他们胡乱攀扯瞎说。
“对外…便是青梧解了封带他出来,不许多说一个字。”
众人懵懵应着,被这惊天秘密压的脸色都涨红起来。
青梧真人喜静,殿内除了日常打扫,便只有两个外门弟子侍候着,轻而易举就被长驱直入的谢知行挥退。
男人提脚拨开门缝,抱着人一路走进内室暖阁,直到轻着手脚,把怀里人妥帖的缓缓放置到柔软床榻上。
初淮呼吸声有些重,手指还攥着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拨开脸侧发丝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紧张,他垂下睫毛不敢抬头看,连柔软的唇瓣都被抿的泛白。
两个人在此之前交情不深,回回遇见也只是疏离的点头之交。
却也不想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们已经一起做了这世上顶顶亲密的事。
不仅青梧真人恍惚着,谢知行又何尝不是紧张踌躇呢。
他清咳一声缓了缓干涩喉咙,单手依旧拢着初淮肩头,谢知行在床测半蹲下,指背缓缓擦过青年的脸颊摩挲,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师兄…有备药在房间里吗?”
双腿现在依旧在痛的打颤,这药是什么药初淮心里自然清楚,腿根里的肿胀也实在难以忽视。
可彻底脱离了紫叶刺,青梧真人仿佛又失去了自欺欺人的理由。
对方的指腹已经蹭到了唇边上,初淮心头酸涩,下意识侧头避过去,眼里隐约又蓄了水光。
“不…不曾…”他哑声道。
“你先回去吧,师伯很忧心你的安危,不必再管我…”
他咬牙蹭着脱离对方的怀抱窝进床榻,又勉强撑出一点青梧真人的冷淡模样拒绝,偏生谢知行看在眼里只觉得师兄可怜可爱,再也不怕他。
“不行。”少年一口回绝,换的他下意识转头看过来,谢知行笑开,一双眼睛炙热明亮,熠熠生辉。
“受伤了必须要上药,师兄听话,好吗?”
初淮一颗心又开始乱七八糟的跳,对于面前的人显然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你…随便你…”
几乎他刚妥协,谢知行就起身出门去要东西了,小弟子显然比青梧真人本人还要清楚他殿内的构造,没多久就送来了不少的瓶瓶罐罐供谢知行挑选。
一双眼正直的很,完全没觉出内里的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
初淮的目光怔怔落在谢知行的背影,直到对方转身,才急匆匆的收回避开。
谢知行都仔细验过一遍,最终才挑了个粉绿瓷瓶拿进卧房里。
初淮还乖乖呆着,直到他凑近,身体才开始下意识的僵硬。
谢知行的胳膊最先揽过去,初淮显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要躲的下一秒,对方轻飘飘的吻先落在脸侧。
清醒状态下,谢知行第一次亲他。
青梧真人仿佛被定住,直到谢知行把他搂紧,手向下拨开对方凌乱交叠的外裳,露出内里红痕遍布的白皙躯体。
一身狼狈靡艳的痕迹,小腹紧致性器青涩,初淮腿根虚虚拢着,根本不敢并严。
“我…我自己来!”
初淮下意识伸手去拦,谢知行的动作却快的很,显然早已熟悉这具躯体,手指压着一对囊袋挤进腿根处,指腹轻而易举便贴上肿热的阴户,甚至擦过了刺痛的小阴唇。
“啊……”
怀里的人下意识的惊喘颤抖,腿要拢不拢的动作着,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哀鸣。
“不…不行…”
初淮摇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
这不是紫叶刺内,他的灵力也全都归位,若真不想,青梧真人自然有千万种方式让他停下。
可只是言语拒绝,摸着肿逼的谢知行却并不买账,反而心口热的他喘息加重。
“师兄听话,肿的太厉害了,不上药不行。”
青梧真人天赋异禀,白虎逼穴本来就肥软,日常藏在囊袋后就鼓鼓囊囊的,如今又肿高,若消不下去,估计他七八日都下不去这张床。
毕竟是自己不知节制操坏的,怀里美人抖的越狠谢知行就越心疼,心下难免生出愧疚,再开口时声音便放的更轻更柔,几乎是诱哄一样。
“是我的错,师兄怕疼就咬着我小臂,我伺候师兄好不好?”
“上了药才好的快,师兄把腿分开些吧…让我瞧瞧穴怎么样了?”
“……”
初淮又开始喘息着摇头了,唇肉蹭到了谢知行伸过来的手腕,对方指尖探的更深了点,已经摸上了肿胀的逼口处。
谢知行颇有耐心,心下已将对方视作自己道侣,面对他的羞怯自然包容万分,只等的初淮自己被指腹摸逼摸的受不住了,膝盖才颤颤的勉强分离,给他敞了不大不小的缝隙出来。
“你…你快些好吗…”
青梧真人哑声询问着,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喑哑的鼻音有多重。
他的底线在对上谢知行以后便开始摇摆,对方似乎不用什么手段,就能轻而易举叫他一退再退。
谢知行听的心口酸软,又勾唇侧头,吻轻轻落在青梧真人柔滑的发丝处。
“好,我尽快,绝不让师兄受苦。”
微微分离的膝盖被男人得寸进尺的拉扯开,几乎是大敞着露出私密处,初淮侧头闭着双眼,双手扶着对方横于他胸口的小臂,睫毛颤的很快。
躯体僵硬呼吸急促,胯下的阴户也再也不复最初的处子青涩,被人仔细描摹着糊上厚厚一层白浆。
谢知行双指并拢着蒯了好大坨伤药,缓缓贴着阴户涂抹着,场面温情又淫荡。
初淮有些忍不住的抖,但冰冰凉的触感也确实很好的抚慰了私处的涨痛。
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着,直到阴蒂也被指尖拨弄到,青梧真人腰眼酸麻,不自知的低喘出声来。
与此同时,逼缝里也开始溢出透明情液。
胯下指腹微顿,仿佛一个清脆的耳光甩上青梧真人薄薄的面皮,明明对方在照顾他的伤处,初淮却在触碰里恬不知耻的获得慰藉。
全然不知身后的谢知行胯下是如何高涨硬挺,一双眼又是怎样的深不见底。
“好了…好了吗?”
难堪逼着初淮又开口狼狈催促,谢知行面无表情喉头滚动着,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声薄汗。
看似高岭之花内心却近乎于纯稚,在自己卧房内毫不戒备的敞着腿给他摩挲私处,甚至连他已不仅仅是单纯的上药都察觉不出。
小巧阴蒂开始高频率的被触碰,末了甚至还被沾着厚重药汁的指腹压下,按着揉了好一会儿。